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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明和哈烈兩國之間，脫歡如果想當牆頭草，保證會死的很難看！」

「伯爺，有時候咱們出去放羊被抓到，除非是能付贖金的，否則大多會被帶回去做奴隸！」

……

提到哈烈人，這些軍戶們明顯的有些懼怕。

瀋陽當年被趕出京城，為此還去退了婚，按道理應該是沒有道德上的約束……

張羽尷尬的道：「伯爺，這些人想看看您。」

「是嗎？」

「他們說沈大人沒事幹的時候很孤僻，逢年過節就換一身新衣服，不許人觸碰，而且只穿一天又收起來了。」

方醒覺得瀋陽考慮問題還是欠缺格局。

男子尷尬的道：「沒，咱們的人都那個啥，只有沈大人不沾邊。」

脫歡算是草原上的一頭狼，連韃靼人都要甘拜下風的狼。

哈烈人以前和大明有交往，那些使團大多會在興和堡補充糧草飲水，所以軍戶們對哈烈人並不陌生。

方醒衝著張羽說道：「進來給本伯說說最近的消息。」

張羽搖頭道：「阿和*圖*書台有些怕了，每次派了人來，都是問陛下可是出兵了。」

有人突然問道。

方醒點點頭，看著眾將說道：「你們別以為阿台是個膽小鬼，若是大明勢弱，閉關自守，阿台也會趁機收攏部眾向外擴張。」

方醒擺擺手，等男子走後，他想起了那個一笑起來，嘴裏就有一個黑洞的青年。

方醒剛洗漱完畢，一出來就看到滿街的人，一時有些茫然。

而眼前這些軍戶們就飽受其害。

方醒突然問道：「他沒找個女人？」

「咱們不怕！」

那個曾經陽光的青年啊！

方醒深呼吸一下，沉聲道：「這將是決定大明國運的一戰，大家都要齊心協力，一戰平定草原！一戰把哈烈人打的不敢東窺！」

「兩個月……」

「我將不會退縮，相信我，若是大明兵敗，那麼……我會回來，大家便死在一起吧！」

看到方醒面色凝重的許下諾言，被擠到邊上王賀對林群安說道：「這裡是興和堡，若是丟了，哈烈人和*圖*書肯定會更換一個名字，到時候興和伯就成了……啥伯？」

勞師動眾的招兵買馬，最後卻虎頭蛇尾的縮卵了，這樣的國主，怕是屁股底下要起火啊！

「伯爺，這次咱們能把脫歡打死嗎？」

在看到方醒后，這些人的眼中都是驕傲，還有安心。

「說說最近的發現吧。」

男子撓撓頭，憨厚的道：「沈大人從哈列國回來之後，倒是狠狠的歇息了好幾日，然後過了一段逍遙日子，最近好像是在甄別阿台那邊的人。」

方醒皺眉說道，張羽這才能擠到前面去。

佛母變成了居家小女人，這個轉變大抵是方醒對大明最大的改變之一。

當世最強大的兩大帝國，隨意的來一次碰撞並不現實，誰也承擔不起失敗的打擊，所以……決心才是關鍵啊！

軍戶們慢慢的散去，方醒看到了唐賽兒夫婦，唐賽兒的手中還抱著個襁褓，夫妻倆衝著方醒拱拱手，然後跟著人流散去。

「都閃開！」

王賀詢問時眼神和*圖*書有些呆，林群安沒好氣的道：「沒那回事！哈列國若是有把握，早就起大軍來了，而不是派了瓦剌人打前鋒。」

環視一周，方醒說道：「本伯此次到了這裏，心中的想法就一個。」

張羽想了想，說道：「伯爺，瓦剌人的襲擾大約是半年前開始的，開始只是三三兩兩的斥候遊盪，後來甚至出現了幾百騎兵的規模，而且還到城下呼喝一番。」

王賀難得地嘆道：「咱家看啊！這一戰最重要的反而是哈列國和大明的決心。」

方醒面對著這些期盼和渴望的眼神，突然覺得眼睛有些發熱，而更多的卻是憤怒。

「這個舉措很正確，大戰當前，首先要把內部打掃乾淨。」

張羽應了，卻被一堆指揮使和千戶官們擠到了邊上，最後進去時，發現滿滿當當的，沒有自己的地方。

林群安的神色嚴肅起來，他知道這是最正確不過的判斷了。

「伯爺，脫歡和哈烈人已經達成了共識，哈列國內正在大肆練兵，聽聞還在打造什和-圖-書麼新武器，伯爺，沈大人說了，哈列國介入……幾乎毫無懸念，否則這番準備就白做了，于哈烈國主沒有好處。」

方醒伸出一根手指頭，堅定的道：「那就是徹底把瓦剌人掃進垃圾堆。奴隸我們也會有，以後大明會在草原築城，而主要的勞力就是那些曾經讓你們惶恐不安的瓦剌人！」

「阿台什麼反應？」

方醒揮拳道：「咱們不怕他們！只要哈烈人敢動彈，陛下將會再次北征，陛下將會率領我們發動衝鋒，一往無前的衝鋒，直至擊潰敵人！」

這頭狼帶著狼群在四處肆虐，經常來興和堡外打秋風，順便耀武揚威一番。

晚上，錦衣衛在興和堡的人來求見方醒。

方醒既然知道了這些細節，就問了一句。

「脫歡知道自己把大明得罪狠了，所以目前是一條心跟著哈列國走，不過沈大人說，脫歡就是狼，他不會對誰忠心，若是勢頭不對，他肯定會跑。」

韃靼人是一個重要的盟友，他們在，大明在草原上就有了代言人，hｅtｕｂoｏk•cｏm•ｃoｍ而且還能牽制其它勢力。

等一見面，看到這個和一個普通農戶一個樣的男子后，方醒就覺得錦衣衛這個部門不能削弱，只能改革。

「是嗎？」

「最近一兩個月，瓦剌人明顯的增強了刺探的頻率，堡內的斥候必須要百人以上才能出去，而且不能往野狐嶺方面哨探，否則會被攔截。」

「現在咱們需要的是最新消息，派人去阿台那裡，告訴他們，本伯來了，讓他們向興和堡一線靠攏！」

「瀋陽現在怎麼樣？」

「他跑不了！」

「你們受苦了！但是咱們漢人更喜歡的是先苦后甜。此次脫歡跋扈，陛下震怒，著本伯率軍先穩住局勢，陛下本人正在枕戈待旦，一旦哈列國大軍發動，陛下將會與敵會獵與草原。」

大軍入駐之後，興和堡的軍戶們激動的圍在方醒的駐地——三間磚房外面，想看看這位魔神是否變得更加的可怕了。

方醒想了想時間，說道：「那應當是瓦剌和哈列國達成了什麼協議，所以他們必須要賣命，不然就是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