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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說，儘管他以前已經有些討厭銷售這個工作，但見到因為自己參与過後，匯總上來的簽單額，他還是有些忍不住興奮起來。

但是，我還沒有顯擺一下好不好，知道這次廣交會，我們網站的表現有多出色嗎？

這些此前不曾和馮一平碰面過的合作夥伴，對於能和馮一平見面，也是相當驚喜——誰說歐洲人就不喜歡和富豪名流打交道？

人多，這同樣也是一個不可比擬的優勢。

這一點，威廉姆斯也不能否認，在矽谷，因為eBay上個月底剛離職的掌舵者惠特曼和馮一平的一些衝突，如果不知道這些事，那就真的落伍了，「其它的還有嗎？」他問道。

比茲斯通補充了一句，「但是更大！」

這麼多代表團的負責人，挨個見下來，馮一平還真沒有那功夫。

這其中，確有他熟知的一些老客戶，包括當初他們第一次參展時很希望達成合作，但沒能簽下來的客戶，比如英國最大的百貨商店約翰路易斯、Argos，著名的服裝零售商Next。

更別說算得上馮一平老朋友的那些人，他當初親自談下來的那些客戶了。

尤其是，飛機下的區域，又正好是我們的菁華地區。

他們至少知道自己抵達的這座城市，沒有長城，也沒有黃和_圖_書果樹瀑布，所以並不是一座知名的旅遊城市，所以，這自然就說明了這座城市在商業上的繁華。

上午10點多的時候，正在谷歌一號里酣睡的推特三位創始人，接到了乘務員的提醒，飛機即將降落。

好吧，這固然也是想得美了些，但即便不能促成這次的簽約，那無疑也能非常成功的再一次增進和那些老客戶的感情，以及拉近和一些新客戶的關係吧。

現在已經是他們的老客戶。

想像總是很美好，現實一直很骨感。

「你們聽說過中國有什麼知名的互聯網公司嗎？」他問道。

但機場的繁忙程度，是真的出乎威廉姆斯的意料。

但多西還是補充了一句，「他們人多。」

「但他們肯定不可能有矽谷那樣得天獨厚的條件。」威廉姆斯馬上說。

既然這次廣交會的形勢這麼差，既然馮一平都難得的來到了現場，那麼，有些老朋友是不是得去順便幫著見見？

確實，比起舊金山灣區，這個灣區真要大得多。

馮一平只匆匆的跟他握了下手，而且還是明星在出席活動的過程中，和路旁的粉絲的那種握手，非常的蜻蜓點水的那種，然後，馬上就被這次來參展的嘉盛各公司負責人，主要是外貿負責人歐伯陽給拉和*圖*書走。

這就意味著，更多的資源，也就是，更大的發展潛力。

企鵝雖然在即時通訊和社交等一些領域，已經比他們厲害得多，但此時在國外並沒有什麼影響力。

雖然馮一平和所有人的見面時間都不長，但每個人都是高興而來，滿意而去。

但見那些代表團的帶隊領導，能促進簽單嗎？顯然不會！

至於陪同他們前來的歐伯陽等人，則更是高興。

機場，那沒什麼可說的，很多一般的國家和城市，都會有很漂亮壯觀的機場。

更別說老馬了，他覺得，這個時候，自己就好像是個小透明。

難得的在空中睡了一個好覺，精神非常不錯的三位70后，透過舷窗，看著下方闖入他們眼帘的城市群，都有些不淡定起來，「這……是中國？」

接機的那位打了一個電話，給了他肯定的答覆，「馮先生很高興現在在展覽館和你們會面。」

還有歐洲最大的傢具連鎖集團Conforama、德國最大的傢具銷售商GFM、法國經營傢具半成品和零件的喀斯特拉瑪……這些馮一平當初在資料上看到過，但是沒能達成合作的頂級歐洲零售商，現在都已經達成合作。

而這完全不是他們想象中的自行車、摩托車和機動車無序的攪在和圖書一起而形成的堵車，全部是機動車排成的長龍。

大致分析，這些汽車的檔次，嗯，真不比舊金山街頭低。

「好像，馮在中國的電商公司很厲害，讓eBay和亞馬遜都退出了中國？」比茲斯通說。

「尤其是，我沒有聽說，他們在晶元和操作系統領域，有任何建樹，他們也沒有綜合實力能和斯坦福媲美的高校。」

而在這一點上，在嘉盛內部一直有些特殊，效益也非常亮眼的神奇工坊，也不遑多讓。

他們都想拉著馮一平在展位前去站台，不但去站台，最好還大聲吆喝幾聲……

其它的，斯通和多西也真說不上來。

……

沒準老闆聊幾句，那些傢伙一激動，多下幾個櫃的單子，或者，在一些問題上，不再斤斤計較呢？

很顯然，客戶高興了，他們的日子自然就會好過。

就是連威廉姆斯說的那句話，「只是人多而已。」此時看起來，也讓他都有些驚詫，人竟然這麼多？

「馮先生在展覽館。」

這一次，埃文威廉姆斯沒有反對他，看著下面的地形，他點頭道，「確實有些像。」

他現在，也有些身不由己。

至於狼廠的產品，對這些從來不會用中文搜索的人來說，此時更是籍籍無名。

誰讓他們效益好，也就是，為馮一平創造www•ｈｅtｕbｏoｋ•cｏm.ｃom了很多財富呢？

三人一時都有些沉默。

雖然當年他們在馮一平面前，還有些優勢，但現在再見馮一平，哪還有優勢？只剩下榮幸……但這樣依然都讓他們感覺高興。

恰好這時，接機的那位主動開口，「我先帶幾位去酒店休息，準備午餐，馮先生得在……」

哪怕他們也是促進人們社交的創業者，儘管他們對中國，有著足夠的認識，但是紙面上的那些數據，哪能有親眼見到的這麼讓人震撼？

這樣你還感受不到我們對你的尊重和重視？……

這就意味著更多的勞動力，以及，更大的市場。

總之，結束一系列和領導的會見之後，馮一平便真的身不由己起來，在大家的安排下，簡短的會見了一個又一個客戶。

威廉姆斯馬上說了一句，「也就人多而已。」

聽到他們的驚呼，早就見怪不怪的兩位乘務員對視一笑，這些沒有見識的傢伙啊！

在廣交會亮相之後，馮一平別說和金翎一起去二沙島上的別墅，就是自己去別墅看一眼，感受以前那遙不可及的夢，已經被自己牢牢的攥在手心的時間都沒有。

這讓多西和斯通也輕鬆起來。

帶隊來參展的那些官員們，聽說馮一平在這裏逗留，都聞風而動，但全都被攔了下來。

馮一平只能遠遠的給和-圖-書他一個歉意的眼神。

總之，在嘉盛，對讓老闆幫忙，讓老闆做事，尤其是在這樣只爭朝夕的展會上，很多高管，尤其是當年和馮一平一起，第一次參加廣交會，一起感受簽單的不易，享受成功簽單的喜悅的歐伯陽，完全沒有絲毫顧忌。

至於那幾家門戶網站，坦白說，他們還真不放在眼裡。

也別說和金翎說話了，張彥都感覺自己在這是多餘的，因為她就很難見到馮一平。

「馮先生現在在哪？」威廉姆斯馬上問。

不高興的人也有。

他很想問一問接機的那位年輕人，是不是平常街上都會有這麼多人？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裏，和我們灣區有些像？」傑克多西說道。

這可是馮一平，你們有多久沒見到真人，或者說你們有多少機會見到真人？

但又擔心被人當成鄉巴佬。

而出機場之後，那寬敞的高速公路，路兩旁林立的那些現代化建築，那些看起來就很高檔的社區，尤其是離城中心越近，那越來越嚴重的堵車現象。

但他很快覺得，自己這話，說得有些太草率。

「現在方便見我們嗎？」威廉姆斯不願意耽誤時間。

「而他們那些到斯坦福或者我們其它高校留學的精英人才，有多少回選擇回中國發展？」威廉姆斯笑得很輕鬆。

「是。」傑克多西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