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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領愛情日記:我和美女上司

作者:西廂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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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與漂亮白領的愛情 第一百九十章 與漂亮女白領的愛情106

第四卷 與漂亮白領的愛情

第一百九十章 與漂亮女白領的愛情106

我心裏在笑,被紅衣毒藥看出來了:「我還怕南琴姑娘聽到了我色狼協會會長的名頭,被嚇跑了吶!」
「我,我在辦事,辦你說的事。」不騙她的話,我怎麼happy啊。
「走吧,去排隊買票。」紅衣毒藥說道。
「滾!」文靜笑著嗔罵。
送扇子?送扇子代表啥意思?馬上接過來轉過身子打開來看,竟然是鹿鼎記的Q版卡通圖,韋小寶流著哈喇子左摟右抱,七個可愛的老婆一字排開:「這個我喜歡,哈哈哈哈……卻不知南琴姑娘送我這樣的扇子,有何用意。」
「我今天查過了,《勞動合同法》並沒有規定員工辭職需要承擔『違約』責任的法律規定;除第二十二條規定,單位為勞動者提供專項培訓費用並約定服務期;和第二十三條規定,指約定保守用人單位的商業秘密和與知識產權相關的保密事項的情形外,用人單位不得與勞動者約定由勞動者承擔違約金。」
「為什麼不來上班?」賀總打來的。
「不認識。」她連微笑的模樣都那麼像楚楚,我想,有可能是楚楚老爸,楚雄像個段正淳一樣的人物,也是一表人材,地位尊貴,有才有貌,為人謙和,結識這許多情婦也屬正常,然後眼前這位像極了楚楚的美女就是楚雄跟外面的另一個女人生的?
「待會你看到我的朋友,千萬不要像現在的小花一樣哦。」
很難以想象到這麼一個冷若冰霜的女人,竟也有這麼可愛的模樣,而且還是為自己斟酒的。一時我驚傻呆。
我很吃驚,小花更吃驚:「她不是說她喜歡你嗎?怎麼還介紹美女給你認識呢?」
「幹嘛這樣淫笑?」紅衣毒藥一直不滿我看楚楚的眼神。
「或許我從小無依無靠,原本以為自己喜歡孤單,獨來獨往獨飲獨食,是很愜意的生活。哪知現在想來,發覺自己那時很可憐,沒人陪說話,沒人陪吵架,在這每天看你們幾個吵架也挺開心的。」
「估計是他們忍受不了你的淫|威,早死早超生吧……」
好恐怖,我看我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還有,送花給自己女朋友,送白花!你這是什麼意思?!」還沒仔細看,林哲手裡拿著一束白花。
文靜說道:「南琴和我也是才認識不久的,有一天和朋友去喝茶,看見了南琴,我也以為是楚楚姐姐,上去和她聊了幾句,才知道認錯了人,就相識了,沒想到我們倆卻有了一見鍾情的奇妙感覺……」
「對!明天你幫我給她好不?」
「『你好毒』?不會指的就是我吧?」紅衣毒藥看著小花問。
「好。」她掛了電話。
「走吧。」
這個女人,真不簡單啊!「小花,你聽見沒有,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你幫我給她吧!」
「我不喜歡這種裏面有花生的德芙!」李洋洋無理取鬧的模樣挺可愛的啊。
賀總喜逐顏開:「太好了!這幫叛徒,交了辭職報告后才幾天,我還沒批就走了!」
小花立正站好:「能不能把錢還給我,然後我把字條還給你?」
「我像那種人嗎?」
「不是吧,你就這樣子認人的?」
「你別那麼猴急可以不!?我都不猴急……你先讓我說完!只要員工在辭職后的競業禁止期限(不得超過二年)內,不再從事到與本單位生產或者經營同類產品、從事同類業務的有競爭關係的其他用人單位,或者自己開業生產或者經營同類產品、從事同類業務,即不構成違反競業禁止約定條款的違約行為,單位沒有理由追究員工的所謂的『違約責任』。」
「可是,這就是德芙啊!」林哲來討好李洋洋了,浪子回頭金不換啊。但是,有了新女友,甩了自己舊女朋友李洋洋,現在又回來。俗話說好馬不吃回頭草,這傢伙肯定不是好馬!
隱隱約約間聽到有人在房間嚎叫:「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啊!!!!~~~」沒錯了,這種慘無人道的聲音只有小花能叫的出來。
小花卻怯懦了:「我,~~我~~。」
我們正在討論不休之時,的士司機提醒了N次后不耐煩的載著兩個姑娘先走了,我兩隻好又叫了一部的士跟上去,這下公平了,不用爭……
「我管你!總之不管文靜怎麼誘惑你,你不能動搖就是!」
「……」
「南琴,加我好嗎?」鬱悶,聊QQ聊多聊傻了……記得有一次,李元聊QQ聊傻了,對著一個長得極難看的傢伙說道『你能不能換個頭像?』
「不,~~不是~~,他說的不是~~你。」小花結巴了,被毒藥毒的。
小花臨摹的,慘不忍睹。「小花,你有這份心就成了,何必要逼自己呢,就拿著這份複印店打的給她就成了!」
「毒藥?你叫我嗎?」文靜更驚訝了,傻呀,這個白痴……
「什麼公司啊,好像很威風啊。m•hetubook.com.com
「她是一家公司的部門主管。」
我長長舒了一口氣,差點講錯話,真要命。
「我們是不是見過面?」我想衝過去抱住她了!
文靜推著我:「哎呀!不是了!當初就是因為她長得像楚楚姐姐,我才和她認識的!她不姓楚,叫南琴!南方的南,琴瑟的琴!南琴,咱走吧!不理這個色鬼。」然後文靜挽著南琴走在前面。
她微笑搖搖頭,文靜又推開我。
「他,他是唱蘇永康的『你好毒』上癮了。」我解釋道。
「難道只有愛情才能一見鍾情,友情就不能嗎?我和南琴聊得很來,高山流水遇知音的美談,男人的友情能比喻成俞伯牙鍾子期,我們女人為什麼不能?」文靜說道。
「……」林哲有點無語了。
「這麼說來,我們完全可以通過法律程序,獲得我們的違約金!?」
「……」
「沒辦法,為了逃避工作……」我現在是在想,楚楚走了,這個南琴是不是上天派下來慰安我的?說錯,是不是派下來安慰我的?覺得無崖子老前輩挺傻的,李滄海和李秋水長得一模一樣,已經擁有了李滄海,還整天對著李秋水的畫像黯然神傷口水橫流,反正李滄海和李秋水長得都一樣,就算自己深愛的人是李秋水,把李滄海當李秋水用好了嘛!如果南琴真的是上帝給我的安慰獎,我就把南琴當成楚楚來用就好了!我知道這種想法很齷齪,但是失去了總也不可能會回來的,楚楚母親如此瘋狂,我想這輩子是鬥不過她的了……
「你這蠢貨,寧可在校園裡散步,都要比臭味衝天的動物園浪漫啊!你看見遠處那裡吧,那對打|野|戰的!當眾瘋狂接吻,多浪漫多動人!」真不知道『校園是人生的最後一片凈土』這句話是哪個傢伙說的。
這傢伙!果然是深藏不露啊!「毛筆字寫得那麼好,居然連我都不知道!牛啊,真牛!」我嘖嘖讚歎,王羲之的蘭亭序似的正字,整整齊齊:今夜,北京時間二十點整,你願不願意與我共賞月圓,地點,藍城大學無名湖邊。我知道他要拿給他的毒藥,文靜。
我在他屁股上踩了一腳,他沖了上去,像瘋狗一樣沖了出去,把東西塞到嚇了一大跳的文靜手裡,就跑了回來,跑回到了我身邊,氣喘吁吁,又像個土行孫蹲著偷偷的瞄,擦了擦汗,真是丟了我們色狼協會的臉了!我問道:「有那麼恐怖嗎?!」
我和小花跟在後面,小花確定道:「是楚楚!」
「你口中的『紅衣毒藥』,說的是我吧?」上帝啊!我叫得太大聲了,卻不知文靜早已回到我們旁邊……
卻見這個與文靜擁抱的女生,身著淡黃色外套,也是黑色短裙,還有黑絲|襪……亭亭玉立,腰肢纖細,高貴的髮髻……她轉身過來的時候,看清楚了,秀麗清雅,風致天然,有一種水靈的婉約之氣。讓我和小花驚訝的叫了出來:「楚楚!!!?」
「這些天我批准你什麼事情也不用做了!就專門整這群叛徒!攪得他們不得安生!」看來,無論是男人女人,都對叛變自己的人感到十分厭惡的。
正在懊惱間,紅衣毒藥已經走到了我們跟前:「你說你連做這點事都弄錯,我怎麼放心把我自己交給你?」
南琴靠過來,一陣清香怡人:「睜著眼睛說瞎話連眼皮都不眨一下,說謊話的高手。」
「姑娘何出此言?」
「少揚哥哥……」紅衣毒藥突然回過頭來!
手機響:「您好,找哪位?」
「我不說你極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哇……有沒有搞錯啊,假如我跟小花嘴對嘴來這麼一下?估計沒被人打死,也要自己吐死。
「這麼說,這條他們這幫叛徒已經違反了?」
「不~~不是~~~,我是說,我們去動物園吧。」小花這個笨蛋!去什麼動物園啊!那種地方不適合情侶去,更不適合戀情的發展!笨蛋。
愣了好一陣,這個問題苦惱了小花,他看著的士車頂鼓起勇氣:「退一步,海闊天空,你做副駕駛座,我到車頂上……」
「不錯,我很喜歡。很溫暖,不知道這個房子的房東賣不賣,乾脆高價買下來吧?」她倒是天真。
「她是我朋友,南琴早就工作了!」
「毒藥來了!毒藥來了!」那個美女就是文靜,這女孩天生秀麗,還會精心打扮,她的美,有種另類的妖異感覺。紅色高跟鞋,踢踏踢踏的過來了,屁股扭得特別有勁,想日啊!「小花,上!你上不上!?你不上可別怪你張揚哥哥了!」
「李洋洋。」
「但我覺得她和楚楚有一些聯繫的。」
「好,很好!一人三萬塊,也擠出不少油水!錢是個大事,但是摧毀他們的心理更是大事,慢慢的整他們,要讓他們每天都心煩意亂,吃不香甚至睡不著和-圖-書,讓他們工作都沒有精神。我想,那幫叛徒畢竟人多,定不會那麼容易妥協,肯定會鬧到法院上,到時他們輸得更慘,最後的結果都會是我們贏。那就慢慢磨他們,折騰他們,把胖的折騰瘦,把瘦的折騰皮包骨肉。折騰到沒有心情跟我們搶客源。」駭然……,賀總熟知攻心為上啊。
「覺得挺配色狼協會會長這個外號的。」南琴的聲音如銀鈴般悅耳。
「可是你坐後排,剛好坐在文靜旁邊,我不樂意!」
「我剛才聽文靜說,平生不識張少揚,閱盡色狼也枉然。剛聽見這句話覺得挺好笑的,但看到本人,覺得。」南琴笑著看我。
「為什麼現在都還沒辦完?你在哪?」
小樣!上次把我敲得像個豬頭似的,我心裏這口惡氣啊!算了冤冤相報何時了,當初是咱先打他像個豬頭樣的,小子!要不是看在我打不過你的份上,看我饒不饒你!
「我怕我去了,她當場拒絕我,那樣會很難堪的,甚至嚴重點我會絕望到當場咬舌自盡的。」
發覺文靜不僅善於觀察,而且還特會揣摩人的心理想法:「文靜,小花為你發瘋了。」遠遠看見小花在長長的隊伍中間。
「老子泡不到文靜,誓不為人!!!」
「你不像,你根本就是。」
「好多個男的也這麼問我。」她俏皮的答道,她的聲音沒有楚楚那麼柔曼,話聲清脆,也很悅耳。
「靠!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比如你在街上碰到一個暴丑的男人長得很像你,你難道不會去問問他他是不是你爸爸或你媽媽的私生子嗎?」
文靜說道:「大帥哥,一見面兩眼就一直看著人家的……。是不是太過分了?」
「用不用那麼偏激啊?」
「不去,連這點誠意都沒有,還說自己深愛。」
「我看到美女都是這副人體美學藝術家的淫|盪模樣。」
「凡是在食堂、自習室、教學樓前當眾瘋狂接吻的——都是開不起房的!!!」
「她來了。」文靜說完就迎著前面一個美女跑了上去,兩人高興的抱在一起。
「那憑什麼到你坐後排!我也不樂意!」
「聽說你女朋友一大串,而且都能應付自如,每個女朋友都能逗得眉開眼笑,卻獨自讓文靜傷心,會不會太不公平了?」
覺得我們倆個傢伙挺無聊的,在文靜她們女生宿舍下的梧桐樹下傻等,人在無聊的時候啊,鼻涕泡都能拿來玩會兒,我不耐煩了:「靠!你打個電話讓她出來不就完事了嗎?玩什麼神秘感啊!」
「那,就去看猴子吧。」這句話是紅衣毒藥說的,可卻是看著我說的。
她笑了笑,麗色生春,登現喜色,有如鮮花初綻,嬌美無限,好似天人。喝完一杯,她又倒了一杯酒,然後拿過我的酒杯,幫我又倒滿,很賢惠的嬌俏模樣,伸手遞過來:「喏。」
說歸說,畢竟還是一定要幫他的,第二天他請了假不去上班,我也不想去上班,遂從口袋裡掏出六枚硬幣:如果拋出去六個都是正面,我就去上班!思躇良久,還是算了,別冒這個險了……反正有賀總的口諭,讓我不去上班,那我也肯定不要去了的。
我舉起酒杯跟她乾杯:「這群叛徒,全部判死刑,都該賠償違約金!」
……
沒說完她打斷了我的話:「什麼!!?不得與勞動者約定由勞動者承擔違約金?」
紅衣毒藥在前面英姿颯爽飄逸的行雲流水,小花在旁邊期期艾艾顫抖的落花流水,我在紅衣毒藥後面盯住紅衣毒藥絲|襪大腿淫|盪的猛流口水,真是太悲哀了,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但看看意淫一下總可以吧,就如小花說的,朋友的老婆是金魚,不可以碰,但是可以看啊!
「啊。」小花驚訝道。
文靜:「……」
我張了張口,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南琴剛掛了電話,走到我們旁邊來:「不好意思。」用左手輕輕撩了垂下眼前的几絲秀髮,側著眼睛看著我,陽光下的笑臉突然讓我的心感到莫名的悸動。「不是說要說個笑話嗎?」
「沒看出來你開心,只看見你動不動就罵我們……」我突然很想問一個問題,趁著她開心的時候。「賀總,那個,那個當兵的是誰啊?」
我自覺失言:「對不起,我不是說你是猴子……呵呵,呵呵。」用假笑來掩飾自己的失言。
我怕小花心理承受不住啊。「我有病啊我,太陽那麼大,我還做電燈泡嗎?」
「對於叛變我的人,十萬塊都不多!」賀總咬牙切齒。
「想不到文靜的同學還有這樣漂亮的美女!」我由衷讚歎。
他的手機響起來,我看見文靜拿著手機。「小花,小花,她打的!毒藥打給你的!」
「南琴姑娘真是善解人意。」
「工作了?工作好啊,南琴是什麼工作的?」我的熱情引起了南琴的反感,雖然她還是禮貌的微笑和_圖_書
這傢伙,虧得在花紅柳綠間衝鋒那麼多年,看到個女人竟然差點嚇尿褲。
文靜推了推我:「就說你會傻掉的!」
「日!那你不如乾脆直接點,叫紅衣毒藥去開房啊!!!」
「包月多少錢?」
「小花現在怎麼了?」我看見小花兩眼愣看文靜,一腳踏進一個水坑裡,拔|出|來全是泥巴還無動於衷沒有感覺傻呵呵的對著我們笑。呆瓜,別跟人家說你是我的朋友,丟死人了……
「對對對。」
「他說,問世間誰最淫|盪,只有張少揚當仁不讓。說你變了心,拋棄了楚楚姐姐。同時和你們老總,還有李洋洋纏綿悱惻。不過,看你剛才見到南琴這樣子,似乎,楚楚姐姐佔據了你整顆心。」
「啊!你叫我嗎?」我迎上去,眼神有點捨不得的離開了她的美|腿。
他的聲音剛停,樓下傳來一個罵人的聲音:「誰家的狗死得那麼慘啊!!?」
「什麼叫暴丑!?」
「你說什麼!?」他毫不示弱。
「小花!你嚎什麼呢?」推門進去,見他手上拿著毛筆,臉黑黑的,是不是為情所困,想不開要寫遺囑了。
「這幫高層,既接受單位提供的專業技術培訓,又從事到與本單位生產或者經營同類產品、從事同類業務的有競爭關係的其他用人單位,構成違反競業禁止約定條款的違約行為,而且是未在與公司協商一致的情況下就一走了之,他們必須要向公司賠償違約金。」
「明晚?」
「有妹門前過,不上是罪過!」
「加你?加你為好友?」她吃驚道。
「文靜,你是不是故意讓我和南琴見面的?」
「我剛才也想到了要去別的地方約會,但是一時之下又想不出來去哪兒,就隨口說了動物園啊。」小花輕聲對我解釋道。
「就像個豐|滿少婦折騰新婚丈夫一樣對吧?胖折騰瘦,瘦后折騰成皮包骨,又折騰成排骨,後來折騰成白骨,最後成骨灰……」
其實想起來覺得真的是很可憐,我們明明有車的,卻被賀總佔用了……
我急忙上去獻殷勤,把小花趕去排隊買票。然後掏出煙敬到南琴面前:「抽支煙。」
「做啊!」她拉我坐下來,理解有點偏差……是坐不是做……「律師怎麼說?」
「看啥猴子!看啥破猴子啊你!?文靜都在這了還去看啥猴子!!!?」我怒了。
「覺得你不是色狼,儘管你一開始見到我就兩眼亂看。」
「小花說我和賀靜有一腿,然後拋棄了楚楚,對吧。」
「你這傢伙!不講義氣啊!我現在可是忍著做電燈泡的難受去陪你們,去幫你追文靜的!」
「毒~~毒~~毒藥……我,~~我們去……」小花的顫如篩糠,兩眼都不敢直視文靜,這也難怪,文靜畢竟是她中毒深愛的女人。
「啊個屁啊!快點約她呀!」我踢了小花一腳。
「幫我看看這些勞動合同,有誰都適合登上該罰違約金的榜單的。」她下了床,走到電腦桌邊拿了一瓶紅酒,沒有高腳杯,就倒在了兩個一次性紙杯里,一杯遞給了我:「好久沒有那麼舒心過了,一直都在彷徨惶恐,今天這個消息讓我今晚能有個好夢了。」
她的臉一緊,輕輕地說道:「我男朋友。」頭低了下去,好像是被男朋友甩了似的,觸到她不開心的事了,趕緊撤退!
「不成,你不走的話,我連睡覺的地兒都沒了。」要知道,如果當時不是窮,也不會住這,但是現在住得習慣后,讓我搬走我也不會樂意的,已經習慣了一大早覃蘭的早餐和晚餐,習慣了李洋洋罵我們不許在客廳抽煙,習慣了她在大廳里娓娓動聽的歌聲,習慣了小花那個色聖的窺視美女三十六計,習慣了和他在下午爬進大學校園跟色狼協會會員們打籃球踢足球,而賀靜,你習慣什麼……
「我有那麼丑嗎?」
這男人有那麼多女人,到頭來還發現了自己的洋洋才是最好的嗎?這個傢伙還一副人樣,穿得衣冠楚楚,筆直西裝,頭髮打了幾斤髮膠,做足了準備才來的。領帶打得特有精神,俺看著特刺眼,那麼長的領帶,當然有很多用處,自殺或他殺方便,向女朋友求婚不成當眾殉情,不然就是給女朋友當狗拉。
林哲和李洋洋好像和好了,李洋洋正在找茬吶:「每次買巧克力,都沒買過對的給我!我只喜歡吃德芙!」
不是楚楚,在失望之餘,讓我感到的是驚奇,這位女孩子竟然那麼像楚楚,我湊過去:「你是不是有個姐姐或者妹妹,或者堂姐堂妹,甚至是表姐表妹表哥,長得很像你?她叫楚楚。」
「對的。還有一條,勞動者提前三十日以書面形式通知用人單位,可以解除勞動合同。這點他們做到了?」
「咱,咱進去房間去說。」林哲面子掛不下,推李洋洋進了房間。
我湊到手機邊聽毒藥說了一hetubook.com.com句話:「你塞給我一百塊錢做什麼……?」然後掛掉了電話。
「介紹個美女給你認識,你肯定有興趣。」紅衣毒藥笑著掏出了手機,到一邊打了電話。
「做吧。」成熟嫵媚,鳳眼騷艷。做吧?我愣了,不知道該先從哪裡下手?
「不能這樣說,因為我也從沒有見過違約金直接就寫下去三萬的。以前我見過別的公司提到的違約金,有一個公司合同上寫如果在合同期內提前辭職的話,是一年需要罰3個月的工資,就是說,如果離合同期最後一天還有一年辭職的話,要罰今年三個月加起來的工資;還有另一個公司的勞動合同約定違約金是前6個月平均工資的50%*未履行合同月數。就算是個金領,按照這種演算法來算上面兩個公司的勞動合同違約金,都是不可能算到三萬塊的,三萬塊會不會太多了?」
「不是!剛開始我也以為是,但是楚楚的聲音和她不一樣,而且楚楚的胸比她的大一些。」
「如果是巧合呢?」她神秘的一笑。「原本約好和南琴去逛街購物,就遇見了你們。無意間發現了你是深愛著楚楚姐姐的。」
「我不管了!那我先走人了。——咿~~~,那個美女好漂亮啊!」見遠遠從女生宿舍樓下走來一個身姿甚美的女孩,紅色外套在眾人中顯得格外扎眼,OL職業短裙,黑色絲|襪……好惹人啊!「人家大學女生身上莫名元素一大堆,還露著大腿呢;咱們公司的女士就外套+褲子,兩件就把全身裹了個嚴嚴實實!」
黃衫美女朝我們微笑致敬:「你們好。」
「你父親是叫楚雄嗎?」我繼續追問。
我撲哧笑了出來,我知道我不該幸災樂禍,但是人有七情六慾,上帝,你原諒我吧。
「不好意思,讓您賤~~~笑了……」我道歉了。
文靜也不是傻人,對南琴說道:「她的女朋友跟人家結婚了!她女朋友長得和你很相似。」
她給了我一個鄙夷的眼神,然後點著頭用深邃的眼神看著前方:「我們百分之百能贏,對吧。」
「你!你!我不要!!!」李洋洋真發火了。
跟他爬上圍牆,不過這次栽了,被保安抓住了,教育了一番:「這次先放了你們,下次抓到,罰五十,第二次一百,第三次兩百!」
「你現在才發現嗎?我好多年前就發現了!人吶,千萬別等到人人都說你丑時才發現自己真的丑。」
「男人都好色,色心稍強一點叫色狼,再強一點叫色鬼,更加強就叫色魔,尤其強那就成了變態色魔,好色到了極致,被稱作人體美學藝術家。會長,你說對嗎?」南琴自己說自己笑了起來,文靜也笑了。
紅衣毒藥用食指和中指把字條夾過去,唰一打開:「今夜,北京時間二十點整,你願不願意與我共賞月圓,地點,藍城大學無名湖邊。為什麼要今晚呢?怎麼不問我今天有沒有空?」
我馬上提醒他,更正道:「去動物園幹啥啊!?」
「你第一眼看見南琴,臉色全變了,興奮的衝上來,就差點沒有抱住了她。看來,楚楚姐姐拋棄了你吧,或許,拋棄你本來就是有不可抗拒的原因?」巫女,簡直就是個巫女。「別這樣看女人,男人愛用眼睛看女人,最易受美貌迷惑;女人愛用心看男人,最易受傷心折磨。」
我抬頭看了看藍天,有可能哦,至始至終她都像個天使,到了我身邊卻被我用來喚使。
「這樣子她才感動啊!」他蹲在樹腳下,十足的土行孫。
出了大廳意外的,意外的看見李洋洋和林哲,喲呵,仇人相賤分外眼紅,這次我先賤了:「今日不知吹了哪門的羊癲瘋,把貴人吹進門了?」
逗你笑就可以加你為好友?我試試看:「哦,這就說。節能委員會召開會議,商討如何才能更加有效的節約能源。一位委員站起來發表了自己的意見『我認為,我們可以首先在喪葬方面進行改革,我建議以後死者不必再使用棺材,完全可以用塑料袋代替,如此以來,可以節省木材。』他的發言獲得全場熱烈的掌聲。另一位委員繼續接著說『除了以塑料袋代替棺材外,屍體今後不必橫著放,完全可以豎著放,如此可以節省土地。』會場上掌聲雷動。第三位委員迫不及待的補充說『除了把屍體裝在塑料袋中,豎著埋以外,還可以讓屍體的一半埋在地下,另一半露出地面,如此可以節省立墓碑的費用。』他的發言獲得全場最為熱烈的掌聲,有的委員甚至高興得熱淚盈眶……」
「不是吧,你同性戀啊?」
「如果我為你也發瘋呢?——呵呵,開玩笑了。」這種玩笑還是別亂開的好,我心理防線會崩潰,然後衝上你,脫掉你的黑色絲|襪……
走廊外面,覃蘭和某個男孩正在如膠似漆的聊著天,哦,那個DJ的啊!日!我的和圖書女人跟人跑了,心如刀割之時,這群傢伙還故意給我刺|激!怒啊!
唉,這句話害了我一生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我就嚇得臉發白,嘴唇發紫,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那棟女生宿舍,當初就是和楚楚走過這兒來,楚楚說那是她們曾經的宿舍,我又想到了我的楚楚,打個電話過來,竟然連個來電顯示都沒有,我還特地跑過營業廳去查,去查不出個所以然,詭異的很啊,莫不是從天堂打下來的?
「牛個屁啊!你拿著的那副是我去複印店打的!這些才是我自己臨摹下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心跳突然加速,心肌有點梗塞,腦袋轟的短路,人逐漸SB……」
「少揚!你現在有了賀靜,你還想打那個南琴的主意嗎?」
「哪裡是白花,裏面還有黃色的。」林哲解釋道。
「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跑了上去。
「太好了!這群叛徒!錢都鑽進眼裡,變傻了!但是具體的施行程序呢?到法院去告?」賀總高興了起來。
「這個……」你以為俺不想左摟右抱,彩旗飄飄紅旗不倒嗎?
「毒藥,她怎麼了?」問文靜。
南琴姑娘果然像極了楚楚,那一顰一笑,如沐浴春風惹人側目。她接了個電話:「怎麼了?辦這點事都辦不好!你們這個月的獎金還想要嗎!?」我靠~~,她被賀總靈魂附體了?南琴捂住手機對我們微微一笑,狼都上弔:「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然後走到遠遠的罵著電話那頭的人了。
不料這句話卻被文靜聽到了,她捂住手機轉身過來朝我們倆說道:「沒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說完又繼續說電話了。
……
小花極度尷尬的把那張字條翻出來,完了!給錯了……
「我們同性戀又怎麼樣!?」紅衣毒藥說完后直接嘴對嘴親了南琴一下。
「我正在寫情書!」
兩位姑娘在動物園門前站著等我兩,這下我仔細看清楚了,南琴姑娘和楚楚的樣子是有些相似,身材最像,但除了胸部沒有楚楚那麼挺翹意外,臉也和楚楚有些不一樣的。但是和楚楚最相似的是姿勢,純潔清麗,體態婀娜,遠觀近看都有一種雅緻神韻從骨子中沁出。
我有嗎?我有嗎?我這麼正直的人,一直看你的胸部也不過是為了分辨你是不是楚楚而已。
「再怎麼絕望,也莫過於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畫上了句號。你們不是有過曾經嗎?」
小花掏出手機,虔誠的:「喂~~。」
「我今天叫你去做什麼了?啊!?我叫你去弄清楚!你倒好,反過來問我!?」
她可能也習慣了男人為她而傻,沒理我,輕輕嘆了一口氣道:「我的房子很大,空調很溫暖,我晚上抱著七仔(就那隻很大的布娃娃,讓我抱著走過幾條街的該死布娃娃),才能入睡,但還是覺得冷。搬進這裏后才知道,有人依靠的屋子,才能叫做家。快樂屋,快樂屋,當時是誰取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文靜會喜歡你。第一次見面,送你個小禮物。」南琴從包里拿出一把扇子。
小花:「……」
「動物園,剛剛來了一群猴子,我們,我們去看猴子吧!」小花真是朽木不可雕!牛,牽到了北京還是牛!
「我不是問你,我是指法律點頭才行啊!」
「如果不是楚楚,可能咱國家那麼多億人,長得相像的幾個也不足為奇啊。」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文靜搖搖頭。「花干說你甩了你的溫順女朋友,楚楚姐姐。說你吃著碗里的,看著盤裡的,想著鍋里的,盼著田裡的!但你一看到很像楚楚姐姐的南琴,連魂都不要了,倒是讓我聯想到是楚楚姐姐甩了你。」
「誰跟你說她是我同學?」紅衣毒藥問我。
「我在動……」啊呀!差點說漏嘴,賀總不給我去上班,是讓我出來辦事的,現在如果說在動物園,想死啊我。「我在勞動爭議仲裁委員會這裏!」
攔了一部的士,兩位大美女上了後排,我正要擠進去,小花拉住了我:「憑啥你坐後排。」
「文靜說她喜歡你的幽默,不如這樣,你說個笑話,如果我笑了,我答應加你為好友。」
「莫非那個美女很美?」這些時間見到的美女多了,免疫力早就增強了,哪還有之前那種SB的青春衝動。
「我們可以申請勞動仲裁,《勞動爭議調解仲裁法》第四十三條規定,仲裁庭裁決勞動爭議案件,應當自勞動爭議仲裁委員會受理仲裁申請之日起四十五日內結束。案情複雜需要延期的,經勞動爭議仲裁委員會主任批准,可以延期並書面通知當事人,但是延長期限不得超過十五日。逾期未作出仲裁裁決的,當事人可以就該勞動爭議事項向人民法院提起訴訟。」
「什麼跟人家結婚了!講得那麼難聽。是暫時,暫時的分開。」
「她不是你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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