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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

作者:七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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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五十節 詭異的身體

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五十節 詭異的身體

柔兒有些吃驚,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般神奇景象,人可以在水面上如履平地,低聲道:「還真有點鬼樣子」。
易寒道:「我其實也不太清楚,你就別再問了,我們進去等該等的人吧」。
柔兒手托香腮,思索片刻后道:「要不你給我念詩吧」。
易寒大吃一驚,與柔兒對視一眼,說道:「你在這等著,我上去看看怎麼回事?」
女子也不應話,只見眼前白影一閃,人卻沒有蹤影。
一會之後,到了藕園的院子門口,柔兒看著那用大紅字寫上「危險地帶」的石碑,眼神露出興奮,卻佯裝害怕緊緊揪住易寒的衣袖,戚戚道:「易先生,我有些害怕」。
易寒將身子縮成一團忍受著痛苦的小姑翻過身來,朗聲喊道:「告訴我,怎麼才能救你!」
那人緩緩轉身,卻是一張恐怖猙獰的面孔,易寒見過一次,有些心理準備,卻怕柔兒嚇到了,望去關切道:「柔兒,不要害怕」。
柔兒傲然道:「這世上還……」,話說一半卻突然改口道:「易先生,周圍好安靜,每個人影的,陰森森的,讓人感覺有些好怕」。
易寒沉聲道:「你聽我就是了」。
進了幽靜小閣,柔兒這看看那看看,贊道:「僅憑這小閣布局,就可以斷定易先生想要見得人品味不凡」。
易寒笑道:「身正不怕影斜嗎?我為人正直,自然不怕神鬼之物」。
柔兒起身就直接坐在易寒的大腿上,雙手勾著易寒脖子,目光瑩瑩的看著易寒,她的雙眸閃耀著動人的光輝,圓潤而明亮,宛如天上的星辰一般,似乎照亮了這幽暗的屋子,讓易寒眼前一片明亮,微風吹拂著她額頭的幾根青絲,輕輕的盪撫在易寒的臉龐。
柔兒嘆息一聲,起身幽幽說道:「易先生現在不似以前那般疼我了,以前你都讓我騎在你的脖子上,這會卻連讓我靠在你身上一會都不耐煩」。
柔兒聞言,興奮道:「太好了,長這麼大,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鬼,今日可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易寒卻謙遜道:「並非本人功勞,這蘇家大小姐一開始就準備給大家足夠的賠償,只是數目太大,需要多方籌借,所以才拖延了一天,大家,無論這場大火是天災還是人為,蘇家也遭遇了困難,請大家看在蘇家大小姐重仁義的份上,領了銀子就離開,不要再此逗留鬧事了。」
小姑又伸手去拿針,易寒卻果斷的奪過那針,又准又快的朝一個血點扎了進去,針卻入扎棉花一般,進了小姑的身體隱而不見,小姑轉過身,趴在下去,將後背露給易寒,三千青絲飄散在她的背後,沾了血水,掩了背部,易寒伸手將她一頭青絲攏在手中,移動到她的肩膀上邊的地面上,仔細看清楚她後背密密麻麻的血滴,生怕出錯,喊道:「柔兒,燈過來一點」。
易寒淡道:「蘇家在城郊最大的染印房發生了大火,燒死了幾百人」。
那下人前面領著路,易寒突然道:「勞煩一下,我想見大小姐」。
易寒沒有回應,免得尷尬,迅速用白衣將小姑包起來,遮掩住她的裸體。
易寒唱了幾段,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蘇洛卻還沒有回來,屋子幽暗,周圍寂靜,易寒怕柔兒害怕,於是點了燈火,笑道:「柔兒,你害怕不害怕」。
易寒笑道:「此時沒有詩興,不如我給你唱些小曲吧」。
易寒看著柔兒的那張大花臉,苦笑不得,「你還是變回來吧,我看著不自在」。
女子咯咯笑了起來,「真的嗎?不過我看你好像不太害怕」。
大部分人已經領到了賠償,算是滿意了,易www.hetubook.com.com寒這一番話也在情在理,人都死了,還能怎樣。
易寒一手拿著針,一手按在滑膩勝香酪,清甘逾瓊漿的地方,突然有股清泉流出濕了他的手指,他拿針的手卻微微發抖,沒有信心能準確扎中,柔兒卻奪過易寒手中的針,說道:「我來!」,準確扎了下去。
易寒笑道:「對不起啦,我向你賠罪,那是因為當時我被你嚇到了」。
女子看了易寒好一會兒,才說道:「你上次打傷我了」,說話的聲音卻嬌嫩的宛如童音,易寒有些訝異,連柔兒也好奇的看著她那張鬼臉,只感覺這樣的聲音不應該屬於她。
易寒佯作驚訝:「是嗎?大概是被這燭光給照的」。
女子道:「她出去了,你是要進屋裡等,還是要一會再來」。
易寒笑了笑沒有說話,心中暗忖:「你這小妮子是故意捉弄我是不是,上次在萬憮庄就安排了許多美人來誘惑我,這會卻親自上陣,卻也不知道柔兒是有心還是無意」。
易寒看看天色,這藕園的路不好走,我還是進屋等吧。
易寒靠近朗聲喊道:「小姑,你怎麼啦」,這會蘇洛的小姑卻無法回應,她的嘴邊只能用來釋放身體所帶來的痛楚,突然一幕恐怖的景象出現,只見白衣突然滲出點點血跡,不是一大片滲出來,而是點點麻麻的出現,就像紅色的雨點突然落在白衣上,就連向來大胆天不怕地不怕的柔兒見到這血淋淋的景象,也不禁有些心驚肉跳,嬌聲喊道:「爹爹」。
柔兒突然說道:「爹爹,好像還有一針」。
「噯」,柔兒這會也鎮定了許多,只感覺這小姑好凄慘好可憐,沒有半點害怕,只有憐憫。
易寒應道:「你腦子裡怎麼有這麼多歪念頭」。
此言一出,易寒心頭的驚訝卻因為柔兒的這句話變得輕鬆起來了,客氣說道:「小姑,我找你侄女!」
就在這個時候,池面上突然出現一抹白影,只見一人身裹白衣,踏水而來,宛如乘風,白衣勝雪衣抉飄飄,長發如雲風姿綽約,更為奪人目光的是,那白衣下面的一雙赤足落在水波上面泛出點點漣漪。
柔兒卻道:「易先生,我還是和你一起上去吧」,看她表情雖然不至於驚恐,卻還是有些害怕的。
易寒安撫道:「沒事,這藕園我來過。」
易寒想想,柔兒跟在自己身邊還是妥當一點,與柔兒匆匆上了二樓,樓上沒有點燈,一片幽暗,加上傳來如此凄厲的叫聲,還真的讓人有點毛骨悚然,叫聲正是從蘇洛的閨房內傳來進來,易寒沒有絲毫猶豫,疾步走了進去,往幃帳走去,只見蘇洛的小姑身子縮成一團,身子被白衣包裹,身子扭曲掙扎,尖尖的凄厲聲便是她喊出來的,看樣子正承受著無邊痛苦。
易寒哭笑不得道:「你下手怎麼這麼重?」
柔兒這才注意到,這些人領了銀子,表情卻沒有想象中那麼高興,想起爹爹與母親在房裡講籌集銀子的事情,莫非這蘇家出了大事,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下人一愣,停了下來,說道:「先生,那也得見了少爺或者老夫人,由他們代為轉達,大小姐,小人無法見到」。
易寒卻道:「你這個目中無人的性格可要改一改,人外有人天外有人,與人為善,處世方才能張弛有度,似你母親,就是一個學習的榜樣,不輕易得罪人,當也不向人示弱」。
易寒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說道:「小心看路,這些路不太好走」。
那張恐怖猙獰的鬼臉突然露出微笑,黑色的嘴唇卻露出一排潔白和-圖-書的牙齒,醜陋的眼睛,眼珠子卻是那麼的明亮有神,充滿魅惑人心的妖艷,似能刺破人的靈魂,讓人意識動蕩不安,白衣中突然伸出一隻手,只露出五指,根根纖細如春蔥朝柔兒心臟所在捉去,易寒立即擋在柔兒前面,伸手去捉那隻鬼爪,在觸碰那手的一瞬間,卻感受到一種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是黑暗而邪惡的,似乎能吞噬人的血肉靈魂一般,易寒縮回手,心中驚訝,世間竟有這樣的手。
柔兒反駁道:「男女之情乃是人之大欲不是嗎?」
看來蘇洛的小姑還挺和氣的,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非要搞得如此特殊嚇人,重複剛才的話:「小姑,我找你侄女」。
燈光近了,易寒也就看的更清楚仔細了,一手按在小姑的後背,一手迅速取針紮下,她的肌膚還是如雪玉一般的光滑細膩,只是這些紋身的存在才讓人沒有這種視覺感受,只有觸碰到才感覺的到,易寒沿著她纖細修長的脊背往下扎針,很快他就注意到,這些血點剛好是這些紋身的紋理要點所在,同時也認出來有一些是他熟知的穴道之一,小姑身上一定有什麼奇特,這些邪惡恐怖的紋身也不是無端端紋上去的。
易寒看去,那布包里還真的還有一針,拿起銀針說道:「我剛才看的很仔細啊,沒有錯漏啊,柔兒,你看清楚我哪裡漏了沒有」。
下人一訝,看著易寒,卻不說話,易寒笑道:「怎麼,信不過我」。
易寒也不揭穿她,笑道:「我不是人嗎?」
易寒清了清喉嚨唱道:「如痴渡日,憑欄眺望,一片雨山煙水,閑心數著,傷悲,燈盞兒昏,香字兒溫,風窗兒碎……」
那張管事對著易寒道:「易先生,你裏面請,恕老頭無法親自帶路」。
女子卻道:「我知道你早就清楚我是人不是鬼」。
這人踏水而至,在兩人面前停了下來,像舞蹈一般的轉過身去,白衣飛盪,拂來一股奇特的味道,似草木芳華,易寒警惕性的捂了自己的鼻子和柔兒的鼻子。
易寒笑道:「好吧,你乖乖坐下來」,柔兒「噯」的一聲,坐在易寒正對面,雙眸充滿熱切的看著易寒,易寒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動到她雪頸玉肌上,易寒內心一陣異樣,清了清嗓子道:「你想要聊什麼呢?」
柔兒笑道:「放心,這一招我已經千錘百鍊了,死不了,只不過是暈過去而已」,說著摸著自己的胸口,裝出一副怕怕的表情來,幽幽說道:「我可不敢殺人,否則這冤魂可就要日夜纏著我」。
易寒笑道:「跟著吧!」說著往藕園的方向走去,靠近藕園立即變得幽靜荒蕪,易寒在前面為柔兒撥開雜草,讓她方便行走,只聽柔兒笑道:「這可真是個偷情的好地方」。
這可真讓他尷尬難堪,自己居然對柔兒動欲了,心裏默念著阿尼陀佛,讓自己平心靜氣,挪了挪腿,將那膨脹的部位壓在大腿下面,若是被柔兒感覺到,那就出大丑了,這會卻埋怨,柔兒要長的如此美艷動人幹什麼。
柔兒笑道:「我無聊的很,要不易先生你陪我聊天,我就不上樓」。
柔兒看了一會要登上閣樓,易寒卻攔道:「柔兒,我們在這裏等著就好。」這小姑好像就住在二樓的小閣內,這小姑古古怪怪的,還是少與她有接觸的好。
柔兒卻狡辯道:「質樸簡單也是一種品味」。
易寒淡道:「那我自己去找她,不必你來帶路了」。
易寒揪住她的衣袖,嚴肅道:「別胡鬧,這銀子是撫恤金。」
易寒淡道:「你忙著吧。」說著在一個下人的帶領下走進府去。
和-圖-書寒沉聲道:「小心掌燈!」卻也沒有多說,下針紮下那兩枚粉色的小小花蒂,似扎瞎了女妖的雙眼,扎過平坦的小腹,並沒有去看那芳草萋萋的部位,迅速在她髖骨周圍的血點處落針,大腿,小腿,紮下腳腕位置最後一針時候,易寒如釋重負的喘了一口起,朝小姑看起,卻看見那張鬼臉沒有想象中恢復正常,而是雪白玉齒緊咬暗紅色的嘴唇,那雙鬼眼也變得媚到了極點,似未開放的花兒要完全綻放一樣,感覺就似一個模樣猙獰的女鬼在發|情一樣,易寒心中訝異,這到底是後遺症,還是她等緩上一會。
柔兒好奇道:「怎麼?這方家這麼慷慨大方,在散財啊,我也去領一份」。
小姑一聲高亢的痛叫聲,手顫抖的朝一處指去,易寒聰明的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看見一個布包,立即上去取了過來,攤開一看,布滿有無數一般大小的銀針,足足一寸長,易寒知道這些銀針能夠救她,可是他不知道如此施文,只見小姑忍著痛苦顫抖的捉住一根銀針,朝自己的大腿上扎了進去,銀針立即隱而不見,那個扎進去的位置正是一處滲出鮮血的地方,易寒好像明白了,可是看著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血點,卻有些不敢相信,莫非要將這數百根銀針全部扎到她的身體去。
柔兒捉開易寒捂住她鼻子的手,道:「易先生,你幹什麼,我都快憋死了」,一語之後朝那人朗聲道:「你誰啊,裝神弄鬼」。
柔兒嬌弱道:「易先生,我到你身邊做好不好?」
易寒望去,那屬於女子聖潔的花心,朦朦朧朧的卻粉紅鮮艷的有些特殊,卻不是原來的顏色,卻是紋上去的紅艷,那頂端有最後一處血點,若不細看卻難以分辨出來。
柔兒應道:「爹爹,我認識這幾幅圖,這些都是上古的大凶,你剛才下針的位置是這些圖案的紋理所在,無一漏下」。
易寒鬆開手,柔兒一陣心頭一陣空虛,心中暗忖:「壞了,魅力太大了,我抵禦不住他的誘惑了」,抬頭目光痴痴的看著易寒。
這會小姑的眼神已經變得瑩潔光潤,安靜的垂下眼睛,似睡著了一樣。
這會小姑似乎減輕了許多痛苦,聲音輕了許多,身體扭曲的幅度也變小了,只是口中依然輕輕喘著呻|吟,易寒按住她扭擺著盈盈可握的小蠻腰,方便自己下針,突然目光卻隨著腰肢的輕擺,移動到雙分丘陵之下,玉腿交匯之上,那通幽而神秘的女子私密部位,並非他有意往那個地方看去,而是青綠色的蛇頭便繞過她的半片臀兒在落坡往私密部位的邊沿,那血點正在蛇的眼睛處,輕輕抖動的腰肢和修長的玉腿推波助瀾的撩撥人性的慾望,讓幻生出無限的暇想,腦袋空白,考驗著人的定力,若是一般男子早就脫褲滿足自己,易寒稍微一愣,單手掰著,讓那條被貼緊雙分丘陵的縫隙變得更寬敞一點,準確的下針,爾後目光迅速下移落在她雙腿的后側,雙腿雖嬌美,誘惑卻少了許多,易寒迅速的下針,直到她右腳腕最後的一針,易寒謹慎道:「柔兒,我漏了沒有」。
柔兒見易寒不太自在,拽起衣袖給易寒擦汗,邊柔柔說道:「是不是柔兒壓到你了」,說著挪了挪身子,減輕身體對易寒的壓重。
易寒卻沒有注意到這一幕,他正拉著柔兒的手走過這一片雜草叢生的空地,再一次來到這清冷的水池,時日將夕,花影樹陰,池光惑眼,卻是另外一種美麗的景緻。
脊柱之下,圓實豐潤,凹凸有序的雙分丘陵之上也有紋身,易寒全身關注,不敢分心和-圖-書,腦子裡只有血點下針,卻無暇去欣賞驚嘆這動人豐潤的女子曲線。
不知道為什麼,易寒這一次才真的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只聽柔兒取笑道:「易先生,你也不是什麼事情都在行」。
小姑卻突然輕哼一聲,膝蓋慢慢的打開,隨著她雙腿打開,幽黑之處種著一朵粉紅色的蓮花,合攏的粉色蓮瓣,隨著她的雙腿張揚舒展而慢慢綻放,那花兒一下子就奪取了人的目光,讓慾望焚滿男子的內心,易寒目光落在那蕊芯天然的花兒上,這朵瞬間盛開的美麗蓮花,正安然浮動在她纖細修長的大腿根上,奪人眼光,幽靜蔚然,而在那深深的蕊心之處,晶潤滲出,漾動著銀白色的光澤,勾著你的靈魂去品嘗觸摸。
這時,有人看見易寒出現,熱情的擁了過來,「易先生太感謝你了,幸好有你給我們討還這個公道,我們才能拿到這筆賠償」。
易寒淡道:「過來吧」。
易寒以為柔兒調皮,喝道:「柔兒,不要胡來」。
就在這時,只聽到樓上閣樓咚的一聲,緊接著聽到女鬼一般的嘶厲聲,似鬼在叫冤,又是在受盡酷刑,怎生個霧慘雲昏,白日為幽。
柔兒拍了拍胸口,說道:「嚇死我了,差點就被她捉掉了一塊肉」。
下人道:「先生,我不能答應你,我必須為你的安全負責,否則出了……」突然聲音卻厄然而止,這下人說了一半,卻被柔兒給打暈了,只聽柔兒邊將下人往草叢裡拖去邊說道:「這麼有趣的事情,豈容你來破壞」。
易寒笑道:「這一次你猜錯了,她只是質樸簡單而已」。
易寒颳了一下臉蛋,笑道:「就算有冤魂纏著你,我也會將其驅趕,保你安寧」。
這人白衣及地,剛才一雙赤足也隱而不見,所能看見的是那一頭宛如流雲的及腰長發,白如雪,靜如崗,飄逸如風,美幻如幽靈,如虛似幻。
柔兒好奇道:「這女子是誰啊,比我還要古怪」。
柔兒伸出手指溫柔的撫摸易寒額頭的汗水,關切道:「易先生你怎麼啦,為什麼出汗了?這會應該很清涼才對啊」。
大腿處一陣摩擦,快|感襲來,那物似要掙脫大腿的束縛彈出來,易寒心裏有苦難言,就你這身板就算十個也沒問題,主要是你身上的肉貼到我了,說道:「柔兒,要不你坐在椅子上吧」。
柔兒點了點頭,一臉興趣滿滿。
柔兒卻驚喜道:「爹爹,是花妖的圖案,你看清楚,有紋身圖案」。
易寒也沒有細問,想想柔兒的弔兒郎當如何能與蘇洛的認真嚴謹相比,突然想到什麼,「我帶你去見個人,一會你就明白大水沖了龍王廟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下人忙擺手道:「不是,先生誤會了,大小姐住的地方比較特殊」,易寒打斷道:「我知道,藕園嘛,聽說裏面鬧鬼!」
柔兒臉上卻沒有半點懼色,傲道:「就你會變臉」,說著舉袖掩住臉容,放下的時候,卻變了個模樣,還特別做了一個鬼臉,「嚇死你!」
柔兒問道:「為什麼呀?」
柔兒嘻嘻笑道:「人家這本事是特別纏著齋姨教給我的,易先生,你還沒說這女子是誰呢」。
柔兒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卻道:「還不是害的人家連生意都做不下去,幸好母親財力雄厚,否則家底都給我敗光了」。
柔兒身為女子卻不知道為什麼也認真打量起屬於女子私密的部位,她突然伸出手指去撩撥那個敏感的位置,這麼一下,小姑的鼻息瞬間變得濃重了,嬌軀微微輕顫著,口中呢喃哼了起來。
易寒也無暇再問無關的問題,將小姑翻過身子來,她身子和_圖_書這會已經不再扭曲,只是輕輕顫抖著,喘息有些重而已,似人如釋重負之後的反應,易寒打量其她的身子,他需要認真看仔細,脖子細長而光滑,並沒有紋身,這也是唯一露出她本來白皙膚色的地方,到了肩膀卻已經有了,易寒下針,目光朝下,刀削雙肩下,高傲的挺立著兩對飽滿的山峰,小姑呼吸之間透著極大的力度和美感。
柔兒點了點頭,卻趁機依偎在易寒的身邊,易寒也沒有在意,看著前面圍起了一排木欄子,卻摟住柔兒,柔兒心頭一顫,此處荒寂無人,爹爹要獸|性大發,連我這個乾女兒都不放過嗎,那以後我跟娘親不就成了情敵了,她卻多想了,只感覺突然雙腳騰空,整個人被易寒抱著躍過圍牆,感受了一把飛躍墜下的感覺。
柔兒不以為意,淡淡道:「剛才那顏如壁也與我大水沖了龍王廟,誰我還真不放在眼裡」。
兩人來到蘇家府門前,這會集聚在門口想要討個公道的人已經散的七七八八了,那張管事手裡拿著一本簿子,念到一個名字便有人上前領取銀子,用布裹了重重的一包,看樣子不少,有幾百兩。
柔兒雙眸靈動,臉上綻放出盈盈笑容:「易先生你真好」,說著卻突然道:「此處大道,我們找個幽靜一點的地方再來調情」。
柔兒嘴唇輕啟:「易先生,這樣我就感覺安全了許多」,一縷若有若無的芳香氣息從她口中拂來,溫柔地撩撥著易寒的嗅覺,易寒心頭一顫,發現自己腹下可恥的硬了。
柔兒笑了笑,卻也沒有說話,易寒不知道現在的柔兒就像曾經的他,自有自己的想法,至於別人的話,聽入耳中,等到閱歷人生方才有深深的感觸。
圓圓微微地向上盪著,與她纖細修長的身體非常勻稱,那鋒芒的位置上繪的是一個女妖的圖案,山峰的頂端兩枚粉色的小小花蒂便是女妖的璀璨奪魂的眼睛,女妖在朝易寒微笑,帶著幽魂奪魄,引導人走向黑暗墮落的微笑,看著這幅圖案,易寒感覺到什麼正在侵襲自己,內心的強大立即驅趕走這不好的感覺,突然易寒看見柔兒正伸出手要去觸碰小姑的胸襟,易寒迅速捉住柔兒的手,望去,柔兒一觸,不好意思笑道:「好美啊!」
易寒已經顧不得理會柔兒的呼叫,用力將白衣扯掉想知道她到底怎麼了,在柔兒手裡的燈光照射下,驚人的一幕出現了,白衣下的她竟然是赤|裸著身體,片無衣縷,可是她的身體卻不似一般女子赤|裸時白皙柔和,而是布滿了怪物的紋身,有的張開血盆大口,鋒利的獠牙滴著濃重的鮮血,還有一條紋遍四肢,穿梭四肢脖頸的九頭蛇,這條蛇給人強大而惡毒的感覺,似在擰纏著她的身體,而上次易寒瞥到她手上青綠色蛇頭,只不過是整條九頭蛇的一小部分,若是只是少量的紋身來點綴或許可以給人一種異樣獨特的妖媚,可是如此密集遍布全身的紋身,密集的難以窺視到肌膚本來的顏色,可就變得陰森而詭異了,是什麼人在如此纖細優美的軀體上紋上這些猙獰恐怖的圖案,而她的身體有無數的點在滲出鮮艷的血液,似千瘡百孔的簍子,這些鮮血讓那些圖案顯得更加的恐怖生活,就好像這些紋在身上的怪獸在吞噬著她的身體,持劍的鍾馗卻反而變得暗淡,沒有第一次看見那般明亮,易寒束手無策卻不知道怎麼來救她,他擦拭小姑的後背,手掌立即被鮮血染成紅色,可是她的後背卻似滲出汗水一般滲出血滴來。
易寒卻見怪不怪,笑道:「本來就是鬼樣子」,當然他這句話絲毫沒有半點貶低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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