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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

作者:七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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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名將爭鋒,海內人才孰卧龍 第六十三節 本性未泯

第六卷 名將爭鋒,海內人才孰卧龍

第六十三節 本性未泯

易寒愕然,卻不知道此話何解?他沒有問出來,陸機也沒有多作解釋。
易寒自討沒趣,好不容易有了興緻打開心扉說些心裡話,那裡知道這陸機卻不予搭理,轉身要去做些殺生之事,就在這時陸機淡道:「將軍太貪心了,紅顏知己一個足矣」。
易寒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摸了摸說乾的嘴唇,自言自語道:「有時候還真的靠這張嘴」,看著刀女清冷的背影,雖冰冷無情,卻也玲瓏可愛,大概也就只有易寒會用玲瓏可愛來形容刀女,剛才這一番話對刀女有一定的作用,倘若遇到寧霜,自然會被駁的體無完膚,寧霜想玩會跟你慢慢玩,她若不想玩,那就是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任你說破天也沒有用。
易寒相貌俊朗,但是嚴格來說算不上英俊迷人到輕易的緊靠相貌就牢牢奪取一個女子的芳心,倘若與孤龍站在一起,易寒只能說是相貌普通的一個男子,但是他特別的性格卻註定讓他與女子糾纏不清。
易寒湊近陸機身邊問道:「要不要我幫忙?」本來就說來幫忙的,總不能沒有絲毫表示吧。
易寒擺手道:「陸機你就別戴高帽了,心裏還不知道如何鄙棄我呢?」
易寒原本打算大展身手,見廚房空無一物,卻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正好奇之時,只見三六卻捧著一大堆說不出名字的野菜進來。
易寒不悅道:「劉先生什麼話,我從來不對女子痛下毒手,在我動之以情曉之已理的勸說下,她終於深明大義的原諒我了」。
只聽陸機一邊清洗一邊將各種野草整理開來,淡道:「這是植物的一種自我保護本能,便是有了這種特性,才讓這種飽腹草不會被食草動物糟蹋精光,不知道將軍能不能懂我說的話,至於拿來烹飪食用,是因為任何東西都有好壞的一面,沒有完全的好,也沒有完全的壞,好的東西有可能變得壞的,壞的也有可能變成好的,就看我們如何掌握好這個度。」
易寒笑道:「陸機說的神乎奇乎,卻不知道這百草羹能否配的上美味佳肴四個字」,看著寥寥疏疏的野草,笑道:「恐怕連填飽肚子的基本要求都做不到」。
易寒笑道:「看來,陸機對烹飪一門也頗有研究,說的不錯,菜好吃不好吃不再的菜式繁瑣,而是如何用心烹飪出一道好菜來,不過陸機將烹飪一門聯繫到了治國之道,易寒就不敢苟同,畢竟治國乃是大道,廚藝乃是小道,倘若如陸機所言那般,那些巧婦名廚豈不個個都是治世賢才」。
易寒也不作假,哈哈笑道:「陸機,你這話我愛聽,就像做人一樣需張弛有度,不知變通,固守陳規,難免落入死套」。
易寒道:「不要追了,大不了我娶了你」,當然還是不知覺調戲敷衍的想法,心裏可沒真的想娶刀女。
野利都彥從刀女臉上看到又氣又怒,而又沒有面對其他人的那種堅決果斷,他懂了,從冷冰冰的劍女眼神中看到無奈,心中的想法變得更加清晰了。和圖書
易寒笑道:「你倒是嫌我礙手礙腳了」。
陸機笑道:「將軍真乃奇人也,這三寸不爛之舌,恐怕天下間無人可比」,小處見細微,雖然是一件小事卻也是一件難事。
只見陸機挽起衣袖開始烹飪製作百草羹,雖看似處處隨意,仔細觀察又能注意到他處處皆細微,從他抽少一根野草此點便可看出來,便似他所說那般,心中有度,手上有序,做來有條不紊,沒有半點混雜。
易寒笑道:「陸機,比你如何?」
易寒道;「這種心態要不得,報復不會讓自己痛快,只有讓自己內心空蕩蕩,充滿莫名的惆悵。」易寒向刀女傳授心理學。
陸機又道:「而將軍屬於塵世中人」。
只聽陸機淡道:「此草有毒,單獨食用,肚脹難以消化,幾日之內身體疲乏沒有食慾」。
刀女也急喘著氣,飽滿的胸襟隨著呼吸蜿蜒起伏,「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將你伏法」,神態依然冰冷,可是因為急喘,口吻卻未能與神態表現如一,顯得有些怪異,淡淡的沒有什麼殺傷力。
陸機笑道:「這道菜名叫『百草羹』,是用多種野草混熬而成,並無任何佐料,取大茂山神仙泉之水,用九沸九變火烹之法,始成『百草羹』」。
易寒慢慢誘導道:「那為何不嘗試改變一下呢?或許你能領略到從未領略的感受,你內心嘗試著告訴自己,我這種行為是可以原諒的,你自己並沒有損失。」
易寒返回陸機住處,陸機與劉文龍、范傑、野利都彥在廳堂交流,至於其他人都不見蹤影,大概是呆在屋內,易寒大步邁入廳堂,朗聲道:「幾位別聊了,說話又不能當飯吃,陸機是該準備準備,來慰籍我們的肚子了」。
刀女咬牙切齒道:「我一定要看見你痛苦呻|吟的向我央求,我一定要看見你似個可憐蟲一樣無依無助,絕望透頂」。
陸機也沒有問是誰,只聽易寒繼續道:「只是其她二人都是女子,而你是男子」,說了這一句之後感覺不太適當,改口道:「嚴格來說是不應該用女子男子來區分她們,一個就是你所說不屬於塵世的李玄觀,一個就是簡直不能算人的仙子心齋青竹」。
劉文龍和范傑這兩個不知見過多少賢才名士的人物,對他們二人有種捉摸不透的感覺。
易寒跑路,刀女在後面窮追不捨,那雙透出憤怒火焰的眼睛除了易寒,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東西,看來殺了易寒還不足矣消她心中之恨,大概只有看到他痛苦的生不如死,才能讓刀女泄恨。
陸機笑道:「將軍是客人,怎肯勞你親自下廚,豈不是讓陸機待客不周」。
陸機淡笑道:「在麒麟將軍面前,是陸機高攀了」。
易寒好奇,伸手就要取來嘗試一口,那裡知道陸機縮手轉身,將草放入籃子,讓易寒捉了個空。
易寒沉聲道:「因為沒有人告訴你這樣才是正確的,她們都是錯誤的觀念,而你也一樣,試想將自己的美麗當做你的武藝一樣,為人崇拜和圖書,為人矚目,為人嚮往,為人敬畏,是不是也是同樣得到」。
易寒也不再狡辯,與陸機這種思緒條理清晰的人,別妄想他會被自己說的雲里霧裡,就似剛才,他立即就能看出自己話中的破綻,一針見血指出來,笑道:「不知陸機要做什麼樣的一道用心烹飪出來的美味佳肴呢?」
易寒好奇,既然如此,陸機還用來烹飪食用。
陸機突然轉身,笑道:「陸機總以為自己是孤獨的,沒有人能夠理解我的思想,今日終於讓陸機遇到了一個知己」。
也不知道追逐了多久,易寒終究累的跑不動了,停了下來,喘著大氣道:「你到底想追到什麼時候?」
陸機淡道:「此為比不同,卻非優劣之比,大人要陸機如何回答好呢?」
易寒正色道:「我認為應該以一顆寬容的心去原諒別人犯下的過錯,當因為你的憐憫而改變了他,內心的那種愉悅充盈遠比報復得到的一瞬間快|感要持久的多」。
見刀女陷入思索,易寒又道:「你雖無法在武藝上勝過我,但是你早已經用你的美麗打敗了我,將我臣服,我對你的敬畏,對你的嚮往,讓我在你面前像個可憐蟲一樣,這種挫敗的感覺你不會懂得。」一語之後朗聲道:「永遠不要讓我得到你,讓我敗在你的美麗,永遠的痛苦,就是對我最大的懲罰」,說到最後易寒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真正的固執,真正的不容侵犯,不會妥協。
易寒笑道:「非不是我得不到,而是我不欲強求」。
陸機隨手拿起一根野草,淡道:「便是這根草就讓將軍有飽腹滿足之感」。
陸機說了一句頗有深意的話:「將軍從來就沒有得到過,有何後悔?又何有拱手讓人之說?」
易寒一臉狐疑盯著那草,問道:「我現在肚子空蕩蕩,這根草就能填飽我的肚子?」
易寒點了點頭,他如何能不明白自然界的生存規則,適者生存,任何東西存在於世間,便是因為其符合生存的規則,「我明白,陸機不必多作解釋」。
陸機笑道:「李玄觀就似空谷幽蘭」。
這會陸機卻沒有暢聊的慾望,沉默不語,全神貫注烹飪百草羹。
陸機也不應化,繼續烹調。
易寒大笑道:「陸機果然妙人,易寒現在後悔沒有得到你,而拱手讓人」。
陸機笑道:「能讓將軍如此稱讚的定非俗人,不知道陸機能否有幸得知那人姓名?」
陸機淡笑道:「將軍,是跑困了吧。」
所有人的無奈的看著這一幕,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就好像在看一齣戲劇,只能著繼續演下去,你卻無法去改變劇情。
易寒哈哈大笑:「那我就不將她當做李玄觀,一個普通女子又如何?是不是李玄觀又有什麼關係」。
陸機卻沒有應話,易寒繼續道:「陸機,你可有什麼志向愛好沒有?」等了一會見陸機沒有接話,繼續說道:「不瞞你說,我很羡慕你的這種生活,當然前提是,身邊不是有一個像三六這樣和-圖-書呆愣的書童,卻需要有三五個紅顏知己相伴,能知我懂我,又能戲我譏我,時不時還能偷溜下山,入塵世污染一番,爾後再回山上洗滌自我,那這種日子真的是神仙也羡慕」。
易寒笑道:「不必客氣,就當成朋友一樣,不必見外」。
陸機笑道:「此草名叫飽腹草,一根足矣讓人漲肚滿足」。
刀女冷聲道:「可是我為何如此厭惡痛恨你呢?」
易寒忙問道:「何處此言?」
野利都彥驚訝道:「麒麟,她肯放過你,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呢?」
面對刀女劍女這種女子中的極端,不是毫無瓜葛,就是另外一番景象——完全將當她們征服。然而讓她們二人感覺有沒有關係,又牽扯不斷,是需要怎樣的一個人,怎樣的一種人格魅力,打心裏佩服的英雄氣概?或者博學多才?或是那放蕩不羈,讓人感覺親近平和而不會產生心裏上的陌生,他特別的性格因素糅合在一起,所以才有了這個風姿才情不同凡俗的易寒。
劉文龍卻道:「將軍難道將她給殺了」,在他想來除了殺了那女子,絕對不會有第二個辦法。
什麼惡俗的舉止並沒有嚴格的道德界限,只是從其他人的感受來反射這一點,惡俗大概也因人而異吧。
易寒哈哈笑道:「女子都是這麼認為的,也是希望男子這麼想,但我偏偏反其道而行」,說著並沒有停下腳步走出門口,「陸機,我也要做一道菜,讓幾位先生品嘗,是你的百草羹美味一點,還是我味香肉美的烤雞更饞人一點」。
見刀女要動手,易寒連忙道:「這怎麼能說是侮辱呢?你這麼動人的身材,我不摸一下才是對你莫大的侮辱,這不是侮辱,而是我對你美麗的一種認可,是對你美麗的一種嚮往」,易寒又說了一番讓人無法用常理領會的道理來。
陸機淡淡一笑,不言一發。
易寒被刀女追的實在沒有辦法,左右為難之時,選擇了最窩囊的辦法,那就是逃跑,此舉讓在場所有人感覺不可思議,堂堂一個麒麟將軍卻被一個女子追的落荒而逃,只有對易寒放蕩性子有些了解的劍女知道,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在易寒身上,都是合情合理的,在他身上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也就是他與常人有異的言語舉止,才讓大小姐二小姐這樣閱遍天下優秀男兒的人,在遇到他的時候有強烈的好奇感,新鮮感,對他過分矚目,當了解之後,恍然大悟,他也就是這個德行,可是那個時候已經晚了,人的印象可以改變,但彼此之間的感情卻已經在心裏生根,劍女心裏知道易寒是個可惡可恨的人,倘若換了其他一個人,劍女看著不順眼有可能一劍殺之,讓眼睛落得個清靜,但是就是因為他是自己所熟知的易寒,心裏多了一份縱容。
有一種人是越了解越深不可測,就像易寒和陸機二人。
衝動是魔鬼,每一次的衝動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易寒付出的代價就是惹上一個不該惹的女子,他要是心狠手辣那和*圖*書倒還好,可惜本性憐香惜玉,就算到了生命危急關頭也不會有辣手摧花,解決自己麻煩的人,很簡單的問題到了易寒這裏就成了天大的難題。
就像現在易寒如此調戲一個女子,野利都彥感覺無傷大雅,並不會因此而產生厭惡,只是感覺易寒有著年輕貪玩的一面,嚴肅的背後也有嬉鬧的一面,而假如換做其他一個人,先不說能不能調戲刀女這個輕易的可以取人性命的女子,從野利都彥的觀點來看,他一定不會贊同。
刀女淡淡道:「那你說該如何是好?」語氣平淡,不喜不悲,沒有絲毫感情。
刀女大為惱怒,心中的怒火來自於感覺自己的身體是廉價的任何人都可以觸摸的,因為易寒摸的是如此隨便,摸的是如此輕鬆,而以前所有對她身體有想法的男子,無一不是付出慘重的代價,倘若易寒詢問刀女的意見,願不願意讓他摸一下,他一輩子也不可能觸碰到她身體一丁點,這是用正常手段永遠也得不到的東西,所以對於視美如花,痴愛如狂的易寒來說,是富有誘惑力的,他在做出這些行為的時候並沒有經過嚴密的思考,只是隨自己的性格自然而然做出來的,當然腦子在那一刻已經感覺自己沒有生命危險了。
陸機身形微移,稍微躲了一下,淡道:「將軍不知道此羹如何烹制,不如靜候一邊。」
易寒問道:「真的非要如此嗎?怎麼說我們曾經也是可以坐在一起喝茶暢聊的交情,何必弄到今日這種田地」。
易寒問道:「陸機,我們午膳就吃這個」。
易寒道:「可能是陸機你深居山中時日長久,總讓我感覺你平淡的似一潭清水,難起波瀾,除你之外我只有在另外兩個人身上感受過」。
刀女低頭思索,沉默不語,就在易寒暗暗竊喜終於改變一個女子冷漠的心時,刀女突然鳳木怒睜,緊閉的雙唇冷冰冰吐出話來:「我怎麼可以原諒你呢?就是殺了你一百回也洗不清對我造成的侮辱,殺了我,否則你必後悔」。
陸機轉身看了易寒一眼,「將軍心見果非常人可比,那李玄觀還是李玄觀」。
陸機笑了笑,點了點頭,「菜不再簡,而在其心,烹飪之事,必以甘酸苦辛咸,先後多少,其齊甚微,皆有自起。凡味之本,水最為始,凡味之變,火為之紀。」一番見解之後笑道:「烹飪之事猶如言治國之道,爐中的變化精妙而細微,語言難以表達,心中有數也更應悉心去領悟」。
陸機自然不認識心齋青竹這種不沾塵世的人,只是易寒用「不是人」,「仙子」來形容她,估計也能猜測到這心齋青竹是世外高人,淡道:「將軍看來人生閱歷豐富,不似陸機孤陋寡聞」。
刀女冷聲道:「可是此刻我恨不得生吃了你的肉,我做不到原諒你的行為」。
易寒倒是好奇,世人聞玄觀之名無不興趣濃厚,怎到了陸機這裏,他卻顯的不以為意,問道:「陸機好像對李玄觀不以為然」。
陸機笑了笑,也不多言。
陸機https://m.hetubook.com.com看著易寒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一絲淡淡的微笑從嘴角逸出,自言自語道:「庸人?不俗?卻又怎樣去區分開來」。
易寒一邊跑著,一邊往後望,心中想,總該跑累了吧,停下來歇一歇,可是刀女卻似一匹永不知疲倦的發狂母馬。
陸機笑道:「將軍是故意來歪解我的意思,你明知道我所說不能依此類推。小道有成,離大道豈又會遠,就算類推,說的也是一顆烹飪時的細微之心」。
陸機起身,「幾位慢聊,我去準備午膳」,說著施禮從側門走去,易寒疾步走到陸機身邊,笑道:「我也來幫幫忙」,心裏卻不是想真的幫忙,生怕陸機又拿些野菜來招待他們,卻是打他籬笆里幾隻雞的主意。
易寒笑道:「能跟曠世奇才的一步先生成為知己,是易寒的榮幸」。
陸機笑道:「將軍舉止雖然誇張,但她能夠原諒你,我們作為事外人又那有資格說三道四,再者說了,從另外一個方面也體現了將軍並非純屬正經呆板的人,人無言笑,何來親近隨和,人在高處只可敬仰不可親近,又何來將士同心」。
易寒笑道:「好一個陸機,你跟我一個朋友很相似,不溫不火,卻偏偏讓人感覺與你相處興緻濃重,有永遠說不完的話題,分不出對錯的雄辯」。
兩人走到廚房,這廚房簡陋,什麼可吃的東西都沒有,這會易寒心中好奇,卻不知道這個有曠世奇才美名的一步先生下廚是什麼樣的一番景象。
陸機又說了一句頗有深意的話來,「陸機倒願意給將軍一個強求的機會」。
刀女急喘一會,緩過勁來,冷聲道:「此事以後再說,在此之前我要將你伏法」,眼睛盯著易寒胯|下,目標依然明確。
易寒猶豫一下,出口道:「金陵才女李玄觀」。
易寒興緻濃烈,打開了話匣子,繼續說道:「可惜啊,如今世道,卻無法再似以前一般逍遙自在,我更想我不是麒麟,而是風流公子易寒」。
陸機兩言引起易寒的好奇心,只聽陸機淡淡說道:「李玄觀就似山谷中優美的蘭花,高雅蘊璞,她是屬於山谷中的蘭花,一旦移植別處,就不是清幽山谷中蘭花,在特定的環境下,李玄觀才是李玄觀,她與這個塵俗無緣,她才是李玄觀,否則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而將軍見到山谷這朵幽蘭,戀其嬌美,欲隨身攜帶,終將讓幽蘭無采而減其清艷」。
刀女拼了命,不顧一切的攻向易寒胯|下,那種模樣就好像丟了性命也要取易寒命|根|子一樣,一如既往,目標只有一個,不達目的決不放棄。
如此一來反而讓易寒慌了手腳,打又不捨得,這不打自己又要吃虧,弄的自己左右為難,明知道這樣做會給自己帶來無數麻煩,但他就是做了,人有時候的舉動真的奇怪而又無法用常理解釋,或許這種麻煩對易寒來說不是麻煩,而是生活的另一個方面,豐富多彩的一面,他是皮痒痒,故意找被打。
刀女突然轉身,不言一語慢慢走遠,留下一個清冷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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