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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大航海

作者:庄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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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海盜帝國 第七十章 挖坑

第三卷 海盜帝國

第七十章 挖坑

諸葛恪沉思片刻,眼神漸漸的亮了起來。他衝著關鳳施了一禮:「請王后先入營休息,我立刻將王后的三策報與太子。」得到關鳳的同意后,他匆匆的離開了越軍大營,直奔孫登的住處。
范長揉了揉眼睛,看了剛剛露出晨光的帳外一眼,揮揮手:「讓他進來。」
商議到最後,他們決定還是採取圍城的辦法,現在他們的兵力占絕對優勢,圍住西卷城不成問題,吳軍如果還有援軍來,那倒省得他們走路了,直接在西卷城下擊殺他們。
諸葛恪摸了摸唇邊剛冒出的鬍鬚,尷尬的笑了一聲:「眼下吳越是盟軍,這互通有無的,應該是情理之中的事吧。仲容動輒要錢,是不是太小器了?」
「元遜,你們太子怎麼打算的?」關鳳很嚴肅的對諸葛恪說道:「他是打算繼續堅守長山一線,確保日南的安全,還是打算打一個大大的勝仗?」
范長一驚,猛的坐了起來,正看到嚇了一跳的親衛,親衛的面露驚懼之色:「王子,伍大人求見。」
關鳳胸有成竹的笑笑:「元遜謹慎,這我能理解。元遜,扶南人雖然有三萬多人,可是並不可怕。你也看到了,扶南人的戰力與我越吳聯軍相差甚遠,他們之所以強悍,主要還是因為那些戰象,如果沒有克制這些戰象的辦法,那扶南人當然要大佔上風,可是如果能克制住這些戰象,那扶南人還有什麼?」
「是。」伍將軍面色一緊,「昨天派出去的十二隊斥候,只回來了五隊,還是最近的五隊。」
交州雖然併入大漢的疆界已經很久了,但是管理模式一直與內地不太一樣,交州地遠,民風慓悍,易亂難治,土著又多,以前一直是以雒將、雒侯這種形式來管理,也就是由地方上有實力的部落頭領行使權利,朝庭只象徵性的收一點稅,名義上交州是大漢的,實際上朝庭不怎麼管,直到西漢末期在邊郡地區實行改土歸流,取消了雒將、雒侯之類的特權,實行與內地一致的徵收賦稅,因此引起了土著們的反抗,光武皇帝建武十六年,麋冷縣雒將之女征側、征貳姊妹領兵造反,歷時三年,才被伏波將軍馬援鎮壓。為了緩和矛盾,馬援重新部分恢復了雒將制度,作為妥協。
「王后,如果能打一場大勝仗,那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諸葛恪謹慎的說道:「不過,扶南人兵力兩倍於我,又有戰象助陣,我們要想重創他們可不是件易事。恪不才,敢問王后可有什麼預定之計嗎?」
經過大半個月的謹慎行軍,范長走出了長山的叢林,離西卷城不過百里。范長坐在戰象的背上,看著一望無際的平原,聞著已經帶了些許海腥味的熱風,心情十分舒暢,這次攻入日南的任務已經完成一大半,吳軍被他攆著跑,已經不可能再是他的對手了。只要攻克西卷城,日南郡就是他的了。
關鳳含笑不語,一旁的石苞撇了撇嘴:「我越國的物資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https://m.hetubook.com.com,哪能白送給你們,讓你們意思一下,稍微付一點錢,你們都好象吃了很大虧似的。現在你們就是想買,我們也未必能賣給你們,我們留著自己用,打敗了扶南人之後,也好多分些戰利品。」
「大大的勝仗?」諸葛恪非常意外,他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對身邊的侍衛使了個眼色,侍衛會意,立刻帶著人在四周警戒。諸葛恪衝著關鳳一拱手,誠懇的說道:「敢問王后,我們還能打一個大大的勝仗嗎?」
關鳳豎起三個手指頭:「誘敵深入,以快打慢,強弩重砲。」
「不行。」范長一揮手,「現在已經到了日南境內,眼看著就要逼近西卷城,那些狡猾的吳人不可能不著急,他們一定會派人截殺我們的士卒,干擾我們的軍心。從明天起,每組五十人,不準單獨行動。」
將軍們散去了,范長雖然很疲憊,可是還是睡不著,眼看著就能進入西卷城,完成父王給他的任務,他有些莫名的興奮。他坐了起來,精心的寫了一封報捷文書,準備第二天就派人送出去。寫完了文書,已經是後半夜了,他張大嘴巴,打了個哈欠,倒在行軍榻上,剛眯上眼睛,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范長一驚,翻身坐起,精神抖擻的看著走進來的輜重營校尉。
離金陳國三百里的孟昂灣,范蔓坐在一塊長滿青苔的大石上,看著遠處卷著白沫的海岸沉默不語。天空烏雲籠罩,低低的幾乎與海水相連,一陣緊似一陣的海風卷著浪花,拍打在岸邊的樵石頭,將一塊又一塊如翠玉一般的海水打成水沫,身邊的大樹被風扯得嘩嘩作響,粗大的樹身搖晃著,發出一陣陣的呻|吟。
關鳳在諸葛恪的引領下,查看了長山的吳軍陣地,看著那一道道的深溝,關鳳對面帶得色的諸葛恪笑道:「我家大王一直誇你會挖坑,我原本有些不信,現在一看,的確如是。你這坑挖得好,能堅持到現在陣勢不破,你這些坑是首功。」
兩天前,范蔓就離開大軍,一天一夜急行一百多里趕到了這裏,他要在這裏布一個陷阱,獵物就是那個得意忘形的越王和他的水師。孟昂灣是一個不起眼的小港灣,但范蔓曾經在這裏伏擊過一群海盜,他知道孟昂灣看起來出口很寬,但實際上水並不深,水下還有不少暗礁,象越國水師那樣的大船能夠通過的地方並不多。他一直控制著行軍速度,就是希望把越國水師引到這裏,在大風暴要來的時候引到這裏。
也正因為如此,交州的郡兵不象中原的郡兵一樣經常習武,當然了,從光武帝皇取消都試製度以後,大漢的民和兵基本就分開了,東漢的民遠不及西漢的民那樣熟悉軍事。中原如此,交州更差一級。這三十年以來,中原兵亂不休,民與兵的界限又少了些,魏蜀吳又都相繼建立了世兵制度,將領們手中精兵就更不是普通的郡兵所能hetubook•com•com比的了。諸葛恪說這些徵發來的郡兵只能挖坑,不會打仗,基本上也不算是誇張之辭。
「王后準備用什麼辦法克制這些戰象?」諸葛恪追問道。
諸葛恪怦然心動。說實在的,別說孫登了,就說他自己到現在也只是想守住長山防線,沒有想進一步的重創扶南人,畢竟雙方的實力在那兒擺著,一旦離開這修了半年多的防線,他們能不能擋得住扶南人的衝擊都是個問題。然而關鳳說得也對,如果你想都不敢想,那還談什麼可能?如果想日南長期安定下去,那重創扶南人,打痛他們,顯然是最好的辦法。諸葛恪想起了名將李牧成名的代北之戰,數年不戰,一戰而匈奴人十年不敢犯邊,這樣的仗才是揚名聲的仗。
「重創扶南人?」孫登愣了一下,似乎聽到了好笑的事情,忍不住笑了起來。「可能嗎?」
范長仰天大笑,他一面命令人四齣掠食,一面帶領大軍越過長山,銜尾直追,他的速度並不快,吳軍跑得再遠也沒關係,他的目的不是為了殺傷這些已經潰不成軍的吳軍,而是整個日南,他要一直趕著吳軍走,把吳軍趕出日南,甚至趕出九真。
扶南人沒有水師了,而對越國水師的挑釁,他們只能把怒氣發泄在路旁邊無辜的樹林身上。
……
「是。」輜重營校尉應了一聲,轉身出了帳。范長坐在那裡仔細的想了想,忽然笑了。他記得范尋到西卷城談判的時候,曾經探望過范旃部被俘的士卒,有的士卒曾經說過,范旃之所以倉促的撤離西卷,最後中了吳軍的埋伏,就是因為受到了吳軍在夜晚發動的襲擊,三四天之內死了幾百人,這才亂了方寸。現在吳軍又來重施故伎,想把他范長也嚇走,有那麼容易嗎?
伍將軍恍然大悟,對范長佩服得五體投地,轉身就走。范長冷哼了一聲,這些人以前大部分都是跟著范金生在扶南國內平叛,對出境征戰還是沒有足夠的準備,也怪自己,昨天只顧著想攻西卷城的事情,忘了囑咐他們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輜重營先來報告,而他又知道範尋傳回來的消息,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吳人會出這樣的陰招。大軍作戰,雙方的斥候之間互相攻殺很正常,但是專門組織人手對落單的斥候和輜重營士卒下手的,還是不多見。
范長帶著不屑的笑容,進入了夢鄉。在夢裡,他大破西卷城,吳國的太子、越國的大王,全部跪倒在他的面前,向他俯首稱臣,他凱旋班師之時,父王親自出城相迎,百官阿諛的笑容中,夾著兄長范金生沮喪的臉。父王拍著他的肩膀,笑容滿面,看樣子是要說幾句慰勉的話,可是突然之間,他卻變了臉色,抬起頭看著忽然之間烏雲籠罩的天空,大喝一聲:
「王后,難道越王殿下親征特牧城,還不能重創扶南人?」諸葛恪強忍著心中的激動,淡淡的說道。他十分擔心關鳳這是用日南作誘餌,把扶南主力滯hetubook•com•com留在扶南,減輕孫紹的壓力,那樣的話,吳國可真是為越國做嫁衣裳了。
「可能。」諸葛恪將關鳳提出的三個對策詳細的解釋了,最後說道:「太子,如果能夠重創扶南人,那麼日南就能長治久安,太子的威名將傳遍交州,還有誰能置疑太子的用兵能力?太子,如果不能重創扶南人,那麼就算這一戰能贏,那也只是暫時的,扶南人稍作喘息,又會捲土重來,日南必然成為太子心頭的一根刺啊。」
諸葛恪向後退了一步,拜伏在地,大聲應道:「喏。」
關鳳能理解孫登此時的作法,她答應了,再說了,她也覺得和諸葛恪合作比較爽快些。倒是孫魯班對孫登表現出來的懦弱十分不滿,暗地裡嘀咕了幾句。她一直希望孫登能和孫紹一樣身先士卒,親臨一線,可是孫登在這一方面實在和孫紹不能比。
「還和往常一樣,都是五人一組,十人一組的。」
諸葛恪嘴角一挑:「這也是因禍得福,我們徵集來的那些士卒能戰的三四千人都補充到呂將軍的營中了,剩下的不怎麼會打仗,只會挖坑。」
范長非常用心,直到深夜還和手下的將官在營里討論攻城的方案。要論攻城守城,他們知道自己和漢人不能比,如何克制守城弩一項就讓他們傷透了腦筋,別說他們現在用的皮甲,就象是漢人穿的鐵甲,在守城弩的面前也不堪一擊,何況戰象的體積又這麼大,想給它們披上一層鐵甲也不一件不現實的事情。
「這樣一來,雙方就是拼消耗了。」關鳳笑道:「以吳國的國力,扶南人不是對手吧?」
「他是想重創扶南人,但是你也知道的,他只有一萬多人,如果不出意外,攻特牧城基本沒有可能,最好的結果也就是砍下扶南國這隻大象的象鼻子,取得海中之權。」關鳳也不隱瞞,把孫紹的基本計劃說了一遍。她所說的確實是孫紹的想法,諸葛恪也不是笨蛋,他一聽就知道這個作戰計劃是比較實在的,並沒有太多的異想天開,以孫紹一萬多水師想要攻克特牧城確實太難了,所以他稍一琢磨,就相信了關鳳的誠意。
「那好,這件事……就交給你辦。」孫登用手指著諸葛恪:「呂將軍有傷在身,不能指揮戰鬥,我讓你全權負責這次與越軍合作的戰事,你可千萬不能大意。」
孫登設宴,為關鳳和孫尚香等人接風洗塵,隨後就以身體不佳為理由,將軍權交給了諸葛恪,由諸葛恪全面負責與關鳳合作。關鳳知道,孫登這麼做,一方面是不願意以太子之尊與她一介女流並肩作戰,二是無法承擔戰敗帶來的嚴重後果,所以事先要找一個退路。如果打贏了,諸葛恪有功,他也有功,如果打輸了,他當然還是逃脫不了責任,但主要責任將由諸葛恪承擔,他最多只是用人不明的過失,和直接指揮失敗的後果還是有區別的。
按照關鳳的計劃,主戰場還是由吳軍出戰,只是她支援了諸葛恪不www.hetubook.com•com少箭矢和強弩。雙方在長山再戰半個月,吳軍還是利用強弩和火攻對付扶南人的象兵,而范長也耐心的用戰象不斷的試探、消耗吳軍的精銳力量。諸葛恪請關鳳帶來的越軍士卒代替了那些只能助助威的郡兵,幫助防守,同時把那些長於挖坑、短於戰鬥的郡兵撤到了後方,在選擇好的地方開始了大規模的挖坑運動,在一切準備就緒之後,長山的吳軍慢慢的露出了難以為繼的頹勢,終於在一次猛攻之後,被范長的戰象突破了陣勢,一潰千里。
「現在已經到了日南,是吳人熟悉的平原,不再是我們熟悉的叢林了,你們怎麼還是五人一隊?」范長沉下了臉,「即日起,二十人一隊,不要給吳人偷襲的機會。」
「王子。」輜重營校尉見范長還沒睡,這才安心了些,他上前行了禮,然後急急的說道:「屬下剛剛清點人數,發現外面打柴取水的士卒少了五十三個,幾個逃回來的受傷士卒說,他們遭到了來歷不明的人襲擊。」
「什麼事?」
孫登沉默不語,他當然知道日南麻煩,要不然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裏,這就是一個坑。
伍將軍一愣,連忙點頭。
關鳳咳嗽了一聲,打斷了石苞的哭窮。石苞跟在孫紹後面習慣了佔便宜,已經到了不到臉的地步,也不知道這麼一個長相俊美,非常注意儀容的年輕人怎麼被孫紹給熏陶成這個德性的。
這種手段有些拿不上檯面。
「我就是個小器的人。」石苞眼睛一翻,非常不要臉的說道:「我越國以商立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這次出征扶南,就是為了商人討個公道。你們大方,那資助我們的糧食不也是要了錢的?」
諸葛恪苦笑一聲:「王後有所不知,我們現在可不是以吳國之力對付扶南,而是以交州之力對付扶南。交州七郡,最富的南海已經是貴國之地,剩下的六郡之中,日南去年大受損失,今年如果能夠守住長山一線,日南能夠完成糧食供給,就已經不錯了。其他物資,都需要從合浦、交阯一帶運來,租用的都是越國的商船,想來王后也是清楚的。扶南國的實力不容小覷,我們支撐到現在,已經是非常困難了。士卒的傷亡不小,箭矢和引火之物的消耗也非常驚人,希望貴國能夠多提供一些支援。」
當然了,現在的吳軍已經拿不上檯面了,他們被他一口氣攆了上百里,深入日南境內,馬上就要打到郡治西卷城,就是想正大光明也沒有那個實力了。
「來吧,看看你們這些小伎倆能否擋得住我的堂堂之陣。」范長冷笑一聲。
范長開始考慮如何攻克西卷城的問題。戰象野戰很有用,但是攻城時威力大受影響,除了衝擊城門之外,戰象龐大的體積會成為架設在城頭的守城弩的重點打擊目標。與普通的手持弩、蹶張弩不一樣,守城弩的威力很大,只要射中一兩支箭,一頭戰象就算犧牲了。訓練一頭戰象不容易,他不想把戰象耗費在西卷城下,他必須和*圖*書想其他的辦法才行。
四萬大軍和十幾艘裝滿了巨石的大貨船——越國造。
孫登瞟了謝景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書,怔怔的看著諸葛恪:「元遜,你實實在在的對我說,你有把握嗎?」
范蔓充耳不聞,銳利的雙目緊緊的注視著遠處的海面。孫紹跟著他已經走了一個多月,一直陰魂不散,每天晚上,他的營地周圍都會出現越國人斥候的影子,他不止一次的看到越國斥候乘坐的小船在近海處堂而皇之的走過,而孫紹的水師更是經常示威性的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之中,那種從骨子裡透出的傲慢讓將士們的怒氣已經積累到了爆發的邊緣,而范蔓卻一直不聲不響,只是悶頭向金陳急行軍。
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進行,大風暴要來了,一直綴著大軍的越國水師就在海上,他們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只能冒險進入孟昂灣。進入孟昂灣,那些高大的戰船就要受到不少損失,而進了孟昂灣並不代表他們就安全了,相反,范蔓給他們準備了一份大禮。
諸葛恪一愣,抬起頭迎著孫登的目光,略作思索,重重的點頭道:「臣……有把握。」
關鳳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元遜,帥為三軍之膽,如果太子只想守住日南,擋住扶南人的這次進攻,那麼他能做到的也只是這些,想要打大勝仗卻是不可能的。如果太子有膽氣,有魄力,想要一戰而定日南,重創扶南人,十年之內再也沒有實力進攻日南,那他首先要有這個膽氣,想要立這個功勞,才可能往那麼方面想。你說是不是?」
「太子,元遜說得有理。」謝景慢吞吞的說道:「交州已經是第二次徵兵,這次如果不能解決問題,那麼不會第三次兵可征了。民怨沸騰,萬一有所不測,只怕……」
在接下來的十天時間內,吳軍組織了幾次伏擊和反攻,但是在一百多頭戰象領頭的扶南軍面前,他們的反擊顯得十分無力,往往是一觸即潰,最後已經流於形式,諸多跡象表明,吳軍只是職責所在,不得不做出竭力抵抗的意思,實質上並無鬥志。
親衛一大清早的驚了范長的夢,見范長臉色不好,不敢多呆,連忙出去。緊跟著,斥候營的伍將軍走了進來,打量了一下范長的臉色,抱歉的說道:「王子,打擾你休息了。」
范長一聽就明白了,淡然一笑:「你們還是按照以前的習慣,五人一隊?」
看著豕突狼奔的吳軍,范長並沒有急於追擊,他先派出了斥候打探日南境內的消息。一天後,斥候回報,日南境內的稻田剛剛收割完畢,百姓已經撤離,吳軍之所以堅持到現在,應該是掩護百姓收割的,而且吳軍正在急速後撤,一天就奔了近百里,他們一路上丟下了不少軍械和旗鼓,看得出來,他們的士氣已經崩潰,不堪再戰。
「嘿嘿,沒事,你這時候要見我,一定有什麼要緊的事吧?」范長寬容的笑笑。
范長眉頭一皺,想了片刻道:「他們是不是落單了?」
「大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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