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龍戰於野
第822章 南下（2）
此時，楊棠說話了：「既然許以晴是女一，女二就冰師姐吧！」
小年青耍無賴的工夫也是相當深厚，還待再俏皮幾句，沒曾想這時候一隻大手從后悄然伸過來，驟然捂住了他的嘴巴，差點沒把小年青嚇死。
但是好景不長，因為其中一名陌生乘客是個十八九歲的小年青，而且顏值還挺高，比起某些流量小鮮肉也不遑多讓。他坐在楊棠的四點鐘方向，所以無意中瞟見了在楊棠左手邊陶妤妃的側臉。
「閉嘴！」楊棠陡然叱道。
「誰？剛才是誰推我？！」小年青翻身站起，梗著脖子欲咆哮，結果正好對上楊棠冷厲的目光。
楊棠聞言稍鬆了口氣，他倒是清楚前世古仔為什麼會晒黑了，實在是那段時間他紅到發紫，通告太多，忙得一天幾乎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回到家又累又困，但時間又少，卸妝洗澡睡覺，只能三選一，為了能直接睡覺，他就去晒黑了，這樣上鏡的時候就可以基本不用化妝了。
可在女演員或者女人身上，這個問題就有點尖銳了，雖然也有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又或春蘭秋菊各擅勝場的說法。但實際上，在演員這個行當，由於角色塑造的問題，幾乎就不存在春蘭秋菊同框的情況，要麼鮮花配綠葉，要麼綠葉襯鮮花，太過漂亮的綠葉，那是會被剔除的。
「呂冰是吧？你剛才的台詞……」
小年青眼前一亮，又發現陶妤妃正在翻雜誌，當即站起身，前後看看暫時沒空姐招呼，於是便退出頭等艙，繞過中間那排座椅，從另一邊鑽了進來。
「沒錯，我早上才訂的機票，老羅你這就知道啦？」楊棠言語間多少有點夾槍帶棒的感覺。
「怎麼了？需要我把台詞再重複一遍嗎？」
「我在跟美女聊天啊……」
可這事擱在楊棠個人身上就完全不同了，畢竟他和家裡人還在國內住，屬於典型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一旦技術資料有問https://www.hetubook.com.com題，國家拿捏不了另外一個國家，還拿捏不了你個人么？
廖嫿一聽，頓時翻了個白眼，附和道：「既然楊總都說好了，那我也沒問題了。」
剛剛雙腳觸地的小年青只覺捂住他嘴的大手陡然移到他后脖梗處發出一股沛然推力，他整個身體便不受控制，踉踉蹌蹌地撞進了自己的座椅里。
咦？美女啊！
「楊小子，聽說你明天就飛榕城了？」總算搞定了與楊棠談判的羅老總算有了閑扯的心思。
「啊啊啊啊啊啊……廁所！！」小年青捧著肚子，以夾著尾巴的醜態扭身就往衛生間衝去。
「你問我我問誰去？」羅老瞪眼道，「老夫只負責大略，具體行動可不管！」
楊棠看到照片上前世央版笑傲里的任盈盈以及TVB版尋秦里的項少龍時，一下愣了：「這、這倆演員都誰？沒什麼印象啊！」
羅老絲毫不以為忤，反而擺手笑道：「不是我在盯著你，而是警衛局那邊，這不，發現你可能飛榕城，中午他們就有兩隊人先飛去榕城踩點了。」
「放心吧楊總，聽到是咱們公司的第二部戲，這兩人都適當略降了片酬，不會超預算的。」言語間，廖嫿還故意瞟了聶呂二女一眼，意思在說，咱們這部劇片酬忒低，如果你倆對酬勞有什麼高要求的話，可以直接甩手走人了。
「能有什麼問題呀……」廖姐翻了下白眼，「我不過就是覺得這位呂冰太漂亮了！」
實在是太像了！
至於三排和四排的座位，被後進頭等艙的幾個乘客佔據了四席。
當然，楊棠花好幾十功德點從掌機里兌換的技術資料自然不可能有問題，所以光憑這點，國家就已經是賺到了。畢竟按照楊棠前世的行情來看，國內普潛的造價最低兩億（人民幣），最高十幾二十億的都有；至於核潛的造價差不多是普潛造價的三倍。
小年ｗww•ｈetｕｂook.coｍ.ｃｏｍ青撲騰著，腦袋搖晃著，想要掙開大手捂嘴的境況，結果沒甚卵用。這還不止，在空姐錯愕的目光中，小年青只覺自己整個身體騰空而起，然後他已然從陶妤妃身邊的巷道換到了靠他本身座位的那條巷道。
二十九號下午，羅老給楊棠來了電話，說上頭已基本同意楊棠的方案，五千萬改一艘潛艇的消聲瓦，同時，三十億華幣收購楊棠手裡全套十年代差的消聲瓦技術。
沒等廖嫿作出總結性評價，楊棠就已搶過她的話茬贊開了口。
整個劇本是楊棠出的，而他又是唯一看過原版電影的人，所以呂冰一開口，他就發現呂冰說話的口吻神態跟電影里的朝代主播張知其幾乎一模一樣，而且呂冰的語氣多了一分冷冽也多了一分傲意，比電影里的張知其更顯都市白領明星主播的高冷范兒。
「空姐，我還有話……」
空姐見狀卻臉色一變，趕緊喊道：「那位先生，班機真的要起飛了……」
「你？剛才就是你對吧？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話還沒說完，小年青就感到自己腹部被什麼揪了一下，頓時腹痛難忍、屁響如鼓！
「滾！」
呂冰清楚自己演的是女二，而她的顏值怎麼樣，其實都不用她自己說，只要不是眼瞎的人就能打出高分。所以，當廖嫿提起「呂冰太漂亮」這茬時，呂冰自己就有點泄氣了，誰家電影會請一個比女一還漂亮的女二呢？
沒等小年青把話說完，陶妤妃已然直接抬手摁鈕叫了空姐。
「美女，你這樣就太絕情了吧？」小年青故作一臉的可憐相，其實卻是裝給空姐看的。
突如其來的男聲把陶妤妃的小心肝嚇得一顫，差點沒當場驚叫起來。所以等心跳回落之後，她斜蔑了小年青一眼，道：「你誰呀？站我旁邊，妨礙到我了，請離開！」
「嗨~~美女，在看雜誌啊？」小年青穿著一身名牌混搭，手插兜，自
和_圖_書覺擺了個很帥的潑斯，站在陶妤妃側面問話。
廖嫿聞言瞪了下眼睛，這才有點不情不願地掏了兩張照片遞過楊棠。
但重點問題不能這麼來看，潛艇這玩意其實算是高危武器，因為一旦潛到水下，它就隨時面臨解體的危險，所以六億（人民幣）造價以內的潛艇由於構造材料的問題，只能在近海玩玩，去了深海，它扛不住壓，或者躲不開敵方探查，跟水下活棺材差不多。
看到正跟陶妤妃說著什麼的小年青，空姐一臉詫異：「先生，班機馬上就要起飛了，你在這裏幹什麼？」
是，活的囚籠，對楊棠而言，就是如此！
四名陌生乘客進了頭等艙后，先是一陣翻箱倒櫃擱行李的聲音，然後就各坐各位，很快安靜了。
楊棠安排好家中的一些事，告別了爸媽，又打電話過去把陶妤妃叫上一塊，這才與彩虹公司的幾個高管還有廖姐芫姐上了同一班飛機。
在這個問題上，男演員還稍好點，畢竟英俊、冷酷、帥氣、瀟洒……這類形容詞的標準並非高度統一，所以也就造成審美視覺差，也許有人覺得男二號夠帥氣，但更多觀眾卻覺著男一號英俊瀟洒，這個就不好辯了。
楊棠一怔，旋即頷首：「這倒是……」
廖嫿道：「我沒問題啊，隨便你。」
這樣一來，到時候只要呂冰不背錯台詞，哪怕聲音毫無感情，在優化技術下，都可以修飾得有感情，然後就是她的肢體語言、微表情、眼神這些，都可以改。當然，甚至連演員台詞配音都可以改好了再後期合成，但那樣的話，就過於顛覆傳統的演藝圈了，楊棠短期內並不打算這樣干，但演員會被台詞這種最基本的要求來試鏡的藝人都達不到的話，那就根本不配吃演員這碗飯。
欠妥技術轉入合同后不到十分鐘，十五億華幣就已經划入了楊棠指定的帳號中。剩下那一半款項要等技術資料接收方確認了技術資料的完整性再https://wｗw•ｈｅｔuｂｏｏｋ.ｃｏｍ.ｃom行支付。當然，合同上也規定了，一個月後，無論技術資料是否確認完畢，尾款都將到賬。
做演員的，永遠迴避不了一個話題，顏值。
「很不錯啊！」
「不、不用了，我可以開始了。咳咳！」呂冰輕咳了兩聲，又在椅子上稍微動了動身體，改了個坐姿，這才開始說台詞：「如果因為警方抓不到人，這個人就不存在的話，那以我的新聞專業，的確很難了解。」
「祝你去南邊這一趟愉快！」羅老調侃道，「當然，千萬別忘了二五一他們仨還在基地等你！」
楊棠卻沒呂冰那麼多顧忌，直接問道：「對了，我剛才沒看到男一女一誰演啊？」
更關鍵的是，把這三十億購買款平均到新建的三十艘潛艇上，一首潛艇的造價不過增多一億，但潛艇的安全性隱蔽性將無疑大大地提高，威懾力也將呈幾何倍數增加，還能更好的保存更多經驗豐富的老潛艇兵，從而留下教官種子。
「那這兩個演員，他倆都准一線的話，片酬方面……」
好在空姐明顯是經驗豐富那種，當下道：「先生，班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請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系好安全帶！」
「那好，這兩天差的角色都儘快搞定，簽約，三十號準時飛榕城。」楊棠拍板道。
「誰要跟你聊天啊？」陶妤妃鳳目圓瞪道，「空姐，麻煩你把他請走！」
頭等艙的服務質素就是一流，陶妤妃按下求助按鈕后沒過五秒，空姐就已經出現在了艙口。
「放心吧，忘不了！」楊棠淡然道，「倒是警衛局那幫人，不會也跟我坐同一班飛機吧？」
而三十億華幣買下來的至少超過現在兩代的消聲瓦技術資料，這中間會節省多少間接的人力物力財力已經是很難算得清了。況且，楊棠提供的資料跟目前華夏頂級消聲瓦的升級研發方向是一脈相承的，只是期間的代差有點大，就好像瘟倒死兩千與瘟七的差距。
轉天，三十號。
「廖姐，你別說風涼話行不行？真要有問題，你指點一下我唄！」
聽到這段說詞，尤其是呂冰說話時的言語神態，廖嫿還沒什麼感覺，但楊棠卻呆了一呆。
所以，若非楊棠有成全之意，莫說三十億了，就是花一百億軍部也休想買到玄武消聲瓦的技術資料。
乍聽起來，三十億的收購價高到天際去了，可實際上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如果這是國與國之間的技術轉讓，要是那麼錢貨兩清后，若技術資料前言不搭后語，就會陷入兩國雙方無休止的扯皮當中，說不定花出去的巨款都打了水漂。
可惜呂冰和聶筱雨都是鐵了心來應徵試鏡的，自然不會被一個眼神驅策。
「女的叫許以晴，都三十大幾了，算不上一線，但盤子身材都正好符合你之前定下的標準！」廖嫿介紹道，「至於男的嘛，HK的准一線男星，叫樂天，頭幾年演古裝時還是個小白臉，不知怎麼就晒黑了！」
……
聽到這話，呂冰渾體微震了一下，心裏暗叫糟糕。不止她，就連聶筱雨也生出同樣的心思。
「美女，交個朋友唄，我老豆可是超級零售亞洲區總……」
要知道，自從協議培訓月步高手之後，楊棠每次出門，警衛局的人都會布控以及遠遠地尾隨。這樣的做法倒不是怕楊棠突然橫遭不測，反而怕有上街不帶眼睛的傢伙愣往楊棠這樽死光炮的炮口上撞。
「呃……」楊棠有點無語，同時又有點煩警衛局這幫人形自走囚籠。
其實真要論演技的話，在楊棠這個閱劇無數的老男人看來，音樂學院出身的呂冰演技約等於零，不過有紅后弄的那個【超現實3D視頻優化技術】在，更多的是需要演員的形象，以及有多少都不算多的演員的形態、表情素材。
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