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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玩笑的。」楊棠也實話實說了，「但上次就提過的『宣傳活動（詳見160）』一定要從簽約條款中取消。」

「祭司、神殿、征戰、弓箭，是誰的從前，喜歡在人潮中你只屬於我的那畫面……」

楊棠不禁吐槽道：「你說現在的人都怎麼了，覺著雞蛋好吃，為什麼非要見一見下蛋的那隻雞呢？」

楊棠聞言一怔：「敢情你這二次電話打來是為了問書名啊！」

百世影音公司總部，副總經理辦公室。

見何佳妮那邊耍賴皮掛斷了電話，楊棠不禁莞爾，其實他就是想逗逗何佳妮而已，畢竟幾十美元一本書，就算他多爭取到一兩個點的分成，每本書也才多賺一美元而已，短期內（指半年左右）幾百萬冊的銷量，也就多賺幾百萬美金而已，還不如利用「邪眼」多賭兩塊原石來錢來得快。

「我這邊什麼光景不重要，關鍵是你那邊應該是早晨吧？」何佳妮小小的拍了一馬，「也就選在這個時間我才敢給你打電話啊！」

周妍霜聞言臉色一白，據理力爭道：「林總，這不妥吧？徐姐拿了我的歌，我的唱片可就差歌了！」

……

然後……

手機又響了起來。

「你想提高多少分成？」何佳妮開門見山地問。

碎碎念著，她雙擊點開了桌面上已下載好的附件。

何佳妮瞄了眼寄件人，確認來自楊棠的郵箱后，旋即點開了郵件下載附件。

見林藝德有點傻眼，心知已徹底撕破臉皮和-圖-書的周妍霜索性將授權協議也掏了出來，拍在桌上，道：「這是易大師的親筆授權，這四首歌在沒有他新的授權之前，只能由我演唱！」

相反，易夢背後若有大勢力撐腰，百世影音只要敢陽奉陰違，易夢派人去砸了百世影音公司總部都是可以的，大不了賠錢，甚至連誤工費都一塊賠了，不過具體的賠付時間，那就一個字，拖！反覆上訴，不斷地拖，總之耽誤的都是百世影音的時間。

見狀，周妍霜忍不住插嘴提醒道：「林總，這是我為自己唱片收的歌！」

已經打算上床睡覺的何佳妮抱著筆記本隨手點開了自己的郵箱：「那小子說馬上就發書稿的，奇怪……怎麼沒有？」

在得到紅后前沒這麼快，但有了紅后以後，一次偶然的機會，楊棠驚奇地發現紅后居然可以轉換生物電數據為二進位碼，如此一來，楊棠可就省時省力太多了，只要腦負荷足夠，他想要什麼文章或詩歌直接從腦存儲單元里讀取出來，再經過紅後轉換，就會變為二進位碼。

九點剛過三分。

「別介呀，你新書的書名還沒告我呢！」

紅后將《暮光之城：暮色》提取出來后，很快轉成文檔，發到了何佳妮的郵箱里。

「嗯？」林藝德霍然抬頭，瞄了眼亭亭卓立的周妍霜，眼中不禁劃過一絲貪婪，嘴上卻道：「你自己收的歌？花了多少錢，公司雙倍補給你，這首《獨角戲》徐嬌蓉要和-圖-書了。」

「哼，不行啊？」

一直看一直看，看了個通宵。

「系列？！」何佳妮被楊棠給出的選項驚了一下，「你有寫系列叢書？」

「咦？這第一首《如果雲知道》也很不錯誒，還有這第三首《約定》，嗯，不錯不錯……哈哈哈……」林藝德高興得笑出聲來，「周妍霜，幹得好，今次你收的這四首完全有大火的潛質，不過擱你唱片里那就浪費了，都轉給公司吧，雙倍付你錢！」他抬頭掃了眼周妍霜難看的臉色，多加了一句，「大不了再多給你份獎金？」根本就是在打發叫花子。

林藝德不信邪，拿起授權協議從頭至尾看了個透，發現整篇協議擬定得相當正規，一時半會難以找到什麼破綻，換言之，他如果強行讓別的歌手唱這四首歌灌唱片發行的話，易夢方面只要一紙訴狀就能叫停新唱片的銷售。

「沒問題，回頭我就把第一部的書稿發你郵箱。」楊棠一口答應下來，不過：「佳妮姐，我倆還得談談關於分成的事兒！」

「描寫愛情的系列叢書？」何佳妮詫異非常，「就你？毛都沒長齊，連女朋友都沒一個的青澀男孩，寫愛情？靠不靠譜啊？」

周妍霜哂道：「林副總，難道你看歌譜的時候都不會看一下詞曲作者的么？」

「行，怎麼都行，我的新書叫《暮光之城：暮色》，等會兒就發你郵箱里。」說到這兒，楊棠終於逮著機會率先掛了電話。

周妍霜的心和-圖-書卻在一直下沉，對這家唱片公司，尤其是對這裏人，已然徹底絕望了。

何佳妮聞言，忍不住埋怨起來：「你還說呢，LA的簽名售書活動你根本就沒去，害得老媽手忙腳亂，臨時取消了活動！」

「祭司、神殿、征戰、弓箭，是誰的從前，喜歡在人潮中你只屬於我的那畫面……」

更主要的是，鄒美佳在車上東拉西扯，實際上說錯了一件事，今天就已經是周五，而不是明天。

大洋彼岸，美國。

周妍霜俏臉如冰，聲音也徹底變得鋒利起來：「唉~~林……副總，實話跟你說了吧，這四首歌我是唱定了，你還做不了主！」

「靠不靠譜，不是你說了算，而是讀者說了算！」楊棠淡然道，「再說了，我雖然暫時沒有女朋友，但認識的美女，從十六歲到四十歲的可真不少，她們之中大多數都談過戀愛，這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你覺得呢？」

可惜老油子就是老油子，當他隨意翻到第二首《獨角戲》時，按著譜子哼唱了一下，眼睛頓時大睜開來，拍案叫絕道：「好歌啊！」又往下哼唱了一句，「真好歌，好、好……」

「行行行，佳妮姐，我知道你曰理萬機，需不需要我給你漲工資啊？」

林藝德愕道：「易……易夢？他誰啊？」

「那敢情好，嘻嘻！」何佳妮樂出了聲，但隨即說回正事，「你的第二本書《達芬奇密碼》已經上市銷售超過一季了，你那裡還有沒有新的書m.hetubook.com.com稿啊？」

林藝德馬上朝譜紙上看去，還隨手翻了幾下，一首是、兩首也是、三首還是……他訝然發現，四首歌，無論詞曲，盡都是易夢所作。

「當然……是一部愛情系列叢書！」楊棠大放厥詞道。

楊棠正猶豫著晚上兩大影視公司對他的邀請，到底要不要去露個面。

「呵呵，就你那唱片，即使灌出來，能有幾張銷量？比得上徐嬌蓉的零頭嗎？」林藝德冷笑道，「所以啊，就照我說的辦，給你寫個條子，等下去財務領錢……哦對了，這還剩下三首歌，我看看……」

電話那頭的何佳妮雖聽到忙音，卻還愣在原地琢磨：「暮光之城？古怪的名字……對了，他說一會兒就發我郵箱里，沒這麼快吧？」

「喂，佳妮姐，你那邊什麼光景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周妍霜對此見怪不怪，反而巴不得此時負責驗歌的林藝德一直這樣。

當然，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即便法院真的叫停，「禁售」這種大動作也得靠人去執行。換言之，易夢背後要是沒什麼勢力的話，百世影音這邊只需跟各大銷售點打個招呼，不把唱片擺明面賣就成，陽奉陰違，雖然銷量會損失一些，但絕不至於撲街。

這時手機響了，大洋彼岸來電，何佳妮的。

話音剛落，「叮咚」，郵件提示音就響了起來。

「怎麼？你還想提高分成？」何佳妮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你提高了分成，我們娘倆吃什麼？哦啦啦，https://m.hetubook.com.com總之就是不行，哦啦啦，啪！」

「我來先睹為快，看看這小子都寫了些什麼？」

「我覺得？我覺得你……」說著說著，何佳妮的語氣很有點義憤填膺的意思，好歹她及時忍住，轉移話題道，「我懶得跟你廢話，有本事你就把你的愛情系列書稿發過來，讓讀者幫忙檢驗……」

副總林藝德翻開周妍霜交來的幾頁曲譜，隨意地打量著，其實心神壓根兒沒往紙面上去，眼皮下墜，整個人看上去快要睡著似的。

楊棠一看，還是何佳妮來電，不禁帶著笑意接通：「喂~~！」

當然，鄒美佳以後會怎樣，那是她的事情，楊棠也就是隨便想想，真要出手干預的話，那就是咸吃蘿蔔淡操心了。

一切，分分鐘搞定！

本來越哼歌越心花怒放的林藝德傲慢地抬起頭來，漠然道：「怎麼周妍霜，你翅膀硬了，敢更我叫板？」

「有啊，你要中篇還是長篇？或者系列？」楊棠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說正經的。」楊棠無奈道，「行了，你還有沒有別的事？掛了啊……」

聽完這話，何佳妮先是愣了一下，旋即爆笑出聲，幾乎直不起腰：「嘻嘻……楊棠，你真逗……嘻嘻嘻！」

然後整個人就陷進去了……

之後再轉為任何形式的電腦文檔都不要太簡單，所以如今楊棠碼字只需要想一下他記憶庫里的書名就可以了。

……

周妍霜譏笑著搖了搖頭，道：「林副總，不是我想跟你叫板，而是你剛剛的決定在跟易夢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