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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是後悔。

楚行空抬起頭，然後揉了揉眉心，很嫻熟，也很自然的對封林晩說道：「來了？怎麼樣，還習慣嗎？柳仙胤和司馬邛已經出手了，應該最少能夠斬獲一個觀察者的念頭分身。」

「嘖嘖……沒想到，平時看起來斯文知性的她，居然也有這麼多大胆的想法，我當初可還收斂著沒有實踐。現在看來……我還是不夠大胆啊！」

封林晩卻沒有順著楚行空的話題繼續往下說。

但是在道德、法律以及其它各種各樣的緣由約束下，他不可能真的付諸實踐。

楚行空一愣，露出一個詫異的表情。

主殿的最前方，青銅椅上，坐著一個單手托額的青年。

而是一種，特殊情況下的「心態」，有此心態，一些法門、手段，對道對規則的領悟，可以得到加成。

但是封林晩還留著它。

看到封林晩走進大殿。

在超十強者的眼裡。

但是觀察者不同，他們一定懂。

所以一瞬間，楚行空本能的用一句廢話遮掩了自www.hetubook.com.com己的失措，同時整理好對策。

他就是已知超十之中的最強者……或者說修行最深者。

「超十……是超越了維度的存在，在超十的眼中，一切的維度，都是平面。所以可以任意的刪改和跳躍，甚至是任意宇宙生命的心靈世界，也會如同一幅幅畫卷一般，在我們眼中展開。」封林晩隨手打開一卷「書冊」。

他來到了羅天殿的內部。

這座在星河時代，有著極大特殊意義的宮殿，它有著實際的價值。

也可以抽離出書的世界，以更加超然的視角和態度，來觀察整個無窮宇宙。

那條「大道」之外無他物的道路，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被摒棄了。

他在大腦里，一定也會因為痛恨某個人，幻想過將那個痛恨的人千刀萬剮，或者處以更加殘酷的懲罰。

「在三維人的眼中，二維世界是平面的。但是在二維人的眼中，他們的世界卻又是立體的。同理，在更高維度的存在眼裡www•ｈｅｔｕboｏk•ｃoｍ.cｏｍ，他們的世界也是立體的，而低緯度的世界則表現的類似於平面。」

那隻能說明一件事。

「楚河？整個星河叫楚河的人，一共有三千多萬。其中有著一定成就的，共有七百多個。還有兩個有潛力突破到十級。不過……我知道，你指的不是他們任何一個。」楚行空這話，就是一句廢話。

封林晩將自己的挑釁之意，表達的再隱晦，也如同黑夜裡的火把一樣晃眼。

如同一個普通人。

至於所謂超十必有不同於尋常人的眼界和思維，那當然是真的。

而一個正常思維的獨立生命體，他們可以有效的自我區分，什麼念頭可以付諸實踐，什麼念頭必須摒棄，或者拋諸腦後。

當年以太上忘情而著名的道德天尊，也早已重新修正了自己的道路。

獲得了最高的力量，卻最不自由，宛如囚徒。

卻也僅止於此。

假如只餘下了空洞無物，所謂的「大道」追求，那麼一個人……一個存在，就被直接「格式m.hetubook.com.com化」了，他已經難以在稱之為一個擁有獨立情感的個體，而是某種「道」的衍生物。

「這是一段重疊性，並且重複性的關係，是由視角的不同，帶來的改變。」

「多虧了你，咱們算是暫時獲得了優勢和上風。只要解開了觀察者的秘密，就是咱們大舉進攻，全面提升的時候。」

將名為「雲浪」的書本合上。

等到做完這一切后。

「請問，您知道……楚河嗎？」封林晩看著楚行空，然後問道。

但是活著之所以被稱為活著，那是因為在生命里，還能經歷美好。

而瘋子的區別在於，只是一個念頭，他就有可能真的去說，去做。

簡單來講，整個宇宙，在他們的眼裡，都被壓縮成了一個平面。

封林晩真的在下戰書！

還因為，無論是超十還是觀察者，都並不自由。

它是幾位超十強者，平日里居住的宮殿。

他的代表符號正是「卍」。

嘖嘖有聲的合上「書卷」。

事實上，任何的修行，都是由「欲」而始。和圖書

這不是謊話。

封林晩隨後又在幾個特別存在的「書卷」中刪改起來。

事實上，任何存在，任何有思維的生命體，他們的思想都是多變並且複雜的。

起初很感動。

不過，這隻是一些念頭，並未付諸實踐。

世界、宇宙乃至一切，又是不同的。

封林晩甚至看到，雲浪有幾個念頭，簡直大胆到驚為天人。

這裏記載的，是雲浪的思想。

他的手掌中，浮現出一道破碎的符號。

他就是那位楚家的超十老祖宗。

那就是封林晩突如其來的詢問，打亂了他的思維節奏。

他想過封林晩會提的許多問題。

就像是每一個超十的手裡，都拿著一本名為「無窮宇宙」的書。

看著別人的熱鬧，封林晩有一絲明白，為什麼那些超十還有觀察者們，即便是已經站在了最頂端，卻都好像表現的並不「開心」，而是各自算計著對方。

又怎麼可能，為了虛無縹緲的道，變得不似人，而忘情，宛如某種冥冥意志的代行者，成為傀儡？

除了必然的「力爭上遊」，碾和_圖_書壓一切這種心態作祟之外。

雖然是廢話，卻不代表沒有意義。

尋常人，甚至是十級存在，都無法全部解讀一枚符號的訊息和意義。

不堪入目！

所謂忘情，也不再是一種恆定的狀態。

修行到了最高處的存在，他們必然也是「欲」最強烈的那一撮人。

這塊符號，現在對封林晩而言，更像是一個標誌和信物，已經沒有什麼實際使用價值了。

都有著堅定不移的自我信仰。

「原來是這樣，雖然宇宙被分為了十個維度。但是整體來講，其實應該也就只有固定的那幾種表現形態。」

像楚行空這樣的存在，會說這樣一句廢話。

他居然想過去交流「恆星」以及「黑洞」。

再然後還有……激動。

封林晩隨後穿梭間隙。

嗯……！

十六級……楚行空。

封林晩又拿起一本叫做「李知殊」的書。

楊戩、雲浪等人的「欣喜」，與封林晩無關。

唯一沒想到的是，他會問……是否知道楚河。

翻開書頁，超十可以跳躍某一頁中，進入特定的時間、地點、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