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八章 共濟失調
鄭仁把視頻關閉,眉頭皺的很緊。
鄭仁疑惑的是這個。
「別給黑子喝酒,再去偷人家驢,被民警抓住就不好了。」
本能的求生慾望,就是這麼強大!和智商、情商都沒關係。
「林姐,你伸出右手食指,放在面前30cm的位置。」鄭仁看著畫面里的林嬌嬌說到。
「忙完早點回來。」謝伊人道。
指鼻試驗提示,林嬌嬌至少是感覺性共濟失調。小腦有問題,或者是脊髓神經根出現了問題才會導致共濟失調。
「鄭老闆,姐這幾天一直覺得疲倦,特別累,說是失眠多夢,睡不好覺。」林嬌嬌的助理說到:「今天劉醫生手術結束,把他送走,忽然姐說話就不清楚了,拿東西也有問題。」
「想什麼呢?」
他一邊說話,一邊給黑子的碗裏面倒了點酒。
鄭仁和蘇雲上樓去換衣服,百忙之中鄭仁還沒忘記回頭留下一個笑臉。
雖不中,亦不遠。
手機響起,鄭仁從玄妙的空間里和圖書出來,略有點小遺憾。
他接起電話。
【他們說快寫……】
這麼晚了,是有什麼急事?
「我們在等120。」小助理說到:「電話已經打了幾分鐘,估計快到了。」
確定了這點后,鄭仁長出了口氣。
果然,像是預料的那樣,巔峰后介入手術技能還在成長著。
就像是金庸小說里說的乾坤大挪移的後幾層,都是杜撰、猜測出來的。
手感,最後一切的回憶都凝聚成了這兩個字。
進入系統空間,鄭仁沒去看小白狐狸,而是仰頭看介入技能樹。
鄭仁有些疑惑,這好好的是怎麼了?難道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出去買醉了?
「失眠了?」蘇雲在樓下仰頭看鄭仁走出來,笑呵呵的說到:「喝杯酒吧,有助於睡眠。」
鄭仁點了點頭。
「你這話說的,好像不被抓住就沒事似的。」蘇雲抓住一個細微的邏輯破綻懟了過去。
短時間內要剝離黏連在肺https://www.hetubook.com.com動脈上的PICC管,手術難度巨大。鄭仁在巨大的壓力壓迫下,飆升手速,術后在得到系統獎勵的同時感覺自己的介入技能又一次的提升了。
「好。」
這一點上,蘇雲的思維和鄭仁一模一樣。
回到現實中,看了一眼手機,是林嬌嬌打來的電話。
「鄭仁,怎麼不睡了?」謝伊人盤著腿坐在沙發上,笑呵呵的問到。
「老闆,去急診看一眼?」蘇雲問到。
後來又閉上眼睛試了一次,這次更是離譜,幾乎指到耳朵上。
「不是,是林姐自己有事。」
鄭仁的第一個念頭是劉旭之手術出事兒了!
「去看一眼,光是一個指鼻試驗說明不了什麼問題。」蘇雲道。
「林姐,你們在哪?」蘇雲坐在鄭仁身邊問到。
搞臨床的醫生,從來都不會把事情往好的方面去想。要是太樂觀的話,是走不遠的。
林嬌嬌的小助理說的很簡單,卻還算是詳細和-圖-書。
常悅把電視給關掉,也和謝伊人湊過來看林嬌嬌到底怎麼了。
林嬌嬌的聲音嗚咽,像是一個喝多了的人。要是慢一點,還是能聽清楚她說什麼的。
生病了?應該也不會。
這是最簡單的指鼻試驗,囑病人將前臂外旋、伸直,以示指觸自己的鼻尖,先慢后快,先睜眼后閉眼,反覆上述運動。
「林姐,怎麼了。你……讓你助理說一下。」鄭仁坐在沙發上,看著視頻說到。
「稍等,還是開視頻,我看一眼。」鄭仁想起來這事兒,馬上說到。
查爾斯博士的確是高人,他沒有達到巔峰水準,卻依舊憑著豐富的臨床、手術經驗猜測出來上面的風景是如何如何。
「林姐?是老劉手術有問題?」
「呃……慢慢說,我還沒睡,沒事的。」
「應該不是外傷,也不會是先天性疾病突然發作,很奇怪的共濟失調。」鄭仁道。
手術難成什麼樣,大家心裏都清楚。
林嬌嬌出現在畫面里,有些驚恐和_圖_書。但多年來給自己灌輸的行為模式,讓她的表情並不誇張。
早早回家,謝伊人和常悅看電視,蘇雲在一邊指手畫腳,鄭仁則去洗漱睡了。
已經巔峰,難道還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林嬌嬌按照鄭仁的話去做,睜眼的指鼻試驗有異常,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手指都開始抖動起來,卻很難指到自己的鼻尖上。
自己似乎碰觸到了什麼,但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情無法量化,大豬蹄子都沒標記,鄭仁也沒法說出來。
坐在小池塘邊,鄭仁看著小白狐狸,回想著整個手術的過程。
即便是這樣,也不應該給自己打電話才是。
而他身後的技能樹,一直在瘋狂的生長著。
他不知道系統這個大豬蹄子到底是怎麼計算技能樹的數值的,但這些都不重要。
只是技能樹已經到了系統空間的極限,向上生長絕無可能。它的根莖在瘋狂的蔓延著,鄭仁看不到而已。
鄭仁皺眉沉思。
「林姐,怎麼了?」
鄭仁把手機放在www.hetubook.com.com支架上,點開視頻。那面幾乎是秒接,看出來急迫的心情。
他穿上睡衣,走出卧室。
鄭仁心中平靜,無悲無喜,回憶著手術的時候巨大壓力下自己捻動導絲時候,隔著無菌手套傳遞來的手感。
今天的急診搶救手術,時間緊迫,機械性三尖瓣關閉不全的時間不能很長。
不過這對鄭仁來講根本不重要,他更在意自己對手感的理解。
睜眼時有障礙,閉目時由於失去了視覺的補償,與睜眼時有很大差別,甚至找不到自己的鼻尖。
「林姐,那就先這樣,咱們急診科見。」蘇雲說到。
「林姐好像有點事兒,打電話來。」鄭仁走下樓梯,來到一樓的客廳。
半夜偷偷在卧室里視頻,即便是會診,這種「錯誤」鄭仁也不會犯。
鄭仁就懶得搭理這貨。
鄭仁拒絕了林院長的邀請,幾人簡單的吃了口飯,就回家睡覺。
最近一次見林嬌嬌,沒覺得她有什麼問題,系統面板微紅,身體處於亞健康狀態,除此之外都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