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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屏幕中上演了極其恐怖的一幕，一女的把一男的給吃掉了，生吃不加熱，手撕負心男。

沈奇給歐葉發微信，老地方見。

「哦，沒有。」歐葉搖搖頭，喝白開水。

沈奇喝粥，歐葉悶悶不樂的發獃。

在大學校園裡其實花不了幾個錢，沈奇最大的開銷就是請歐葉去咖啡廳喝水吃飯。

但今天歐葉又回到了當年燕大金秋營的狀態，三無女青年，對誰都愛理不理，包括沈奇。

論文發表也是有稿費拿的，但期刊編輯部給的那點稿費可以忽略不計。

沈奇抽張紙巾遞給歐葉：「你的腿很漂亮，直，線條流暢。」

飯前的歐葉超級不開心，飯後的歐葉心情很愉悅，她搶著把電影票給買了，把爆米花給買了，把飲料給買了。買了零食飲料，她自己又不吃不喝，全給沈奇吃吃喝喝。

數學方面的邏輯不用做任何調整，主要是英文表述方面的修訂。

寫書的銷售分成，獎學金，體育獎勵，SCI論文獎勵，這些七七八八的金錢收入無法讓沈奇大富大貴，但總不至於餓死。

「學神也有弱點？」歐葉扭頭說到，她今天沒扎馬尾，黑和_圖_書直長的頭髮遮住了大半張臉。

女人是種奇怪的生物，飯前和飯後呈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情模式。

「普通的小女孩，沒什麼可講的。」歐葉的聊天慾望不強，甚至有些冷淡。

今天沈奇收到了一筆錢，幾萬塊，是他高中出版的那本數學秘籍的銷售分成。

其他觀眾都在尖叫，唯獨歐葉披頭散髮在黑暗中露出笑容。

沈奇擺手道：「也不能太長，腦袋以下全是腿，那是圓規。」

調|教了一段時間，歐葉開始嘗試敞開心扉跟沈奇拉拉家常，一口氣能連說好幾句話。這是幾天前的情況，正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有個計算標準，基礎獎勵值乘以IF，等於實際獎勵金額。

別指望靠數學論文發家致富，世界範圍內，數學期刊的IF普遍不高。

進入茶餐廳，沈奇、歐葉找個靠窗的卡座入座，一人一碗粥，一杯白開水。

首都大學生田徑運動會的長跑雙料冠軍，燕大校方給的獎金也是幾千塊錢，本月內發放。

「可惜不夠長。」歐葉略失落。

出版社隔三差五的跟沈奇打點錢過來，多則七八萬，少則兩三萬，三和*圖*書瓜兩棗的湊合著用。

「傲嬌系蘿莉？」沈奇望向窗外，緩解一下氣氛。今天有點尬聊啊，前幾天不是這樣的。

「咦，歐葉，你今天穿的是牛仔短褲，第一次見你穿短褲。」沈奇沒話找話聊。

憑藉這篇SCI論文，沈奇可以獲得一千多塊錢的獎勵，這學期結束後到賬。

歐葉：「我就隨便問問。」

「奇了怪了歐葉，你今天怎麼老跟腿過不去？一聊到腿這個話題，你的話就特別多，多的不正常。」沈奇覺得奇怪。

又到了日常喝水吃飯時間。

「我追的是諾蘭的片子，沒打算請你看這部恐怖片啊，是你自己搶著買的票……」沈奇無語了，即便在驚悚中，他依然保持了敏銳的觀察力：「歐葉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平時說話不利索，一看恐怖片，立馬溜到飛起！」

不久后，兩人來到老地方，校外咖啡廳的門口，卻意外的發現，這家咖啡廳關門了。

《沿齊次曲線的強奇異積分運算元的一類有界性解析》這篇論文，沈奇直接寫的英文。

日常生活中，沈奇不會豪擲千金鋪張浪費，也不會特別摳門的省吃儉heｔuｂｏｏｋ•ｃｏm•ｃom用。

「這片子很嚇人啊！」就連沈奇都受到了驚嚇。

「別說的這麼誇張，那不是圓規，是怪物。在你心目中，一個正常人，腿的長度比例取什麼值，算是大長腿？」歐葉看似漫不經心的問到。

沈奇再次評審歐葉的腿部：「你腿部的外造型、外觀色、佔全身的比例，我覺得算是長腿美|腿了。不吹不黑，客觀結論。」

沈奇申請了優秀學生獎學金，他的德智體及學業成績滿足申請標準。

「講講你的故事吧歐葉，上次你說你10歲之前身體棒棒的，10歲時大病一場，落下病根，數學天賦卻意外的被激活，能跟我說說你10歲之前的故事嗎？」沈奇饒有興趣的問到。

「哎。」沈奇嘆了口氣，如果世界上還有什麼我不懂的學問，那就是女孩子們。

「沃靠，眼珠子都爆了，眼眶中爬出來個啥玩意……歐葉我們走吧，這片子太虐心了！」沈奇受不了了，是哪個製片人、投資人這麼有背景，這種片子居然能過審上映？

「也不短呀。」沈奇作出客觀評價。

「嗯，好。」歐葉趕緊喝完自己的白粥，然後跟沈奇看電和圖書影去了。

沈奇帶歐葉看恐怖片……哦，不對，應該是歐葉請沈奇看恐怖片，情況有所不同。

咖啡廳大門緊閉，門上掛一牌子：店鋪轉讓。

截止目前，沈奇發表了一篇SCI論文，IF不高，零點三。

獎學金數額不多，幾千塊錢，大一申請，大二上發放。

「哦。」歐葉拿勺子舀一小口粥喝，心情陰轉晴，主動說到：「你要吃點什麼主食嗎，今天我請你，牛腩面可以嗎？」

歐葉撩開長發露出臉，解釋到：「不是呀，我今天很開心，真的，這部片子超級棒，我早就想看了，謝謝沈奇你請我看電影。你知道嗎，這片子還有部姐妹篇，排到今晚12點播放，一起嗎沈奇？」

燕大設立了一個學術獎勵基金，教授老師也好，在讀學生也罷，發表一篇SCI論文可以獲得此基金獎勵的若干獎金。

男孩子帶女孩子去看恐怖片，動機往往類似，女孩子一旦感受到無助、恐懼、絕望，會本能的尋找心理上的依靠，距離最近的那個依靠。

編寫過程還算順利，但沈奇總覺得缺少一些靈氣，那種信達雅的味道沒有完全翻出來。

「不，普通的小蘿莉m.ｈetｕｂook•ｃom•cｏm有大把故事可講，別跟我說你沒經歷過蘿莉時代。歐葉你當蘿莉時，性格也是這麼沉默？」

「歐葉！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許披頭散髮遮住臉，你為什麼老這樣！是我對你不夠好嗎？」沈奇大吼一聲，他也不管什麼觀影禮節了，反正其他人都在叫。

「現在流行腿長的設定，是這樣嗎？」歐葉問到。

於是沈奇將英語升到5級，重新起草這篇英文論文。

「這就轉讓了？咱倆VIP卡里的餘額還沒刷完。」沈奇四顧張望，鎖定一家茶餐廳，換個地方，就這裏吧。

一部恐怖片，歐葉看的津津有味。

「從小話不多。」

「喂，怎麼了，身體不舒服？」沈奇覺得不對勁，雖然歐葉經常發獃，但今天這個呆發的有點異常。

截止目前，我穿這條短褲在你面前存在了27分鐘，你現在才發現？咕咚咕咚，歐葉狂灌白開水，咳咳，嗆到了。

沈奇托著下巴盯著歐葉：「不用了，我不餓。歐葉，經過我這段時間的訓練，你的語言表達能力有所加強，關於腿的話題，我們就聊到這裏。接下來我們去看電影，認識這麼久了，我從沒請你看過電影，今天我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