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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一個字都沒問。」陶妤妃搖頭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問題倒是不大……」楊棠攤手道，「我估摸著岳丈已經知道你消失這段時間幹嘛去了。」

「問題就在這裏，從發現女工異常到我們接受女工這段時間內，楊棠就拿到了一份名單，而且這份名單是不是他拿到的全部名單，我們還無法確認。」西裝男神情凝重道，「但是，他給出的名單，即使還沒有進行抓捕的少數幾人，我們也都核查了，的確存在極大泄密的可能。至於已經抓了的那些，沒一個出錯，全都泄過密。」

楊棠沖她比了個打住的手勢，道：「慢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學姐你好像已經有男票了吧？叫什麼湯……」

陶妤妃聞言不樂意了：「你還有理了你……」說著，她的素手又摸到楊棠腰間柔軟之地，開始擰轉。

「多少人想參加還沒這機會咧，若非你是我未來媳婦兒，我才不願帶上你呢！」楊棠吐槽道。

「串通女工？有這必要嗎？」西裝男反聲質問青春痘，「楊棠手裡如果提早就有了名單，要想透露給我們，直接發匿名郵件就可以了，哪用得著這麼麻煩？」

陶妤妃臉色古怪道：「也沒說什麼，他就是問我在學校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需不需要他打招呼諸如此類的話，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很奇特！」

陶妤妃見楊棠答應了她，忙沖黎東嚷嚷道：「東子東子，去京華大學。」

剛到教學樓下大門口，陶妤妃的手機響了。她一瞧來電，臉色便尷尬起來：「棠棠，我爸的電話，怎麼辦？」

「閉嘴！」祁虹三度叫穆遠住嘴了，「楊學弟說得對，他不需要向你證明什麼……」

「你就說參加軍部秘密特訓去了，其它的無可奉告！」楊棠隨便扯了個淡。

「我不需要證明給誰看。」楊棠搶過穆遠的話頭，冷哂道：「你以為你誰https://m.hetubook.com.com呀？你說證明就證明？你是法官還是檢控官？真是扯淡！」

「給我住口穆遠！」祁虹再次喝斷了眼鏡男生穆遠的言語，「你知道我這位學弟是誰嘛？你剛才念叨那《海燕》就是他寫的。」

於是楊陶二人進了二教，直上二樓，轉進了二零三教室。

「是啊虹虹姐，現在這算怎麼回事？」陶妤妃也附和著問道。

「但願吧。」

楊棠瞅著泫然欲泣的陶妤妃多少有點尷尬，好在這時候陶妤妃剛掛斷沒多久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啊呀，敢情你還記得我……」

隨著楊棠這話一出，周圍的學生們又是一陣嘩然。他們斷定，楊棠肯定在傳發局指定的網站上早已註冊過《海燕》，所以說話才這麼有恃無恐。

「你們班不是有個男同學叫楊棠的嘛，你幫我把他找來，用幾天……」

「你不是聽見了嘛，虹虹姐，祁虹！」

「虹虹姐（詳見191），別鬧行不行，我怎麼可能不記得你呢，大一的時候，才住女生宿舍，你還幫過我。」

兩人推門而入時，教室里鬧哄哄的，有個眼鏡男生正高誦著：「……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不多時，房車就開進了京華校園。

孰料祁虹聽到湯文華的名字，一臉嫌惡道：「就渣男湯啊，老娘早跟他掰了！」

楊棠一聽，眉頭微蹙道：「你爸嘮叨你也是為了你好，怎麼感覺你好像不耐煩似的？」

祁虹正想解釋，沒曾想剛才吟誦《海燕》的眼鏡男生同樣走了過來：「虹虹，現在你該認輸了吧？你就答應做我的女……」

「接唄！」楊棠隨口應了一聲，旋即挑眉道：「誒不是……妃妃啊，你該不會這幾天都沒接咱岳丈的電話吧？」

「沒錯，我的確不需要證明，但如果這位穆遠同學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在自己的微搏上聲稱《海燕》是和-圖-書你自己寫的，看我不把你告得傾家蕩產！」

「哎呀，其實就用幾分鐘就可以了……」

「嘩——」

「所以啊，分析組的結論沒錯，楊棠在審訊方面應該有其獨到之處……譬如，催眠之類的。」西裝男道。

楊棠繃著臉問道：「啥時候的事啊？」

「可以。」

楊棠並不急於表現，主要是他連目前的狀況都沒搞清楚：「虹虹姐，我記得你跟我一樣，是京大的喔，怎麼跑京華來了？」

「湯文華！」陶妤妃接茬道。

穆遠聽了楊棠的話，頓時也無言以對。因為當初第一次聽見《海燕》這首詩的時候，他本著有棗沒棗打一杆子的念頭，試著在網上註冊，結果傳發局資料庫彈回的信息顯示，該首詩已被註冊，不過是匿名。

祁虹瞥了眼楊棠，道：「聽說茗欣出國了，去年底走的，似乎是她外婆還是誰病危了……楊棠，茗欣走之前沒跟你說一聲嗎？」

掐了楊棠半天，陶妤妃手都疼了，卻沒見他呲牙，於是不滿道：「你身上的肉怎麼硬邦邦的啊？討厭！」說著，她抬手拍了楊棠胳膊一下，結果手又打疼了。

陶妤妃詫異道：「棠棠，這首現代詩不是你上學期……」

「用、用幾天？」陶妤妃啼笑皆非。

轉天，楊棠處在二次強化培訓跟三次強化培訓的間歇期，所以難得回了次京大。陶妤妃也一樣。他倆好不容易排排坐上完一整個連堂，然後雙宿雙飛地離開了教室。

「總之我們得想辦法請動楊先生，相信他有辦法能突破二號目標……」

很快到了上午十一點過，楊爸楊媽二五一等人都準時出關。吃過午飯，楊爸楊媽和陶妤妃就投入到了對五維強化部份的掌控中，而六九三人則由張忠帶回警備區進行控制身體的錘鍊。

「就開學頭一個禮拜！」祁虹多少還有些余怒未消，「這事我還沒來得及通知喬茜和茗欣她www.ｈetｕｂｏｏk.com•coｍ們呢！」

「虹虹姐，到底怎麼一回事啊？」陶妤妃愕道。

東子回應：「收到。」

「明白！」同時，陶妤妃接通了電話，「爸！是我，妤妃呀……」

「那我爸要是問起我這幾天幹嘛去了，我怎麼說啊？」陶妤妃把玉指移向接聽鍵，卻沒馬上摁下去。

「試試看吧！」楊棠不置可否道，「要是你爸已經把咱倆摸底清楚了，你也別多透露什麼，順著他的話說就是了。」

「他、他是《海燕》的作者，我不信！」眼鏡男生穆遠在遭受了祁虹突如其來的重擊后恢復得倒挺快，「除非他能證明……」

「閉嘴，穆遠！」祁虹吼叫起來，「什麼我就認輸了，別說我不答應，就是我這位楊學弟也不會答應！」

教室里一下嗡鬧起來，周圍的男女生瞬間議論紛紛，對楊棠指指點點，像看到什麼國寶似的。

楊棠倒是不懼眾人的目光聚焦，但被人當奇珍異獸觀賞，心裡頭多少有點不痛快。

「那、那具體怎麼用咧？」陶妤妃忍不住問道。

「找我幹嘛？」陶妤妃明眸一轉，狡黠道：「你不說你沒偷聽嗎？那你跟我走一趟就知道了。」

「你給我巧合看看？」西裝男忍不住惡瞪了青春痘一眼，「還有啊小宋，我跟你說多少次了，這世上就沒有巧合！比如你成了我徒弟，這是你之前所有選擇的集合，包括考中學考大學選專業等等這些，導致的結果，不然你不會分在我這一組，也成不了我徒弟。」

「嗯？」楊棠怔了一下。

「行啦，記得我就好，求你個事兒唄！」

這話一出，教室里二十幾個男男女女霎時安靜下來，而楊陶二人卻一臉懵逼。

「棠棠，就我們倆去吧，東子跟海棠留車裡。」

「可據我所知，催眠只是一種誘導式的精神引領，即使是很高深的催眠術也只是讓人進入淺眠狀態，下意識說出他腦中所想。」青春痘侃https://m.hetubook.com.com侃道，「而實際上，要想用催眠術引領人進入淺眠，需要受術者的配合，受術者一旦抵制，幾乎不可能達到那種理想狀態。」

「沒有啊？」楊棠搖頭，「我還納悶她最近怎麼人間蒸發了似的，敢情是出國啦！」

「哎呀妤妃，我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啦？看來沒把我放在心上，好傷心吶人家！」

「是有點不耐煩，我都已經成年了誒！」陶妤妃的想法也不能說是幼稚，畢竟大多數大學生住校時與父母的交流溝通那都是極少的，除了缺生活費的時候。

白了楊棠一眼，也沒看來電顯示，陶妤妃直接接通道：「喂，誰呀？」

陶妤妃結束通話后，故作看向車窗外的楊棠扭過頭來問道：「誰呀？」

楊棠擺手制止了陶妤妃再說下去，雖然這《海燕》他早就據為己有併網上註冊過，但別人借用這詩于文化交流之中，自然算不得什麼。

「咦，你們來啦？」祁虹顯然早就留意著門口的動靜，楊棠和陶妤妃一進門，她就湊了過來，「楊棠你來得正好，這兒有個傢伙借用你的《海燕》，還不帶打草稿的，教訓教訓他！」說著，指向了剛才念詩的眼鏡男生。

祁虹撇嘴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渣男湯跟老娘玩腳踩兩隻船，結果被老娘當場拆穿，還淋了他一頭剛出爐的咖啡，爽得他不要不要的，這會兒他還在醫院擠果子泡呢！」

此刻的祁虹相當興奮，擠到楊棠身邊，眉飛色舞道：「楊棠啊，雖然今兒沒聽到你吟詩，但你能懟得穆遠那傢伙啞口無言，實在是大快我心吶！」

「還不都賴你，非拉我參加強化，現在好了，本姑娘已經堪比搬山大力士了。」陶妤妃沒好氣剜了他一眼。

……

四分鐘后，陶妤妃掛了電話。兩人也已經坐進了高特房車內。

陶妤妃道：「喬茜學姐已經大四，估計每天忙得不可開交，知不知道這事兒都問題不大；倒是上官和-圖-書學姐，有一段時間沒見著她人了。」

「可不是……」祁虹聳了聳肩。

楊棠將體內真元藏入竅穴，又以「肌肉控制Lv3」軟化掉自己的筋肉，這才讓陶妤妃揪起來手感稍微好點，不然她得指骨崩壞、痛哭流涕。

青春痘小宋聞言悶悶道：「我記住了匡哥。」

黎東一時沒有回應陶妤妃，等了三秒，見楊棠沒有出聲反對，這才答道：「好的妃小主，改道去京華！」

陶妤妃一時有點懵圈，卻還是試探著叫道：「是虹虹姐？」

……

「噢~~我想起來了！」楊棠恍然，「你跟她不熟吧？她打電話找你幹嘛？」

「會不會是巧合？」青春痘有點不甘心道。

「是啊，我怕他嘮叨，跟街坊大媽似的。」陶妤妃噘嘴道。

青春痘被這話問住了，一時無言。

見手機還在響，楊棠催道：「趕緊接電話吧！」

「能行嘛？」

幾分鐘后，車就在二教樓前的馬路邊停下。

「就那次大一上課，她，還有當時大三的林喬茜、大二的上官學姐，一起認識的……」

「東子，去二教，認識路吧？」

「祁虹？」

陶妤妃聞言瞟了眼鄰座的楊棠：「什麼事啊？」

「你這位學弟有什麼了不起的，他答不答應跟你我之間的事情根本沒有……」

「那咱岳丈就沒問問你最近沒接電話玩消失是幹什麼去了？」

「哈，他不敢證明，虹虹你看見了吧？他……」

「你爸說什麼了？東子開車……」

楊棠聞言有些無奈，卻不得不答應下來。老實說，以他目前的念力，京津兩地所有人講電話他都能偷聽得到，但是剛才陶妤妃通電話，他的確只聽了個開頭，後面就沒再聽了。這也算是對陶妤妃這個女朋友的尊重。

不過六人離開培訓室那一刻，楊棠都一一看過，發現除了楊媽媽的五維均值達到了九百，其餘五人都在八百七八百八之間。這樣的結果令人略微有些沮喪，但還沒到失望或絕望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