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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在後面的人都有些羡慕，官網上已經通知過了，每張卡都有一個編號。

……

「一本書我當然不在乎，不過我可不會放過積分的樂趣。」

看到張重這副拽樣，許雨涵又氣又笑，不過想了一下他最後一句話，有感覺有點甜。

陳青晚上來參見典禮之前還看過會員辦理情況，全世界到現在為止也才辦理了四千多張卡。

「而且你的會員編號有些不一樣。」

這就是手上捏著《零零一》雜誌社的好處。

她昨晚在官網上看過卡的樣子，覺得挺好看的，還問張重有沒有帶一張過來，不過張重卻說沒帶，她就想著自己過來辦一張，也可以留作紀念。

但是那時候公司這邊也沒有大肆宣傳，只是官網上有個小角落放了會員辦理渠道。

「星空卡！」三個字許雨涵咬得很重，「你是不是給我辦過星空卡。」

童燦看著官網的公告，忽然挑了挑眉毛，說道，「咦，公告還說，在這期間會先出《活著》單行本。」

陳青這邊在星雲獎頒獎典禮https://m.hetubook.com.com上打過廣告，另一邊公司的官網就已經放出公告，詳細說明了這次的活動情況，而最關鍵的是，除了活動情況之外，官方還公布了新書的名字。

張俊偉嘴裏念著新書的名字，一時想象不出來新書會是什麼主題。

而這個編號分為兩部分，前半部分是辦卡所在書店的編號，而後半部分則是個人在書店的編號。

許雨涵順著工作人員手指指向的位置看去，忽然瞪大了眼睛，因為她看到了一大串「0」。

「現在不是挺好，經過兩期之後，宣傳有了，效益有了，準備時間也有了。正好還能填補新書發售前的空檔。」童燦說道。

「哦，對了，你們這裡能不能積分？」童燦問道。

「應該也可以，不過我也不確定，我幫你試試。」

看情況，書店也才剛開門，排在最前面的也就是今天的第一個人。

沒過一會兒，工作人員皺起了眉毛，許雨涵問道，「不行？」

上面顯示她的手機號已經和圖書辦理過星空卡，而且編號還是「000000000001」。

旁邊的童燦笑著說道，「我看應該是講機器人的。」

許雨涵倒是無所謂，反正她拿到卡也只是留個紀念。

「呃，你昨晚睡著了之後，我偷偷親你一口，你知道了？」

離開書店之後，她直接回了酒店。

「難道外國的號碼不行么？」許雨涵問道。

為了星空會員卡，公司準備了半年多的時間，一開始都在解決書店問題，直到兩個月前，國內的大書店基本談好之後，會員卡才正式出爐。

張重剛剛從床上爬起來，就見到許雨涵「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雖然來得比較早，不過還是有幾個人在前面排隊。

許雨涵臉忽然紅了起來，「別轉移話題。」

許雨涵翻了個白眼，「因為我大清早跑到書店要辦卡，人家告訴我我辦過了。昨晚問你你怎麼不說，害我白跑一趟。」

「是么？」張俊偉有些驚訝，又翻了翻公告，也看到了這條內容，隨即笑著說道，「早就應該出heｔuｂｏoｋ.com.cｏm單行本了。」

工作人員搖了搖頭，隨後又仔細盯著屏幕看了半天，最終不確定道，「您是不是之前辦理過星空會員卡？」

張俊偉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有新書看就算不錯了。」

第一個人拿到卡之後，興奮地叫了起來：「我是第一個，我是第一個！」

「小姐，情況就是這樣，可能是系統出問題了。這套系統我們書店也才剛剛開始用，所以出現這種情況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實在抱歉。」

一些大的連鎖書店也跟著跳出來表示，隨時可以去書店辦理會員卡。

張俊偉笑著說道，「當然能，我們書屋是第一批合作的書店。不過你家大業大，還在乎這個？」

張重攤了攤手，「我真的不知道要交代什麼啊。」

辦卡非常快，用手機號碼就可以辦理。

張重恍然，「這事啊，是給你辦了一張，不過還放在公司沒拿，你怎麼知道了？」

「不一樣？」

許雨涵愣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一種可能，對工作人員說道，「沒關係。」

排到m.hetubook.com.com她的時候，工作人員問她號碼，她就將手機號碼報了出去。

不過這種情況要不了多久就會改善，這次的活動出來之後，想必會有很多書店主動跟這邊聯繫，要求建立合作關係。

許雨涵點了點頭，看著工作人員在操作。

張俊偉點了點頭，站在讀者的角度，他當然希望《活著》能一次性出來，但是作為發行方來說，現在雜誌上連載兩期，等於是做了一波長達兩周的宣傳。

「而且什麼？」

第二天上午，許雨涵特意起了個大早，在馬賽找了一個能辦星空會員卡的書店。

這次的活動對華夏國內的網友們更有利有些，因為國外的合作點現在還不多，就拿巴黎來說，作為一個世界級文明的城市，也就只有四個合作書店。

編號靠前沒有任何實際好處，書店也不可能因為你編號靠前就給你額外優惠，不過對書迷來說，編號靠前彷彿代表了一種「身份」。

「那怪你不問清楚。」張重打了個哈欠，然後跑去刷牙了，一邊走還一邊說，「你用你小腦袋瓜m•ｈeｔubｏok.cｏｍ.com子想一想，我怎麼可能把你落下。」

工作人員乾脆把屏幕轉過來給許雨涵看。

就像QQ號一樣，原本只是一串數字，可是後來用戶多了之後，一些六位的號碼都成了搶手貨，甚至有人不惜花錢去買。

「沒有啊。」許雨涵疑惑道。

「發條女孩？」

「趕快老實交代。」

原先只在角落出現的會員卡辦理通道，現在也已經出現在官網最顯眼的地方。

官網公告將這次的活動說得非常清楚，五百積分可以兌換一本新書，而這一波的活動一直持續到明年八月份，也就是說往後一年的時間裏面，大家攢到五百積分，都隨時可以去合作的書店兌換一本《發條女孩》。

剛才那個人的後半部分編號應該是1，所以他才這麼高興。

「難道是系統出錯了……」工作人員嘀咕道，「我這邊顯示你已經辦理過星空會員卡，而且……」

說完之後，她就走出了書店。

工作人員皺了皺眉毛，說道，「你好，這並不是法國當地的號碼。」

張重剛醒，人還有些懵，心說他要交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