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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說到狐臭，朱高煦顯然有些發言權：「在軍中就有狐臭，你知道的，軍中作戰很難洗澡，天氣又熱，有狐臭的沒人願意和他一隊。」

沒有的事啊！

朱瞻基分析的沒錯，黃儼知道朱高熾不待見自己，若是上位後會被清算，所以就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朱高燧的身上，出力頗多。

「說是狐魅放的屁。」

朱棣目光淡然的道：「那便罷了，你等領了賞賜回去。」

狐精就是狐魅，大太監聞言就皺眉道：「狐精可有這般臭嗎？」

「體香是汗味？」

這道士一臉詫異的道：「公公，狐臭啊！」

方醒說道：「狐臭是汗被那些看不見的東西給分解之後才有的臭味，而所謂的體香，實際上也是一樣，只不過大多來自於出汗小的地方，比如說小汗腺，分解之後就變成了那種味道。」

朱瞻基的笑容漸漸退去，惱火的道：「黃儼火上澆油，該死！」

方醒笑道：「狐臭嘛！不過咱們漢人中間不多。」

土豆小伯爺對此表ｈtｔps://wwｗ•ｈｅtｕｂｏｏｋ.cｏm.ｃom示沒興趣，他正在和鈴鐺較勁，一人一狗在床榻上翻滾，看樣子是土豆佔據了上風，不過方醒覺得是鈴鐺謙讓了。

皇帝不差餓兵，幹了事，多多少少都會有好處。

朱芳的轉爐還沒弄好，方醒的計劃也無從實施，特別是軌道運輸，如果用在碼頭和礦山，科學的威力將會再次讓世人側目。

朱高煦聞聽消息之後，就去宮中「慰問」了一下朱高燧，然後來到方家莊，馬上原形畢露。

不過本著噁心人要徹底的準則，方醒笑吟吟的道：「其實以前的人大抵體味都重，用於……算了，這個就不說了。」

方醒很糾結，於是就下了個決定。

老子還有化學書啊！

方醒淡淡的道：「可他現在死不得，也死不了！」

黃儼興許覺得今天的言行和以往沒啥區別，可在方醒看來，他卻是觸碰到了朱高熾父子心中的高壓線。

大明的佛道很難說誰勝誰負，道教的嗅覺靈敏，早在朱元璋未htｔps://m•ｈetubooｋ.cｏｍ.com曾定鼎天下時，元朝封的天師龍虎山張氏就派人和朱元璋接上了頭，而後張氏一脈永掌大明道教。

「反正大明近期沒聽說地龍翻身，震一震有好處。」

放屁不敢說，就說了放氣。

一個和尚道：「公公，那個……前唐的楊妃啊！」

一個道士滔滔不絕地說道：「那狐魅誘惑不成，就惱羞成怒，於是就放了那個啥……臭氣。」

「一屁臭半城？以後我那三弟的名聲可就響亮了。」

那本物理書至今沒有迴音，據婉婉告密，還在朱高熾那裡，每晚他都會看一點。

「什麼瞎編！」

方醒想說出來，可當著朱瞻基的面，他最終還是決定先把男人的面子保住，晚點再去挽回影響。

黃儼在一邊冷眼看著大太監，所謂的狐魅，那只是個笑話，連他都瞞不過的笑話。

「冬天人在家貓著，不開門吧黑，開了門冷，有了玻璃窗戶就不一樣了。」

……

黃鐘剛和解縉父子喝了一頓，臉有些紅，聞言就和圖書揉揉臉：「伯爺，這下可是要震動大明了。」

「你們都喜歡美女，其實我告訴你們，美女所謂的體香，也是狐臭的一種體現。」

……

如果能得到君王的欣賞，不管對道統還是實際利益，都是極大的好處。

而佛教因為朱元璋早年的出身關係，所以也得了不少照拂，田地什麼的都不少。

黃儼同樣是朱棣養的一條狗，而且他知曉許多密事，在朱高熾父子上位后，他的下場必然凄慘無比。

僧道們一直折騰到下午，這才合併了意見。

朱高煦拿起一片牛肉乾嚼著，覺得比自家做的好吃。

尋偶啊！沒有濃重而容易識別的體味怎麼求偶？！

方家以前藏拙，所以沒裝玻璃，方醒既然下了決定，自然是雷厲風行。

大太監面無表情的道：「你這話在陛下的面前可過不去，少說二十棍！邪祟多了去，什麼邪祟？為何會發臭？這些都得弄清楚，否則別怪咱家沒提醒你們！」

和以往的讒言不同，這次黃儼直接是栽贓！

……

朱高煦記得自己的耳垢和圖書是乾的，很不好掏。

大太監身處宮中，往來的人都和朱棣比較接近，經常洗澡是必須的，有狐臭的也進不了宮，所以他一臉的懵逼。

你栽贓別人都還好，栽贓太子，這梁子可是結大發了。

這個說法顛覆了朱高煦的認知，而朱瞻基顯然也有些懵逼。

「公公，是狐精。」

「把玻璃敞開了造，別人要學，交錢就行。」

「狐魅？」

裏面的方醒瞬間懵逼，朱瞻基幸災樂禍。

朱高煦拎著一袋子牛肉乾，搖頭道：「方醒，若是本王以後對女人沒興趣了，那都是你的罪過！」

「肯定是真的，這是人體的一種變化。」

張淑慧面不改色的拎著土豆進去洗澡，而小白卻嘟嘴跟在後面道：「夫人，少爺越發的嫌棄我們了。」

這叔侄倆以後不會討厭女人吧？

朱棣看到了失望之色，他只是冷漠。

「早在皇爺爺潛邸時，黃儼就阿附趙王，多番詆毀家父，這老狗是不敢下船了！」

朱高煦一臉的震驚，連朱瞻基都暫時忘掉了讓自己煩惱的事，好奇地問道：「www.hetubook.com.com德華兄，你這不會是瞎編吧。」

「公公，是邪祟。」

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張淑慧和小白在溜娃，朱高煦就目不斜視的道：「方醒剛才可是說了，女人的體香是汗臭味。」

大太監可是讀過書的，所以聞言就恍然大悟。

看似殫精竭慮，其實這群僧道這半天只是在假裝查找，私底下卻在互相溝通，最終定下了應付朱棣的方法。

僧道們千恩萬謝的走了，其實他們更想得到的是承認。

方醒覺得這個年過的不爽，就準備放一個大爆竹。

可朱棣需要這個笑話來掩蓋朱高燧的事，否則……

朱瞻基一臉怒色的來了，方醒笑了笑，「其實你們沒發現，耳垢油油的那種人，基本上都有狐臭。」

「對！陛下，就是狐魅，狐魅想迷惑殿下，可殿下經常和陛下親近，自然有凜然正氣護身。」

過年期間不好動工，不過玻璃已經有了，張淑慧喜道：「這下土豆該歡喜了。」

卧槽！

想想，透明的玻璃，你可以拿去當窗戶，可以拿去裝在馬車上，那比格提升的不止一點半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