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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等過一陣再說吧。」文佳道，「不過司馬兄，你說的，未嘗不是一個辦法！到時候不行就賭一把！」

唐易點點頭，「基本上是這樣。但是也有其他材質的東西，這一顆，的確是螢石，你捂著看看！」

當然，傳說中也有一些夜明珠，是可以永久發光的，但是唐易在現實中從未見過。

不過，一看底款，司馬六頓時有點兒失望。

「那天好像是十五，月亮很大。本來呢，這個小院前後沒什麼高大建築，有月亮的時候是滿院光輝的。可是那天晚上，聽說好像地上出現了陰影，陰影的形狀像是一座高台，也有人說像是把井倒過來似的煙囪。」

走到一個攤子前，攤主是個瘦小男子，本來想收攤了，見來了三個氣度不俗的人，立即停手，「幾位，有什麼想要的？」

終於，唐易在一個攤子前停下了腳步。

司馬六一拍大腿，「我也去！我明白了，你要去乾的事兒，是讓小鬼子顏面掃地的事兒，m.hetubook.com.com我要看著他們吃癟！」說罷，擺擺手，「不要提前告訴我，我要像看《天下珍玩》一樣，一章一章的期待著！」

唐易當時也「暈」過，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這口井的確是很古怪。如果不是鎖龍井，那說不定真的藏了什麼東西！

文佳拿著珠子，看了看唐易，「我記得你說過，夜明珠，其實就是螢石。」

倏然之間，唐易心頭彷彿亮起了一盞明燈，照亮了每一個角落！凡事都有利有弊，不可能全是好事兒，有人權衡的是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用利弊權衡的。就好像這件事兒，他突然明白，如果不去，很可能會抱憾餘生。

「是，這可是夜明珠啊！」攤主把錦盒打開，遞到了文佳面前。

文佳用手捂住，只在下面留一點空隙，然後從下往上看去，結果，裏面黑乎乎的，沒了光。

文佳嘆了口氣，「其實我早就料到了和圖書。師叔也要去，你要是不想讓他去，就勸勸他，反正我是不勸，他去了，我更省心！」

這瓶子個頭兒不小，有一尺多高，粉彩細路瓷器。司馬六跟著蹲下一看，這胎釉、色彩、畫工都不弱！

文佳竟然哈哈大笑，故作輕鬆地拍了拍唐易的肩膀。

裏面果然是一顆兵乓球大小的珠子，似玉似石，泛白。文佳就手從錦盒裡拿了出來，珠體立即透出了淺綠色的光芒！

事情決定了，雖說是一件禍福難測的大事兒，但唐易心裏終究鬆快了很多。

「沒意思！」文佳放下了珠子，「謝了老闆，我們再轉轉！」

這攤子上多是些玉器，基本都是現代工藝品，也有些仿古的東西，但是工藝一般。

這個攤子上的東西很雜，有玉器，有瓷器，有銅器，還有些亂七八糟的小玩意兒。

攤主一見有高人在，自己攤上的東西都不入流，便也沒再多說。

兩人相視大笑。

唐易知道，文佳心裏，自是自己不去最和*圖*書好，但是去的心理準備，他也早已做好！

「是一本寫古玩的網路小說，最近剛追上進度。」

唐易拿起一個瓷盤看了看，放下，轉而又拿起了旁邊一隻粉彩花鳥觀音瓶。

「怎麼？看不上？」唐易察覺到了，問了一句。

「月圓之夜，陡生異常。看來，到時候是應該去探查下！」文佳一邊沉吟，一邊還看了看唐易。

「這不是有唐眼么？說好了啊，今天算是大名鼎鼎的唐眼請客，他看好的東西，自己不能買，咱倆跟著賺便宜！」司馬六一邊說，一邊遞給唐易一支煙。

「行！」唐易接過煙點上，點了點頭。

唐易笑了，「勸什麼？他還沒去過倭國呢！」

所謂夜明珠，很多記載根據推斷來看，就是螢石。但即便是螢石，也分三六九等。最頂級的，顏色鮮亮，透明度高，而且有一定的「儲存光源」的能力，從有光處放到暗處之後，還能持續發光一段時間。

文佳現在也是輕車熟路了，指了指靠里的hetuｂoｏｋ•coｍ.cｏｍ一個錦盒，「老闆，裏面也是玉器么？」

「這一路東西，燙手的太多了。光是這個四字款兒，市場上能見到的，不下百種吧？」司馬六介面道。

三人逛了一會兒，也沒發現什麼合意的東西。唐易是不著急，司馬六挺著急，這可說好了，唐易看上的東西歸他和文佳。唐易看上的東西能差了么？

吃完飯，司馬六提議去古玩市場轉轉，「順手撿個漏兒嘛！」

「那等你們從倭國回來再說吧！」此話一出，司馬六不自覺的用手捂住了嘴，「哎？我怎麼就能覺得你們會去呢？」

唐易一愣，「《天下珍玩》是什麼鬼？」

「撿漏就那麼容易？」文佳撇撇嘴。

飯後，他們去了潘家園。雖說是周末，但已經是下午了，地攤區已經有不少攤子已經收了。

「行家啊！」攤主尷尬笑了笑，「這位先生說的是，不過我這顆螢石質地還是不錯的，值得一玩！」

司馬六接著說道，「事兒太久了，也就一兩個老人還記得。說當時章hｔtps://ｍ.ｈｅtuｂook•ｃｏｍ•ｃｏｍ棟樑看了之後，叫了幾個朋友去看了。第二天，就有多嘴的向居委會說了。結果第二天晚上，一切正常。那時候大力破除封建迷信，居委會的人還批評了章棟樑，說他膽子小歸膽子小，但是可不能相信什麼鬼神亂力。後來，再也沒有出現過什麼異常，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三人舉杯，走了一個。

兄弟之間，不需言謝。「辛苦」兩個字，已經包含了太多太多。

不過，一來這是人家的私宅，二來如今萬國展覽大典在即，只能等到事兒過來之後再從長計議了。

「是不是有什麼寶貝？如果真想搞，把小院買下來也行啊！」司馬六道，「不過現在那小院也不便宜，就怕裏面的寶貝不值這個錢！」

攤主是個老頭兒，一直穩坐攤子后的馬紮上，吧嗒吧嗒抽煙，只是看著他們，並沒有插嘴。

「螢石發光，靠的是集聚散射外界的光。普通的螢石，沒了光源，便發不了光。」唐易介面道。

唐易也拍了拍文佳的肩膀，「我決定去！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