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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主任，我想問問，我拿本科畢業證還需參加哪些考核？」

咔咔咔。

「普林斯頓。」沈奇看上去比較嚮往，「當然了，這隻是我一廂情願，我也不知道能否成行。」

「普林斯頓。」歐葉眺望遠方數秒，扭頭看著沈奇：「你應該去那裡。」

「那你得聽我的，走，跟我來。」沈奇讓歐葉跟他走。

歐葉：「瘋了吧你？」

科學史上有不少傑出科學家沉默寡言、不善交際，他們沉默是因為不想說而不是不會說，反正說了別人也聽不懂。

數學學士學位證書頒發給沈奇，等同於沈奇修完了燕大數學系本科階段必須修滿的最低學分。

「AB。」

「你不用參加答辯啊？如果我能拿到錄像，我一定會把我的答辯會錄像放給你看，那些答辯老師就跟法官審犯人似的，歐葉你到時候怎麼跟他們當堂辯論？」

李真強的評論：「真強，真的是強！」

「血型？」

總而言之沈奇拿到英語四級證書，那麼他的國內本科就算讀完了。

「當然可以，拿到畢業證再拍吧。」

「你呢歐葉，本科之後有什麼規劃，還打算繼續研究數學嗎？」沈奇問到。

沈奇整理一下歐葉的基本信息，說到：「我和-圖-書叫歐葉，歐是歐拉的歐，葉是傅里葉的葉，燕大數學系大一在讀學生，處女座，AB血型，喜歡下國際象棋。在校期間，我專業成績優異，並在核心期刊《代數雜誌》上發表論文一篇……差不多兩分鐘了，歐葉，照著我剛才的說一遍，不許停頓，面帶微笑，從容優雅，舉止大方，一二三，走你。」

「有何特長？」

此處停頓三秒，然後她接著說：「燕大數學系大一在讀學生，處女座，AB血型……」

「大點聲！」

「走點心，發自肺腑的，自然而然的，愉悅的，再大點聲！」

歐葉問沈奇，她親眼看到沈奇將登記照交給孫教授。

「我也想去普林斯頓。」歐葉低頭小聲說到。

「接下來說什麼？」歐葉不知所措。

「那……我該怎麼辦？」歐葉無助說到。

歐葉一咬牙一跺腳，對著湖中心嗡嗡到：「我叫歐葉……主宰一切。」

「大聲呼喊是一種有效的訓練方法，但你一時半會也難以完全接受。這樣吧，我們先從溫和的方式開始。」沈奇找一石凳坐下，讓歐葉坐他身邊：「歐葉同學，請用兩分鐘的時間做一個自我介紹，介紹過程中不得左顧右盼，必須盯著我和_圖_書的眼睛。注意，你要儘可能連續的完成自我介紹，避免出現長時間的中斷。」

「還有就是答辯人陳述環節，歐葉你得一口氣說15分鐘，我不可能幫你說，你必須獨立完成陳述。去到國外也是一樣的，老外更能扯，也更注重扯淡的能力，即語言表達能力，演講在西方是一種必要的素質。」

歐葉是真的不太善於表達自己，這樣不行，得改。

「我叫歐葉，主宰一切。」

穆蓉：「燕大物理學院&南港二中物競隊發來賀電！」

「以前你也沒問。」

所以沈奇在朋友圈統一報喜，公開透明，接受群眾監督。

古小丹：「南港二中全體師生髮來賀電！」

「國際象棋。」

龍主任將一本證書鄭重的交給沈奇：「經我校學位委員會評定，授予你沈奇燕大數學學士學位，恭喜。」

「當真。」

「處女。」

余曼：「金融數學系發來賀電！」

「沒了？這才十幾秒。」

歐葉的音量提到極致，也就是讓身邊的沈奇能聽到而已。

歐葉面無表情的說：「我叫歐葉，歐是歐拉的歐，葉是傅里葉的葉。」

徐銳：「科技大學發來賀電！」

「喲呵，歐葉你還會下國際象棋，為什和_圖_書麼今天才交代？」

我是鏟屎官：「南港春天幼兒園發來賀電！」

歐葉跟在沈奇身後，不言不語有心事。

歐葉無語問蒼天，你把我喊到湖邊就是想告訴我，你是無敵的？

趙紅桃：「我閨女也在海淀讀書。」

「哦。」歐葉盯著沈奇的眼睛，說到：「我叫歐葉，歐是歐拉的歐，葉是傅里葉的葉。」

「OK，我報名四級了，六月份考。」

「就對著湖喊？」歐葉恐懼的望向湖面，這種行為好傻呀。

第一個點贊的是歐葉，第一條評論是周雨安發的，兩人幾乎同時做出動作。

不求歐葉蛻變為大演說家，到了答辯會現場，你總得讓答辯老師聽明白你說的是啥吧？

「了不起啊沈奇，大一沒讀完就拿到了學士學位，咱們數院的文憑可沒那麼容易獲得。」龍主任讚許到。

我是喵星人：「南港第七小學發來賀電！」

「美國？歐洲？」歐葉問到。

「寫論文。」

「歐葉你什麼星座的？我記得你8月份的，獅子還是處女？」

沈奇領著歐葉來到未名湖邊，對著湖中心方向大吼：「我叫沈奇，天下無敵！」

「歐葉你當真？」

田徑隊隊友李太猛：「社會學系發來賀電！」

張萬邦：「名m.hetubook.com.com師出高徒！」

南粵省數學會田副會長：「南粵省奧數隊發來賀電！」

湖邊群眾驚恐，皆落荒而逃。

萬事開頭難，調|教一個性格定型的成年人絕非朝夕之事。

可以看出沈奇的社會關係以親人、老師、同學為主，大學的、高中的、初中的、小學的、幼兒園的老師同學紛紛對他表示祝賀。

田徑隊隊友游濤：「法學院發來賀電！」

歐葉：「我寫論文就好了呀。」

「我叫歐葉，主宰一切。」

沈奇顯的擔憂：「歐葉你不敢高聲說出你的觀點，有可能本科都畢不了業。」

沈奇每天抽一個小時和歐葉單獨相處，就擱湖邊坐著，說話，聊天，深入交流。

沈奇指著湖心對歐葉說：「學我剛才的樣子，你也喊出來，我叫歐葉，主宰一切！」

五一假期前的最後一天，沈奇被單獨叫到數院大樓。

「感謝燕大對我的培養，感謝龍主任對我的栽培！」沈奇接過學位證書，感激，愉快。

「我的學位論文答辯過了，近期之內學位證書會發給我，燕大數學學士學位。」沈奇挺開心的。

聊完之後各忙各的，沈奇還有其他業務需要處理。

「這個不算特長，換一個。」

沈奇：「讓你喊你就喊，還想不想去普林ｈｔtｐs://m•ｈｅｔubook.ｃｏｍ.ｃｏm斯頓了？這點決心和勇氣都沒有，去了也白去。」

離開數院后，沈奇拿手機給自己的學位證書拍照，發朋友圈，曬一波文憑。

沈志山年紀大了，手速沒那麼快：「虎父無犬子！」

陳曉婷：「傳媒大學發來賀電！」

沈奇的這條朋友圈瞬間被刷出233個贊和一百多條評論。

「恭喜。」歐葉衷心祝賀，也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所以你要走了？」

「好事？」

這是個喜訊，就不一一報喜了，朋友太多。

沈奇說的頭頭是道，歐葉無力反駁。

周雨安的評論：「大一拿學位證，實力裝B，666。」

沈奇最近不跟歐葉探討學術問題，他說了，歐葉你每天就對著我做自我介紹，兩分鐘，把話講利索了，咱們再一起研究數學課題。

「從今天開始，我將對你進行語言表達強化訓練。」沈奇篤定的說到，「如果你願意接受訓練的話。」

「你英語四級得過吧。」

「主要是咱們數院老師教的好。」沈奇說到，又問：「我可以穿燕大學士服拍照留念嗎？」

「上次我不跟你說了嗎，沒那麼快，最早也得明年。」沈奇說到。

沈奇立下目標，想去普林斯頓數學系讀研、讀博，那麼國內還需要拿一個證，燕大本科畢業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