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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宮廷

作者:賤宗首席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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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新的時代 第283章 相見與決戰

第二卷 新的時代

第283章 相見與決戰

趙潤朝著周氏擺了擺手,微笑著對韓佶說道:「小小年紀,何來這般多疑?」說到這裏,他心中一動,問道:「你知道,其實我朝大臣張啟功,他因何要追殺你母子三人?」
待行過君臣之禮,介子鴟微笑著問道:「臣聽聞,陛下將周氏母子三人暫時安置在怡王府?」
「莫要擔心,佶兒、斐兒,有為娘在……」
韓佶嘴唇微微一動,但卻沒有說什麼,大概是因為他母親此刻正瞪著他的關係。
然而,正是齊王呂白的這份書信,使諸國聯軍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局面。
聽到母親的話,長子韓佶有些緊張地看著趙潤,聰慧的他立刻就猜到,母親口中所說的『我兒』,其實並非泛指他們兄弟,而是單指他,因為他曾是韓國的正統君主。
周氏不敢隱瞞,遂將她丈夫韓然過世前前後後的事都告訴了趙潤,只聽得趙潤唏噓不已。
在母親周氏那一臉驚喜的暗示下,韓佶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喊了一聲:「叔、叔父。」
趙潤頓時收起了笑容,在思忖了一下后,正色說道:「韓佶,道聽途說,不足以輕信。你父王毋庸置疑是明君,是我迄今為止遇到的最難纏的對手……當年我自認為天下無人可擋我大魏,可你父王,卻暗中聯絡了齊楚,不惜損害本國的利益促成了『韓齊楚三國聯盟』,生生被他掀起大勢,逼得我御駕親征,險些國家覆亡……似這等人物,若還不足以被稱之為明君雄主,這天下又有幾人有這個資格?……使韓國衰亡的,並非是你父王,而是韓虎、韓武一眾,而是韓國內那些貪婪成性、自私自利的貴族把持國家命脈所致。我之所以能戰勝你父王,只是因為我比他更早掌握本國的權柄,足足十年的差距,明白么?」
終究是年長几歲,韓佶比弟弟韓斐清楚地多:相比較這位褚亨將軍,此刻正在殿內等候他們母子三人的魏國君主趙潤,那才是最應當畏懼的那位。
「這就不必了。」
「佶兒?」周氏連忙低聲呵斥。
聽到這句隱隱有諷刺意味的話,周氏面色大驚,顧不得儀態呵斥道「佶兒,你豈敢如此對魏王陛下說話?還不速速告罪?」
這意味著燕王趙疆的河內軍、韶虎的魏武軍、龐煥的鎮反軍,皆會在不久之後進犯他齊國!
在面帶微笑地端詳了韓佶、韓斐兩兄弟后,趙潤將目光轉向周氏,問道:「賢家接下來可有何打算?」
趙潤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我與你父相識多年,他比我年長几歲……這樣吧,你日後就叫我叔父吧,無需陛下長、陛下短的。」
「嗯嗯。」
說到這裏,他輕笑說道:「雖然不能坐等其自潰,但,若能親手將諸國聯軍擊潰,這倒也不失是一樁美事。」
「可雖說如此,魏王陛下依舊還是要強留我母子三人在魏國……」韓佶低聲說道。
張啟功為何要設法殺害他們,還和-圖-書不是為了趕盡殺絕,徹底斷了韓王室正統的根,以絕後患?
此時,趙潤亦坐在另外一側的席中,吩咐宮內的禁衛軍士卒奉上了茶水、果乾、糕點,讓這母子三人暫且填填肚子。
周氏母子三人千恩萬謝地離開了王宮。
「母、母后……」
在經過探查后,齊國很遺憾地得知,韓國果然是被魏國擊敗了。
「陛下英明。」
「倘若為叔此刻要求你放下韓國、放下恩怨,相信有些強人所難,因此我也不逼你,待日後,你不妨用你的眼睛親眼看看,好好想想你是否有機會報父仇、報國讎。倘若你覺得報仇無望,那麼,不妨想想今日為叔的一句勸,相信這也是你父王的意願……好好活著,繁衍子嗣。我觀你亦頗為聰穎,但聰穎並不等於智慧,何謂智者?即看得清大勢之人,切記,切記。」
韓佶點點頭,回答道:「只因小子繼承了父王的王位,乃大韓王室正統。」
此時,就見褚亨抱拳說道:「陛下,卑職已將周氏母子三人請來。」
但周氏卻明白,眼前這位魏王陛下說得的確是實情。
趙潤立刻打斷了介子鴟的話。
去年十月,在韓國臣服之後,魏將周奎、蔡擒虎、李惑、陳汜等人,率領湖陵水軍重新回到了齊國的水域。
在甘露殿外,褚亨側身對韓王然的嫡妻周氏,以及韓佶、韓斐兄弟二人說道。
但是這次,由於韓國的敗亡,似趙疆、龐煥等人率領的魏卒皆從魏韓戰爭中得以釋放,這就使得攻伐齊國的魏軍,一下子就暴增到了二三十萬的地步。
「可是我卻聽人說,說我父王是昏君,不足以與叔父相提並論……」韓佶神色複雜地說道。
在周氏與韓佶緊張又期待的目光下,趙潤點了點頭,說道:「賢家能這麼想那是最好。……我與韓然相識十余年,交情不淺,因此一些虛情假意的話,我索性也不與你們講。」說道這裏,他目視著周氏母子,鄭重地說道:「只要我趙氏還在,你母子就能在雒陽享盡榮華,無有短缺。」
趙潤哈哈大笑,旋即渾不在意地說道:「為叔亦有痛罵你父王的時候,這不算什麼。」
「唔。」
對此,趙潤倒是並不在意,畢竟他對他的兒女們一向都是放養的,唯獨太子趙衛稍稍嚴格一些。
「還不快謝過魏王陛下。」周氏簡直有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驚喜。
韓佶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趙潤瞥了一眼介子鴟身旁那彷彿哀莫大於心死的張啟功,忍著笑淡淡說道:「確有此事。」說罷,他將韓然留書的事告訴了介子鴟,旋即感慨說道:「韓然臨終託付,朕實在不忍。只要周氏母子三人日後安分守己,便許其一世富貴吧,這也對得起朕與韓然相識一場。」
「很聰明。」
韓佶這才有所醒悟,連忙向趙潤告罪。
可能是因為得到了魏王趙潤的承諾m•hetubook•com.com,已沒有了性命之憂,周氏與韓佶放下了心事,倒也慢慢地吃起了糕點——可能是他們真的餓了。
見此,趙潤便自顧自說道:「相信你們母子前來我大魏期間,也曾聽說了諸國聯軍正在進犯我大魏的消息,此皆因中原各國林立,各為己利,是故征伐不斷。……鑒於此,我欲以戰止戈、掃平諸國,也就是說,韓國是我大魏日後必定會吞併的國家……」說到這裏,他看向韓佶,笑著說道:「你可相信,我放你們母子三人回韓國,你三人必死無疑。要麼是死在魏人手中,要麼是死在韓人手中。但若是你們母子留在我大魏,留在王都雒陽,我便可以庇護你母子三人周全,使你們一生安享太平……明白了么,小子?」
在這種糟糕局面下,臨淄立刻派人將這個噩耗送到諸國聯軍,送到他齊國將領田耽的手中。
不得不說,這對於周氏母子三人來說,已經是最好的待遇。
而除此之外,齊國還打探到了一些情報:好消息是,魏將韶虎的魏武軍,不知什麼原因並未出現在攻伐他齊國的隊伍中;壞消息是,在魏軍攻伐他齊國的隊伍中,多了元邑侯韓普麾下的十幾萬韓國軍隊。
年紀只有七八歲的韓斐惶恐不安地縮在母親周氏身邊,顯然很是畏懼褚亨這位身高九尺有餘的壯漢,但他的兄長韓佶,這位曾以十二三歲的年紀當過韓國君主的兄長,此時卻神色惶恐地看向甘露殿內。
「哈哈哈哈。」
周氏一驚,連忙俯首懇求道:「一切皆憑魏王陛下做主,賤婦只求我兒能保全性命。」
見此,周氏心中一驚,連忙俯首說道:「亡夫之婦,見過魏王陛下。」
趙潤誇讚了兩句,隨即笑著說道:「張卿對你有所顧慮,是故欲趕盡殺絕、以絕後患,但對於你這小輩,我卻不懼……呵呵,縱使你父韓然在世時,我亦不懼,更何況是你這小輩。」
周氏與長子韓佶不敢拂了這位魏國君主的好意,雖然因為心事重重沒有食慾,但還是勉強吃了一塊糕點,倒是年幼懵懂的韓斐,在見到了那些美味的糕點與果乾后,一時似乎忘卻了對趙潤、褚亨這兩個陌生人的恐懼,兩隻小手抓起一把果乾,吃得不亦說乎,看得周氏頻頻皺眉,卻又不敢在這會兒斥責幼子。
跟在那位大漢褚亨身後,周氏拉著兩個兒子的手,母子三人頗有些戰戰兢兢的走入了殿內,走向魏王趙潤的書房。
想到這裏,周氏連忙俯身感謝道:「賤婦拜謝魏王陛下的大恩。」
雖然當時趙疆、龐煥、韓普等人的大軍尚未逼近齊國,但這種大戰將至的氣氛,還是讓齊國舉國惶恐、人心不安。
「小、小侄在。」韓佶還有些不適應。
韓佶使勁地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他們感覺很意外:他們原以為,魏王趙潤是一個非常霸道的君主,可沒想到,卻這般和m.hetubook.com.com藹可親,並無什麼架子。
而這意味著什麼?
而與此同時,在諸國聯軍這邊,楚水君正在召開自開春以來的第三次諸將會議。
次日,介子鴟聽說此事,遂帶著一臉麻木的打雜隨從張啟功,一同入宮求見魏王趙潤。
見此,趙潤笑著說道:「好了,我們一同去用飯吧。」
因為據他估算,司馬安、魏忌以及趙宣三人的兵力,不下十五萬,未必不能擋住秦國的軍隊。
他豈會看不|穿介子鴟的想法?介子鴟無非就是想借韓佶這個『韓國王族正統』的身份,使他魏國是否更順利地吞併韓國而已,但趙潤並不想利用韓佶——要知道他是看在與韓然的交情上,這才收容了周氏母子三人,他不想在這件事中摻雜利益。
聽聞此言,仍在惋惜著韓將李睦的魏王趙潤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周氏母子三人。
介子鴟拱了拱手,笑著說道:「臣建議,陛下不如收韓佶為義子……」
周氏與長子韓佶分別行禮。
趙潤微微一笑,說道:「為叔的兒女,與你年紀相仿,想來也能有些共同話語……韓佶。」
不同於上回,上回齊國被魏國的湖陵水軍偷襲王都,其實嚴格來說,並無太大的兇險,畢竟湖陵水軍的優勢在於他們的戰船,可倘若這些魏卒上了岸,也不過就是四五萬的魏卒而已,合當時田耽、田武二人的二十幾萬軍隊,難道還會戰勝不了這區區四五萬魏卒?
這意味著,他齊國將同時承受魏韓兩個國家的敵意,這無疑是最最糟糕的局面!
就算田武再勇武,再難以憑藉十幾萬兵力擋住兩三倍的魏卒啊——那可是魏卒,一名魏卒單挑兩名齊卒,這可不是什麼過於稀奇的事。
待等飯後,趙潤命人暫時將周氏母子三人安置在大樑城內的怡王府,亦他六王叔趙元俼曾經的府邸,又派人專程照顧,使其生活所需不至於有缺。
而此時,趙潤卻問起了韓然臨終前的情況。
「陛下仁慈。」
同時,她的右手輕輕一拍長子韓佶,後者這才想起母親近幾日的囑咐,連忙拱手行禮道:「韓佶,拜見魏王陛下。」
周氏眨了眨眼睛,顯然是聽懂了趙潤的言下之意:放你們回韓國,那不可能,但我能讓你們在我魏國的王都,像大貴族那樣享盡榮華富貴。
說到這裏,他緩緩走到窗口,目視著窗外的景緻,淡淡說道:「諸國聯軍固然是想在即將自潰前做最後的垂死掙扎,可惜結局早已註定!」
十一月中旬,當張啟功帶著周氏母子三人乘船來到濟水時,他刻意關注了齊國的狀況。
在他看來,只有在韓國已經敗亡的情況下,湖陵水軍才會再度全軍進攻他齊國。
見眼前這位君主主意已決,介子鴟只能將一番勸諫咽下肚子,改口說道:「聽褚書禮褚大人所言,陛下準備與諸國聯軍決戰?」
在來到魏王趙潤的書房后,周氏母子遠遠就看到有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位身穿絳紫錦袍的男子正負背雙手站在窗戶旁。
然而,趙潤卻搖搖頭說道:「關鍵不在河西、河東,而在三川。……三川郡,被朕調盡了兵將,且羯角騎兵與川雒騎兵,皆被調到大樑這邊,此時三川異常空虛……倘若秦國在河西、河東一帶受挫,未必不會改變主意,進兵三川,迫使司馬安與魏忌調兵支援……」說到這裏,他搖了搖頭總結道:「總而言之,大樑這邊,當迅速擊敗聯軍,否則,恐生變故。」
周氏安撫著兩個兒子,可事實上就連她亦惶恐不安。
趙潤當然看得出周氏母子三人此刻心中惶恐,擺擺手寬慰道:「張啟功擅做主張,將你等強行帶來我大樑,讓你母子三人經歷舟車勞頓之苦,朕已訓斥過他了。」說罷,他示意周氏母子三人在一旁的席位中就坐。
然而,韓佶卻有些懷疑的小聲問道:「當真?魏王陛下果真肯放過母親、弟弟還有我?不會反悔么?」
「是秦國的軍隊么?」介子鴟面色凝重地問道。
可能此時的他,仍然暗暗咋舌于眼前這位魏國陛下居然不阻止他報父仇、報國讎——雖然他並未那樣想過,但是在他身旁的周氏,卻聽得明白,知道這些皆是眼前這位魏君的肺腑之言。
想到這裏,她暗示長子韓佶道:「元邑侯韓普,亦是韓人。」
「遂了諸國聯軍的心意?」趙潤莫名的一笑,搖搖頭說道:「未必。」
周氏母子心下暗自猜測道。
見母親催促,韓佶不敢違背,遂拱手謝道:「多謝魏王陛下。」
由於當時齊國國內尚有猛將田武率領的十余萬齊國軍隊,是故,湖陵魏軍並沒能如他們預料的那樣,跟上回一樣一口氣打到齊國的王都臨淄,而是被田武的軍隊阻擋在濟水河道。
介子鴟聞言點點頭,旋即嘆息道:「這些日子,諸國聯軍一直在逼迫我軍與其決戰,求戰之心非常迫切,這必然是因為齊國已遭到趙疆等幾位將軍的進攻,導致諸國聯軍心思難以一致……倘若秦國不曾進犯,我大魏本可坐視其自潰,然後揮軍掩殺……而如今,只能遂了諸位聯軍的心意」
正如介子鴟所推測的那樣,此刻的諸國聯軍,確實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說實話,除了兵力上增減外,最關鍵的還是在於影響——「魏軍」攻打他齊國,跟「魏韓聯軍」攻打他齊國,在政治意義上是截然不同的。
說罷,他轉頭看向韓佶,笑著問道:「小子,你覺得我是有所顧忌,才要留你們母子三人在我大魏么?」
介子鴟與張啟功對視一眼,拱手而拜。
看著韓佶有些惶恐的表情,趙潤笑著寬慰周氏道:「賢家稍安勿躁。」
「唔。」趙潤點點頭,負背雙手在殿內踱著步,口中沉聲說道:「此番秦國對我大魏用兵,當真是絲毫不念同盟之情吶……據司馬安與魏忌二人在戰報中的估算,此番秦軍攻打河西、河東的軍隊,https://www.hetubook.com.com怕是不下二十萬,雖然朕的王弟趙宣,已率領北一軍回援河東,但朕還是有些不安……」
「陛下是認為司馬安、魏忌兩位將軍,以及桓王殿下麾下的軍隊,不足以擋住秦軍?」介子鴟皺著眉頭問道。
可即便如此,亦足以使齊國感到驚恐。
雖說丈夫韓然在世時,時常聽他感慨其與魏王趙潤生不逢時,註定無法成為真正的知己,但周氏並未見過魏王趙潤本人,不知其性格喜好,因此心中當然沒底。
只見韓佶猶豫了一下,說道:「父王在世時,常聽到他痛、痛罵叔父……」
同時,她心中亦不由感慨,原來她夫婿韓然曾經說他與魏王趙潤交情不淺,其實並非妄言。
不得不說,事實上齊王呂白也明白地很,倘若錯失這次重創魏國的機會,那麼,非但他齊國,整個中原的諸國日後都將被魏國所壓制。
「……」韓佶被趙潤說得啞口無言,不知後者說得是真是假。
好在當時臨近冬季,有一整個冬季的時間給齊國準備,否則,齊國的處境恐怕是更為糟糕。
他不由地感慨道:「天下太小,容不下韓然與我二人……」
當日,魏王趙潤與周氏以及韓佶、韓斐兄弟二人同席用飯,一方面自然是想稍稍拉近跟韓然兩個兒子的關係,畢竟在趙潤看來,韓然既然將兩個兒子託付給他,他自然要好生照顧;而另外一方面,也是給他魏國的臣子放出一個訊息:周氏母子三人,不可妄動!
趙潤當然不會跟小輩一般見識,聞言笑著說道:「我與你父相識一場,頗為投緣,既他臨終前耍了個花樣叫我照應你們母子,我自然不會罔顧他最後的遺願……韓君之位,我許不了你,但王侯之爵,卻不打緊,只要你們母子三人安分守己,我可以保你們生生世世在我大魏安享榮華,甚至澤被後人。」
當然,齊王呂白並未直接田耽撤兵回援,畢竟這也是一位有眼力、有見底的君主,他只是叫田耽自己拿主意而已——倘若實在不能攻下大樑、擊敗魏國,那麼,田耽不妨先率軍回國,解除本國的危機。
當時齊王呂白召見諸臣,右相田諱驚聲說道:「魏國湖陵水軍去而復返,莫非韓國已敗?」
趙潤點了點頭,徐徐說道:「本來,朕倒是想著繼續晾著諸國聯軍,坐等其自潰,但河西、河東,送來了不好的消息……」
「那……莫非就是大魏的君主趙潤么?」
趙潤微微一笑,反問道:「為何這麼問?」
這件事的起因,自然是因為韓國敗亡之後,齊國成為魏國東路軍的下一個進攻對象。
在意識到這件事後,齊國立刻進入了高度警戒的狀態。
聽聞此言,韓佶小心翼翼地問道:「叔父,您與我父王,當真是至交么?」
也就是說,他齊國即將要面對的,是魏韓兩國的聯軍!
「此地便是甘露殿,我大魏的君主,此刻正在殿內等候三位,請!」
「多謝魏王陛下。」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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