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四章 天眼所見，眼界非凡
蘇庭點頭道：「不僅如此，現在看來，這神樹的根須枝幹，所構成的玄妙軌跡，所形成的神陣，在我如今看來，也與之前，有著不一樣的感悟。」
除此之外，還有那個道人。
小精靈心中充滿了荒謬之感，忙是搖了搖頭，暗道：「這個錯覺太可怕了，幾乎扭曲了我對他的印象，莫非這也是天眼神通的效用之一？」
小精靈也知住的時日算是差不多了，倒也點頭道：「那明天出發，正好該去找咱們那一車金銀珠寶了。」
而在此期間，樹下的枯骨，被蘇庭送入土地深處，不再顯得這般滲人。
蘇庭說道：「下次再回來長住，等我忙完了些事情，在此好生修行，閉關幾年，倒也不是壞事。」
小精靈低聲道：「看得更遠了？」
蘇庭嘿然一笑，道：「天眼一開，這世間能逃過我法眼的，已是不多……就算閉著天眼，如今我的感知，也能籠罩整座白堪山，事無巨細，連一隻螞蟻，都能在hｔtps://m•hｅtuｂoｏk.cｏm•ｃoｍ我感知當中。」
蘇庭點頭道：「金銀珠寶，其實倒也不必擔憂，那五隻小怪還有兩匹駿馬，都已成精，足以保住那一車金銀珠寶，尤其是五隻小怪，本就是在野外生存，如今成精之後，自然更不一樣。」
「你能看見許多以往看不清的細節？」
說完之後，蘇庭有些興奮，嘿然笑道：「都說眼睛如果能殺死人，會怎樣怎樣……如今蘇某人也是可以一眼把人瞪死了。」
「可惜當初沒有開出天眼。」
說到這裏，蘇庭略微一嘆，道：「這回我是想要先回落越郡一趟，要送松老一些仙酒，報答他早些年的恩情。而他老人家，畢竟老了，若是一拖再拖，回得晚了，他老人家正好壽元耗盡，那就不好了……」
至於蘇庭，除卻將此地布下陣法之外，還對自己的天眼，不斷鑽研，尋找將其開成雙眼皮的方法。
小精靈沒有開口，只是也和*圖*書覺得，蘇庭與之前，有了極大的不同。
如今這個天地，在他眼中，已經與之前，全然不同。
以往他的本領，雖然比尋常真人更高，然而，他的真正道行，他的眼睛所見，仍然還是上人的眼界。
儘管他天眼閉住，沒有一直睜開，但他依然察覺，自身的感知，也彷彿擴大了許多，更清晰了許多。
常人便是第一重，而修行之人，算是踏破了另一層天地，看見了另一個層面，如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地步。
而如今天眼修成，再看一頭牛，他看見的，則是牛身內外的一切構造。
但蘇某人何等正直，怎麼可能總是幹這種事兒？
蘇庭微微閉目，頗有一種感慨。
但鑽研了好些天，仍然沒有頭緒，只好嘆了一聲，暫時作罷。
沒理由楊戩那楊老二開出來的天眼就是雙眼皮，他蘇庭這蘇老二開出來的是單眼皮。
人在世間，如魚在水中，魚看不見水，人也看不見世間的許多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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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便想要運使法門，睜開天眼，把前方那座高山洞穿。
除此之外，蘇庭運用本領，移換山河大勢，將神樹周邊加以改變，並布下了一座守護的陣法，尋常修行人難以踏足此地。
都說世間有三重境界。
「差不多時候了。」
畢竟小精靈離家太久，如今歸來，便有些依依不捨，再加上這神樹遭遇大劫，如今劫後餘生，小精靈也想留下，多多陪伴一段時間。
兩人又在神樹之下，住了些天。
這幾天里，小精靈也把神樹內外，布置了一番，讓這裏不再顯得那般枯槁可怕。
這話才開口，便看見小精靈神色不善，蘇庭只得嘆了一聲，無奈道：「也罷，下次看看哪個不開眼的，撞到我的手上，讓我這開過眼的，把他打成渣。」
說著，他指向坎凌方向，道：「先前我修成天眼，一眼便能看見坎凌。」
之前那個道人，深不可測，只怕早已到了落越郡，見了松老。
……
看山還和圖書是山，看水還是水。
他以真人的眼界，修行上人的境界，再也不一樣。
只不過，在如奎木狼這等天神的眼中，這樣的陣法自然便是不夠看。
而蘇庭天眼修成之後，便到了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的地步。
小精靈連忙制止了他，道：「這裏可是白堪山，你不要亂來。」
蘇庭點頭道：「不錯，我如今的天眼，絕不遜色於你的神眼，而且，我這一道天眼，有著對敵的本領。」
先前若是看見一頭牛，蘇庭看見的，也只是一頭牛。
皮毛、血肉、筋腱、內臟、甚至血肉的紋路，內臟痕迹，都能看得清楚，一目了然。
蘇庭暗道：「若是那時候開出天眼，想來就足以看出此人的深淺了。」
若不是因為天眼初成，還有些許顧忌，他都想要考慮是不是應該在眼皮上動刀了。
如今他雖然還是上人，但天眼修成，他所言到的，更勝於尋常真人所見，幾乎到了八重天大真人，勘破虛妄的地步。
才這般想著，小精靈也https://m.hetubook.com.com頗是好奇，問道：「你的天眼神通，耗費了這麼大的代價，究竟有什麼樣的本事？」
……
蘇庭有種一拳頭準備打出去，結果被喊停的感覺，無奈道：「可我都準備好了。」
小精靈聞言，道：「照這麼說來，你的修行，豈不是能夠得到助益？」
但有一座陣法守護，至少讓人安心一些。
「智者的氣質？」
自蘇庭修成天眼之後。
這就好比庖丁解牛一般。
「仍然是這方天地，但眼睛所見，已經完全不同了。」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這對於他的修行，有著極大的益處。
儘管面貌不變，但額上多了一道豎痕，卻讓他的雙眼，都彷彿看透了什麼真相，頗有一種深沉的睿智之感。
雖然大致上可以斷定，那個道人並無惡意，但畢竟也是個陌生人，蘇庭還是想要回落越郡，親眼見一見松老。
不過這點兒不能告訴小精靈，否則這小傢伙肯定懷疑他會用這樣的本領，去大街上偷看姑娘家。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