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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應該能想象，一道菜上來，我總是等著別人先開始吃，然後跟著學。」

「怎麼不在房間等。」馮一平問。

「廣告肯定要上，不過我一直希望，能推出更多的功能，讓用戶的粘性更大，忠誠度更高的時候再考慮這件事，你知道的，我目前的資金比較充足。」明人面前沒必要說暗話。

她在裏面精心的化了妝，長發柔順的披散在肩頭，紅唇似火，眼含秋波，重點是，她身上，只穿了一套內衣，豹紋弔帶襪內衣！

文森特眼睛一亮，「後天呢？」

因為他旁邊的媽媽，同樣氣質形象俱佳，這樣的一對母子在一塊，在旁人看來，難免就有些只可遠觀的印象來。

這一玩，就是幾個小時過去，直到馬靈推著餐車，叫他們過去吃飯。

「只有一架飛機其它的，都還在計劃中，」馮一平笑，「而且，這些計劃的實現，還需要市長先生和市政府的支持。」

「文森特，坐好，」馬靈低聲說，「媽媽跟你說過多少次，在公共場合，一定要講禮貌。」

……

「馮，這些，你現在應該都有吧。」他問。

「對了，我研究了你這個網站的盈利模式，似乎現在網站上的這些版塊，比如團購，帶來的利潤，和你的投入應該不成正比，最後，怕是只能靠廣告收入，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大規模的上廣告？」

但是，自己提那些建議的事，怎麼這麼多人都知道？而且，既然你們知道，那同時也應該知道，哥們的意見，同樣也不是免費的午餐，還很貴的說，怎麼這茬就不提？

哪知這一會並不短，足足十多分鐘，馮一平等得都有些心焦，如此良辰美景，怎麼好這般辜負？

「很有特色。」馮一平點頭。

小傢伙是真的很想馮一平，下午玩得很開心，很盡興，所以晚www.hetubook.com.com上9點鐘上床的時候，已經很困，眼皮一直在打架，但是，馮一平給他讀完了三篇睡前故事，他依然捨不得閉上眼睛。

「記下來了嗎？」布隆伯格問剛才向他彙報問題的那個中年人。

「我第一次進高級餐廳的事，一直記得很清楚，那是一家叫巴斯克海岸的法餐廳，看著桌子中央裝飾著那麼大的花籃，看著我面前擺放有序的銀制餐具——那一套就比我家裡全部的銀器還要多……我當時表現得應該很木訥。」

「NEXTDOOR為我們的公共安全，又提供了一項保障，從這一點說，市政府歡迎更多這樣的公司。」

「記下來了。」那人點頭。

「這是我的商店，這是台階，這是顧客，這是送貨車……」一進房間，文森特就拉著馮一平來到窗前他的那塊地盤上，顯擺著自己拼好的樂高積木。

跟媽媽長大的文森特，現在膽子雖然比以前大些，但平常面對這麼多熾熱的目光，多少會有些害羞，但今天，他好像感受不到這些一樣，或者說對這些毫不在意，一直在焦急的看著酒店門口。

他這副樣子，讓馮一平有些愧疚，「睡吧，爸爸明天還在。」

現在的文森特，隨便在哪，都是大家關注的中心，這孩子，委實太好看，太可愛了些。

這樣略帶野性的內衣，她還是第一次在馮一平面前穿。

「這不但能提高城市的科技含量和經濟水平，帶動大家對高校和科研機構的投資，也能吸引來一大批優秀的人才，而這些人才，又正是今後創業人才的儲備……」

「不錯吧。」看著馮一平在大量這家餐廳的壁爐和鑲木的牆壁，他問。

奧普拉的那期節目明天播出，估計像這樣的舉動，明天後就不太好在這樣的m.heｔｕbｏok•com.com場合做。

這話倒和資料上說的一致，很布隆伯格。

「你這樣說我還放心點，」布隆伯格點頭，「我其實就怕你提供免費的午餐。」

胡亂圍著條浴巾的馮一平，撲向馬靈，誰知她輕巧的一閃，也跳進了衛生間，還不忘預告一下，「好好等著。」

「不脫，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哦。」她魅惑一笑。

「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免費的午餐，如果你提供免費的午餐，那我毫不懷疑，你會選在晚餐或者早餐的時候，把我生吞活剝。」

「而我創業所走的那頭幾步，每一步都戰戰兢兢，那時的我，完全沒有失敗一次的機會和資格，只要其中一項失敗，我估計今天就不會有這樣跟你午餐的機會。」

「那我就說和我這個行業相關的，」馮一平說，「截至目前，互聯網行業已經走出陰霾，徹底揮別泡沫時代，再也不是一個燒錢的行業，我想政府是不是可以支持這樣的技術型創業？」

「我真有些吃醋，」馬靈從背後抱著馮一平，帶著他一步步的朝卧室挪，挪到衛生間門口，「快洗澡去。」

「這麼喜歡爸爸，小心媽媽吃醋。」馮一平在馬靈臉上親了一下。

這是要放大招嗎？那等上一會還是心甘情願的。

……

這樣的交換，倒也旗鼓相當。

「好看嗎？」她抿著嘴，含羞帶怯的原地轉了一圈。

「你的眼光，一如既往的精準，我也認為，這一類型的網站，將來一定會有非常大的發展，」布隆伯格說「我也聽說過，你針對很多行業，都給出了非常不錯的意見，那對紐約市的發展，你有什麼好建議？」

這一點，從他辦公室的布置就可以看出來。

……

他在紐約市中心的辦公室，應該是全世界最獨樹一幟的市長辦公室。

「我們能想象ｗｗw.heｔｕｂoｏｋ•ｃom.cｏm得到這其中的艱辛。」布坎南說。

這是馬靈穿得最大胆的一次，馮一平看到的那一剎，立馬吞了幾口口水。

「好看，很好看，」馮一平獃獃的說，「我想我都有點捨不得脫。」

馮一平就喜歡美國的這些商人和政治家，直截了當，知情識趣的勁。

面對紐約市政府大筆升高的赤字，他像經營一家公司一樣，首先採取了很多節流措施，具體說，就是裁減公共部門的支出，最首要的一點，自然是精簡人員。

「呵呵，你們應該能想象我當時的尷尬。」布隆伯格現在說起這些事，非常平靜。

他膽肥到什麼地步呢，居然上任伊始，就對在911事件中發揮了重要作用消防系統揮下屠刀，這決心和魄力，可見一斑。

這應該是另一種形式的知情識趣，簡稱「情趣」，她花了那麼長時間穿上這一套，其目的，還是為了脫，為了刺|激馮一平更快的脫下來。

緊閉的房間里，霎時低吟復淺唱……

節流的同時，他也非常注意提高效率，其中的一個舉措就是，個人免費為紐約市政府僱員，提供早餐和簡單的午餐。

「你的歐洲度假別墅在哪裡？」「你的遊艇是在哪個國家註冊的？」「你的私人飛機停在哪裡？」

應該說，競選紐約市長，布隆伯格真不是玩票，他是真想為紐約做點事，具體的方式，依然和管理一個公司沒什麼區別。

「只是，你做的這房子，應該不太牢靠，要做到整個拿起來也不會散架，來，我們一起再調整一下。」

不過，相信他這樣商界的出身，應該不會白占自己的便宜吧。

「後天爸爸也陪你。」

「爸爸晚安。」他終於肯睡覺。

這依然是典型的商人風格，乾脆、直接。

但馬靈最後出來的時候，又讓他馬上覺得，之前www•ｈｅｔuｂook•cｏm.cｏｍ的等待，是絕對值得的！

按他的意思，那間辦公室的格局，看上去就是投行里一個交易廳型的大型房間，然後把很多技術人員和管理人員像交易員一樣放在裏面，實時監控城市的消防、治安、衛生等指數。

要是在中國，這會他肯定已經被不少不認識他的人摸著腦袋誇可愛，好在這是美國，看到他，情不自禁的說「真可愛」的不少，但主動走過來逗他的，一個也沒有。

「因為我想早一點見到爸爸。」文森特的回答，簡直要把馮一平萌化了。

同時他的城市管理員（citycommissioners），很多也是典型的技術官僚，或者是在崗位上乾的很久的老官僚。

當然，要扭轉赤字高企的狀態，關進還在於開源，估計他這不是第一次問馮一平這樣造訪紐約的企業家。

「所以事後想起來，才會覺得幸運。」布隆伯格說。

經常是馮一平在讀的時候，他眼睛慢慢的合上了，但是，聲音一停下來，他馬上又掙扎著張開眼。

好像做的是無用功，但這，正是情趣所在。

「我會在之後的講話里，提起NEXTDOOR，」馮一平給出了自己的意見，布隆伯格主動說出了自己會做什麼，「布坎南，你和我辦公室協調一下，我會在近期，去你們公司一次。」

「不錯。」馮一平看了看，做得不錯，布局不錯，至少比他劃出來的要強。

每過來一輛車，他都會小小的激動一下。

「當然也不容易，畢竟那時的路透社，已經成立了100多年，從它手裡搶市場，當然不容易，」布隆伯格說，「不過，我被所羅門趕出來的時候，已經39歲，我當時的感受，是絕不再成為僱員。」

「一起？」

如果第一次投稿沒中，如果家裡的第一家麵館不成功……雖然仰仗著重生的優https://m.hetubook.com.com勢，馮一平最後依然會成功，但是，絕不可能像現在這麼順。

跟著就被馮一平撲了個正著，「忍不了啦！」

「這也是我邀你共進午餐的目的。」

總該要點下題。

「我想爸爸。」文森特說。

「所以認準一個方向後，就不顧一切的幹了下去，說起來，馮還要比我幸運些，畢竟他開始創業的時候，年輕得過分，有更多可以選擇的機會，關鍵是，有可以用來緩衝的時間。」

這話也就他說合適，馮一平如果說，那就有點自誇的意思。

「知道了，」文森特撅著小嘴規規矩矩的做好，但下一刻，他就笑逐顏開，跌跌撞撞的朝門口跑去，「papa。」

「啊，還真不脫啊，啊！」

「對，我也始終這麼認為。」

馮一平脫掉外套，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興緻勃勃的跟兒子一起玩積木。

馬靈一看，剛下車的馮一平，把包放在地上，蹲著朝文森特張開雙臂，「好兒子。」她也笑著迎上去。

進進出出的賓客，酒店的工作人員，都會抽空看他幾眼，連那些年輕的、應該很討厭小孩子的小夥子也不例外。

「不，市長先生，其實我開始創業的時候，比你面臨的境況還要艱難，」馮一平說，「以普通人的眼光看，在81年能有1000萬美元的現金，本來就是極成功的結果，在加上你在所羅門任職時所積累的人脈，這些，都是你創業的優勢。」

「我已經洗過了。」馬靈吃吃一笑，把他輕輕推進衛生間。

華爾道夫酒店，文森特看著外面，跪在接待處的沙發上動個不停，期待著下一刻就能見到他爸爸。

「他啊，應該是跟我呆的時間太長了，所以想見爸爸對不對。」馬靈摸了摸兒子的腦袋。

「坐在我旁邊的女士，應該只有在不得已的時候才跟我交談，問的還都是當時的我都沒接觸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