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超厲害的師祖
他已經聽說了自己閉關這段時間發生在蘇禮身上的事情了,沒想到蘇禮在他不在的時候竟然受了這麼多委屈,這可真是他這個當師父的失職。
「行了,好好和你師祖學習吧,師父也要去打理符門了……你知道我出關就得知自己忽然就成為符門門主時有多麼吃驚嗎?」孤棹子輕笑說著就駕馭劍光消失在天空。
拋開那些有的沒的,他立刻衝進自己的小屋研究起孤棹子給他畫的這道符文……這是一種十分名貴的符紙,毫無疑問孤棹子曾經想在這張符紙上嘗試畫下渡厄神符的符文,但是他失敗了。
「那師父可以帶我回去了?」蘇禮高興極了,他覺得自己總算是可以脫離這個無聊的地方了。
蘇禮怎麼能不明白這種感覺?他在得知自己成為少門主的時候也是這麼吃驚的……
「因為師父她老人家驚才絕艷!竟然同時精通丹、符、陣、命四種大道,可謂是一代女中英傑。」孤棹子開hetubook•com.com始吹噓起來……但話又說回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蘅玉仙子可就真的牛逼大發了。
不知不覺一個月過去,被丟在這裏整整一個月無人理睬啊,他都以為那蘅玉祖師要把他給忘記了呢!
「自然是真的,你學的那些符籙本就是師父傳給我的,而她本身又是丹門門主……你還得知道,陣門的當代門主也即將卸任,而下一任門主卻是我的大師兄孤梔子!」
他知道這一定是孤棹子壓箱底的手段了,現在卻能毫不遲疑地將之傳授給他……
「是的師父。」蘇禮乖巧地應是,他發現自己算是要在這裏長久居住了,所以乾脆也就認命了。
倒是孤棹子想到了什麼,又遞給蘇禮一張紙說道:「這是我參照渡厄神符拓印下來的符文,這道神符我至今也沒有參悟明白,你在符道上的天賦驚才絕艷,說不定能夠先我一步弄明白這道神符有何奧妙吧。」https://www.hetubook.com.com
就蘇禮的知識儲備來說,只是孤棹子畫出的這道渡厄神符就有種包羅萬象變化萬千的感覺。
所以嚴格來說這隻能算是孤棹子的一份失敗的作品,只是他不知該如何做到更好,才只能將這未完成品給了蘇禮……
蘇禮愕然道:「可我們是符修啊,蘅玉師祖那是丹修哎……」
但饒是如此,這道孤棹子凝結一生所學于懵懂頓悟中創出的渡厄神符還是牢牢地吸引住了蘇禮的全部興趣,他開始拿著這道殘符不斷地嘗試起來……他的嘗試方法也是簡單粗暴,虛空凝符加上『小封印術』,他能夠將自己的想法很快就展現出來。
本來師徒兩久別重逢還是感情正濃的時候,結果蘇禮這時候的表情使得孤棹子下意識地就往他腦門上甩了一個栗子,隨後沒好氣地說道:「你也知道你師祖是丹修,那你說她是怎麼教出我這個符修的?」
「謝師父傳法。」蘇禮
和_圖_書恭敬地接過這張符紙,心中唯有感動。他可是見識過那渡厄神符究竟有多強威勢的,這是一道能夠馴服天劫的符籙啊!
總算是有人駕馭劍光來到了這片靈田上空……那劍光讓蘇禮有些熟悉,看其從天而降時顯露的身姿,蘇禮一下子就又是高興又是驚訝。
但是孤棹子卻是有些為難地說道:「這恐怕不行,好好在此跟著師父她老人家修行,這對你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處。」
而後他看著蘇禮還在發獃,就又輕輕拍了下他的腦袋說道:「別胡思亂想了,所以你現在好好跟隨你蘅玉師祖學習課業,這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機會。」
「是的,我出關了。」孤棹子又是感慨又是心疼地看著自己這唯一的弟子。
其實這片百畝靈田根本不需要他去照看,因為蘅玉仙子幾乎都已經將整個靈田都納入了一片功能複雜的大型陣法之下,靈田中的一切都在陣法的照顧下井井有條。看來看去似乎還是肉腸都要比他有m.hetubook.com.com用一些,至少肉腸還能用來看家護院呢!
只能在靈田邊上自己又開墾出了一片菜地,種起了在烏國收集到的一些果蔬種子……這一開始幹起來他居然還真就找到了感覺,以土系符法翻土,以風符播種,然後又以水符洒水。
「我覺得倒不是師父不在行,而是她老人家認為煉器是粗鄙漢子的活計,所以根本懶得去學。」孤棹子憑藉自己對蘅玉仙子的了解給出了一個很貼合實際的猜測。
他甚至從許多筆劃中看出了孤棹子落筆時的遲疑,這說明他本身也不確定這每一筆的含義。如此筆下生疑,這道符的失敗倒也就是理所當然了。
當然裏面特別珍貴的藥材也不會有,只是一些中低端的靈藥在這裏大批量種植,以防需要用到的時候還要臨時去找。
「師父,你出關了?!」對於他來說真正完全信任的人唯有孤棹子,哪怕韓嫣現在也只能算是半個吧。所以當他看到孤棹子出現之後,原本心中一直繃著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那一根弦總算是鬆弛了下來。
孤棹子在某些方面說的沒錯,蘇禮于符籙一道的確是有著常人所難以具備的優勢……換句話說,這種可以快速嘗試的能力也就是蘇禮的天賦之一。
蘇禮怎麼也沒想到自家師祖所謂的教導竟然是讓他『種田』……這是一片靈田,屬於蘅玉仙子所私有的靈田。
蘇禮由此無所事事了起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這片靈田處能幹嗎。
「這是真的?」蘇禮疑問,畢竟這事有些太誇張了一些。
蘇禮聽了感覺驚悚極了,感情他的師門勢力這麼大啊,這要是再努力一點是不是可以一統旁門了?他不由得有些惋惜地說:「可惜蘅玉師祖對煉器不在行……」
蘇禮捂著泛出紅印子的額頭一句廢話都不敢亂說了。
沒過多久,他完全沉浸在了這種以各系符法來種田的全新體驗中。
這符文中的每一筆竟然都彷彿可以引申出無窮變化,而不像他以往所學的那些符籙那樣每一筆每一劃都是那麼地意思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