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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無雙想也不想道：「他爹曹首義是我葉家代理人加走狗，但不代表她也是。這女人非常複雜，乃道門泰斗呂純陽關門弟子。鄭重提醒你，她是你哥們曹集的堂妹不代表是你堂妹。她來這邊周旋絕對是為了道門利益。」

「有阻力，但仍舊有戲，繼續連擊，繼續試錯。」做出這樣的戰術判斷後，王雱繼續往上挺進。

大雱也就沉默了，先不管葉家的能耐有多大，為何能影響到三司副使劉沆的意見，重要的是劉沆相公是有決策權的人，只要他的決定沒被皇帝和張方平書面否定，那就能生效。

葉無雙想表現的更成熟些，卻又下意識的道：「對家族生意不重要，但對我個人下面的決策很重要。」

王雱便道：「好吧，其實你們兩個我都不信，不過你最好還是具體說說她怎麼個藥丸法？」

「關你什麼事，你企圖刺探機密啊？」王雱道。

葉無雙進入無腦狀態吼道：「混蛋小子，不信任還和她合作？」

她似乎沒說錯，大雱的確看過不少小黃書的。

「瞧你這德行……你現在舒坦了吧？」葉無雙道。

「昨晚你偷到腥了吧？」葉無雙問道。

小公雞打鳴后，聽聞隔壁小老王似乎起床了，葉姑娘這才打起精神出門，強勢撞開了兩個陷空島弟子的攔截，闖入了王雱房間里。

凡人皆好色，對抗自身慾https://m.hetubook.com.com望很難，甚至生不如死，不過一旦堅持下來則能成為非常之人，去做非常事。太陽底下沒新鮮事，根據小孩的策論，人們最大的敵人是自己。

這次雖然被打回來了，王雱繼續鍥而不捨的又摸過去，且逐步往上。

王雱摸著下巴複製張貼道：「不巧，你這番話昨晚她也對我說了。」

「小老爺我相當舒坦啊。」王雱道。

葉無雙譏諷道：「淫邪之人的淫邪之思，就你這樣，能做得好事就怪了，你讀書再多也是淫邪之書，毫無用處。」

葉無雙瞪著他。

咦？

念叨了許久后，回看上去，發現自己這篇日記不知所云卻又很厲害的模樣……

大雱一聽大抵明白怎麼回事了，嘿然道：「昨晚厲害了，那個女人身上的特點，我能確定就是古書記載中的半仙特質。」

葉無雙就被抓起來了。

所以他當時真不信任，卻沒有其他選擇了。

「瞧你這熊態，狂歡過後那沉迷其中、又無限空虛的神態，小姐我在樊樓見多了，有太多少年才俊就栽在這上面。」葉無雙冷冷道。

王雱攤手道：「你總得說，我怎麼得罪你了吧？」

見王雱在思考，葉無雙一拍桌子怒道：「你還考慮什麼，你為什麼不信任我？」

「你看我敢不敢。」葉無雙很衝動，有恃無恐和*圖*書的從懷裡掏出一份文書，遞給展昭道：「展護衛幫看看，這份是西北聯合投行的決定文書，上面有我叔葉慶華以及三司副使劉沆籤押，只要我認為有必要，它就能生效。」

「所以你的意思是什麼？」王雱問道。

王雱連人都沒看清楚，就溜到了床下躲著大喊：「抓刺客！」

王雱一陣鬱悶道：「可我為什麼要信任你？順便我也不信她，我只是和她合作而已。」

「這重要嗎？」王雱好奇的道。

王雱道：「我警告你不要在這裏咋咋呼呼的，我理解你不代表我的護衛理解，萬一他們手一滑就不好了。順便，不信任當然可以合作。譬如我不信任你葉家，第一次就拒絕了你們的投資，後來不也合作了嗎？現在真出幺蛾子了不是，你這霸道女人來我這裏咋咋呼呼的瞎指揮有木有？」

我@#￥。

王雱微微一愣。這場景何其相似？她和昨晚的曹晴一樣，說的都是大雱心中有數的東西卻也都是真的。於是看起來，她們都是懷著好意而來的。

老叔說了，小屁孩他爹王安石以及韓絳，便是當年京城趕考者中最顯眼的存在，何等定力和執念，於是造就了他們今日的輝煌。成功絕非偶然。

一看這形勢王雱便覺得有戲，原來這霸道女董事吃這一套。那麼既然沒被否定就可以做，要敢於出擊，敢於https://m.hetubook.com.com不斷挑戰她的底線進行「試錯」。

葉無雙冷笑道：「它怎麼就不關我的事呢，看似你遇到難題了，而撫寧縣平穩關係到我西北聯合投行利益，作為有決定權的人也簡單，小姐我現在懷疑你對西北形勢存在重大隱瞞，為防止造成股東利益損失，我會暫停你的掌柜許可權，停止西北投行的一切項目，封禁西北投行賬戶，等我把這些全局弄清楚后再來決定下一步，你覺得這合理嗎？」

葉無雙想了想道：「那你信她還是信我？」

不說么有點為白玉棠不值。但是說了卻感覺有些小人，容易被白玉棠誤會為吃醋心態下的「惡意中傷王雱」，兩難啊。

葉無雙愣了愣，當時他不信任葉家但還是合作了，那是他已經沒辦法，撫寧縣不燒錢就起不來，而葉家的錢不進入，沒有這些墊背資金，也就別想忽悠張方平相爺開國庫支援。

展昭知道她們在桌子下面有幺蛾子，卻沒想到有這麼複雜，在思考將來要不要把這事告訴白玉棠？

這次手被打了一下，卻不大疼。那就連擊，繼續試錯。

例子太多，葉家無數紈絝子弟就是那樣的情況下被葉慶華視為「扶不上牆的爛泥」，而放任自流的。

到此葉姑娘臉頰緋紅，越來越坐立不安，呼吸加快。

葉姑娘連夜坐在房間里寫日記：

想到此，葉無雙神色古怪的道www.hetubook.com.com：「好吧想必你沒有選擇了，她答應了你什麼？」

「至於這該死的小屁孩，他都還沒到邪火最旺盛的年歲呢，就這麼壞。」

於是王雱的手在桌子下面越來越放肆，又摸在了葉無雙大腿上。

這就是某大俠的心態。

王雱總覺得要做點什麼，於是伸手在桌子下面捏了她的大腿一把。

日記寫到這裏，葉姑娘放下筆開始進行詛咒。

葉無雙有些眼冒金星，卻也有些腿軟。這次死死捏住這隻手，不許它前進了。

展昭一看這文書就覺得藥丸，真嚇了一跳，暫時不好判斷真偽，但大概率真是三司副使劉沆相公的籤押，因為這個簽名在開封府也能經常見到。於是皺著眉頭對王雱微微搖頭。

就此一來「多空」取得平衡，進入橫盤整理階段。

王雱現在也覺得藥丸，葉家能耐大這是自來都知道的。但老張一改常態默許了劉沆的這一動作是有原因的，那代表文彥博歐陽修上台後一切都在變化，恐怕老張方面也有難言之隱了。

葉無雙非常心慌，白他一大眼，卻也懷著奇妙的心態，暫由他小子的手留在這地方。

「現在呢，你還覺得我是刺探機密嗎？知道我厲害了吧，現在是我決定你的命運。」葉姑娘很淡然的神態道。

葉無雙一聽嚇得跳起來道：「你千萬不能信那騷|貨，你對他的複雜處一無所知。她絕不是你的隊友，不和你一和-圖-書路。」

「你敢！」王雱是真火大了。

某個時候即將直搗黃龍，王雱感覺手真的疼了，險些被她的指甲筘進肉里去。

感覺沒動靜，王雱從床下伸頭出來看了一下，膽子又大了起來，爬出來擺手道：「老爺我還以為刺客呢，退下吧，她傷不了我。」

大姑娘的心態么，當心不對此回應是掉價，於是持續少頃后，她又把王雱的手挪回一些去。但王雱臉皮厚，退回來一些又會慢慢的試探推進一些，感覺阻力大就停下。於是表現為了箱體震蕩，旗形整理。

這是不良信號，要打斷連擊止盈了，否則就真的過猶不及。於是王雱不在激進，卻也暫時沒退，維持在這個兵臨城下的位置「謹慎觀察」。

曾經在繁榮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生活，從小姑娘進化到大姑娘，再進化到現在的熟|女，葉無雙曾經目睹無數聰明才俊毀在自身的慾望下，輕則擁有遠大理想卻一事無成，重則身敗名裂被慾望反噬。

「嗷……」葉無雙又臉紅又驚的等著王雱，卻也沒多說。

「曹晴。」王雱道。

這些不說，每年進京趕考的人都是大宋的黃金一代，然而真正能冒頭衣錦還鄉的只是極少數。葉無雙每年都結識不少這樣的人，滿腹經綸很有希望的才子，進入京城大染缸后失去了主心骨，為此傾家蕩產消極下去的不在少數。

見王雱不說話，葉無雙又道：「昨晚那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