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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遠也想過用安眠藥什麼的，可若是服用的安眠藥過少，無法讓目標達到深層睡眠的效果。

鍾副局長苦笑道：「心理變態的是肯定的，正常人也干不出這種事情來。」

「會不會這兇手有收藏癖？」趙元明驚訝地說了一句。

雖說這位林總隊長的級別也沒他高，但在省內的刑偵條線上，對方卻也是有數的幾位大Boss了，而慕遠現在也算是刑偵條線上的一員，給對方留下一個好的印象也是很有必要的。

倒不是說馮局這話有問題，而是覺得對方多此一舉。

林副總隊長一直沒怎麼說話，這裏面除了是他不想班門弄斧之外，同時也不無考驗一下慕遠的真實水平的想法。

那就是繼續讓小毛升級……

慕遠聽完，卻陷入了沉思。

這絕對是慕遠自獲得系統以來投入最大的一筆，若是用來搞十連抽，都能搞七次，還有剩餘。

一路沿著高速公路飛馳，慕遠雖從未去過靈蘭市，但有林副總隊長的車在前面帶路，倒也不至於迷路——額，高速公路上也不太可能迷路。

雖然慕遠也不敢保證小毛再升一級就能讓其意識達到人類的水平，但至少有希望不是？

……

「他們出了斷掉的手指，還沒有什麼共同的特徵？」

能成為同一個案子的受害者，肯定是有內在聯繫的，只不過現在還沒有被警方發現而已。

鍾副局長啞然，這話題太大，他有些接不下去。

這要是有了答案，案子也就離破不遠了。

一般來說，動機不外乎三種：情殺、仇殺和謀財。

慕遠皺著眉頭問道：「鍾局，你們不是說，當時有目擊者看到了兇手嗎？是怎麼看到的？」

「那就按慕大隊說的辦吧。」林副總隊長當即拍板。

「戶籍呢？」慕遠再次問道。

靈蘭市這邊明顯早有準備，趙支隊長招了招手，立刻有一位年輕警察打開了一個文件袋，從裏面取出了幾頁資料。

難道沒ｗwｗ.heｔubｏｏｋ.ｃom•ｃｏm有馮局你的吩咐，我就不上心了嗎？

可就算如此，那次翻查的記憶也不夠完整，很多事情還是後面通過審訊問出來的。

慕遠內心是不以為然的。

他對慕遠的辦案還能不放心？之所以這樣說，不是因為有這位刑偵總隊的領導在這裏嘛。

「有沒有三個死者的詳細資料呢？我想系統地看看。」慕遠說道。

上次的讓小毛使用靈魂鎖鏈控制人，讓他吃到了不小的苦頭，但同時也吃到了甜頭。

而如此收穫的代價也是蠻大的，被靈魂鎖鏈控制，讓李東迅速醒了過來，差點沒將小毛給弄掛！白白損失了二十多年的生命值。

鍾副局長稍稍愣了一下，接著讚賞地說道：「慕大隊看來還是一位工作狂人啊！對時間太精打細算了。」

上次能在如此短的時間里從李東的記憶中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純粹是因為這件事情剛剛發生，而且在李東老子里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以至於達到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效果。

「死者的身份確定了嗎？」慕遠忽然問道。

慕遠沒有再問什麼是否調取周邊監控、是否採用某些技術手段。

這個難度高與能否破案無關，只會影響破案成本，諸如時間成本、俠義值成本……

慕遠親自開車，蕭雨坐在副駕駛，賴洋和趙元明兩個糙漢子則坐在後排。

很顯然，慕遠的這番回答，還算讓馮局滿意。

慕遠咧嘴笑了笑，道：「人的一生時間終歸是有限的，不能浪費。」

謙虛什麼的沒必要，甚至……他覺得慕遠的這番回答已經算是謙虛了。

這也符合慕遠的想法，拖得越久，破案難度越高。

「平時那林子進出的人多嗎？」

上次小毛升級，就已經花費了320點俠義值，按照系統的尿性，下次升級妥妥的640點。

林副總隊長卻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了慕遠，問道：「慕大隊，你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意見呢？」

靈蘭市屬於省內比較偏遠的一個地級市，距離西華市差不多有五百公里的距離，按照正常行車速度，差不多得五個小時才能趕到。

當然，還有一種瘋狂報復社會的亂殺，但那可能性就太低。

一番寒暄，慕遠也算是認識了靈蘭市迎接的這幾個領導。

事實證明，讀取記憶需要很多前置條件……

「都是男的！」靈蘭市局刑偵支隊趙支隊長在一旁說道，「年齡都在20至40歲之間，都是青壯年。」

殺人案，動機很重要。

慕遠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那目擊者看到的那人是兇手的可能性倒是蠻高的。

但俠義值這東西又不能下崽，慕遠覺得這個投資還是很有必要的。

「當時我們以為這隻是一起普通的命案，也啟動了命案偵破機制，第一時間展開調查取證。」

坐定之後，鍾副局長說道：「林總，各位領導，這起案件，得從五天前的上午說起。當時有一位農婦，在河邊洗衣服的時候，發現了一具屍體漂浮在河裡，得到報警后，我們立即組織警力趕到了現場。通過現勘和初步的屍體檢查，我們判斷這具屍體為他殺。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因素，便是他的手指被斬斷了一根。斷口非常整齊，應該是被利器斬斷，而不是折斷的。」

當然，對他來說，認識與不認識並無太大區別，最多也就是稱呼的時候能更方便一些。

原本是上午出發，結果趕到靈蘭市時已經下午三點了。

不過慕遠並沒有一個人獨自前往，而是帶上了賴洋、蕭雨和趙元明。

現在案情既然毫無頭緒，肯定是沒能從這些方面找到突破口。

這也沒錯，你要破案，首先得對案件有一個整體把握不是？

林副總隊長是個正常人，估計是不喜歡飆車的感覺，一路以低於限速的速度抵達了靈蘭市。

鍾副局長道：「已經確定了！若沒有確和圖書定身份，我們也不敢說死者之間沒有關係了。」

至於沿用上一次的方式讓目標睡著再使用靈魂鎖鏈，慕遠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后，覺得那不可取。

而之所以吃了苦頭，純粹是因為小毛的意識太弱。

「這人渣，心理變態吧？」趙元明低啐了一句。

「馮局，這個事情……你就放心吧！這樣的案子，肯定是沒問題的。」慕遠自信地笑了笑。

當然，沒有查出是否有聯繫，並不代表沒有聯繫。

「偵查還沒有明顯的進展，當天半夜就又接到了報警，又有人發現了屍體。不同的地點，不同的拋屍環境，唯一的相同點，就是死者那斷掉的手指。」

畢竟，他們昨天值班才結束，距離下次值班還有三天，足夠去辦這個案子了。

「不多！」鍾副局長立刻說道，「以前經常有人上山撿柴火，可現在，除非有需要砍樹什麼的，一般都沒人進那些樹林了。」

相比起那些不確定之物，慕遠現在卻有一條更穩妥的路子。

那不是慕遠想要的結果。

趙支隊長再次道：「戶籍都是靈蘭市本地人，不過並不都是榆林鎮的人……發現的三具屍體，有兩具是在榆林鎮內，另一具是在榆林鎮臨近的銅陵鎮。」

蕭雨長得雖比藺晴稍遜一些，但一張娃娃臉卻也是非常可愛的。

到時候任何犯罪分子都將在自己面前無所遁形，想想就覺得很嗨。

可死去的三人並未查出有什麼聯繫，這就有些詭異了。

作為市局主管刑事犯罪的一個部門，這些都屬於常規操作。

「這一發現，讓我們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若長此下去，小毛真就一直處於死去活來的狀態了。

可如果真達到了深層睡眠效果，意識都停止運轉了，又怎麼去讀取記憶？

然而，十分鐘過去，他看完了所有資料，發現結果與鍾副局長所說一致，確實沒有從這些信息中找出他們的關聯性。

「收藏手指？」蕭雨有種毛骨https://m.hetubook.com.com悚然之感。

他稍作沉吟，便問道：「你們想過沒有，那些手指到哪兒去了？」

「這是目前我們所查到的這三人的所有信息，包括我們詢問其家屬得到的一些資料。」趙支隊長一臉嚴肅地說道。

「可還沒到當天晚上，我們又接到了一起報警，在距離上午發現屍體的河邊不足五公里的地方，又發現了一具屍體。等我們趕到現場時，其他特徵倒是不明顯，但有一點卻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死者的手指也斷了一根，斷口同樣非常整齊。而且，第一具屍體斷掉的手指是食指，第二具屍體斷的手指是拇指。與第一具屍體漂浮在河裡不同，第二句屍體就扔在荒野中。而且從屍體的痕迹判斷，拋屍時間應該是在一天多以前。」

慕遠悄悄瞄了一眼蕭雨，想著自己要不要來次十連抽。

「根據那手指的情況，我們第一時間對兩件案件進行了併案偵查。」

「我個人覺得可以先去現場看看。至於案情，可以邊走邊談。」慕遠一本正經地說道。

就算沒達到自己想要的標準，小毛的共享感知距離也能倍增，同時大小如意這個能力的效果也會升級。

慕遠逐字逐句地查看手中的資料，那份認真勁兒，估計就連高考時審題都沒這麼認真。

很顯然，林副總隊長已經提前知道了一些案情，對於鍾副局長的彙報並未覺得意外。

他贊同靈蘭市局這邊給出的結論，這三具屍體，應該是被同一人或者同一伙人殺害。

這不是慕遠推測的，而是暗戳戳地做過一些實驗。

因此，想要真正實現記憶讀取，最佳的辦法就是讓小毛的意識強過人類。

半晌，鍾副局長轉頭吩咐道：「去把那輛依維柯開過來，坐一輛車，也好討論案情。」

現在慕遠停下來翻查資料，他終於還是和其他人聊開了。

根據眼前這個案子的基本情況，謀財基本上可以排除了……

「就這樣？」慕遠愕然問道。

www.hetubook.com.com「這三個死者，相互間並無關係，為什麼會死在同一人手上呢？兇手殺掉三個人，斬斷三根不同的手指。如果對方是為了『手指』而殺人，那是否還會繼續行兇？我們甚至猜測，會不會還有其他死者，我們還沒發現？畢竟，一個人有十根手指頭。」

慕遠結果那幾頁資料，認真地查看起來。

他們所聊的內容自然還是這些案子，與慕遠有目的性地直奔關鍵信息不一樣，林總更多的是問一些大而全的東西。

馮局點了點頭，內心卻是將這小子批判了一番。

按照林總隊長的要求，慕遠沒做任何停留，直接就出發了。

很顯然，這個問題暫時沒有答案。

十連抽雖然能抽到不少好東西，但是否真對偵查破案有用，那就不好說了。

不知道是因為有省廳領導帶隊的關係，還是因為慕遠的名聲已經傳到了靈蘭市，當這一行兩輛車抵達靈蘭市局外面時，本地市局的幾位領導已經侯在門口了。

總得來說，這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唯一的代價就是……俠義值需求有點高。

「這第三個死者，斷掉的是中指！」

如果小毛的意識足夠強，是否就可以控制任意目標了呢？

「林總，要不先去會議室，我們再把案情詳細彙報一遍？」靈蘭市分管刑偵的鍾副局長熱情相邀。

很快，一輛依維柯警車便停在了他們面前，一番謙讓之下，鍾副局長陪著林副總隊長先後上了車，其他人也陸續跟了上去。

「對！」鍾副局長訕訕一笑，「現在我們也不能確定那從林子里走出來的人是不是兇手，但終歸還是有可能的不是？」

但考慮到現在自己賬上的俠義值又一次突破到了520點，他覺得自己應該再穩一下。

鍾副局長立刻說道：「這是我們在走訪中發現的，在第二具屍體發現現場的附近有一住戶，他稱在發現屍體的頭一天傍晚時分，曾遠遠地看到有一個人從拋屍的林子里走出來。當時他也沒多想，也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