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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她對楊棠的感激之情比萬夢婷深得多，畢竟當初被扔在屍車裡，她滿腦子聽見的都是那首《兩隻老虎（詳見112）》，現如今終於找著正主兒楊棠了，感覺就像貓咪找到了窩一樣。

聽到這話，楊棠的臉再度垮了下來：「萬夢婷是吧？看來你爹還真沒看錯你，就你這熊脾氣，沒哪個男的受得了！」

你要他誠實

「那不一樣嘛……」聶筱雨哭笑不得。

「沒關係，試試看嘛！」

萬夢婷瞪眼道：「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我們仨……」

呂冰哂道：「那你還這麼著急忙慌地趕回來？」

楊棠瞪了她一眼：「總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OK？」

……」

萬夢婷回憶了一下，頷首道：「好像還真是這樣子，他那人從來就沒個正經，比如第一次在高崎機場，我跟筱筱想上去認識一下他，結果……算了，不說了！」再說就扯到內褲顏色上去了。

開唱。

萬夢婷不置可否地翻了下白眼。

聶筱雨道：「你敢說你不會唱《兩隻老虎》？」

聶筱雨蹙眉道：「你的意思是，那件事情還有餘波？」

萬夢婷哂道：「我愧疚什麼？大不了給你燒紙……再說了，你真是路人么？恐怕只是死鴨子嘴硬吧！」

隨後四人換了話題，嘰嘰喳喳地出了芳華苑，轉進了附近的KTV。

楊棠一聽這話，不禁啞然失笑：「呵呵，深和-圖-書層次的原因既然老萬沒說，我也懶得跟你解釋，但你既然問到了這個問題，我可以就表面上同你理論理論……聽老萬說，他父親那輩資產不足百萬華幣，可遺囑里老萬卻留了近億資產予你姐弟創業，你還想怎麼樣？至於其它的錢，那都是老萬一點一點掙的，他想給誰就給誰，旁人還能置喙不成？」

旁邊的萬呂二女卻看出點什麼，萬夢婷道：「行了筱筱，他不願承認是我們的救命恩人隨他吧，反正我打算把這消息捅到網上，相信那些小曰本看見了一定會感興趣！」

「還沒找到……」

我自問自答

「沒怎麼，是我的問題。」楊棠解釋道，「你的聲音不錯，音域也寬，能到d3吧？真的很不錯，可惜與我想象中的嗓音還差了那麼點感覺。」

等她一遍唱完，還想重複段落時，被萬夢婷的嗓音給驚艷到的楊棠趕緊嚷道：「停停停停……」

幸虧這時候，去后廚下單的女侍已然迴轉，吱嘎一聲，推門進來，楊棠與三女這才沒真的頂起來，反而頗有默契，齊齊偃旗息鼓，跟沒事兒人似的正襟危坐。

話音剛落，包間門被推開，楊棠施施然走了進來，沖聶筱雨和呂冰擺手道：「嗨，美女們，我沒遲到吧？」

等所有人都點完菜，席間的氣氛總算緩和下來。

楊棠見狀，嗤笑一聲，沖呂聶二女道m.hetubook.com.com：「你們看看……誰受得了她？」

萬夢婷撇嘴道：「沒什麼……反正他挺討厭的。」

「還是再等一下吧！」聶筱雨道。

「結果怎樣？」呂冰奇道。

「沒錯，點菜點菜，waiter！」呂冰也幫著打圓場，將佇立在旁的女侍叫過來，自顧自先點了倆菜，「我已經點了，到你們了。」

楊棠續道：「更何況，被摔一次禮物怎麼了？他是你老爸，摔你一次禮物你就惱了他，不再給他過生日了，他又怎麼可能待見你！」

呂冰：「……」

雖說是救命恩人，但萬夢婷正跟他頂著氣，當即也抄起筷子腮幫子鼓鼓地吃了起來。

「正因為你是他女兒，那麼就該有那個賺錢的基因遺傳下來，而不是整天想著靠父輩福蔭！」

聶筱雨愕道：「你那天不是承認了么？」

「怎麼了？」萬夢婷多少有點不豫道。

等吃得有六七分飽了，楊棠淡淡道：「三位美女，東京大使館那件事水太深，咱們都別再提了好不好？今天這頓就當咱萍水相逢，增益一下感情，如何？」

於是席間四人悶頭吃菜，整個包間靜得跟墳地似的，好不奇葩！

換來卻是更想自由的他

呂冰道：「那可不一定……依我的觀察，楊棠那人對友情時而在乎時而淡漠，標準隨時變，旁人根本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仨女聞言俱是一愣和圖書，回過味來，萬夢婷立刻挺起脹鼓鼓的胸脯，厲聲道：「你殺啊！有本事你殺啊？」

……

菜上齊，打發了女侍，楊棠招呼一聲：「吃菜、吃菜！」言罷，他抄起筷子毫不客氣地開動了。

聶筱雨忙把菜單擱到了萬夢婷面前。

呂冰和聶筱雨一看，得，也別勸了，各自開吃吧！

楊棠裝傻道：「我什麼時候救過你們？我怎麼不知道？」

楊棠搖頭：「說不清，來，呂姐也來唱下試試唄！」

聶筱雨：「……」

「啪！」楊棠猛一拍桌，把包間內的仨女都嚇了一跳，「東京大使館死屍車的新聞我也看過，我要真是新聞主角，信不信把你們全捅死在這兒？」

楊棠聽萬海流提起過這事兒，所以一點不驚訝，當下冷哂道：「既然你十三歲了，知道過生日要送禮物，幹嘛不打聽清楚再送，偏偏送個什麼寵物象（類似抱枕），還說是你最喜歡的，但你別忘了你老爸的屬相，他可是屬蛇的，『蛇吞象』，你覺得這兆頭好嗎？」

這時候，萬夢婷省起楊棠好歹救了她跟聶筱雨這茬，鄭重向楊棠表達了謝意。

呂冰笑道：「應該是露一嗓才對！」

仨女齊齊翻起了白眼，暗忖：說七點還真就七點鐘掐著點來，我、我我……（無力吐槽）

聶筱雨見狀趕緊勸道：「婷婷，別鬧，咱們還是點菜吧！」

呂冰擺手道：「你讓我彈琴還可以www.hetubook.com.com，唱歌不行，我音域很窄的……」

「我爹？」萬夢婷愣了一下，旋即道：「我怎麼熊脾氣了？我怎麼讓人受不了了我？」

「老鼠和老虎怎麼可能一樣？」

楊棠毫不領情道：「我又叫她回來……再說了，她不是在拍戲嗎？能這麼任性的趕回來還不是全仗著她爹的面子，可是每逢老萬過生日，這種不孝女連條祝賀簡訊都欠，更別說給老萬張羅生日了，就這人品，養不熟！」

「還等？這都六點五十五了……」萬夢婷吐槽道，「他莫非不知道這種約會該比女孩子早到的嘛？」

「可我是他女兒……」

話說到這個份上，萬夢婷徹底啞火，想要再辯卻理屈詞窮。

萬夢婷撇嘴道：「要不是你救了我，誰樂意跟你同桌吃飯啊？」

萬夢婷渾體劇震。

「別爭這些沒用的。」楊棠擺手道，「只要你們仨記住我的話，別在外人面前提起東京死屍車事件，我就阿彌陀佛了！」

「我承認什麼了？」

聶筱雨勸道：「楊棠，你少說兩句吧，畢竟婷婷大老遠飛回來看你，真的很不容易！」

「心還痛嗎

「不是餘波的問題，而是當初拐騙你們的人背後還有組織，而該組織到現在也沒被肅清，是個大麻煩！」楊棠隱晦地解釋了幾句。

「都怎麼了？」楊棠一臉不解，卻大大方方在空位上坐了下來。

「婷婷，上，給楊哥露一手！」

說愛和*圖*書的真假

楊棠聞言臉色頓時垮了下來：「喂喂，萬小妞，你用不著這麼恩將仇報吧？倭狗都是些欺軟怕硬、寧殺錯不放過的傢伙，如果我是路人，被小曰本殺了，你就不愧疚？」

萬夢婷聞言驟然一愣，犟嘴道：「我怎麼沒給我爸過生日了？我十三歲那年興沖沖送了他件生日禮物，他居然當面給摔了……」

「我只會唱《兩隻老鼠》！」

「有沒有你說的那麼玄啊？」萬夢婷明顯不信。

呂冰見狀，也慫恿了一下，於是四人的杯子今晚第一次碰在了一起。

開了包間、點了果蔬、關上門后，聶筱雨立馬來勁了：「楊棠，你不說你要出唱片，有首歌得男女對唱嘛，眼下找著合適的女歌手了沒有啊？」

「差什麼感覺？」萬夢婷追問道。

聶筱雨見氣氛略顯尷尬，忙打圓場道：「婷婷，這回好了，你的心結總算一朝開解，咱們該喝一杯慶祝啊！」說著，她幫在座幾人的杯子里都滿上了橙汁。

「就算你說得對，那他為什麼在遺囑里就留那麼一點錢給我和弟弟，而把萬氏大部份的財產全捐了做慈善？」萬夢婷不服道。

乾杯之後，楊棠叫來女侍，直接刷卡買了單。萬夢婷有點不樂意地瞅著他：「今晚說好我請的。」

「我這是回來認仇的。」萬夢婷邊犟嘴邊又看了下手錶，「喏，七點了。」

萬夢婷倒也老實不客氣，選了幾年前的歌曲《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