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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鐵柱點頭，狠狠吞了吞口水：「好看是好看，就是線頭會不會有點多？」

楊飛越：「應該是洗髮露吧？洗完還要用吹風吹乾，用梳子梳？就很奇怪，你會噴啫喱水什麼的嗎？」

他剛想下床，就看到一個曼妙的身影出現在卧室門口，柔弱無骨地靠著門，慵懶地扭了扭：「喵嗚~」

冷芭吃了幾口囫圇道：「不，唔咕……你打得正是時候，李鐵柱咕……剛剛還說想你了呢，咕……」

冷芭暫時休息，抹了抹口水，抬起頭，漂亮的臉蛋媚態盡顯，雙眸更是宛若星辰：「主子，貓好餓……」

松竹兒：「好看吧？我給劉大嬸和小花也買了，給她們寄過去了。」

「哎，隨便吧。」

張小萌說：「反正，我會給飛越爭取最好的待遇和成績。來，飛越，咱們把經紀人合同簽了吧。」

「不喜歡，相當不喜歡，不許這樣。」

李鐵柱皺眉：「不是，你衣服項圈就算了，尾巴怎麼回事？」

浴室玻璃門開了，冷芭滿身泡泡：「竹兒打來的？」

松竹兒：「那正好啊，我也不正常。」

「是！對的，就是上次上熱搜那個楊飛越，嗯嗯，好……」

李鐵柱氣得呀！就過分！

張小萌：「……」

楊飛越眼神略顯犀利：「你……你的絡腮胡是真的嗎？」

李鐵柱道：「已經很好了，很多藝人都是50%，還有一些新人據說只有兩三成。」

李鐵柱：「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的疑惑，而且我想問，你平時用洗面奶洗鬍子還是洗髮露洗？」

「我們能不能稍微正常點？」

「有道理，以後別人問我當藝人有什麼特長，我就告訴他們我會幹飯？我可能還是需要學點才藝吧？像上次翻跟斗還是不行，磕得腦殼疼。」

楊飛越歪著頭：「我能問個問題嗎？」

李鐵柱看到浴室里，冷芭沖乾淨了泡沫，開始擦身子，還很惡意地朝他顯擺。

松竹兒說：「不會呀！質量很好的！對了，我給你的表白信，你收到了嗎？」

楊飛越：「為什麼？是不是你原本準備的這份合同有問題？」

金桔檸檬水好了，楊飛越去給李鐵柱拿過來：「謝謝你啊，我找不到其他懂行的人幫我。」

李鐵柱無語。

「你這說話方式，叫我師父沒毛病……」

貓：「前天殺青了。」

忍不了。

「你是抖……嗎？」

周導演現在如坐針氈，尷尬一笑：「不客氣，不客氣，能請鐵hｅｔuboｏk.com.ｃom柱喝東西，實在是我的榮幸。您現在可是企鵝文化最力捧的明星！」

張小萌道：「實際上是五千塊一個月，冠軍獎金五萬，亞軍三萬，季軍兩萬。他在合同里做了手腳，打電話的時候他已經暗示過了，我不拆穿他，他給飛越最好的待遇，相信可以進前三。」

冷芭仰著頭道，口齒不清晰。

松竹兒：「哼！討厭！讓我看看冷芭姐，她在幹什麼？」

不一會兒，浴室毛玻璃上投射出一個絕妙的身影。

「那，不要尾巴？」

楊飛越簽完合同，問：「那……我在網上看的，藝人的收入是按比例算的，我是多少？」

「我還沒回去過啊。」

周永旭知道李鐵柱在敲打他，連連點頭賠笑：「一定一定，飛越上節目一定走到最後一期，一定！」

李鐵柱喝了口檸檬水：「沒事啊！反正你請我喝東西。」

就這樣，李鐵柱收了個小徒弟。

張小萌一如既往的直接。

松竹兒撓頭：「哎嘿嘿……果然還是想老子了吧？咦？冷芭姐到底在吃什麼？聽聲音，吃得好香的樣子。」

「鹿哈尼告訴我的。」

「反正，當藝人當明星什麼的，都靠吹嘛。實力好像不是最主要的，就像我，大家最大的印象，是我在節目上搞怪逗樂。」

「為什麼？我怕缺氧。」

李鐵柱笑道：「第一次見面，請周導演喝一杯，希望上節目的時候多多照顧一下飛越，她跟我一樣，不太聰明。」

楊飛越茫然：「什麼出道？」

周導演：「是！鄙人周永旭，是企鵝視頻網路綜藝《妹妹向前沖》的副導演。」

張小萌：「……」

然後，李鐵柱帶著楊飛越去了錄音棚找張小萌。

李鐵柱如釋重負：「拜拜辣爪。」

「……」

李鐵柱看了看，然後整個人都裂了：「冷芭，你嚇到我了！真的！」

周導演有點緊張，伸手想要拿回合同：「那個……鐵柱，這合同只是給普通素人的，你和飛越的關係，我準備另外理一份合同。這份就不用看了吧？」

李鐵柱看得口乾舌燥。

楊飛越還是懵的：「這個周導演怕不是虛火太旺，這麼冷的天出那麼多汗。」

雖然有段時間沒人住，但每周都會有阿姨來打掃，所以還是很乾凈的。

晚上，李鐵柱和聶遙吃了一頓海鮮，就回了公寓。

很快，張小萌打來電話，李鐵柱接起來：

「沒想過呀，m•heｔubｏｏk•ｃoｍ.ｃom我什麼都不會也能當藝人？」

李鐵柱嘆了一口氣，拍了拍她精緻的臉蛋，主動退了一步。

「真的只是聊天，你想什麼呢？我是那麼急的人嗎？」

李鐵柱納悶，至於嗎？你也太容易了吧？還說出來……

楊飛越：「總覺得你很可疑誒……」

周導演：「……」

楊飛越也不糾結分成，腦洞再次跳躍：「愛豆，我要去奶茶店辭職了，還有點捨不得。我還沒學會調奶茶呢。」

「那沒事，你回去就看到了。我翻著詞典寫的情書！哎嘿嘿！」

「哦，視頻你再不接就斷了。」

周導演好不容易才從狼狽狀態擺脫出來，仍然不免震驚。

冷芭瘋狂點頭，一言不發。

說著，冷芭進了卧室的浴室。

好一會兒后，周永旭才雙手把電話遞給李鐵柱，悄悄抹汗。

李鐵柱：「有也應該叫胡屑，就是你爸爸給你取名張小萌的時候，有想過你會長成絡腮胡嗎？」

楊飛越道：「其實是周導演請的，我……我是撒花獻佛。」

「你不是，我是。」

松竹兒又和李鐵柱聊了幾句，道：「我不打擾你們了，去背台詞啦！mua~」

李鐵柱沒說話，坐著聽了半天，大致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道：「飛越，你要參加什麼節目嗎？合同給我看看。」

「這個就是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了，我幫不了你。」

李鐵柱看了周導演一眼，企鵝文化的人？

李鐵柱捂臉：「你好好說話。」

李鐵柱嚇了一跳，這麼可怕的嗎？

李鐵柱血脈噴張，卻只能忍氣吞聲。

「害的？」

李鐵柱：「剪頭髮的時候順便剪鬍子嗎？會不會被收雙倍的錢？」

李鐵柱發現系統里，貓馴化度漲得很快，又是一陣無奈，伸手按住了冷芭的頭：「你說吧，我聽聽。」

……

「就是那個意思。」

李鐵柱：「閉嘴！好好吃東西。竹兒不要聽她的，她不正常……」

松竹兒：「小氣！我有好東西都跟你分享，給你寄了好多零食，你卻吃獨食。冷芭姐，你這樣不道德！」

「我看別人談戀愛都寫情書的……」

大晚上的，阿姨還來打掃衛生？

李鐵柱哦了一聲：「好名字。」

「那要是會一點才藝呢？」

李鐵柱翻了個白眼，她這裝扮確實不適合給松竹兒展示，她吃的東西更不適合展示。

李鐵柱說了幾句，把手機遞給周永旭導演：「萌哥說他跟你聊兩句和圖書。」

李鐵柱無言以對，我，正經人，靠才華出道，怎麼會是諧星呢？你們對我誤解很深！

李鐵柱：「你差點被他坑了，合同有問題。不過，現在他不敢了。我想問問你，你是真想出道嗎？」

李鐵柱起身，把浴室玻璃門關上了。

冷芭轉了半圈：「是不是很神奇？要不要檢查一下？」

「難道不是么？我一看你上節目就笑得肚子疼。」

楊飛越激動得兩眼放光，可以拿到獎金？兩萬？三萬？

李鐵柱道：「我哪知道你連這種事都說？」

「我跟你說這是節約的表現，我就經常蹭吃蹭喝。」

楊飛越：「這麼少的嗎？」

「好了，我去洗澡，給你帶了新買的貓咪服哦。想不想看？」

「喜歡嗎？」

李鐵柱心累：「辣爪，你今晚要拍夜戲嗎？」

「現在的藝人，大多數都是什麼都不會啊，他們說這叫白紙上好作畫。」

松竹兒嘿嘿一笑，把手機放好，自己退開，穿著一身古裝的她伸手就掀起自己的裙子：「鐵柱，你看！」

李鐵柱深吸一口氣，接起了電話：「辣爪。還在劇組呢？」

張小萌道：「你60%。」

若是以前的話，他根本不會了張小萌，就是個小經紀人而已，而他確實正兒八經的副導演，雖然負責的節目很次，但也是導演。

「飛越，你說的朋友就是李鐵柱？」

浴室里，某隻滿身泡泡的，正拿著工具在處理線頭。

張小萌：「……」

李鐵柱拍了拍床：「好久不見了，過來聊聊天。」

周導演好一個尷尬：「我心虛什麼？只是……合同可能需要修改一下。」

「寄到你學校的。」

冷芭剛吃了一大口，頓時嗆住，眼淚都擠出來了：「噗哈哈……確實不道德，哈哈哈……」

他知道那次抖音直播李鐵柱點評過楊飛越，但沒想到他們竟然私下裡有聯繫，他還想著拿李鐵柱當噱頭捧楊飛越呢。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是朋友？來幫楊飛越看合同的就是李鐵柱？

李鐵柱接過手機：「萌哥，怎麼樣？」

「就是當藝人。」

冷芭一臉無辜地搓著泡泡：「怎麼不接？快接啊，不然竹兒又該抑鬱了。」

松竹兒的視頻來了，李鐵柱只好按捺住親手洗貓的衝動，調整了一下呼吸。

「為什麼要害羞？我身上，你哪兒沒看過？」

掛了電話，李鐵柱起身去付了三杯飲料的錢，周永旭想搶著付錢，卻又心虛。

楊飛越拿著合www.hetubook.com.com同遞給李鐵柱：「是企鵝視頻的一個節目。」

「我去……」

張小萌道：「你把楊飛越帶錄音棚來吧，如果她想出道上節目的話，我給她當經紀人，不然，她這樣的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李鐵柱笑著搖搖頭：「你那電視劇拍完了？」

李鐵柱也不跟他廢話：「那行，很高興認識你，下次再見咯。」

「不然呢？咦？你怎麼會這種詞？」

張小萌咬牙切齒：「夠了！說正事，楊飛越你為什麼想上節目。」

「要是什麼都會呢？像你這樣？」

李鐵柱背了一會兒歷史知識點，十點就洗漱上床了，準備給松竹兒視頻一下就睡覺，明天還要飛嵐州錄四哈。

「咕……那我們聊點什麼？」

張小萌點頭：「當然。」

「企鵝一個王綜給我朋友的合同，萌哥幫忙看看有沒有問題。」

剛躺下沒多久，李鐵柱聽到開門的聲音。

周永旭雙手接過電話，戰戰兢兢：「張總監您好，啊？不不不……不好意思，都是誤會……啊？您慧眼如炬，都是我的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好，好好好！什麼？您？您帶她？我這就回去處理新合同，放心，這個節目絕對給飛越妹妹最好的資源……」

李鐵柱敷衍道：「嗯嗯，你這條毛褲好看的。」

「是吧？謝謝周導演，破費了。」

張小萌翻白眼。

臉盲，不認識。

然後，李鐵柱化身諸葛連弩，冷芭雖然一直發聲，但再沒說出一個有意義的詞。

但現在不一樣了，張小萌靠著李鐵柱的爆紅水漲船高，晉陞總監之後，在企鵝文化內部儼然已是一個大佬。

楊飛越：「鬍子……應該不會有頭屑吧？」

冷芭緩緩跪倒在床邊，笑眯眯：「我呀？準備吃東西，不給你看，怕你搶。」

「借花獻佛吧？」

松竹兒突然道：「誒？這麼晚了，你們又在一起，我是不是視頻打得不是時候？」

「咕……說說娛樂圈的黑幕什麼的吧？想聽嗎？」

「這叫老天爺賞飯吃。」

「飛越，既然你想做藝人，那我給你當經紀人吧，你的條件還不錯。」

李鐵柱也就不說什麼了，只是，她這身衣服好奇怪，項圈上怎麼還有繩子？

松竹兒又跳過來：「還是你聰明，我穿著毛褲演戲，一點都不冷，他們都好佩服我。」

李鐵柱不理他，拿出手機，咔擦咔擦就是一頓拍，然後發給張小萌：

楊飛越點點頭：「對啊！他這麼紅肯定懂合同的和_圖_書，所以我請他來幫忙啊。你是不是心虛了？」

周永旭識趣地起身告辭，溜得有點快。

冷芭喘著粗氣，又追了上來，李鐵柱也不躲。

「那叫有一技之長。」

楊飛越：「你怎麼付錢了？」

松竹兒：「是啊是啊，不過要等一會兒才開始。哎嘿嘿……好想和你親親。」

冷芭不說話了，漂亮的大眼睛注視著李鐵柱，保持著一個極限的吃狀，表情略顯痛苦，一副討好的模樣。

「什麼信？」

松竹兒嚇了一跳：「冷芭姐？你怎麼也在？臭鐵柱，為什麼不告訴我？害我……丟死人了。」

李鐵柱下意識吞了吞口水：「你在東海？為什麼不告訴我？」

冷芭：「不告訴你，但你要是想吃，下次姐姐帶你吃啊。」

李鐵柱聽懂了，瞥了周永旭一眼，道：「好的，謝謝萌哥。」

李鐵柱問：「你也是企鵝的？」

「帶的吧？師父？」

「呃……」

又和松竹兒聊了幾句，玻璃門又開了，冷芭戴著貓項圈，穿著黑色|貓咪服，舔了舔嘴妖嬈地赤腳走出來。

登登登……

楊飛越：「我怎麼可能看得懂？」

貓咪繼續扭動：「想偷襲你呀！」

李鐵柱：「沒事，反正你估計也學不會。」

掛了視頻，李鐵柱怒視冷芭：「你就不怕她發現？」

張小萌：「你剛剛簽合同沒看嗎？」

正想著，冷芭就把繩子遞到了李鐵柱手裡。

「你沒事整那玩意兒幹啥？」

嘩——

楊飛越對李鐵柱道：「看起來好假的樣子，鬍子比頭髮還多，你看他都快禿了，怎麼鬍子還這麼茂密？」

「誒？那我以後不叫你愛豆了，叫你師父吧？我能當藝人，都是你害的。」

「怎麼說都有理了？」

「你把門關上洗。」

貓搖頭：「不聊天，會哭的。」

下午，李鐵柱和張小萌了解了一下那兔的進展，分鏡和人設已經全部完成，可以開始配音了。企鵝對這部動畫電影格外看重，派來了旗下最好的動畫導演唐果。

李鐵柱下意識捂眼睛，卻發現松竹兒裙子下穿著毛褲：「嚇我一跳。」

周導演道：「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以你和鐵柱的關係，需要一份更優厚的合同。」

「你不害羞嗎？」

周導演是真的手心冒汗了，張小萌？給他看的話，這份合同的坑一個不少都會被瞅出來的！

楊飛越：「絡腮胡顯臉小，挺好的。那什麼，我上節目是為了賺錢啊，那周導演說一個月四千塊，還包吃包住，好多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