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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布蘭指了指天上，「終於上天了，人們在為他高興。」

……

「應該！」

卓婭這幾天的心情，算是好壞參半。自從布蘭給古樹制定了行為守則，古樹的行為開始變得可以預測，人們也不用太過擔心從天而降的大鎚。讓她不滿的是，古樹對她遵守的是客人守則。而不是家人，或是朋友守則。

古樹好奇地問道：「他們在幹什麼？」

在這裏久了，大概也就明白眾人在布蘭心中的地位。他看似對所有人都很好，言語上也沒有忌諱，但是時間越長，就越能感到淡淡的疏離。除去丹妮，除去黑貓花花，還有這棵古樹，沒有人可以真正接近他。對於她，布蘭也僅是多了些隨意而已。

布蘭提出這個建議后，內心就開始期待。這是最有意思的自我認知，這將是真正的靈魂畫像。

卓婭沒理會布蘭的調笑，示意著白袍駐地的方向，「那邊又怎麼了？」

「我們走的是兩條不同的道路，實力的差距不影響彼此間的交流。」

「當然！」m.ｈｅｔｕｂｏｏｋ•ｃｏm•cｏm

可是，您可以不在意，我們卻不能坦然接受。」

古樹興奮地說道：「現在就有一件，讓你為我高興的事情。」

「你把巫師的秘密告訴了他們？」

布蘭嘆了口氣，「那是你們自身的積累，與我關係不大。同樣情況下，伊爾這些人，卻沒什麼動靜。」

「不知道。」

「是的。」

看著眼前的帕楚，布蘭說道：「交流本身就是平等的，而且在這個交流過程中，我們全都出於自願，所以你們不必多想，也不必感到惶恐。」

「慶祝。」

「嗯，我知道的。」

布蘭認真打量了一遍古樹，最後建議到，「樹冠的下方。」

「不，如果沒有您的指點，就算是有積累又能怎樣？」

布蘭看著微微後仰的樹冠，一個想法也同時冒出。隨口建議道：「你需要弄出一張臉。」

「嗯！」

布蘭笑看著她跑到身旁，問道：「怎麼了？」

「什麼事情？」布蘭表現出一副好奇的樣子。

今天運氣不錯，庭院中和_圖_書沒有聽到呼呼的風聲，沒有刀錘相撞的爆響，這讓她感到了安心。應該是白袍駐地的騷動，打斷了布蘭和古樹的對練。於是她加快了腳步，向布蘭小跑過去。

帕楚從城府回來后，白袍們就圍了上來，想要儘快知道結果。他掃視了一圈同伴，然後說道：「放心，大巫師沒有別的想法。他說：『如果僅是為了求個安心，那麼就為這座城市服務……』」

「那條路更好，誰更厲害？」卓婭一臉好奇。

「嗯，不僅是你的家族，只要是不懷有惡意的巫師。」

布蘭有些無語，想了想後繼續說道：「你看，我有張臉，花花也有。對吧？」

過了一會，古樹開口問道：「你說，我的臉長在哪好？」

布蘭笑了笑，「你們想怎樣呢？」

……

「你也會為我高興么？」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卓婭已經無心再多做停留，草草應付一會就回去了。

「好，這就長。」

「為什麼？我又不需要。」

她準備改善一下雙方的關係，雖然不能像布和*圖*書蘭那樣陪著他對練，但是她可以說說話。這方面她可是很擅長的，至少要比布蘭擅長！布蘭說是在陪古樹，在她眼裡僅是枯坐在那，多無聊！

布蘭晃了晃頭，問道：「你們想在這定居？」

「我們想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給予您回報。」

「嗯，太好了！」

卓婭鼻子哼了一聲，接著道：「你們實力差距那麼大，用得著和他們交流么？」

這讓她很不服氣，她可是比這根木頭更早認識布蘭的。

布蘭笑了笑，「僅是因為同伴的進步，而為他感到高興。」

布蘭是個可以獨善其身的人，但絕對做不到兼濟天下。他不喜歡束縛，不喜歡麻煩，自然就不會背負這種枷鎖。更何況，別人憑什麼需要你去兼濟呢？像這樣，人們在交往中漸漸認同彼此，才是布蘭樂於見到的。

「只是想陪你們聊聊天。」

……

「是。」帕楚躬身答允。

卓婭走後沒多久，帕楚就進入了城府。

「算不上告訴，在交流中他們得到了啟發。」

「有時，我們和-圖-書必須面對著面說話，對吧？我怎麼才能與你面對面呢？」

「你想好了？可別惹得他再拿大鎚掄你。」說完，布蘭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

「我已經弄好了四條腿。」古樹的樹冠微微後仰。

來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您從沒要求過任何回報。雖然我們一直擔心，您會提出一些苛刻的條件。但是，相處這麼長時間，我們也漸漸明白了，您根本沒有去想，也沒有在意這些。

「真的？」卓婭用力抓住了布蘭的手臂，再次確認道。

「作為一家人，你是不是也應該有一張臉呢？」

卓婭偷眼看了看布蘭，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你連白袍，曾經的敵人都可以教導。那麼，我的家族中也有巫師，是不是也可以過來學習？」

看著卓婭裝成不是很在意，隨口問問的樣子，布蘭啞然失笑。抬手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只要你想。」

布蘭比劃了一下，說道：「以後，這裏面對著的就是前方。」

不要感覺麻煩，觀察記錄足夠多的能力，從中找出異同，可以幫助我們找https://ｗww•hｅｔubook•cｏｍ•cｏｍ到方向，促進能力的進化。」

「如果僅是為了求個安心，那麼就為這座城市服務吧。就從伊爾這些人開始，你們試著給予一些指導。過些天，也許會有一些新的巫師到來，他們同樣交給你們。

在聽到白袍駐地再次傳來歡呼聲時，她忍不住跑了過來。她有些好奇，有些事情需要問問布蘭，順便再拍拍古樹的馬屁。這可是成為布蘭家人的關鍵！

帕楚誠懇說道：「我們都知道，這是不平等的，因為我們受益更多。白袍最近的表現，您應該也看到了。」

「這有什麼好慶祝的？又不是他們在飛。」

此時他一臉鄭重，對布蘭躬身施禮后，說道：「我們從您這裏獲得了許多幫助，也知道這對您來說，不算什麼。

「都是巫師，怎麼會有不同的道路？」卓婭有些不信。

「你只要把臉對著我就行了。」古樹用鄙夷的語氣，給布蘭上了一課。

「我更追求現實層面，他們更追求精神層面。」

她認為自己已經獲得了丹妮的認可，下一個重點目標就是古樹，最後是那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