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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產商

作者:更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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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第526章

聽著鄭冰洋這會兒的語氣,竟然跟李夢有幾分像,陳立也是相當的無語。
這時候鄭冰洋才發覺開著燈沒有什麼,關上燈,衛生間里的人影看得一清二楚,待陳立走出來,羞惱的拿起枕頭朝陳立的臉上扔過去:「臭流氓。」
躺下來就覺得頭頂的燈刺眼,鄭冰洋又爬起來將燈關掉,枕著陳立的胳膊,看著窗外城市璀璨的燈火跟稀寥的星辰。
「不要。」鄭冰洋搖著頭,但也沒有將腳收回去,任憑陳立抱住放在他的胸口,覺得腳丫子痒痒的,過了好一會兒,陳立欠起身子過來拉她,她才半推半就的跟陳立並排躺在被空調吹得有些涼的硬地板上。
「什麼方案,我幫你一起去酒店做唄?」陳立說道,他只要晚上能跟鄭冰洋在一起,去酒店,或者去逛商場都沒有什麼區別。
鄭文裕、韓子睿以及鄭素欣、魯傳學在商都坐不住,也一起趕到青泉來,但他們同樣不能去事故發生現場,只能到陳立家裡臨時落腳,等候進一步的消息……
鄭冰洋這次不是到商都來出差,而是人在浦江,跟二姑鄭素欣以及韓子薇她們見面時,被一起拉到商都來——鄭聰特地在家裡給鄭素欣跟魯傳學安排了客房,韓子薇跟鄭文裕在家裡自然也是有房間的,鄭冰洋都不知道她哥今天晚上會不會回商都,也不願跟韓子睿住同一家酒店,就自己單獨在鐘鼓樓1915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進去。
「為什麼恨死我?」陳立坐起來,讓鄭冰洋坐在他的懷裡,靠著落地玻璃窗說話。
陳立瞪了鄭冰洋一眼,不讓她胡說八道下去。
要不是青泉發生什麼緊要的事情,曹林不會這個點直接將電話打進他的私人手機里,陳立坐起來,接通電話,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鄭冰洋美眸亮晶晶的盯著陳立,猶豫了半天,才說道:「就只是幫我做方案,不許想別的有的沒的。」
「要麼去新市街找個地方坐坐吧?」這種天氣人在室外多呆一會兒,身上就感覺粘粘的很是難受,陳立就想著拉鄭冰洋到新市街找個商場逛著,或者在哪個咖啡館和_圖_書或書店裡坐半天。
陳立雙手將鄭冰洋摟在懷裡,說道:「晚上我睡這裏?」
「沒有你經驗足,高興了吧?」鄭冰洋氣惱的伸手遮住陳立的眼睛,不讓他看自己。
陳立鼻血都差點噴出來。
「……」自己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問這個問題,沒想到陳立還能這麼狡辯,鄭冰洋氣惱的下嘴要在陳立的臉頰啃一口,不想讓陳立捧住臉頰無法動彈,兩人又吻在一起。
鄭冰洋接吻起來相當的笨拙,手腳僵硬,嘴唇緊抿在一起,氣息很急,好半天陳立才將她嬌艷的嘴唇撬開,將舌頭遞進來,但那一枚誘人的丁香小舌還是閃躲著,不知道迎合,還沒有嘗過被吮吸的滋味,但即便是如此,鄭冰洋的嬌軀也是漸漸由僵硬變得柔軟起來……
鄭冰洋不關房間里的燈還好,陳立透過磨砂玻璃,只能看到鄭冰洋在衛生間里極糊塗的影子,現在房間里的燈關掉了,鄭冰洋那纖盈而不失豐腴的迷人身影,就像是剪紙一般,清楚的倒映在玻璃隔斷上,甚至在鄭冰洋彎腰脫|內|褲時,還能清晰看到一叢濃密毛髮的倒映。
陳立伸手摟住她柔軟的腰肢,趁著她沒有反應過來,在她嬌艷欲滴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口。
「一個女人,在少女時期對戀愛所有的美好幻想,都被你刺得支離破碎,最後還是逃不出樊籠,你說我能不恨死你?」鄭冰洋說道:「有時候會忍不住想,認識你沒那麼早就好了,或者不認識你就更好了……」
「缺!」陳立不要臉地說道,擠到鄭冰洋身邊,一起坐在床頭櫃前的地板上,靠著床沿看材料。
青泉作為中部煤都,早年私人煤礦開採次序混亂,大大小小的惡性事故不斷,但建國以來也沒有發生過如此惡劣的生產事故,全國大大小的新聞媒體都紛擁而來,省里及市裡將其它地方的媒體都是攔在外面,只是央視等幾家核心媒體進入現場,但網上卻早已喧囂一片了……
「青泉發生惡性生產事故,張浩然他們會極其被動,我要回青泉一趟,不能送你去機場了。」陳立走過來,在鄭m•hetubook.com.com冰洋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抱歉的跟她說道。
鄭聰直接趕往事故現場,陳立就不便直接趕過去,而是先回到家裡等候消息。上午九點鐘,鄭文遠打電話過來,說是國務院分管安全生產的副總理與安監總局的官員已經乘專機趕到商都,正趕往塔元縣事故現場親自指揮救援,死難人數可能比清晨預估的還要超過一大截。
鄭冰洋愣了一會兒,才嬌嗔說道:「都說不許耍流氓了,就不能純潔的躺著說會兒話。」手撐住陳立的胸口要坐起來。
「第一次?」陳立見鄭冰洋臉燙得厲害,笑著問道。
「都說了不許耍流氓,你這樣子,我以後再不理你了。」鄭冰洋哀求道。
鄭冰洋想要將陳立推開,待看到陳立確實認真在看材料,也就由著他,她也是很舒服的挨著陳立的肩膀而坐——幫著鄭冰洋將方案趕出來,都已經十一點鐘了,陳立不想這時候讓司機開車過來接他,死皮賴臉的跟鄭冰洋說道:「我睡地板,明天早上還能送你去機場。」說罷就直接躺地板。
死亡超過一百人,那就是震驚全國的惡劣生產事故!
陳立讓曹林到他家裡來,十點鐘又等鄭文遠、徐元洲趕過來。
「你還說?恨死你了。」鄭冰洋瞪了陳立一眼。
鄭冰洋美眸瞪了陳立兩眼,嬌嗔罵道:「你現在還缺女人看啊?」
「我們結婚吧。」陳立側過頭來,看著鄭冰洋明艷迷人的臉蛋說道。
「什麼別的有的沒的?」陳立假裝糊塗地問道。
「我這麼早回賓館,是手裡頭真有一套方案要做,明天坐飛機趕到香港,到公司里就要交出去的——沒想到你學小流氓在外面堵人家。」鄭冰洋將手袋橫在身前,呶著嘴說道。
兩人能遇到的機會太難得了,她也想陪陳立在夜色里多逛逛,但想著手頭明天下飛機就必須交出去的工作,也是頭痛萬分。
「你再不起來,我要踹你臉啦。」鄭冰洋沒好氣地說道,抬頭嫩生生的腳丫子作勢比劃著要朝陳立的臉上踩下去。
「那也得你不許誘惑我才行。」陳立涎著臉笑道。
和-圖-書陳立睜開眼睛,看到鄭冰洋都已經起床,坐在書桌前梳妝打扮準備去機場,他翻身從扔在床尾的褲兜里掏出手機,卻是曹林打電話過來。
也因為就想著臨時住一晚,明天還要起早趕飛機,入住的酒店也很普通,房間也較為狹窄,一張大床,一張書桌,外加一台液晶電視機,就沒有其它傢具家電,房間里連儲備飲料、酒店的小冰箱都沒有,而且房間跟衛生間之間是磨砂玻璃做的隔斷,人站在房間里,能看到衛生間里的透光。
「我什麼時候偷走你的心的?」陳立拉開鄭冰洋的小手,得意的追問道。
「嗯!」陳立點點頭,打電話通知司機開車到酒店來接他,他匆匆洗漱過,就下樓坐上司機開過來的車,直接往青泉趕去,半道上遇到鄭聰的省委二號車。
這麼大的惡劣事故,下游村莊被沖毀,傷亡如此慘重,不要說青泉市裡,就算是省里也推卸不了責任。
才八月中旬,商都的天氣還沒有涼爽下來,夜裡非常悶熱,天空也是陰雲密布,卻沒有風吹起來,可能是要下雨。
「哪裡有不純潔了?」陳立摟住鄭冰洋的腰,看著似秋波流轉的深邃,長長的睫毛跳動著,讓她趴自己的身上不要動彈,隔著薄薄的衣掌,能感受到鄭冰洋嬌軀誘人的彈軟跟溫暖。
一直到下午五點鐘,死難者的遺體才都挖掘出來,一共死難一百九十七人。
陳立抓住鄭冰洋的腳丫子,放在胸口,仰躺著看著鄭冰洋明艷迷人的臉蛋,說道:「陪我躺一會兒。」
鄭冰洋再次出來時,換了一件淡黃色、點綴素雅小花的旗袍,而旗袍唯有她這樣纖盈修長而不失豐腴的身材才能撐起來,旗袍下擺到膝蓋就收住,露出雪白纖直的小腿——陳立傻傻地看了半天,鄭冰洋打開燈,瞪了陳立一眼,嗔怪他表情太誇張了,走過來,拿了一隻枕頭,墊坐在地板上,拿起材料問陳立看到哪裡了。
「睡這裏可以,但只是睡這裏。」鄭冰洋轉過頭來,很認真地說道:「我還沒有準備好,我也想多享受一段少女時應該有的純純戀愛的感覺,你自己憋不hetubook•com•com住,可以到衛生間里用手。」
「一副二皮子臉的樣子。」鄭冰洋橫了陳立一眼,招手攔下一輛計程車,載著兩人直接回酒店。
「那你還是等會兒再看材料。」鄭冰洋啪的就將房間里的燈給關上了,然後再走進衛生間里換衣服。
「不許耍小流氓。」鄭冰洋警告陳立說道。
好一會兒,鄭冰洋才喘不過息的推開陳立,手撐著陳立的胸口坐起來,抱膝坐在落地窗前,秀直烏黑的長發垂在一側,美眸亮晶晶的看著陳立,充滿著柔情蜜意。
回到房間,鄭冰洋將高跟鞋脫下來,赤著腳在房間里走動,從拉杆箱里拿出一疊材料,讓陳立先幫她看著,她又拿了一套寬鬆的衣裳,想要進衛生間換上,但進去一會兒,又打開門觀察磨砂玻璃隔斷,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這玻璃不透光吧?」
「怎麼,生氣了?」鄭冰洋見陳立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一會兒,欠起身子側過來看陳立的眼睛。
「……」陳立剛才光看鄭冰洋在衛生間里換衣服,壓根就沒有看幾眼材料,哪裡說得出什麼來,從床上跳出來,說道:「我要去上廁所,你不許偷看。」說罷隨手也將房間里的燈給關上。
鄭聰也看到陳立的車,但沒有停下來跟陳立打招呼的意思,而是直接揚長而去——陳立隔著車窗,看到鄭聰綳得鐵青的臉,驟然間想到九州礦業是九州鋼鐵進入中原省后併購過去的鐵礦場,原名叫塔元鐵礦,併購之後才更名九州礦業的;而九州鋼鐵是鄭聰牽線搭橋引進中原省的,甚至九州鋼鐵併購塔元鐵礦,青泉市當時有所抵制,還是鄭聰簽字特批的……
「你的心分給幾個人了,又或者說,你偷走多少女人的心?」鄭冰洋拿指尖在陳立的胸口比劃著,咬著牙問道。
雖然事情跟新潮銳沒有什麼直接關係,但聽說青泉發生這麼嚴重的惡性事故,鄭冰洋臉上也有些發白,轉過身來抱住陳立一會兒,說道:「你讓你司機開車過來接你,你都沒有怎麼睡,不許你自己開車,知道嗎?」
「你換衣服前,可以拿繩子將我綁起來,再拿東西蒙住我的眼和*圖*書睛,就不怕我偷看了。」陳立斜靠床上看材料,笑著說道。
「現在能猜到我剛才沒有看幾眼材料的吧?」陳立嘿然笑道。
「你能將我從地板上拉起來,我就走。」陳立耍賴地說道。
「要是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你還會問這麼多嗎?」陳立問道。
時間也不早了,兩人先後洗過澡,就關燈上準備睡覺,鄭冰洋卻有些小興奮,怎麼都睡不著。鄭冰洋對男女之事卻像個好奇寶寶,不讓陳立碰她,除了接吻,甚至連胸部都不讓碰,卻好奇的問東問西,還讓陳立將內褲拉開來,看看男人那地方到底長什麼樣子,逗得陳立興奮起來,還伸出手掌比劃,又驚又怕地說道:「這麼大,不是書里講亞洲男人平均才十二厘米嗎,女人怎麼受得了的,第一次不得痛死?」
「不要。」鄭冰洋毫不猶豫的拒絕道,過了一會兒又似乎覺得自己拒絕得太乾脆了,側過身來,跟陳立面對面的側躺著,摸著陳立臉頰上一天沒刮就微微發硬的鬍子茬,說道:「好馬不走回頭草,我都跟你分手了,自然不會跟你結婚啊——要不然,我多沒有面子啊。還有啊,我都跟沈彤說好了,要一個人自由自在的過一輩子,跟你結婚,幫著生小孩,操持家事,將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然後出去會其他情人,我有毛病啊?」
「昨天夜裡,青泉下了暴雨,塔元縣的九州礦業尾礦庫潰壩了,張市長、趙秘書長凌晨就趕去塔元縣,我也是剛剛知道,尾礦庫潰壩,形成泥石流將下游一個村子都給衝掉了,死傷很慘重,趙秘書長打電話過來,要從我們這邊借一批工程器械過去用過救難,趙秘書長的聲音在電話都有些發抖。雖然現在已經調了武警部隊過去投入搶救,但最終死難不會少於一百人——我覺得有必要給你打電話說一下……」曹林在電話說道。
陳立氣急的將鄭冰洋的手腳抓住,讓她反過來躺到自己的懷裡,強迫她不要瞎動彈,兩人赤|裸的四肢糾纏在一起,一直到凌晨兩三點鐘才沉沉睡去,但也沒有睡多久,天亮沒過多久,還沒有到六點鐘,陳立就讓手機鈴聲給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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