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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屍香

作者:鉚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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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沁月的夢囈

第八十一章 沁月的夢囈

「東子哥,小心了!」他提醒了一聲,手腕抖了下,長劍靈活得猶如長蛇的走了一圈。
忍不住看了眼她的腳,像精美的白玉,挑不出任何瑕疵,堪比媳婦姐姐的小腳丫。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能不能跟我說說?」我有些迷糊了,媳婦姐姐也沒說過這事,該不會是老太婆故意整我吧?
我趁機打量小師弟,如果不去看眼睛,他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孩子,唯有他背後的那把長劍比較吸引人。
我現在學會小心了,不敢全信她的話,除非明天問過媳婦姐姐,但外面風很大,不管她在怎麼可惡,終歸是個女孩,指了指床說:「你睡吧!」
我朝東子示意,讓他跟張順過招。打架這種事他自然不會拒絕,不過沒有召喚開山印,只是激活身上的符紋,肌肉瞬間炸成小山,彷彿有著使不完的力氣,還仰天吼了一聲。
畢竟截殺強者,生死只是瞬息之間。可惜我還沒學劍,否則就容易多了。
途中沒人阻攔,我直奔媳婦姐姐的房間,但快到院子的時候正好碰見丈母娘,她眉頭一皺,冷聲說:「沒事不要老往這裏跑!」
媳婦姐姐,弄個危險人物到我身邊,她是不是瘋了?
不過有過上次偷吃小櫻桃的事,這次我不敢過分,只是隔著衣服輕摸大白兔,讓她舒服些。
東子不是不砸,而是砸不下去,張順手裡的劍,距他的喉嚨只有幾寸!
白家的練功室我們沒資格進和*圖*書,只能到廣場上,經過白畫事件后,白家的人看我眼神也變了,不說未來可能會成為家主的丈夫,只說韓無期首徒的身份,就足以唬住他們。
「嘶!」我抽了口冷氣,明白媳婦姐姐是想讓我學會白畫的心計,可是我能撐得住嗎?
她折騰了好一會,弄得我臉火辣辣的,半個多小時才平靜下來,躲在她懷裡,沒一會就睡著了。
媳婦姐姐可能是受傷的緣故,睡得特別早,我還在想問題就聽見她夢囈,呢喃的輕吟聲讓我想入非非,而且沒一會,她就把我拉到懷裡,緊緊的摟著,身體還在我身上扭來扭去。
我心裏有些不甘,白家的處罰是不是太輕了?即便是要留著釣魚,打碎丹田也不影響。
暫時放下這件事,我去找了東子和張順,白畫依然跟著,費了點時間才給東子解釋清楚。
看著看著,我心裏就升起一股燥熱,急忙運轉靈力,壓住心頭的胡思亂想,拉過兩把椅子,抽出血刃握在手裡,面對著床躺了下去。
所以圍觀的人多,卻沒人敢起鬨。
如果不是感覺到他眼中盎然的劍意,我很想讓東子住手了。
我看著很可伶,給她到了杯水,讓喝她就喝了。但臉上表情依舊不屈,跟我說:「成王敗寇,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同情。」
但就在東子拳頭落下的瞬間,他手裡的劍動了,猶如一道閃電從一個詭異的角度刺了過去。
我偷偷用手摸了下m.hetubook.com.com被子,果然,她又「尿」床了。味道跟上次一樣,怪怪的。
下午我趁著沒人注意跑去找媳婦姐姐,然後賴著不走,要不然跟白畫同處一室,真是時刻提心弔膽。
張順收了劍,很認真的拴上劍帶背在身後。九歲……不知道師父是從那裡找來的怪胎。
當然,兩個月後,我就是那隻老鼠。
他緩慢的解劍,因為太長,只能放在地上抽了出來。
第二天白畫很早就打水來給我洗漱,像個女僕一樣伺候我,但她表現得越平靜就越是危險,像她這樣心計重的女孩,即便真的有禁制,也不會輕易屈服。
張順手裡的劍又動了,然後整個人瞬間消失,只見一陣劍幕掃向東子,整個人猶如一隻刺蝟。
我洗漱好后急匆匆往白家的主建築走,白畫緊緊跟在後面,到大門口,看見白羽正在清掃台階,見到我立刻低頭走開。
白畫進來后靠牆站著,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裙子上還沾了些雜草。
聽到這裏我鬆了口氣,但白畫做我的貼身丫鬟,絕不是為了方便出手。
這邊才有動靜,白家就來了兩個年長的老者維持秩序。
劍幕瞬間制住,東子舉著開山印懸在張順頭頂一尺的地方。我心裏有些失望,小師弟劍術精湛,可惜年紀太小,靈力太弱,對付閻王還不夠。
第二天醒來,媳婦姐姐紅著臉,我正準備取笑,她立刻沉著臉警告道:「你最好閉嘴,不許和-圖-書出去亂說。」
劍在手,沒人在敢小看他,圍觀的人都往後退了兩步。
參与伏擊的人定下,至於能不能成,還要看情況而定。不過媳婦姐姐說秘密約見,閻王殿只會來一個閻王,至於是幾殿閻王,見了才能知道。
東子身上的符紋開始遊走,大吼一聲從地上跳了起來,拳頭上更是金光熠熠,朝著他砸了下去。
東子跟白畫的實力我心裏有底,唯獨張順,他叫我師哥,證明拜師時間比我還短,現在都想不通師父把他留下做什麼。
過了好一會,媳婦姐姐夢地里貝牙緊咬,表情很是痛苦,小腳搓來搓去,好一會才沉靜下來。
而且白畫的稚嫩完全不影響她的美麗,反而很惹人愛憐。
「什麼?」我都被唬住了,「用計謀殺我?那我不是必死無疑?」
東子顧忌他的長劍鋒利,被逼得節節敗退,不得已召出開山印,大吼一聲當頭砸了下去,用盡全力,我想制止已經來不及,只能祈禱師父收的徒弟不是那麼脆。
我覺得奇怪,難道不僅是男孩子會想要,媳婦姐姐也會想要?
白畫像個木偶,走過去合衣就躺了下去,雙手放在小腹位置,閉上眼睛也不說話,感覺現在我做什麼她都不會反對。
但過了好幾秒東子還沒動,聽見正面的人發出驚呼,我才急忙繞了過去,看清后驚得合不攏嘴。
眼看就要被砸中,張順還是沒動,不僅是我,所有人都為他捏了把汗。
可惜我不是白和-圖-書家人,沒有權利干涉,就算不滿也只能忍著。
我無奈的點頭,看了眼白畫,發現她平靜的眼神下面,隱藏著一絲貓捉老鼠的戲虐。
白畫吸了吸鼻子,擦掉臉上的淚才說:「是白沁月讓我跟在你身邊,做你的貼身丫鬟。」
而東子的弱點正好是咽喉和眼睛,幾息過後,張順緩緩收劍,眼神再次變得死氣沉沉,開口說:「東子哥,你大意了。」
「注意了,東子哥!」好不容易穩住手中長劍,張順不急不慢的提醒。
劍術的魅力就在於變數,能夠捕捉到最細微的破綻,一劍定乾坤。
奈何她絲毫沒有改口的意思,只是讓我準備準備,回來之後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做完差不多世家大會的時間也到了。
我心有不甘,但媳婦姐姐眼神堅定,就知道沒有改變的可能,索性也不想了,畢竟還有兩個月,重要的是白家需要七名符籙,不可能讓我死。
不過他的眼睛,稍微看久了全身都會不自在。不過我現在找他的目的,就是想對他做個了解,不行的話就不帶去了,免得出現危險不好跟師傅交代。
「你放心!」白畫很快恢復到面無表情的狀態:「我體內有禁制,害不了你!」
反正不是尿,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沾了點放在嘴裏故意氣她。
媳婦姐姐掩嘴輕笑,點了點頭,「兩個月後,只要能用計謀殺了你,她就自由了。如果殺不了就只能一輩子陪在你身邊。」
媳婦姐姐出來后帶著我去和圖書了花園邊上的亭子,我沒心情欣賞美景,急忙問她白畫是怎麼回事,她說是她安排的,然後不等我追問原因就打斷話題說:「你的計劃已經實施了,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就會有回信,你們要儘早準備,對了,白畫現在是你的貼身丫鬟,也能幫你忙。」
我也確定了白畫兩個月內都會服從命令,心裏的擔憂才散去,否則對付閻王的時候她只要稍有遲疑,就可以把我們都賣了。
劍才出鞘口,一抹寒光就透射出來,讓人生寒。張順認真且小心的往外輕抽出,當劍尖彈出鞘口,突然響起一聲清澈的劍鳴,他的眼神在也那一刻活了,瞳孔里,只有劍。
東子的確是大意,如果避開后再戰,張順絕不是對手,但如果剛才是實戰,東子已經死了。
媳婦姐姐拿我沒辦法,只能由我,不過兩人天黑就不敢出門,怕丈母娘發現,躲在被窩裡聊天。
東子身形驟然變化,猛的在劍刃上重擊一拳。劍刃震顫,發出蜂鳴,張順體沒有靈力,險些握不住。
我當然有事,還不是一件事,喊了聲阿姨側身就要鑽進去,丈母娘立刻將我攔了下來,使丫鬟去喊媳婦姐姐出來。
剛才短暫的一戰,讓我燃起了對劍術的渴望,決定不管媳婦姐姐同不同意,我都要學劍術。
我繼續問白畫體內禁制的事,媳婦姐姐看了看白畫,沒有隱瞞的說:「她身上的禁制每過一個月就會減弱,兩個月後,她就可以殺你,當然僅限於用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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