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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

作者:七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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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五十九節 是天真還是邪惡

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五十九節 是天真還是邪惡

紅香只得乖乖照辦,顏如壁呼叫道:「紅香,別去,快勸勸你家小姐」,見紅香沒有搭理,又朝柔兒看去,「方小姐,萬萬不可啊!」
柔兒朝他手上望去,目光變得有些溫和,表情也不似剛才那般冰冷,眉目隱有猶豫,卻也沉默不語。
顏如壁喊道:「方小姐,你先松腳再說」,緩了一緩之後才道:「你踩到我另外一隻手了」,看來很痛,但是他卻能表現出來,只能強行憋著。
顏如壁聞言喜道:「真的!無論任何事情只要方小姐能夠消氣」。
易寒冷聲道:「你要我不管你嗎?」
柔兒決然道:「真剪」。
柔兒掩臉哭泣起來,不忘氣憤道:「你這個無恥之徒,想不到你竟是這種人,我……我……」,說著又輕輕抽泣起來。
易寒想了想,這裏離開方府不遠,還是過去一趟,彌補一下柔兒,否則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報復性的行為來。
原地爬著轉了過去,柔兒好奇道:「怎麼還不起了」,突然卻嘻嘻笑道:「我知道你,你爬過癮了,是不是想這樣被我騎一輩子啊,你若肯,我就……」,說著卻停下來,抿嘴一笑,佯作嬌羞。
顏如壁身體崩的僵硬,已經瀕臨崩潰,只聽柔兒口中發出「嚓」的聲音,幾縷毛髮掉落,卻還沒有下手,顏如壁卻嚇得尿了出來,大腿一片濕潤,被綁住的身體不停的發抖。
「這無恥之徒意圖……」,抽泣了幾下才繼續說道:「佔有我的身子」。
柔兒冷聲道:「我不要你任何補償賠罪,我只要你的性命」,說著卻拿著剪刀欲衝上前去。
一股騷味傳來,柔兒皺眉,捂著鼻子,「我還沒剪呢?剛才只是試刀」,趁顏如壁身心重創的空隙,剪子輕輕的刮過那物的肌膚,嘴裏發出「咔嚓」的聲響。
顏如壁頓時結巴起來,「可……可……可是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啊,我是說做一些事情,讓小姐你開心」。
柔兒笑道:「有你這麒麟將軍保護,豈會怕他華東王府」。
紅香道:「小姐,他暈過去了,要不要我去打盆冷水」。
顏如壁見方家千金沉默不語,不似剛才那般衝動,輕聲問道:「方小姐,你氣消了嗎?」柔兒一聲冷哼作為回應。
顏如壁這會那裡聽的進去,沒等柔兒說完,卻又撲了過去,還沒抱住就被柔兒重重的扇了兩巴掌,抬膝重重的撞在顏如壁昂起的脆弱部位。
兩人合力費了些功夫,將顏如壁綁住了柱子上,又加了幾條繩索,被包成粽子,動彈不得。
顏如壁伸出雙手就要將柔兒抱住,柔兒佯裝大吃一驚,靈巧的躲開,大聲責問道:「小王爺,你要幹什麼?」
走過了幾個巷子,再次來到方府,遠遠的就看見不少馬車轎子正從方府門口離開,門口燈籠高掛,天色都暗了,卻依然顯得熱鬧,果然就是大戶人家。
紅香卻解釋道:「這蠱蟲是小姐無意中從一苗人手中購買的,只是好玩,沒想過來害人」。
在屋黑的一瞬間,只聽那男子痛喊一聲:「方小姐,你踩到我的手了」,易寒這會挺清楚了,卻是那顏如壁的聲音,心中驚訝,柔兒怎麼把顏如壁帶到自己的小閣來了,那天她不是對這華東王府的小王爺沒有半點好感,突然卻恍悟和_圖_書,柔兒與顏如壁有仇,也就是在天外天酒樓的那次,顏如壁卻不知道與自己結仇的年輕公子便是這方家千金,心中感覺好笑,我還以為是柔兒的相好呢,把顏如壁請到這小閣來,卻沒有什麼好事了,這顏如壁要遭殃了,柔兒年幼時候便機靈古怪,現在更是變本加厲,連她老爹都敢戲弄,還有人不敢戲弄的。
紅香連忙將她攔住,「小姐,不要衝動,先把他綁起來再說」。
易寒很是氣憤,幾年沒見,柔兒已經變得無法無天了,真不知道以後誰能管得住她,真想扇她一巴掌,告訴她,戰爭一起有多少無辜的人要遭難,揚起的手久久卻沒有打下去。
紅香連忙阻攔道:「小姐,你別衝動,他是小王爺,可不是無關緊要的人,還是讓夫人給你做主吧」。
顏如壁腹下劇痛緩了緩,好了些,這會已經清醒理智,忙道;「方小姐,是我的錯,是我一時糊塗做出這種卑鄙的事情來,請方小姐原諒」。
柔兒冷著臉道:「小王爺,請放尊重,我視你為友,才破例引你進閨閣來,若你行不軌之舉,就……」
顏如壁訝異道:「方小姐要斷了我的手?」
只是這一擊,顏如壁便痛的坐在地上嚎叫起來,聲音凄厲非常,只是這小閣幽靜,否則這會可就要鬧出大動靜了。
柔兒弱弱道:「倖免毒手」,說著卻擦拭臉上的淚光,肅容冷聲道:「我不會讓他好過,我立即要殺了他!」說著衝動的從內屋梳妝台取來一把剪子。
看到這裏易寒暗驚,倘若這是柔兒裝出來的,這妮子太恐怖了,玩弄別人于鼓掌之中,而被玩弄之人還蒙在鼓裡,心甘情願。
顏如壁點了點頭道:「我願做莖葉,將方小姐如花般托起,上次下人從中作梗,惹方小姐生氣,這一次卻要好好補償,方小姐騎上來吧」。
顏如壁有些尷尬,這會還真起不來,讓這天真無邪的方小姐瞧見自己如此猥瑣,那豈不抹殺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好印象,剛才所受的委屈也就白費了,一旦方小姐疏遠自己,復霄就有機會了。
柔兒看著易寒,輕輕道:「你要打我嗎?」說著垂下頭,眼淚悄悄的滑過絕美的臉頰。
柔兒道:「喂他蠱蟲啊,他若敢不聽話,我就讓他立即暴斃」。
柔兒還真的跨坐在顏如壁的後背上,拍了拍,說道:「走吧!」
顏如壁忙道:「沒事沒事,一點都不疼,不怪小姐,要怪就怪這可惡的風」,語氣有些緩,看來在暗暗忍著痛,突然顏如壁又痛叫一聲:「方小姐,你又踩到我的手了」。
「啊!」紅香一臉驚訝,忙走到柔兒的身邊,關切道:「小姐,你有沒有受到傷害」。
紅香還沒走近,顏如壁雖然被綁手腳,卻死命掙扎,就算是拚死也不能被剪掉那寶貝。
這會顏如壁動也不動,整個人卻被嚇暈過去了。
柔兒冷冷道:「要我消氣也可以,只要剪了你那作惡的穢物,我的氣液就消了」。
走出茶館,易寒這才覺得自己沒有一個明確的去處,這會入夜,太平坊已經不似白天那般熱鬧,夜有夜的去處,這些富室子弟卻準備換地方去勾欄之地尋歡作樂了。
顏如壁心中是又驚又愁,一者這m•hetubook•com•com會身下受到重創,這方小姐若是下定決定要殺了自己,卻也無力反抗,二者,此事若傳到方夫人耳中可如何向她交代,又如何面對父王,雖說父王定會保住自己,可是與方家有了矛盾卻是難免,眼看這美人和半壁江山瞬間就化為烏有,眼下先保住性命再說,這方小姐如此貞烈,我應該真誠贏得她的寬容才是,忙道:「方小姐是我的錯,我願意做任何事情來補償賠罪!」
就知這個時候,紅香聽到聲響匆匆跑了進來,見到眼前景象,又驚又愣,問道:「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顏如壁一直在細心注意方家千金的表情,見到此景,心中暗喜:「這方小姐雖貞烈卻也心柔,待我再哄她一哄」,想到這裏說道:「我願意做任何事情彌補,只要能消了小姐你的心頭之氣」。
顏如壁卻沉默不語,見方家千金,冷著臉,手持剪子虎視眈眈,卻沒有任何掙扎,很是順從。
兩人在顏如壁的跟前,顏如壁這會眼淚都要哭出來了,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這麼刺|激過,他不敢想象,沒了那寶貝,今後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這會卻話也說不了,動也動不了,何從會想過自己會在一個柔弱女子手中遭大殃。
柔兒思索起來,本來她沒有打算這麼過分,算顏如壁倒霉碰到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沉吟道:「沒有辦法了,只好捉住他的把柄,紅香,去將我從南疆弄來的蠱蟲拿來」,她要想顏如壁的性命拿捏在手中,其次這樣的恥辱諒他也不敢對外人說出來,兩者兼備,就可以完全控制住顏如壁了。
柔兒眉頭一皺,說道:「把他綁住柱子上吧」。
柔兒冷冷道:「剪掉了那穢物,我就開心,我也為你好,剪掉了就清心寡欲了,日後你就能端莊做人了」,說著卻對著紅香道:「去端盆熱水過來」。
柔兒突然俯下身子,湊到顏如壁耳邊柔聲道:「小王爺,這是我們兩人的秘密,你可不能告訴別人,要不然娘親又要責罰我了」。
易寒無奈,終於開口道:「你將他弄的成這個樣子,現在如何處理?」
易寒還是不答不應,只是盯著她看,盯得柔兒有些發麻,突然撒嬌,換了親密的稱呼,嬌聲道:「爹爹,你不要這麼看我嘛,我又不是惡魔,你又不知道他有多可惡,加上人家今天被你氣的一肚子火」。
柔兒道:「爬快點,你不是說過要帶我去大漠嗎?這會我就要感受縱橫大漠的感覺」。
顏如壁喘著粗氣道:「方小姐,讓我抱一抱就好,我太喜歡你了」。
柔兒卻突然轉過身來,垂下頭,低聲幽幽道:「我剛才說的是氣話,你今天居然讓我一個人離開」。
顏如壁心中一動,立即道:「方小姐你若肯嫁給我,我就讓你騎一輩子」。
柔兒冷聲道:「哼!我方繞柔一輩子從來沒有被人如此侮辱過!就算賠命,今夜我也要殺了你!」
柔兒道:「哎呀,對不起啊,小王爺,沒有踩疼你吧,這燈被風吹滅了,屋內一片漆黑,我瞧不見不是故意的」。
紅香為難道;「小姐!」
顏如壁連忙道:「我叫」,說著發出了幾聲狗叫聲,叫出來之後,顏如壁卻發現沒有想象中那般難堪https://m.hetubook.com.com,本來就與方家千金嬉戲,卻也不必太過計較,只有能博得美人開心,娶回家中,一者絕色美人到手,二者半壁江山到手,什麼的補償回來了,這點委屈算得了什麼呢,再者說了,這方家千金天真美麗,可愛的讓人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
聲音是從一樓的廳屋傳來,為了看的更仔細,易寒扇了一把袖風將屋內的燈火給熄滅,趁屋內一片漆黑,如鬼影一般竄入屋內,躲在屋頂的橫樑上,雖然只要抬頭便能發現他,但是一個人在屋子的時候是絕對不會抬頭望屋頂的,這是他多年的經驗。
卻不打算現身,自己這個准父親得暗暗幫她把關,最重要的一點是不能和自己一樣風流,其此是品質,至於容貌出身這些倒無關緊要。
顏如壁漲紅著臉,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他出身高貴,實在做不出這種卑賤的事來,只聽柔兒略帶幽怨,嬌聲道:「你叫不叫嘛?」
紅香端來一盆熱手,心中暗忖:「小姐不會來真的吧,瞧把小王爺都嚇得臉色青白了。」心中暗嘆:「這件事情若是處理不好,可要鬧成大事來了,小姐做事也沒有個輕重,我這做小婢的跟在她身邊遲早要遭殃!可無論後果多麼嚴重,她卻願意跟隨,當年是小姐把她帶回府的,若沒有小姐,自己早餓死在街頭了。
易寒大吃一驚,堂堂一個小王爺,身份尊貴無比,卻讓一個女子當馬騎,到底是這顏如壁糊塗還是被柔兒迷的神魂顛倒,看到柔兒這會已經恢復女裝,長裙覆身,宛如天仙般存在,這會卻釋然,如此絕色美人,何人不為她傾盡所有,區區胯|下之辱何足道哉。
幽幽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暖暖的香風拂過他的耳朵臉龐,柔柔麻麻的,十分銷魂,瞬間顏如壁發現自己氣血上涌,全身血液澎湃立即有了反應,他能感覺到自己腹部正慢慢撐起一個小帳篷,換做其她女子,顏如壁早就拔槍上陣,可是這方家千金卻是不能亂來的啊,方家可不是好欺負的,惹惱了方夫人,什麼都完了,一切都要按照規矩來,顏如壁讓自己冷靜下來。
顏如壁覺得事情有了轉機,這命不但要保住,這件事情還要遮掩,至於這婢女,日後派人暗中殺了滅口,說道:「方小姐,你知道我是喜歡你,要不然我堂堂小王爺的身份如何肯被你當馬騎呢,我的雙手被小姐踩傷了,卻沒有半句埋怨,請小姐看在我的一片真心,原諒了我剛才的糊塗衝動」,說著搖了搖被困住的雙手。
柔兒冷道:「這會你還油嘴滑舌,還妄想我嫁給你嗎?」一語之後輕輕道:「剛才你不是說只要我消氣,無論你做什麼事情都願意嗎?怎麼,沒一會兒卻反悔了」。
易寒也不想解釋,肅容保持沉默,卻比說話更有壓迫力,連紅香都嚇得不敢吱聲,柔兒用眼角悄悄的偷瞥了一眼,低聲道:「易先生,剛才你都全部看見了」。
紅香道:「小姐,綁好了」。
柔兒佯裝摸索了一會,屋內的燈火又再次點亮,易寒一看,心中莞爾,原來這顏如壁似烏龜一般趴在地上,他眼睛很尖,看見顏如壁的十指已經紅了,看來柔兒剛才很用勁,女子邁步本來輕盈,怎麼可能踩的如此嚴重,自和圖書然是故意的。
柔兒卻朝他腹下受創的地方望去,「無欲哪裡會有色心,剪了你也就清心寡欲了」。
易寒沉聲道:「柔兒,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毒辣了,連蠱蟲這種傷天害理的東西都有」。
費了些心思竄到內院,這會才顯得安靜一些,屋子亮著燈火,走廊的燈火卻沒有點上,周圍一片漆黑,好似正是好夢正酣時,易寒覺得有些好奇,卻沒有多想,他是有恃無恐,怎麼說也是自家的地盤,就算被人發現,也只是沒了趣味,卻不會少塊肉。
柔兒淡道:「現在不狠辣一點,你我就麻煩大了,知道嗎?快去!趁他昏過去好下手,免得又得折騰一番」。
顏如壁喘氣道:「方小姐,我累了,可否容我休息一會,喝口水」。
「嗯」,柔兒佯裝沉吟思索了一會,「可以!不過你必須學狗叫上一聲」。
易寒嘆息道:「你是要害死你的娘親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華東王府可是一方霸主」。
顏如壁驚慌失色道:「萬萬不可啊!剪掉了,以後娶了小姐你,你可要受寡婦之苦啊」。
柔兒柔聲道:「小王爺,燈亮了,趴好,我們繼續」。
柔兒佯裝驚慌道:「我已經特意移動開了腳了,怎麼又踩到了呢?」,說到最後語氣卻充滿無辜。
說著從他大腿處開始剪他的衣衫,顏如壁瞪大著眼睛看著,臉上的冷汗直冒,直到那縮軟成一團的那物暴露出來才停了下來。紅香感覺十分污穢,別過臉去,柔兒目光卻冷冷的盯著,冰涼的剪子從顏如壁的大腿緩緩朝重點部位靠近,肌膚感覺到那冰冷,預示著死亡,他的身體在發抖,嘴吧嗚嗚嗚的叫了起來,身體使命掙扎,只聽柔兒輕聲道;「小王爺,到了,你做好準備,我要剪了」。
顏如壁加快了速度,繞著屋子轉了起來,不一會兒卻樂得氣喘吁吁,他出身富貴,養尊處優那裡做過這等苦力活,速度又開始變得緩慢了,柔兒開心的發出天真無邪的笑聲,露出稚氣未脫的表情道:「這樣就累了啊,你可真不中用」。
柔兒冷喝道:「我在火頭上,你最後別惹我」。
柔兒卻找了塊布,塞住他的嘴邊,朗聲道:「閉嘴吧你」。
被言語刺|激的顏如壁眼淚飆了出來,「小姐,小王爺都哭了,放過他吧」,這句讓顏如壁心存僥倖,內心寬慰,只聽方家千金卻道:「每個死囚犯在上刑場之前,也後悔落淚,可最後卻難逃制裁,若是男子漢大丈夫就不應該落淚」,這會卻變得冷酷無情。
柔兒冷道:「不要你管!」
顏如壁望去,心頭一顫,頓時被她的美麗所震撼,熒熒燈光下,她那頭如墨玉般黑亮的秀髮似在水中輕輕蕩漾,泛動著柔美的光澤,一臉羞澀,檀唇微微含笑,鼻樑小巧,桃腮嫣紅,真是個清水出芙蓉的絕世美人,加上她的高貴出身,讓顏如壁感覺似看到了天仙,肌膚白皙幼嫩的臉頰,便是上面幾滴晶瑩剔透的香汗,就能讓人心頭狂震不已,顏如壁能感覺自己腹下越來越硬了,硬的要撐破衣衫而出,他控制不住慾望撲來上去,易寒大吃一驚,想要動手,卻注意到柔兒眸子的一絲黠慧,卻沒有衝動,自己若現身,事情可無法周圓,這顏如壁又不能殺了。
尋了個和圖書蔭蔽處,翻過圍牆,在府內往內院方向如鬼魅般縱掠,方府處處掛有燈籠,隔上個三五丈便有一處明光,將方府照耀的如同白晝,每走幾步就可以看見人跡,整個方府顯得雍華,人氣鼎足,不過這卻增加了易寒蔭蔽自己行蹤的難度,就算採花賊想打這方府的主意,在這種環境下也無處容身啊。
紅香一臉怪異的表情,心中暗忖道:「小姐,與你相比,紅香是純潔善良的仙子」,卻說道:「小姐,鬧過頭了,現在怎麼辦?」
走到大門口,並沒有人來理睬自己,又遭遇到了上一次的問題,自己根本無法正正經經的走進這方府大門,心中苦笑:「若娶了林黛傲,沒人認得自己這個老爺,要見她一面還真不容易」,想了一想,既然無法正當入府,那就來夜闖方府吧,他比較喜歡這種不受約束來去自如的方式。
柔兒好奇回頭,卻見易寒一臉鐵青盯著自己看,哼的轉過身,不欲搭理,將易寒視若透明的。
一旁的紅香聞言,驚的腿都軟了,麒麟將軍,這當初的落魄先生居然是麒麟將軍,難怪連夫人在他面前都得變得溫順服帖,我終於親眼看到傳聞中的英雄了,痴痴的看著易寒的後背。
「嗯」,紅香轉過身去,看見眼前站著一人,卻嚇的「啊」的喊了出來。
一個痛的嚎叫,一個掩臉悲傷哭泣,屋內瞬間亂套了,橫樑上的易寒有些無語,這柔兒還真敢玩,倘若弄壞了顏如壁的命|根|子,這華東王豈能作休,就是翻臉也不是沒有可能。
柔兒離開顏如壁的後背,坐在椅子上,慵懶道:「起來吧」,語氣似乎玩累了,而實際上這種語氣卻是主人對待下人的口吻。
柔兒細弱蚊音,幽幽道:「小王爺,你說什麼呢,我們才認識沒幾天」。
這方府說大不大,說小也是不小,他只進來過一次,唯一能認得就是柔兒的閨房小閣,心想,不知道柔兒這妮子正在幹什麼,再次來到那幽雅小閣前,除了閣前門口掛著一對燈籠,屋內亮著燈火,院子的其他地方卻是一片漆黑,周圍花香濃郁,前方燭光瑩瑩,還真有點夜探香閨的韻趣,只可惜這閨中佳人,卻是能看不能動的柔兒,她該不是在生我的氣吧,到了這裏也不躲藏了,大大方方的在夜色下往閣樓門庭走去,突然卻聽見閣樓中隱約傳來男女打情罵俏的聲音,心中好奇,這閣樓內的男子到底是什麼人,莫非柔兒這妮子也暗中有了相好,依他想來,柔兒已經是成人了,有男女之情也未嘗不可。
紅香放下盆,柔兒道:「紅香,把他按住!」
顏如壁忍著雙手的疼痛,馱著柔兒在地上爬行,一想到能博得美人開心,卻心甘情願。
紅香猶豫道:「蠱蟲一旦喂下可就無葯可治了,小姐我看另外想辦法吧」。
易寒好奇,這柔兒是如何踩到顏如壁的手的?
柔兒翻看了顏如壁的眼皮,這才說道:「紅香想不到你比我還要狠辣,都把他嚇成這樣了還不夠嗎?」
柔兒狐疑道:「真的?」
紅香問道:「小姐,真的剪啊」。
紅香尋來一根繩子,對著顏如壁道:「小王爺,得罪了」。
顏如壁忙附和道:「對,先綁起來」,天知道他說這句話,心裏是什麼滋味,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似今晚這麼憋屈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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