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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麼叫華山，要麼叫花果山，花山？什麼鬼？

原來慕支隊之前也不敢完全確定易侯就是死者嘛。

扭頭看慕遠那駕輕就熟的樣子，潘帆深吸一口氣。

幾句話的功夫，這位接待小姐便將該問的問題，聽話里的意思，對方也沒太遲疑。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能儘快處理好這邊的事情，然後趕回西華市。

其實不結婚也能住進去，但新房嘛，得有儀式感不是？自己或許不在意，但從蘇大記者偶爾的話語中，還是能聽出一些端倪的。

如此幾秒后，顧綉婉抬頭，茫然地搖了搖，道：「慕警官，我不認識這人。當然，也可能見過，但我每天接觸的人太多，不是每個都能記住。」

潘帆快步跟著，感覺有點鬱悶。

現在慕遠這樣一說，他釋然了。

那顧綉婉有些獃滯。

「那好吧！」那前台接待小姐點了點頭。

站在慕遠旁邊的潘帆忍不住點了個贊。

慕遠雖然知道人在什麼地方，但卻也不便直接過去，所以公司還是得去一趟。

潘帆沒有反駁。

「不！直接租輛車，這樣方便一些。」慕遠很乾脆地說道。

「慕支隊，我先導航找下棲霞咖啡在什麼位置。」潘帆很主動地承擔起打雜的工作。

「這個可不方便說，畢竟涉及案子上的事情。我們也只是向她了解一下情況，沒別的意思。」

喝呢？還是不喝？

還好……不需要自己付錢。

幾分鐘后，慕遠見到了顧綉婉，一個三十多歲、看起來非常精明能幹的女人。

在慕遠的帶領下，二人來到了咖啡店門口。

之前慕遠如此堅決地要以易侯是死者為基礎展開調查，他以為慕遠通過那些並不具有完全排他性的條件就斷定了這件事情，或許還掌握了某些不足為外人道的線索呢。

整天坐飛機飛這裏，飛那裡……

潘帆此刻對慕遠的佩服簡直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啊！

此刻已經是夜間，公司那邊多半是沒人上班了，這時候和*圖*書找過去沒多大意義，還不如先就近找家酒店住下。

這是怎樣一種能力？

慕遠沒費多少工夫，便找到了吉慶商貿公司的總部所在。

「這案子，也不急著這一天半天的嘛。」楊局長希望慕遠不要有太大壓力。

在前台結賬后，二人出了咖啡廳。

顧綉婉歉然道：「實在不好意思，我真記不起來了。慕警官，這事兒我放在心上，回頭要是想起什麼來，我一定與慕警官你聯繫。」

慕遠卻搖了搖頭，順手指了個方向，道：「不用查了，就在那邊。」

「慕警官，剛才我秘書說，你有關於案子的事情想向我了解，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顧綉婉很有儀態地坐下，顯得很有氣度。

「顧女士，請問你認識這個人嗎？」

慕遠現在真有一種當明星的體驗了。

而且對也確實說的有道理。

也不知道與兩邊父母將婚期定下沒有，反正自己房子是裝好了，就等著結婚住進去了。

慕遠平淡地應了一句：「顧女士也同樣很年輕嘛。」

跟著慕支隊辦案順利倒是順利，基本上想問什麼基本上都能得到答案，可關鍵是一直到處跑。

這……肯定不是人能幹出來的。

「哦，差點忘了！」慕遠笑笑。

他從包里取出了一張照片，那是一張證件照，照片的主人便是易侯。

「慕警官這麼急著走啊？咖啡還沒喝呢。」

畢竟在華夏，警察要找一個人問話，很難找到正當理由拒絕。

不過他們要找的顧綉婉卻不在公司內。

「慕警官，顧總現在在花山大廈那邊。剛才顧總說如果你們現在要過去找她，不用去花山大廈，旁邊有家棲霞咖啡的咖啡店，她在那裡等你們。」

「謝謝！」

潘帆的手頓時停滯。

這要是打車，這樣兩趟下來，費用老高了。

比如某大明星發條微博，說自己要飛某城市，鐵定會有粉絲圍上來。

潘帆：……

楊局長：……

「慕警和_圖_書官，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啊！我之前聽別人說你是西華市重案大隊大隊長，還以為你已經三四十歲了呢。」顧綉婉在慕遠表明身份后，第一時間站了起來，伸手與慕遠握了握。

顧綉婉先看了慕遠一眼，隨後目光落在那照片上，綉眉微皺，似乎是在思索。

現在別說是魔都這樣的大城市了，哪怕是一些小城市，在機場或者高鐵站周邊，都能找到租車店，還是連鎖的，歸還也挺方便。

沒錯，確實燙！

你看看地圖就能找到路，那還需要導航幹嘛？要所有人都這樣，那些做導航的公司都可以洗洗睡了。

沒辦法，大魔王的批評教育，那肯定得聽。

潘帆一愣，愕然道：「慕支隊，你怎麼知道？」

「那我便自作主張給慕警官你們點一杯吧。」

吉慶商貿的地址，慕遠早已查清楚了。

然後準備有樣學樣地喝下去……

「問確實沒問出來，不過看出了一些東西。」慕遠漫不經心地說道。

見到前台，表明身份，說出目的。

要知道，自從吉慶商貿出來后，他可是一直沒與慕遠分開過，對方連導航軟體都沒打開過，自然不可能去看棲霞咖啡店的位置。

「好的，慕支隊。」潘帆很認真地回應了一句。

他們不是在趕路，就是在為趕路做準備……

顧綉婉神色絲毫不變，回應了慕遠一個安靜的笑容。

慕遠語重心長地說道：「小潘，當警察，特別是刑警，必須得隨時觀察周圍的環境，養成這樣的習慣，有助於偵查辦案。」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我需要聯繫她的秘書。」

慕遠卻是沒那麼多講究，直接坐到她對面，道：「確實有些事情，希望顧女士你不要隱瞞。」

雖然結局有區別，但性質是一樣的。

隨後她拿起接待台上的座機電話，給秘書打了過去。

畢竟，對於所有航空旅客來說，要遇到飛行事故，那是極小概率事件，不是你想遇就能遇到的。

他還ｍ•ｈｅtｕboｏｋ.ｃｏｍ.ｃom不相信了，魔都這麼大一個城市，地圖上還會標註一家咖啡店的位置。

車還是由慕遠開，直奔花山大廈。

「隨便，我一般都是喝速溶，沒那麼多講究。」

說完，顧綉婉招了招手，將服務員叫了過來，低聲吩咐了一句，便讓對方退下了。

而他慕支隊長發條這樣的微博，有沒有粉絲圍上來不好說，但犯罪分子鐵定是望風而逃。

他有種一拳打在空氣上的感覺。

雖說剛才在同安市時，慕遠說過自己是先看了地圖，可這又不是只有幾條主街的小城市，這是特大城市啊！

慕遠一臉認真地說道：「顧女士，那就麻煩你再仔細回憶一下，這個事情很重要。」

說完，慕遠做了個告別的手勢，帶著潘帆離開了。

慕遠道：「我從來不喜歡開玩笑。而且，顧女士你這話有些瑕疵，就我所知，顧女士現在已經不是華夏國籍了吧？」

「希望如此吧！」慕遠對此未置可否。

慕遠卻是很淡定地笑了笑，道：「行，你打電話問問。」

楊局長道：「已經訂好了，按照慕支隊你的要求，訂的今晚的機票。其實要我說啊，你們休息一晚上……」

「別亂喝，燙！」慕遠悠悠說了一句。

這是一家中式風格裝修的咖啡店。

說完，他站起身來，又道：「我和我同事還有其他事情要忙，就不打擾顧女士了。再見。」

潘帆扭頭看了慕遠一眼，眼神中帶著幾分顧慮。

慕遠扭頭，見他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不由得笑了笑，道：「剛才過來的時候我便看到了棲霞咖啡的名字，這有什麼奇怪的？」

「你好！我是西華市公安局重案大隊大隊長慕遠，現有事想見一下你們的顧綉婉副總，請問她現在在不在公司？」

慕遠笑笑，道：「我看出這顧綉婉有問題，她……撒謊了。」

習慣了就好。

慕遠道：「行！那你給他說一下，我們這就過去。」

慕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翌日一早ｈtｔｐs://ｗｗｗ.hｅｔｕｂｏok•com.ｃom吃過早餐，潘帆平定了一下複雜的心情，問道：「慕支隊，打車嗎？」

慕遠順利地找到了一個地下停車場，將車停進去后，兩人這才施施然地走出來。

慕遠笑著道：「那就麻煩顧女士了。」

慕遠進去后，便看到了兩個穿著旗袍的女接待站在門口，軟糯的一句「歡迎光臨」，讓慕遠下意識地摸了摸錢包。

短暫的猶豫，他拿到嘴邊抿了一下。

回頭，端起剛放在桌子上不久的咖啡，以喝啤酒的豪邁，一口乾了下去。

「慕支隊，剛才……好像什麼都沒問出來啊？」潘帆情緒有些低沉。

哪怕標註了，你慕支隊連家咖啡店的位置都能記住？

楊局長稍稍鬆了口氣。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自駕跑到魔都來，都不用開導航，還能把車開得賊溜。

慕遠笑笑，道：「我得儘快趕回去辦其他案子。」

當然，若要論底蘊，深城還是要差上一大截……

沒過多久，潘帆便看到了一棟掛了「花山大廈」四個字樣的高樓。

潘帆弱弱地點頭。

沒等楊局長說完，慕遠便道：「時間緊迫啊！」

唯一讓慕遠覺得有些遺憾的，便是自己的客機駕駛技術一直沒有用武之地，甚至估計一輩子都用不上。

甚至，明星能一呼百應，他慕支隊長也不差什麼。

可就是說，如果慕遠真是通過地圖知道這個位置，那說明他將地圖上每一個店鋪全給記下了。

「那……能先說說是哪方面的事嗎？我也好提前與對方說一下。」

然後他將咖啡放下。

「呀？慕支隊你看出什麼了？」潘帆好奇地問道。

他雖然沒有詳細調查過這位慕支隊長，但也知道他大學是在西華市讀的，小學、初中、高中也都是在他老家那邊讀的，也就是說，他絕對沒有常住魔都這邊的經歷。

對於這棟樓的名字，潘帆也很想吐槽。

魔都城市建設水平在全國絕對是首屈一指，論現代化的格調與氛圍，估計也就深城那邊能與之相和*圖*書媲美了。

……

一個多小時后，飛機穩穩噹噹地停在了魔都機場，整個行程平靜到令人乏味。

顧綉婉面上帶著些許尷尬，不過她終究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當即說道：「慕警官你這說法太片面了。國籍那只是為了工作方便，我一直深愛著我的國家，我永遠都不會忘了自己是一位華夏人。」

「慕支隊，不喝了，我們走吧！」

他現在也挺佩服慕支隊的先見之明，一開始就想到了租車。

「慕警官真會開玩笑，配合警察辦案是我們每一位公民的責任嘛。」顧綉婉熱情地笑了笑。

之前的幾次問話，怎麼著都還是有些收穫，可這次連一點線索都沒有就出來了，總感覺吃虧了。

雖然沒辦過什麼案子，但潘帆也知道打草驚蛇的道理，如果那顧綉婉真有問題，提前讓她知道警察在找她，肯定會有所準備，到時候能不能問出什麼東西，就不太好說了。

「慕警官喜歡喝什麼咖啡？」

「顧總？她今天不在公司，去見一個客戶去了。請問事情緊急嗎？如果需要，我可以直接聯繫我們顧總。」

「楊局，機票訂好了嗎？」慕遠隨即問道。

重點是價格不貴，只要不將目標放在豪車上，或者是GL8那種商務車，一天也就兩三百，比打車便宜，更重要的是方便。

除了沒有粉絲接機之外，其他也沒什麼區別。

慕遠對公司的運作模式也不甚關心，他到這裏來只是為了打卡——表示他到這裏來過。

其實從名字也可以初步判斷出它的風格。

他扭頭看了一眼潘帆，問道：「小潘，一會兒你把賬給結了，我們是辦案，不能讓別人給錢不是？哪怕對方最後真成了嫌疑人。」

慕遠倒也沒說什麼，帶著潘帆便離開了。

慕遠道：「不用，你直接說她去了哪兒就行。」

這類專做外貿服務的企業，辦公地點肯定不會太大，特別是像這吉慶商貿，更像是一個中間商，說直白點就是中介，做工廠與國外銷售門店之間的橋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