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百舸爭流
第0908章 凜冬之棺,死不露面
也就比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強一些而已。
「行了,別愣著了,給我介紹一下吧,我的東西,我要是什麼都不懂,多寒磣。」
「來的正好,我剛得到的一種新茶,一起來嘗嘗。」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神牛鼻孔里噴出兩道白氣。
他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做到的,每一次都能精準的窺視,哪怕他在天宮,也阻攔不了對方的窺視。
反正妙用極多。
這個不同,可不是實力,而是他跟秦陽印象里的老銀幣挺像的。
從來沒見過如此賤的神祇,更別說天帝麾下的神官了。
……
念頭疾轉之後,秦陽還是沒出面,只是聲音出現了。
誅心星官駕臨,那星隱星官也駕臨,自然是毫無意外的事情。
千萬里疆域,集於一人之身,神朝的偉力,歸於一人。
如今的靈感大神官,可不是上古時候的靈感大神官,秦陽非常確認,他絕對不可能是靠著自己的力量,來做到這一步的。
秦陽眼觀鼻鼻觀心,裝作什麼都沒看到,客氣的揖手一禮。
「行了,秦老闆,我自己琢磨吧,你就好好沉澱一下,祝你以後能封師。」
秦陽就又來了,他進入院子里,在門口瞅了一眼,沒有進去,就在院子里等著,沒事了就挑一點秦老闆做的棺材,這些東西,還是得常備著,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有人需要了。
秦陽覺得,這個秘密的關鍵,可能就在他摸出來的那個秘密里了。
必定會在對方沒入的那一瞬間,察覺到對方來了。
明天天陰了,曬不到太陽了,騷擾一下。
心情瞬間不美麗了,茶也喝不出酒味了。
「那算了。」秦陽果斷放棄。
這一任的誅心星官,簡直賤到骨子裡了。
可這話到嘴邊了,硬是不知道怎麼說出來了。
這是堪比大權柄的力量。
「能躲過我的監視,讓我根本無法察覺,是太微天帝麾下,星隱星官親臨吧,不如出來見一面吧。」
大嬴新帝真的是越來越可怕了,這還沒到封號呢,似乎都比巔峰時的嬴帝還要強了,這要是封號了還得了。
「來吧,嘗嘗。」仡樓熱情的給斟了茶。
尤其是以人身敕封神祇,第一反應是這個才是最正常的。
岩漿海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荒海的海面。
如今新帝點名,他只能先來看看。
而偏偏這種像是在攻擊的力量,卻根本沒有傷害。
而每一個老銀幣,都不會是沒有感情的傀儡。
每一次他都會忍不住,他知道他必須阻止,不然的話,可能會有什麼東西被對方窺視到。
「不是,我最開始也想過,我中過枯心咒,我知道那個情況,跟中了枯心咒截然不同,他們是有什麼東西被人拿走了。」
只可惜每一次連線的時間有點短,靈感大神官每一次都會主動對線,這讓他有了隔空投出誅心矛的機會,其實同樣的,靈感大神官也會有空投力量的機會。
在面對一些對立的力量時,還可以當做防禦法寶來用。
而這個所謂的海面,其實也只是一顆更大的眼球的表面。
「誒!」秦老闆重重的應了一聲,拋卻雜念,趕緊來先給介紹。
連神器這個稱呼,都是很早就有了。和-圖-書
「你說的這個情況,怎麼像是中了枯心咒?」仡樓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枯心咒。
他每一次對線,泄露的信息,就是誅心矛,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這樣他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研究破解那個秘密。
就因為這是無可爭議的捷徑,還是可以比他們靠努力能抵達的位置,更高的捷徑。
「我也覺得,不當做材料做棺材,簡直可惜了。」秦陽深以為然。
「閣下還是出來吧,我等並無惡意,只是要聊聊。
秦陽哈哈一笑,擺了擺手。
其他的,弄不好就是靈感大神官反殺了。
秦老闆繼續介紹。
兩息之後,只見一柄金色的誅心矛,直接在他面前出現。
從仡樓和知道的似乎挺多的神牛這,秦陽確認了一件事,任何權柄所化的神器,都不可能讓一個人無代價的免疫掉所有的傷害。
但是也有可能,是對方讓他這麼想的,好主動放棄追蹤。
「哈,不敢想,不敢想……」秦老闆腦袋搖個不停,可他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三千年壽元,對目前的他來說,已經不是什麼大數字了,而且,這種損失,隨便嗑一顆奇異果就能補回來了。
命令丟出去,嫁衣就不管了,反正下面的人會自己去處理,她只要表個態就足夠了。
他屈指一彈,就見一層又一層的光幕,擋在了誅心矛前方,二者一起湮滅掉。
正想著呢,他面色微微一變,臉拉的比驢臉還長。
只能確定,這口凜冬之棺,用來存放屍體的話,基本可以確定,只要天地尚存,權柄未滅,那裡面的屍體,便是永恆不朽的。
秦陽在黎族待了一段時間,正在取經呢,喝茶聊天高興呢。
「秦大人,已經做好了,你來看看吧。」
「上古地府,人才濟濟,名不虛傳。」
「嗯?」秦陽有些意外:「除了天帝之外,還有人可以掌握第二個權柄?嚴格說,天帝掌握的,其實也只是一個權柄吧?」
既然想要聊聊,那不見人不是也能聊么。
就靈感大神官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付出了什麼超限度代價。
……
離都,嫁衣睜開眼睛,她周身的空間,都在微微顫抖,若非這裡是離都,恐怕僅靠自身的威壓,都能壓垮這裏的空間。
「被拿走了?」仡樓沉思了一下:「沒有感情,淡漠無比,若不是枯心咒的話,只是被拿走的話,那應該就是他們的人性被剝奪了,可是沒見過的話,我也不敢下定論。」
說著,仡樓看了一眼神牛。
例行騷擾完,秦陽心情不錯,雖然依然沒什麼鳥用。
靈感大神官的不死,跟人偶師的不死,是完全不一樣的。
就算是天地本身,都不可能永遠存在。
神牛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它繼續補充道。
秦陽張口一吹,便感覺到他的壽元在流逝。
秦陽決定去搖人,請教一下專業人士,怎麼才能順勢給對方一擊狠的,哪怕根本傷不了靈感大神官的根本。
「……」
哪怕去那邊揭發這個消息,說被敕封為神祇,其實也只是一個傀儡,而且還是一個永遠不可能抵達巔峰的傀儡。
人偶師的防禦上限是什麼,秦陽到現在還沒弄和*圖*書明白,反正每一次發現這貨好像要被人破防的時候,也只是最外層的防禦,他的防禦也會遇強則強,不斷攀升。
轉身繼續去搗騰冰晶棺材。
再說了,願意付出這麼大代價的人多了去了,為什麼成為不死人偶師的,就只有人偶師一個?
可現在,嫁衣似乎只是突破了個小境界,威壓不受控制的泄露了一點,他就有種當年還是個小渣渣的時候,面對道君的感覺。
「我要說,我現在能窺視到靈感大神官,而且可以跟他隔空交手,不知你們二位,有沒有辦法,在不被對方發現的前提下,嘗試著重創他?」
歷代星隱星官,都是這幅鬼德行,從來不在人前露面。
下一刻,天空中出現一尊白玉寶座,女修坐在上面,面帶微笑。
人偶師堂堂人族十二師之一,為了成為不死者,付出了不知道多大的代價,最明顯的便是肉身都玩沒了,可能神魂也早已經玩沒了。
沒有這種絕對的事情,這不符合天地自然最基本的規則。
秦陽略有些遺憾,他之前還忍不住會想,是不是以前沒人奢侈到造神器,只有他會這麼干。
聽到聲音,坐在寶座上的女修,杏眼微微一凝。
「秦師傅在不在,訂購點壽材。」
他向著離都的方向看了一眼,砸吧著嘴。
秦陽沒多問這些,他繼續提到了靈感大神官不會死,可以免疫傷害的事。
而且他也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估計也沒有什麼用,太昊世界已經徹底病態發展了,九成九的人,在歲月的流逝之中,已經被徹底洗腦,一些觀念已經深入到血脈之中了。
前些日子,他還是五十歲的模樣,赤|裸著上身的精壯漢子,看起來很有彪悍的氣質。
大世啊,惹不起……
他以前就知道這個棺材鋪里的棺材匠,是個有特別技藝的高人,只不過人家不惹事,老老實實做生意,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今天見到一個沒吃過的好東西,騷擾一下。
嫁衣收回了目光,沉思了一下,給衛興朝傳了個信。
這也是秦陽每一次連線之後,都只敢用誅心矛的原因。
沒想到,敗家子自古有之,聰明人自古有之。
衛興朝悻悻的轉身離去,也沒敢有什麼脾氣。
仡樓笑呵呵的走上前,很是熱情的拉著秦陽的手臂。
哪怕我根本看不到,也會知道有人來了。」
雖然氣息和樣子不怎麼好,可他的眼神,卻仿若燃燒著火焰,精神頭似乎比二十歲的年輕人還要旺盛。
可一次兩次,有時候一天就有好幾次,上百次下來,他已經忍無可忍。
等到誅心矛消失,他已經沒法順著窺視過去了。
「見過神牛。」
若人偶師是防禦堆滿,那靈感大神官的狀態,便是減傷加滿。
要是不介意的話,棺材板也可以用來當武器……
本來只是覺得不造棺材可惜了,可現在造成了,又覺得,當棺材用,似乎也可惜了。
目前只是不知道,靈感大神官掌握的神器,是專門針對類似誅心矛之類的東西,還是可以無差別的免疫掉所有的傷害。
靈感大神官輕嘆一聲,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糾結過了。
他就是要靈感大神官煩死,煩hetubook.com.com到最後再也不理會了,最好直接屏蔽掉連線。
「儘管說吧,有問必答。」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秦陽壓根也沒指望連線靈感大神官能做什麼。
開始的時候,他還會本能的感知到,對方是要窺視他的什麼東西。
秦陽細細感應著周圍的一切,暗嘆一聲,他還真沒察覺到。
秦陽有滋有味的品嘗了一口,違心的讚歎了一聲。
「話是如此,一個權柄里,也未必只對應一種神通,而且不掌握一個權柄,也未必不能利用一個權柄。」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衛興朝便出現在秦老闆的棺材鋪外面。
你這手藝,不給錢不是坑人么,三千年,意思一下,別嫌少,嫌少也沒了。」
暗道一聲,果然是星隱星官。
上次他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過去了,他卻根本察覺不到,就已經做出了推斷。
天宮之中,靈感大神官閉著眼睛,雙手都在哆嗦,這是被氣的。
他已經有些想要放棄了,他自忖對方窺視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那種感覺可能也只是對方針對他專門搞出來的錯覺。
他不在意這個,是因為這本來就是故意泄露,用來擾亂視線,告訴敵人,太微天帝也在背後搞事情。
拿人族的天才,當做蘊養權柄的容器,沒什麼好意外的。」
「真是好茶啊。」
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靈感大神官,掌握著一件神器,靠著這件神器的力量,他可以連誅心矛的殺傷力都免疫掉。
自從上次閣下過境,我便已經將壺梁一圈,三十萬里之地,盡數納入視線之中,全天監察,化作視界,只要有人進入。
秦陽大大方方的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靈感的權柄,不可能做到這些。」神牛先是否定了這一點,而後看了仡樓一眼:「但是他可能擁有的不止一個權柄,亦或者,是他本身的力量可以做到這一點。」
可慢慢的,他一次一次的感知,乍現的靈感,都會讓他感覺,對方可能什麼目的都沒有,只是想要煩死他。
秦陽搖了搖頭,太微權柄的事,沒法說出來,他以後也不準備說出來。
手搭在凜冬之棺上,念頭一動,將其拾取煉化。
「我之前去那邊轉了轉,也跟神祇有過交手,那邊的情況,跟我們了解的不太一樣。」
跟靈感大神官對線,同樣也沒有這種威壓。
照樣會有無數的修士,期盼著有一天能被敕封為神祇。
可是秦老闆卻毫無所覺一般,伸出手撫摸著冰晶棺材。
「忙著,沒空,過幾個月再來。」秦老闆門都沒開,直接吼了一句話。
而現在的秦老闆,倒像是一個已經風燭殘年,滿臉老人斑的老者,身上的暮氣沉重,死氣都隱隱開始醞釀了。
秦陽自然也是越看越喜歡,正兒八經的神器。
對方樂此不彼,只是想滿足自身的惡趣味。
秦陽沒急著看凜冬之棺,而是看向放在角落裡的那盞油燈,油燈的火苗極小,輕輕搖曳著,似乎已經快要熄滅。
秦陽先將小神祇的異樣說了一下。
離開了棺材鋪,秦陽也沒去宮城轉轉,嫁衣剛突破,還在穩定境界,突破的太快了,很容易根基不穩,還是別去打擾了。https://m.hetubook.com.com
秦老闆嘴唇一抖,心裏微微一顫,想說你能拿出凜冬權柄,讓我放開手磨練技藝,突破極限,就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別說不要錢,倒貼錢都干。
秦陽是越來越開心,反正靈感大神官打不著他,連線了就丟個誅心矛過去。
催動星隱,無聲無息的靠著純肉身,行走在岩漿海里。
仡樓和神牛對視了一眼,一起搖了搖頭。
「這是……」
還在扛哧扛哧造棺材的秦老闆,呆立當場,全身上下都仿若被鎮壓,連動一下眼球都變得極為困難。
「不可能的,沒有人能跟掌握著靈感權柄的神器交手,卻什麼都不泄露的。」
而且若是遇到什麼大災大難,也可以遁入凜冬之棺里,當做避難神器,外力基本不可能傷到裏面的人。
所以,基本推斷。
「這是幫秦陽打造的棺材,不對,這是秦陽訂做的棺材,神祇權柄的碎片,也是秦陽給的,我都沒收錢,免費幫忙做的。」
這是他本能的感知到的東西。
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一眼望去,目光便跨越空間,注視到棺材鋪里的秦老闆。
這種事說出口,可能就不是秘密了。
他再怎麼隱藏,也不是能直接免疫攻擊,被攻擊到了,隱身自然就破了。
天空中的眼球不斷的轉動,海面之下的巨大眼球,也在不斷掃視,可是沒有一個眼球能確定秦陽在哪。
進門,就見到神牛如同人一般坐在那裡,兩隻前蹄交錯著抱在胸前,一張牛臉上,就差寫著一個大大的「臭」字,旁邊還有一張棋盤,地面上也散落著不少棋子。
人偶師的不死,是靠著不可思議,無法揣測的防禦,可以抵擋一切致死的攻擊。
一個全身上下無死角纏滿繃帶的人,出現在半空中。
秦陽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在面對小神祇的時候,他都沒感覺到對方能有什麼可以威脅到他的威壓。
「凜冬權柄,分裂成了六份,正好對應棺材六面,簡直就是天生作為棺材材料而生的,這就有了打造成凜冬之棺的可能。」
「融入了權柄的神器?」
「南海在前幾天歸附了。」
可若是要在靈感大神官那泄露別人的情報,還是算了吧,風險係數太高了。
以至於到了連誅心矛都能完全免疫的程度。
秦陽很遺憾,又是奈何不了靈感大神官。
一口氣給補了三千年壽元之後,秦陽才停下來。
如今靈感大神官似乎已經不耐煩了,秦陽的目的也達到了。
看起來像是被破防了,實際上距離破防還不知道有多遠呢。
因為對方覆蓋的範圍太廣了,從他出來的時候,可能就已經在視界之中了。
看不到,摸不著,那就用了笨辦法,以跨界必經之地壺梁為中心,勾勒出一個周長三十萬里的圓,全方位無死角覆蓋。
放下茶杯,秦陽趕緊轉移話題。
「秦大人,你這是……」秦老闆回過頭,滿臉驚愕。
太昊那邊,子彈應該已經飛了一段時間,是時候回去瞅瞅了。
靈感大神官,掌握著一件可以免疫傷害,亦或者是超限度減傷的神器,但卻不知道他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
每一次對線,靈感大神官的表現都略有不同,這就更讓秦陽確定和_圖_書,靈感大神官跟那些小神祇完全不同。
視界覆蓋之下,便相當於,全天都在無差別的攻擊這個範圍內的每一個角落。
……
「這是我拼盡全力,超越我自己技藝的巔峰,才打造出來的凜冬之棺,可惜只有棺,而無槨,若是還有合適的權柄,倒是可以打造出一套棺槨。」
一路來到黎族,還沒進去呢,就見人已經在門口迎接了。
秦陽進入其中,內部寒意深重,沁人骨髓,而且是避無可避,擋無可擋,秦陽看了一眼秦老闆的手,他的手掌上長滿了凍瘡,有些地方看起來像是長好了又爛,爛了之後又長好,往複很多次。
「看完幹什麼,該說的你都說了,以天帝之位,哪怕沒有恢復到當年的巔峰實力,想要做到這一點,也並沒有多難。
繃帶人站在她的右側,黑臉壯漢站在她的左側。
以天帝的秉性,做出這種事,也沒有什麼好意外的,在他們眼裡,人族不單單是螻蟻,更是需要被剷除的毒瘤。
秦陽斟酌了一下,道。
片刻之後,目光消失不見,秦老闆長出一口氣,心裏面默默感嘆。
果然,下一刻,他就感覺渾身一松,感覺到新帝的目光,轉移到面前那尊冰晶棺材上。
繃帶人還在勸說。
無論是星隱星官,亦或者是精通驚字訣的人族強者過境,他也不可能毫無所覺。
神牛的話音剛落,秦陽便想到了他那未必能做成功的凜冬棺材。
只可惜,每一次,誅心矛射出去的時候,半路上的所有東西,都會被絞殺湮滅。
這凜冬之棺,他其實也不能確定所有的威能。
隨手將其丟到海眼裡,以後可以拿來當法寶用。
以後有什麼棺材需求了,就去秦老闆的棺材店吧。
衛興朝離開不久。
現在見過最接近不死的,也就只有黑影,可黑影也是被人亂刀分屍,都快被鎮壓到心理變態了。
聊完了這些,秦陽看著眼前這倆大佬,靈機一動,問了句。
他連忙在心裏狂念,念頭不斷的散發出去。
「我秦有德什麼時候找人辦事,還不給人辛苦錢了?上次是跟你逗樂子呢,你還當真了不成。
只是尚未入口,秦陽就看出來了,這所謂的新茶,可不就是七花釀么,還是毒性最高的那種。
「也有可能,是他本身的力量,就像人偶師一樣,縱然是天帝,也要承認他是不死者。」
天空中,遍布著一顆顆眼球,不斷的轉動著,掃視下方的一切。
一連等了數天之後,秦老闆從屋內走了出來。
悄悄的離開大荒,沒驚動其他人,從橋上跳到了太昊世界。
然而,走出不過一日,便見周遭環境,驟然一變。
「沒錯。」神牛點了點頭。
剛平復了一點的心,再一次瀕臨暴躁的邊緣。
這一代的星隱星官,還是一樣。
只要以太微的權柄開馬甲,那他就一定是另外一個人。
忽然,感覺到空氣里一絲威壓浮現,不到他這個境界,都感覺不到的威壓變化。
秦陽點了點頭,這事其實沒什麼可意外的。
畢竟,沒人會覺得天帝會徹底隕落吧。
隔一天,秦陽抽冷子就找個時間騷擾一下靈感大神官,心情好了,騷擾一下。
「這次來,是有點事想要請教兩位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