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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著，沈大佬也有苦惱？」周雨安拍了拍沈奇的肩膀，說到：「說吧，說出你的煩惱。」

「事了拂衣去，你是要修仙嗎？」

徐洋盯著某張手稿，問到：「這個證法蠻有創意的，覆蓋最豐富拓撲的證法，這是沈主任獨創的吧？」

「這麼多年過去了，提這茬幹嘛？」

「那你為什麼還不結婚？」

沈奇、周雨安肩並肩步行前往沈院士別墅，哥倆很久沒獨處在一起說說心裡話了。

「都結婚生娃了，初不初戀已不重要了。」

沈奇點點說到：「算是吧，因為常規的證法太過繁雜，所以我先假設覆蓋最豐富的拓撲使得所有可表函子成為層，所以態射fi不一定為嵌入。在證明這個假設的過程中，我使用了這種覆蓋最豐富拓撲的證法。令人慶幸的是，證明結果符合我們的預想。」

徐洋接過酒杯：「下午倒沒啥重要的工作，喝點就喝點吧，看來有喜訊？」

「老徐，www.hetubook.com.com二十分鐘后，在我家集合。」沈奇給徐洋打電話。

「才這麼幾天，你就搞定了代數射影簇？」

「周雨安，我記得你讀本科時喜歡過一個女生嗎，還瘋狂的追求過人家。」

沈奇頗為感慨：「所以啊，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眼下的才是最重要的。咦，樓被你周雨安帶歪了，聊著聊著，怎麼聊到我的感情史了？」

歐葉上班去了，沈諾菲上幼兒園去了，翠萍阿姨買菜去了。沈奇和周雨安在客廳中坐著，等待徐洋的到來。

沈奇捏了捏鼻樑舒緩眼部疲勞，又道：「我累了。」

叮咚！

門鈴響了，徐洋姍姍來遲。

二人說著聊著，來到了沈院士別墅。

「周雨安，咱倆是十七歲時認識的吧？」沈奇問到。

次日早上，沈奇在辦公室里修改完了最後一個式子。

書房內的三個男人喝著紅酒，聊著數學，品嘗著辛勤勞動的成果和*圖*書。

「算是搞定了吧。」

「這……大白天的喝酒？」徐洋詫異了。

「可不，那時我們讀高二，入選了奧數集訓隊。一轉眼，我們都是三十歲出頭的大叔了。沈奇啊，不得不承認，學生時代最強的學霸，走上社會後也是睥睨天下的強者。你看你多成功，事業上登峰造極，婚姻上幸福美滿，女兒聰明可愛，人生大贏家哦。」

沈奇將裝著紅酒的酒杯遞給徐洋：「助助興嘛，老徐，你下午有課，還是有會議？」

「所以周雨安你得幫我，做完數學大一統之後，中心的數學工作全部交給你負責，我將不再直接過問任何和數學相關的業務。」

「沈奇啊沈奇，數學大一統你操心，物理大一統你也操心，別人的感情問題你還是操心。你為我擔心，我還怕你操心過度導致猝死呢，你操心死得了！」

回到家中，沈奇繼續完善他的研究成果。

沈奇：「聽我另外一個初wwｗ.ｈetubｏok•coｍ.ｃoｍ中同學講，她移民了，已是五個孩子的母親。」

「我現在也喜歡女人啊。」

「沈教授，請問無敵是什麼感覺？」

沈奇將手稿遞給徐洋、周雨安：「上次在我們中心開完會之後，我受徐教授和周室長的委託，證明了代數射影簇問題，證明過程及結論寫在這些手稿上，請二位過目。」

「不好意思啊二位，我剛在數院開了個會，遲到了二十分鐘。」徐洋抱歉的說到。

周雨安追問：「你的初戀，現在過的如何？」

「喂，我來你家是和你討論數學問題的，不是倫理道德。」

周雨安：「這麼能生……」

「我有幾張手稿留在了家裡，加上我手裡的這些手稿，我的工作基本上完成了，等會兒我和你、徐洋一起聊聊，商量一下後續該怎樣操作。」

「美式茶話會？」周雨安在美國讀書時常去他導師家中討論學術問題，美國著名學者的家中大多擁有一間很大的書房，和圖書學者邀請他最親密的學生或同仁來到家中，大家喝著白蘭地，抽著雪茄，暢所欲言學術思想。

「嘿，好你個周雨安，老子為你操心，你倒擠兌我。」沈奇笑了笑，這年頭擠兌他的人不多了，也就是周雨安這位十幾年交情的兄弟偶爾擠兌他幾句。

「不結婚的戀愛，那不是耍流氓嗎？」

沈奇搖搖頭：「並不是，我讀初中時喜歡一個女生，她特別美麗特別善良，或許，那才是我的初戀吧。那時的我在感情方面非常自卑，喜歡她也不敢對她講，單相思的我將這份純真的感情默默隱藏在少男的心中。」

「心累是吧，我理解，我完全理解。那你為啥將沈奇數理研究中心更名為沈奇科學研究中心？你一門心思研究數學和物理不就完事了嗎？科學涵蓋的東西太多了，你真要把自己累死，做百科全書式的學者，將數理化生每一門學問都研究到極致？」

周雨安一陣數落，總而言之就是告訴沈奇，該操心的你操和*圖*書心，不該操心的你別瞎操心。

「喜歡一個人，就一定要結婚？」

「也就是說，你二十歲的時候是喜歡女人的。」

周雨安好奇的說：「沈奇，看來你還是沒有忘記那個傳媒大學的長腿妹子啊，她是你的高中同學吧，她才是你的初戀吧？」

「剛開始很興奮，久而久之也就沒啥感覺了。」

「周雨安，每次談到你的婚戀問題，你都避重就輕，你這麼下去我很擔心啊！」

「走，去我的書房。」沈奇帶著徐洋、周雨安來到二樓書房，取三支玻璃杯，開了瓶紅酒。

沈奇嘆了口氣：「兄弟，有些心裡話我不敢對外人講，只能找你發泄一下。」

結束了通話，沈奇帶上手稿，下樓來到數學室，找到周雨安：「走，去我家開個會，關於數學大一統。」

周雨安：「聊到感情問題，我倒想問問你，歐葉真是你的初戀嗎？家裡沒人，你跟我說實話。」

「這麼快就搞定了？」徐洋大喜過望，他仔細研究沈奇的手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