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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80當大佬

作者:浙東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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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0章 學妹安排

第810章 學妹安排

任雨琴卻突然被激活了一樣,連忙抓住機會:「吃苦我不怕的,說實話,演完林黛玉之後,覺得現實世界的生活,一點真實感都沒有,也沒什麼生活層面的慾望了。窩在學校里也就這樣一輩子過去了。」
任雨琴之所以有此一說,是因為顧驁的天索環保基金在國內展開業務以來,蕭穗掛著法定代表人和形象代言人的名頭,確實去邊疆採風勘踏了好多趟。作為一個文藝女青年,她也喜歡這樣的生活。
雖然對方從來沒說過對顧驁有什麼意思,但顧驁又不傻,肯定看得出來。
顧驁也知道,90年代滇黔這些山區里,確實風險比較大,不過優先去湘西蜀南那些山區解決一下。
拍《紅樓夢》那兩三年,關在大觀園裡閉關揣摩,與社會脫節就更嚴重了,入戲太深難免有些心理疾病,算是不瘋魔不成活了。這也是一種藝術犧牲嘛。
很多涉足傳媒相關產業的人,都需要這個心路歷程來錘鍊自己,告訴自己人生不是一直進步的。
自從《紅樓夢》上映以後,將近一年的時間,顧驁都沒跟任雨琴聯繫了。兩人也算是快十年交情的老朋友,自然有很多可以聊的。
顧驁笑著回應:「這是進入娛樂圈一炮而紅的人,都要走的心路歷程。起點太高,就容易出道即巔峰,然後下坡路夠你走一輩子。」
「想回到原來的樣子,肯定是回不去的。人總是一條道走到黑,越來越成熟的,還能逆向生長么。」任雨琴恬淡地微微自嘲。
而且最和_圖_書好是特定貧困縣出來的民工子女,給他們上學的權利。這樣假以時日,說不定哪天等國家想到村村通之前,某些特別不宜居的山溝村就天然不存在了,一個留守人都不剩了,那不是減少浪費么。
按照原本的歷史,明年國內官方就要搞「希望工程」了,如今雖然還沒正式開始,但民間的風聲也已經傳出來了,很多體面的高層人士都知道這個計劃的存在。
一壺熱紅茶,一壺擺在一邊隨時加的熱奶,幾塊簡單的藍莓鬆餅,構成了一盤顧驁閑聊待客的下午茶。
顧驁本來也沒多想呢,但既然任雨琴刨根問底了,他也只能臨時推演一下。幸好他後世眼界開闊,對於各類慈善利弊很了解,信口扯來也不費腦:
一個樹木一個樹人嘛。
在中國人比較熟悉的行善內容裏面,環保是一方面,剩下的最大頭就是慈善教育了。
尤其這種個人努力決定不了什麼、外部資源和機遇更重要的行業。
顧驁順勢提攜:「那我這裏可能今年就會開一個新的項目,你什麼時候方便走,可以隨時先來天索基金這兒實習幾個月,了解一下工作流程,新項目開了之後,你可以去幫我做形象代言。」
不過你放心,我們的人派下去,肯定會有充足的安保人員的,目前第一批也不會讓你們去真正治安不好的山溝里。」
「拍完《紅樓夢》后重新回去教書,有沒有不習慣?同事和學生,有沒有用看明星的眼神看你?」顧驁抿了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口茶水,很暖男地問。
同時,以蕭穗的才華,寫個一大堆歌頌的散文集什麼的,宣揚一下相關事業,也是輕輕鬆鬆的,又因此拿了不少中小型的文學獎勵。而任雨琴雖然一直挺仰慕蕭穗的,也是學文學出身的,可惜她自己創作能力不行,沒那個天賦,只能教教書,難免有些羡慕。
顧驁看得出來,任雨琴這人還是比較理想主義的,而且壓根兒沒多大動力去認識真實的世界。
任雨琴苦笑:「我又不會做生意,又不想演那些沒內涵的戲,還能幹什麼。就算我覥著臉求學長你給個事兒做,又沒有令閫的創作才華,不會歌功頌德,也不合適做那些慈善事務。」
商業化在扶貧的時候,不會考慮把每個村都通上路網,只會考慮讓那些不適宜人類居住的村那最後一兩個釘子戶遷出來,然後把那些不宜居山區恢復成自然保護區、山林草原。
畢竟,我認為未來窮困山區的人走出來謀生是更大的主流,人家父母出來打工了,你卻給人家山溝里老家造小學,逼著人家的子女依然留在原地,不能跟著父母出來,要留守,也不是什麼高效的事情。我們既然商業化,沒有求全的包袱,那就把高效做到最好。」
任雨琴表情微微一僵,失落而不失禮貌地嘆息:「不要取笑,我怎麼能算進過娛樂圈的人,你還不懂我么。」
「官方的慈善,求的是覆蓋面要全,不說慈善吧,就說鐵路網、無線通訊網、修www•hetubook.com.com路這些基建,將來要是村村通,哪怕一個村只有一兩個常住人口,那也要把路通進去,如果未來無線通訊鋪網成本足夠低,網也要鋪到每個村——但這其實有些低效,換做商業化運作肯定不能這麼搞。
當然了,這一招絕對不會適用於邊疆地區,畢竟邊疆寸土必守,那不是商人們該置喙的,我說的是內地十萬大山那些不適合人類聚居的地方。
那些事兒既然有人做了,就不需要我做了。我準備用比較少的資金,專註于貧困縣鄉外出民工的子弟教育問題。就在那些外來打工人員比較多的城市,做一些子弟學校,專供在打工城市沒有戶口、沒有居住證、上不了戶口公立學校的民工子女。
她茫然地問:「那這個事兒,需要我們工作人員做什麼呢?捐錢在城市裡造學校的話,也不需要我們到處跑了吧。」
「不過,這一年裡,心態好了很多。我也徹底明白了,我在大學里教古典文學,教一輩子,能影響的人,也不如前幾年拍《紅樓夢》時候的貢獻。個人太渺小了,隨緣吧。」
「那我過完年辭職跟你干。」任雨琴還有很多沒搞明白,不過她覺得可以先來,然後再慢慢搞。
顧驁否認:「我當然不會去參合官方的事兒,我自己做自己的善事就好。我們是商業化的慈善嘛,覆蓋率不用求全,只要資金效率夠高就好,這是我們的優勢,要官商互補。」
為了自己的社會影響,顧驁肯定要開始布局他慈善大業的第二環節,把和圖書摩納哥那邊的灰色錢消化一下。
同理,在教育慈善方面,官方的計劃雖然沒出來,但我覺得肯定還是以求全為主的,去大山裡搞希望學校。
「做形象代言?我合適么?我不想以演員的身份給人代言,會不會不莊重呀?我就是個教書的。」任雨琴提醒道。
任雨琴聽著聽著,就覺得有些聽不懂了,不過覺得顧學長真的是太遠見卓識了,能者無所不能,看啥都那麼犀利。
去年的時候,他就跟包船王那邊視察好了,因為新的吹填船驗收通過,肯定要去摩納哥那邊開工填海了。「卡洛琳公主號」試營業也滿18個月了,到時候再摩納哥肯定有更多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利益。
一個人,影響過上億人之後,再讓她回去只能影響幾百幾千個學生,不是所有人都忍得住的。能調整好心態是一回事,有機會要果斷抓住是另一回事。
「當然需要,中國有上千個貧困縣,幾十萬個貧困村。我們先要從文件和地理層面,把大多數不適用人口徹底遷出的平原省份的貧困去掉,那些不用針對性幫扶,這樣就能減掉95%的排查對象。
畢竟之前治沙造林,只是因為賣遊戲機損陰德才捐的錢,一碼事歸一碼事。
任雨琴也算是認識了不少體面人的,所以聽了顧驁說要做些教育慈善,立刻就聯想到了:「你是想參与『希望工程』,提供贊助嗎?」
(令閫,是稱呼別人老婆的意思。很多網文喜歡寫「尊夫人」,那其實是文盲寫手的亂用。尊夫人應該等於令堂,是稱和-圖-書呼對方母親的。任雨琴是一輩子跟古漢語打交道的人,所以習慣了這麼說話。)
另外,顧驁能從對方的潛台詞里聽出來,對方是不在乎被奔波的,而且就是在強調她一輩子不但不想結婚,也不想找男人,所以千萬別怕丟出去跑耽誤了她,隨便用。
「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么?就這麼一直淡泊教書?」顧驁轉移了一下情緒。
咖啡在這種場合太商務了,而且顧驁知道這幾個妹子都不喜歡咖啡。
「很適合你,因為我準備弄個教育類的慈善項目。」顧驁隨口說道,也不算是解釋,畢竟他何須解釋,又不是他求著別人來。
顧驁:「你要是有心做事,創作能力不重要,我行善從來沒指望有人寫書歌頌我。我這兒的基金會大得很,光靠穗子肯定不行,還需要很多人才。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給我做事的話,到時候免不了到處窮山惡水地跑,我看你這輩子也沒去過窮苦地方,就像是活在自己的幻想里,你有這個思想準備么。」
然後我們要派出慈善基金的工作人員,一個個跑,看哪些地方確實最不適合人類定居,然後才好在附近找可以吸收打工人員的城市,就近建設民工子弟學校,專門特供這些不宜居鄉村的戶口的村民子女上學,誘使他們全部搬出來。同時,我們也要考察附近有哪些城市正在吸納流動打工人口,才好有的放矢,這些調研工作多著呢。
如今他結婚了,于情于理都該關心一下對方的前途。
任雨琴:「對不起,我不懂生意操作,不是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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