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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靈王被殺之後，尸魂界、現世、虛圈開始出現崩潰的跡象，因此推測他之前應該是「活著」的。

雖然自己是藍染的金主，但是在藍染眼皮底下，好多事情都無法展開手腳。

「程功隊長不用急著否認，我知道隱秘潛伏部隊的規矩……不過您應該是兩千年前就潛伏下來的隊長吧？為了取得藍染的信任，甚至連原本的死神能力都放棄了嗎……」王悅一副敬佩的眼神看著關立遠。

「沒錯，兩千年中靈王宮出現了變故，靈王大人已經……入滅了。雖然不知道您一開始的潛伏任務是什麼，但是現在情況已經完全不同。」王悅有些沮喪地說道。

或許是因為「靈王之力」還有其他意義？

「沒必要？」關立遠不由得疑惑道。

但是直接承認自己是「卧底」，顯然不是一個好主意，因為關立遠也不了解太多靈王宮的事情，原作連「靈王」究竟是什麼，都沒有說的太清楚，很難不露httｐs://wwｗ.hetｕbooｋ.ｃom•cｏm出馬腳。

看到王悅在看小黑，關立遠直接說道：「王師傅，你不用管小黑，它和我本人是一樣的。」

的確關立遠的異世界化身，會表現出理論上的「最佳體質」，但是「靈王之力」這種東西，顯然並不在「天生」的範疇內，而是后添加的東西。

聽到「程功」完全沒有顧忌，也不像是想對藍染保密的樣子，烏爾奇奧拉只好說道：「是，程功大人。」之後便帶著洛莉和美諾里離開。

不過卻反而令王師傅誤會了什麼，只見王悅繼續嚴肅地說道：「我在使用程功隊長的靈魂打造斬魄刀時就發現了，您的靈魂中也融入了『靈王之力』！」

關立遠怪異地問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比如小黑……之所以還沒有成為「大虛」，是因為受到關立遠的啟發，她也想要使用類似的方式「進化」，那就是——吃自己！

「王師傅想要說和-圖-書什麼？」關立遠稍微放鬆一些的問道。

零番隊的隊長，身體中會融入「靈王之力」，這令他們可以進出靈王宮，相當於是人形的「王鍵」，但是這和關立遠有什麼關係？

沒錯，關立遠決定試試看，能不能渾水摸魚……

「咳咳，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關立遠打斷道。

而在原作中，零番隊的隊長，似乎能夠感受到靈王的意志、至少「曾經」可能感受到，但是所謂的「靈王」，卻一直在琥珀狀的容器里，直到被友哈巴赫殺死，也始終沒有表現出任何生命跡象。

恩，算起來這還是用「程功的靈魂」鑄造淺打后剩下的邊角料作為施法材料的。

同時自我意識越清晰的衍生物，距離宇宙意志也越遠，比如寶可夢世界的神獸，與宇宙意志的關係已經十分淡薄。

「小烏，你有什麼異議可以去和藍染說，現在先帶著你的從屬官出去。」關立遠說道。

於是關立遠決定，索和圖書性先自曝其短！

還隊長？沒看我連斬魄刀都沒有嗎！

「程功先生……其實您也是零番隊的隊長吧？為什麼會在這裏？是……我們的內應嗎？是隱藏卧底部隊？」王悅嚴肅的問道。

井上他們也走回了宮殿的內室，大廳中只剩下關立遠、小黑還有二枚屋王悅。

彷彿看到為靈王宮吞炭漆身的仁人志士。

或許是出於對靈王的崇拜？

因此關立遠感覺，自己再獲取一個「第二身份」也不錯，倒不是想要和藍染作對，而是需要在一些關鍵時候，能夠避開藍染的注意，做些隱秘的事情。

「哈？」關立遠滿臉懵「嗶」——強行把我算作「自己人」是什麼套路？

裝作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的樣子……

普通的虛，要吞噬數以百計的同類，才能夠進化為「基力安級」大虛，而且關立遠推測，虛的進化潛力，除了與自身資質和意志清晰程度有關之外，和斬魄刀一樣，「雜質」也是其中一大限制和*圖*書。

不過就在關立遠要做出反應的時候，王悅開口說道：「程功先生不用緊張，這隻是避免有人偷聽而已……因為是單純在操縱魂魄，而沒有涉及靈壓，所以封印也無法制止。」

關立遠來到死神世界才六天，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見過靈王……

並且現在看來，「靈王之力」的識別性非常強，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王悅會在關立遠的靈魂中感覺到「靈王之力」的存在，但是在了解到這一點之後，王悅對關立遠絲毫沒有懷疑的樣子。

靈王入滅？

雖然知道「靈王」從廣義上來講，是宇宙意志衍生物，但是就好像火影世界的神樹、尾獸，寶可夢世界的神獸一樣，所謂「宇宙意志的衍生物」也不會無中生有，而是寄托在某個個體上，類似於「被宇宙意志選中」的感覺。

「……」關立遠已經徹底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不過王悅卻不依不饒地說道：「程功隊長，您不必隱瞞了，我知道隱秘潛伏部隊和-圖-書的隊長，在目的沒有達到之前，對同為隊長的其他人也不能暴露身份，但是……已經沒必要了。」

關立遠聞言微微感興趣了起來，「靈王」究竟是什麼，本來就是關立遠有些關心的事情。

關立遠也不清楚，但是心中念頭急轉之下，開口說道：「其實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和小黑都是不久之前，才在虛圈清醒過來，當時只有藍染在場……之前的記憶已經不清晰了，只知道藍染十分信任我和小黑，還主動要幫我恢復死神的能力。」

不過小黑想要靠「吃自己」進化，至少需要死個上百次，肯定會被藍染髮現，這廝不是印假鈔的、就是印真鈔的！所以遲遲沒有實踐……

關立遠當時心裏一句句MMP洶湧而出，很想問問：小烏你到底靠不靠譜？說好的封印沒問題呢？

王悅詫異的看了這隻弱小、但自我意識卻十分清晰的「虛」兩眼，之後點了點頭，雙手一張，一股「隔絕」的力量，在大廳中延伸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