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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榮耀

作者:不信天上掉餡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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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7章 誰敢搞我哥?

第787章 誰敢搞我哥?

薛冠軍更加能夠肯定,是市裡警察來為連彩虹了難。
這一刻,薛冠軍簡直要「感激涕零」了。
何況他還戴著手銬。
這個時候,薛冠軍又恢復了「薛二哥」老子天下第二的威風!
然後就直接頭也不回地走了。
難道這傢伙也不是新盛縣的,也是從市裡調過來的警察?
「我說,你哥死了。」
「尼瑪的展武猴子,你敢搞我哥?老子捅死你,捅死你全家……」
「不可能!」
薛冠軍一愣,歪著脖子望向王為,詫異地問道:「王大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真有人敢要搞我哥?」
有人提審他!
「你說什麼?」
好吧,雖然那些市裡來的公安也很可惡,但比起號子里這些鄉巴佬來,還是要「可愛」得多了。
畢竟薛良跟翟鶴北的關係很鐵,這是整個新盛縣公安局上上下下都知道的「秘密」,看守所的幹部,沒理由不清楚。
他們還能把看守所的管教幹部都換掉?
在他被關押的這段日子里,除了市裡的警察,本地警察沒人來提審過他。
太浪費時間了!
「昨天晚上十點二十,薛良被發現死在山茶小區三號樓下,從九樓摔下來,摔死的!」
一樣不在乎。
在號子里這些日子,最難熬的不是被人揍,不是被人羞辱逗樂,而是沒煙抽啊!
也就薛冠軍還不知道。
這人實在太強悍了,薛冠軍不得不服氣。
雖然說,翟鶴北現在不管政法戰線了,卻高陞為縣委副書記,管紀委,更加是了不得的大人物,看守所幹部,難道不想巴結翟書記?
而且,應該是他哥哥已經和市裡那幫警察談好了條件,那幫警察才再次過來提審他的,那他豈不是馬上就可以hetubook.com.com出去,就可以重獲自由了?
「仇家?」
不是新盛縣的駐軍不配合,實在是駐軍的地點離縣城有點遠,差不多三十來公里,這就給日常的提審造成了很大的不便。你想啊,提審一個嫌犯,需要驅車走三十公里,來回六十公里,其中還有十來公里是路況不佳的山路,這一來一回,不得兩三個小時?
那是薛良死亡現場拍下來的照片,薛良從九樓墜落,頭部著地,摔得整個臉都有點變形,但依舊可以認得出來,這個人就是薛良。
能量也未免太大了吧!
在提審室,薛冠軍見到了他最不願意見到的兩個警察——王為和張方!
結果,薛冠軍失望了,那個管教幹部以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目光甚至還在他臉上停留了一秒鐘,薛冠軍儘管沒讀過書,是個典型的粗胚,卻也能很清楚地感覺到,那位管教幹部眼裡的譏諷和嘲弄之意。
這傢伙本來就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一支煙就能讓他「交心」。
這是什麼意思?
但在新盛縣卻有點不好辦。
九十年代可不比後世,網路才剛剛起步,大多數人不知道互聯網是個什麼東西。消息傳播主要還是靠口口相傳,鄉下人沒聽說過良哥,更沒聽說過薛二哥,很正常。
這一次,薛冠軍把「哥哥」兩個字叫得特別重,以往他也是和大傢伙一樣叫「大哥」的,現在生怕管教幹部誤會,直接叫「哥哥」,就是想提醒這個管教幹部,自己不是薛良那種江湖意義上的兄弟,而是一母同胞的親弟弟,這種關係,絕對不是那種所謂「兄弟」能比得上的。
王為都能一眼就認出來,更不用說薛冠軍這https://m.hetubook.com.com個親弟弟了。
說到底,他這還是不懂得公安機關內部工作流程,就是個地痞混混的思維,只知道講面子。
沒可能啊。
這幾天,薛二哥不得不日日夜夜聞著便池的臭氣生活,在便池邊吃飯,睡覺。偶爾還會被幾個「老大」叫去羞辱一番,逗逗樂子。
王為搖搖頭,沒有立即發問,而是等他把這支煙基本抽完了,才問道:「薛冠軍,你哥平時有什麼仇家沒有?」
王為突然輕輕嘆了口氣,沉聲說道:「你哥死了!」
現在又是這兩個傢伙來找他,准沒好事,薛冠軍禁不住心頭打鼓,剛才的「興奮勁」早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忐忑不安。
唯一的渠道就是看守他們的管教幹部。
誰都不會答應啊!
在薛冠軍想來,這種可能性是很小的。他們哥倆在新盛縣橫行霸道這麼多年,打人砍人,不知干過多少回,不是屁事沒有?
薛冠軍一下子懵了,完全想不通,為什麼管教幹部會用譏諷和嘲弄的目光看他?
薛冠軍幾乎是板著手指頭在數日子,心裏無比的期盼,他老哥趕緊疏通關係,趕緊找人把他給弄出去,他實在不想再在號子里待著了,再待下去,都有陰影了。
他們之中,大多數都沒聽說縣城的「良哥」,畢竟一個小縣的「黑惡勢力團伙」,名氣再大也大不到哪裡去,遠不可能達到全縣知聞的地步。
看得出來,薛冠軍講的是真心話。
幸好沒吸毒,要不然,這幾天非得要了他的小命不可。
專案組警力有限,真的扛不住。
必要的時候,城關鎮派出所也能臨時羈押一部分嫌疑犯。
他沒有被固定在審訊椅里,和_圖_書只是雙手帶著手銬。
一聽到「提審」,薛冠軍簡直心花怒放,差點歡呼雀躍起來。特么的,他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盼望著被提審,簡直是咄咄怪事!
或許其中也有那麼一個兩個聽說過,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薛良的死訊,早已經在城關鎮傳開了,身為公安系統的幹警,管教幹部怎能沒聽到過這個消息?
薛冠軍不知道的是,為了確保這些犯罪嫌疑人不會相互串供,也不會和看守人員串通,裡外傳遞消息,根據市公安局的指示,市第一看守所和第二看守所分別抽調了得力的管教幹部,進駐新盛縣公安局看守所,全面接管了看守所的工作。
當然,新盛縣公安局看守所原先的幹警也依舊在崗,並沒有被調離或者暫停職務。但在市一看和二看的幹警們過來之後,他們之中即便有個別人跟薛良團伙有些糾葛,也不敢有什麼不應該有的想法了。
在號子里,薛冠軍渡過了有生以來最難熬的幾天。
至於張方,特么這傢伙太壞了,蔫吧壞!
說到底,誰的命都只有一條!
王為語氣低沉,但每個字都咬得很清晰。
想必這個管教幹部會重視起來吧?
誰特么敢搞老子兩兄弟?
偏偏薛二哥已經有兩三年沒蹲過號子了,這些管教幹部他一個都不認識。昨天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好不容易「揪住」了一個從號子門口走過去的管教幹部,薛冠軍叫住了他,請他轉告自己哥哥薛良,讓薛良來看看他。
稍微沉寂之後,審訊室忽然響起了薛冠軍歇斯底里的嚎叫聲,就如同一匹惡狼,被打中要害之後,垂死前發出了絕望哀嚎,遠遠傳了開去,聽得每個人渾身都泛起一股寒意……
和-圖-書一堆鄉巴佬面前出盡洋相!
薛冠軍忽然叫喊起來,滿臉漲得通紅,脖子上青筋暴綻,惡狠狠地盯住了王為,像是要將他一口吞下去似的。
原先專案組的意思,是要將這些「社團勢力案」團伙成員另行關押,最好是關押在部隊的營地,請部隊的同志幫忙看守。這種方法,在很多地方都使用過,事實證明,相當的行之有效。
然而,被關在看守所里,消息是無比閉塞的,和外界的溝通渠道也少得可憐。
他煙癮大得很。
被管到看守所的,有幾個是忠厚老實的?
以王為的身手,自然不可能怕他撲過來跟自己拚命。薛冠軍這樣的,赤手對空拳,王為一個人可以輕輕鬆鬆對付四五個。
薛冠軍隨即又笑起來,以一種自以為很輕鬆的語氣說道。
薛冠軍沒有太過震驚,像是完全沒反應過來,直直地盯著王為,覺得他在跟自己開玩笑。
你以為自己厲害,人家還以為他厲害呢!
金裝南煙!
「我們兄弟在新盛打下這麼大一片江山,怎麼可能沒有仇家?想搞我們的人多了去了,不過老子不怕,誰敢搞我們兩兄弟,老子搞死他全家!」
而縣武裝部和武警中隊駐地,又太過狹窄,基本上沒有可以改造為「臨時看守所」的房間。最終研究的結果,還是只能繼續使用縣看守所關押嫌疑犯。
對他薛二哥的「尊貴身份」,這些鄉下人是真不在乎。
王為甚至還親自給他點著了火,薛冠軍幾乎立馬就忘記了王為的可惡,一邊愜意地抽著煙,一邊很哥們地說道:「王大隊長,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全告訴你!」
但他眼裡無比渴盼無比緊張的眼神泄露了他內心深處真實的想和*圖*書法,他很害怕這個消息是真的。薛冠軍再頭腦簡單也很清楚,如果薛良死了,對他來說,對他們整個家庭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
至於異地偵辦這種事情,你說破大天去,薛冠軍也是不信的,那怎麼可能?外地警察到新盛來辦案,直接把本地警察撇在一邊,本地警察的面子往哪擱?
薛冠軍一邊貪婪地抽著煙屁股,捨不得丟,一邊叫道。
王為搖搖頭,回到審訊桌那邊,拿起一張照片,舉到他面前。
薛冠軍在他手裡簡直吃盡了苦頭。
出乎薛冠軍意料的是,王為和張方並沒有一上來就給他吃苦頭,甚至於王為和張方都沒有一本正經地坐在審訊桌后,而是很隨意地站在審訊室中間。在他進門之後,王為甚至還遞了一支煙給他。
老實說,薛冠軍有點怕這兩個人。
「當然有啊!」
市裡那幾個警察,不是來給連彩虹了難的嗎?
差點就把薛冠軍給憋死了。
破例的是,王為這回沒有賞他一個爆栗,反倒又遞給他一顆金裝南煙,問道:「那你想想,有沒有誰是特別恨你哥,想要搞死他的?」
不管薛冠軍自己願不願意承認,他內心深處對王為和張方是充滿畏懼感的,尤其是王為,以一敵六,打得他們屁滾尿流,連手裡的傢伙都被王為奪走了不少。
這幫鄉巴佬身上那股味道,比便池的味道還難聞。
「你在跟我開玩笑是吧?」
但薛冠軍很快就知道了。
不過,嘲諷地看著薛冠軍的這個管教幹部,卻不是從市裡來的,是新盛縣本地幹警。
「啊?」
別看他平時兇殘無比,似乎誰都不怕,誰都敢捅,其實主要是因為有薛良罩著,要是沒有那麼一個厲害的大哥,薛冠軍其實也不敢太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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