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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名將

作者:七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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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八十二節 竭盡所能

第七卷 一生風流,凌刀雨箭斷柔腸

第一百八十二節 竭盡所能

柳紫蘭哈哈笑道:「木頭好哩,可以任我擺布」。
易寒道:「那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兩女面對面對視著,柳紫蘭輕柔地道:「眉兄,這些日子我好思念你」。
易寒淡道:「我要離開杭州了,今日是來向你道別」。
顧眉生一副不以為然,淡道:「那我就拭目以待」。
柳紫蘭輕輕道:「你也不要想那麼多,想的越多就會給自己增添越多的煩惱,至於我,你該不會以為我要與你遠走高飛吧,我才沒那麼笨」,說著嗤嗤笑了起來。
顧眉生瞧他那麼模樣,抿嘴偷偷一笑,柳紫蘭也露出微笑的看著易寒,兩女對視一眼,心領神會,今日看你還往哪裡跑,好之而不偽裝掩飾。
易寒道:「我們還是喝酒吧,重溫秦淮河畔昔日美好」。
兩女你一杯,我一杯的灌酒,編排一個理由讓易寒不得不喝,含酒在口湊了過去讓易寒不得不接,易寒興緻勃勃,來者不拒,一會之後,被灌的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
柳紫蘭嗔笑道:「有這種不用銀兩的粉艷秀可看,他還要走,你說他傻是不傻」。
柳紫蘭笑道:「你是怕在易先生面前露出放蕩的模樣來嗎?」
易寒笑道:「夫人正風華正茂,心態如為何如此蒼老」。
柳紫蘭嫣然笑道:「我只是瞧瞧,那裡是直奔主題了」,說著扯開褲子,認真瞧了一眼,嗤嗤笑了起來。
易寒打斷道:「好了,你們兩人別唱雙簧了」,這兩個厲害的女子聯合在一起,以一敵二,易寒還真吃不消。
柳紫蘭有些不悅,伸手在顧眉生的粉背上撫摸起來,這雙手越來越不老實,弄的顧眉生身體有些不自在,嗔道道:「紫蘭,好啦!」
柳紫蘭道:「難怪我剛才喝了幾杯便感覺有些吃力,你倒真捨得,也不見你這麼慷慨用來招待我」。
柳紫蘭笑道:「我可沒那麼大的胃口,聽你的講述,我一個人可吃不了」。
舞乃下乘之藝,舞蹈創始之初似琴棋書畫一般也是陶冶情操的樂趣,只不過舞色迷人,隨著人性|欲望醜陋的一面卻變了質,某些方面表現的越來越赤|裸,越來越糟粕,只是單獨滿足感官的刺|激,姿態也變得專門為取悅男子,撩撥男子。
就這樣獃獃坐著也不是,出聲兩女卻也不理睬自己,乾脆起身朗道:「那易寒就先道別,兩位夫人https://m.hetubook.com.com慢慢溫存」,剛轉過身子,兩隻手臂卻被一人一邊給攬住,柳紫蘭嫵媚笑道:「你都走了,那有什麼趣味」。
顧眉生微笑道:「想騙我可不容易,卻要我心甘情願」。
顧眉生不悅道:「誰說我老了,剛才易先生還贊我,風華正茂」。
柳紫蘭輕聲道:「好啦,不要惱,我們二人服侍你可好」。
顧眉生好奇道:「怎麼個一樣法?」
柳紫蘭一臉微笑,走到顧眉生身邊輕輕托起她的下顎。」也不妄我們多年深交,知道有福同享」,說著淡淡的朝易寒看去,「易先生,你捨近求遠是何道理啊」。
顧眉生嗔怪的瞥了他一眼,「誰跟你說俏皮話,我說的是真心話」。
柳紫蘭看著易寒,嫵媚笑道:「易先生,要不我們表演一番,讓眉兄看一場好戲」。
易寒慵懶道:「待我歇息一會。」
易寒苦笑道:「兩位夫人也應該照顧我的感受啊」。
兩女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抿嘴一笑,女子嫵情毫不遮掩,柳紫蘭笑道:「你怕了,你不是很厲害嗎?那天在船上可是狠心將我欺負。」
顧眉生俏臉微紅,低聲道:「我也一樣」,說著竟當著易寒的面纏吻起來。
柳紫蘭哈哈大笑:「這可是一個扮豬吃虎的主,你被騙了」。
易寒頓時傻眼,柳紫蘭一邊悄悄打量易寒,故意將雙手移動到眉生的胸前,用手掌托起,取笑道:「怎麼這人越老卻越雄偉」,易寒看著那彈跳高聳的胸脯,咽了一下口水,非是他好色,實在因為兩女都是調情高手,這色態迷人,何人能克制的住。
易寒誠懇道;「我是個偽君子。」
隨著易寒彈奏出靡靡之音,兩女的舞姿也漸漸變得充滿情致,是一種清朗的內心慾望嚮往,身份地位早拋之腦後,只是單純的男子與女子天性的相互吸引愛慕。
易寒道:「這種直奔主題不太像你」。
柳紫蘭柔聲道:「那你就做一個真小人哩」,說著湊在易寒耳邊,吻著他的耳朵,幽幽道:「趁眉生還沒回來,我們先親熱一會」。
易寒報于微笑,依然不言,柳紫蘭生惱道:「喂,你真是木頭嗎?」
柳紫蘭見易寒安坐不接話,問道:「易公子,不如你來解釋兩者之間的意義」。
顧眉生一訝,露出https://m.hetubook•com•com詭異的笑容,問道:「到底是如何個欺負法,是讓你死去活來還是讓你愛罷不能啊?」
說著兩人不約而同的在他臉頰親了一下,濕滑的檀唇印在臉上,這滋味可真銷魂,讓易寒感覺今日可能難逃妖女魔爪,坐懷不亂是因為受到的誘惑不夠,正在矛盾猶豫之際,兩女卻沒有更進一步深入的親熱舉動,鬆開攬著他的手臂,倒還坐在她的身邊左右,兩女什麼人物,易寒臉上的表情可全看在眼裡,男女間最重要的就是情調,這情調一旦被破壞可就成了僵局,見好就收,慢慢磨的他軟下來。
顧眉生挺胸朗聲道:「我堂堂正正的,有什麼可怕的」,那飽滿的胸襟如一對荷花在水波中搖曳,迷人耀人眼幕。
顧眉生笑道:「我在風塵中打滾二十來年,從我及笄那天開始,我就比普通人家的女子要成熟,算起來,心態早就老了」。
少了一個人,易寒壓力小了許多,無奈笑道:「你們倒是真的銷魂,可苦了我」。
這時門外傳來一把朗朗笑聲:「趁我不在,你們二人卻偷偷私會,暗通款曲」。
易寒心頭一顫,有些激動,只見柳紫蘭小手扯著他的褲子,淡淡道:「上次沒細看,這會可要好好打量一番」。
兩女還是不予理睬,易寒哭笑不得,用得著這樣嗎?心裏卻有種被人忽略的不爽,他也知道,風塵女子風情洒脫,彼此之間卻常打情罵俏,這種程度的親熱對她們來說只不過是家常便飯,只是你們親熱歸親熱,也得顧及旁人的感受啊,這不是讓我難受嗎?
顧眉生哼聲道:「好心當作驢肝肺,你就使勁的把我想的更壞一點」。
顧眉生道:「可意義不同」。
顧眉生抿嘴輕輕笑出聲來,「難受也是活該,誰讓他不識情趣啊」,兩女都是高手,這一個細微的表情就能理解捕捉男子的狀況。
顧眉生低聲應道:「竭盡所能」。
易寒微笑,卻也不應,柳紫蘭微微伸長脖子盯著他看,用若有若無的口氣道:「又害羞了?」
這樣子,易寒反倒不以為意,只感覺柳紫蘭似跟俏皮的小女孩,難得她有如此情態。
只見柳紫蘭一身男裝,笑意盈盈走了進來,顧眉生毫不示弱道:「這是怎麼說來,我若想偷偷私會,又怎麼會派人將你請過來」。
易寒只見眼hetubook•com.com前兩張動人的檀唇湊在一起,還有那不時湊出來粉紅小舌,這種粉艷的景象讓他有種強烈的新鮮感,「咳咳咳」的發出聲音。
柳紫蘭應道:「眉兄床上功夫可是不差,怎麼反而來說我囂張」。
柳紫蘭接話道:「船上也有床,也是一樣的」。
不過二人舞來卻不一樣,一者兩人知書博學,又頗有主見,她們此刻舞蹈為了展示歡樂之情,卻不單純為了取悅易寒,舞蹈優美,旋律動人,頗有落落端莊柔美之姿,說起來奇怪,兩女在某些方面表現的風情洒脫,在某些方面又清如芙蓉,不染俗污,就好像一件事物,你如何能從一個方面就判別它的好壞優劣。
柳紫蘭拉了拉易寒,說道:「易先生,繼續,不要掃興」。
易寒笑道:「龔夫人倒是沒有這個意思,她還不知道我打算去拜訪你的」。
兩女一人一邊扶著迷迷糊糊的易寒到她的秀帳休息,只是輕輕一鬆手,易寒重重的躺在床上,舒坦的吐了一口氣,「真是暢快悠然矣!」
說著將易寒拉坐下來,分別坐在他的左右,將他夾在中間,這兩邊都是溫香軟玉,雖柔,易寒卻也無法動彈,似被箍束住了一般。
顧眉生腳步匆匆,端來酒和酒杯,柳紫蘭取笑道:「眉兄,你那麼著急幹什麼,擔心慢了,沒肉吃嗎?」
酒一下肚,興緻一開,也就洒脫許多,言語舉止並不拘謹,顧眉生提議彈琴舞蹈,這琴自然是易寒來彈,這舞卻是她們兩人來跳。
顧眉生笑道:「任何事情都分利弊兩面,心態蒼老了,也就缺少那份生機勃勃的活躍,當同時呢,許多事情是得是失之間卻看的洒脫」,說著微笑看著易寒:「似你這個人吧,若是我十年前,可要糾結死人哩」。
易寒哈哈大笑;「夫人說俏皮話的時候,心態卻一點也不顯老」。
見易寒主動,兩女有些驚訝,彼此對視一眼,原來要把他灌醉了,他才會露出真性情來,藏的倒是蠻深的。
一語讓兩女興緻勃勃,自從嫁作人婦,可就再沒有這種生活,想來令人懷念,加上易寒乃是才子俊郎,一切都是天作之合。
顧眉生剛一走遠,柳紫蘭就嘻嘻笑道:「剛才的滋味可銷魂?」
易寒一愣,這話說的實在是太露骨了,心中苦笑,想來好差事,親身體會都不像想象中那麼美好,兩女都是玩弄和圖書男子于鼓掌之中的人物,一個不小心,可就成為人家的消遣。
易寒還是不應,顧眉生笑道:「他生氣了,我們還是乖乖聽話的好。」
顧眉生淡道:「若是你體力不足,我自然會助你一臂之力,怎可讓他在騎在你的身上縱橫揚鞭」。
顧眉生洒脫道:「世上無不散之宴席,我與紫蘭深交,這些年聚在一起說話的時間也是屈指可數,當你老了回想起來,這一生這樣匆匆過去了。」
顧眉生微笑道:「你這激將法對他沒用,他鐵石心腸,還是一塊木頭」。
柳紫蘭笑道:「念起來,音調一樣」。
易寒沉默不語,這種親熱他倒是能坦然面對,只聽柳紫蘭突然幽幽道:「活一世有多少個此時此刻啊」。
易寒也深有感嘆,人生事諸多不由己,你心裏想做的事情,別人不一定由得你做,世俗不由得你做,有時候他性子索然會表現的無拘無束自由自在,但只要有執念活在這世上終難逃世俗框架的約束,他能忽略逃脫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人喜歡用是與非來分清楚界限,這是一件說不清楚又探索不到底的事情。
易寒柔聲道:「非我無情,只是……」這理由有萬千條,倒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從倫理來講,她是別人的妻子,來本身來講,一者不想再惹情債,二者愛人也是他的心事,試想愛人苦守思念,他卻在逍遙快活,如何說的過去。
柳紫蘭微微一笑,卻也不解釋,易寒忙道:「此船非彼床,眉生可不要誤會」。
顧眉生卻笑意盈盈,柳紫蘭好奇的看著顧眉生,湊到耳邊低聲問道:「他的酒量不至於如此之差,莫非你下了」。
顧眉生微笑道:「我們都不害羞,你倒害羞起來了」。
顧眉生道:「光說話也沒什麼趣味,我去取酒,邊喝邊聊,已助興緻」,說著起身離開。
顧眉生笑臉驟變,「呸,我有那麼下流嗎?」說著低聲笑道:「這酒有個名字叫三杯倒!」
顧眉生笑道:「瞧了醉成這樣子,還要喝,來日方長,我扶你去歇息吧」。
顧眉生道:「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有如此大的面子能讓我們二人同陪,易先生你該釋懷了吧」。
易寒見兩人又來消遣調侃自己了,乾脆不應不答,看她們如何表演下去。
柳紫蘭低聲道:「要不要留情」。
易寒一愣,顧眉生笑道:「紫蘭,你別羞著他了,嚇跑他hetubook.com.com,他可是很靦腆的」。
柳紫蘭不服氣道:「憑什麼要我們乖乖聽話。」
柳紫蘭笑道:「眉兄,你倒對我使激將法,你是想讓我把他撩撥起來,你也好分一杯羹吧」。
顧眉生故作悻態,「這樣更好,讓易先生將你收拾,看你這騷蹄子以後還如何囂張」。
一曲畢,兩女奔到易寒身邊,發自內心不吝讚美,因為剛才她們真正感受到自我,因為易寒的拘謹,兩女沒少嗔怪易寒不夠洒脫自然,隨心所欲,而這一刻獲得的那份真正解放自我的感受又因他而起。
顧眉生淡道:「好了,別讓易先生看在眼裡,以為我們是淫|娃盪|婦,飢不擇食,看了笑話,這些下流話就少說一點」。
顧眉生嫣然笑道:「那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三人輪番作詩飲酒,做不出來就要飲酒,兩女似乎有意刁難易寒一般,將矛頭指向他,只是易寒才學不弱,以一敵二卻不落下風,雙方算斗得個平分秋色。
柳紫蘭輕笑道:「那我就好好補償你」,說著手掌輕輕撫摸易寒的胸膛。
柳紫蘭恍然大悟,看著顧眉生道:「原來如此,你是因為他要去我那裡,捨不得,所以乾脆將我叫來,還賣了一個人情給我,倒是一舉二得」。
顧眉生倒也坦然,「我知道你色急,怕你將易先生給吃了」。
易寒哈哈大笑:「繆贊了」,說著將兩女摟在懷中,神態舉動變得有些放蕩不羈。
顧眉生見狀,撲哧笑了起來,止不住笑意,花枝亂顫。
兩女卻不予理睬,沉浸其中,易寒不得不出聲道:「兩位夫人!」
易寒迷迷糊糊道:「你們悄悄在說些什麼,你們繼續啊,別因為我掃了你們的興緻,我歇息一會就來繼續」。
柳紫蘭立即道:「怎麼,連你也替她說話,倒是夫唱婦隨」。
易寒笑道:「雖有先後之別,卻不分彼此,我正想到你住處拜訪呢」。
柳紫蘭嫵媚笑道:「是嗎?那我可要好好瞧一瞧」說著手緩慢的解開她的藕紫衫,顧眉生微微一訝,只見柳紫蘭湊到她的耳邊咬著她的耳根,低聲說道:「你瞧,他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顧眉生聞言,偷偷一瞥,還真的如紫蘭所說,剛才淡定安坐的神態蕩然無存,心裏也感覺戲弄易寒實在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柳紫蘭衣衫解了一半,顧眉生胸前露出一抹紫色的抹胸,卻停了下來,故意勾著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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