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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皇城

作者:水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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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清苑麗影冷宮傷,璧人不成雙 一、神秘人

第二章 清苑麗影冷宮傷,璧人不成雙

一、神秘人

銀面人回應:「不見紅,如何真實?」
靈晚說不出話來,只指著那一片片的野花,連手指都發著顫。銀面人看著隨風搖擺的野花,彷彿意識到什麼,下一刻,靈晚的唇被覆上一片柔軟,而後喉間充斥著一股清新的氣流。她下意識地用力吸取著,直到她的胸口終於不再那麼疼,直到她的大腦終於不再那麼混亂。
雲詳聞言,低頭看了看仍舊在哭泣的靈晚,問道:「爺,不能讓我和靈兒說幾句話嗎?」銀面人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壞壞道:「宣和殿那邊的戲就要開鑼了,她要不回去,這戲還怎麼唱下去?」
遠遠地,馬蹄聲近了,靈晚緊張地張望著,直到雲詳玄色的身影出現在靈晚的面前,她終於淚奔而去,抱著雲詳的衣袖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
「娘娘這麼以為?我怎麼覺得,要是皇上知道你今晚和秦沐王的所作所為,要滅的可能是你風家的九族呢!」這話正好說中了靈晚的心事,只有一點,靈晚卻是敢肯定的,那就是銘帝就算是想滅了風家的九族,只怕還是不敢下手的。
侮辱啊!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靈晚真的怒了,她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死死地盯著銀面人的雙眼。這是她發火前的徵兆,雲詳一看便知,連忙上前攔下靈晚,溫和道:「靈兒,爺不是壞人,別這樣。」
禁衛軍已然全數回來,其中那頭領之人低首抱拳道:「末將來遲,讓娘娘受驚,末將萬死!」
「什麼意思,你動動腦子就能想明白,不要成天地想著男歡女愛。」這話一出,靈晚的臉又騰地燒了起來,雲詳更是不解地看向靈晚。靈晚羞得無地自容,卻仍舊咬牙道:「你少說一句話會死嗎?」
這一次靈晚沒有再掙扎,因為她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更因為三哥的那聲稱呼,她對這戴面具之人,也產生了很多的疑問。靈晚的這位三哥,外人只道他成日遊手好閒,風花雪月,卻只有靈晚明白,他只是不屑於朝堂之事,所以,故意如此讓爹對他不寄予厚望,才好樂得清閑。
只一句,便堵了靈晚的叫罵聲與還擊的動作,她眯了眯眼問:「你認識三哥?」
靈晚快如閃電向前掠去,打算加入戰局,既然那銀面人不動,那便先合力解決掉一個再說。什麼君子不趁人之危之類的廢話,在靈晚面前,等同於廢話。豈料,靈晚剛剛有所行動,那銀面人也動了,只一下,靈晚便被定住了身形。
銀面人見狀,扶住了靈晚的身子,吼道:「該死的,你到底怎麼了?」
不一會兒,靈晚的臉就憋得通紅,難受得淚水在眼眶之中直打轉。而那銀面人見了,卻理都不理,順勢躺在了靈晚身邊后,掐了一根草到嘴裏叼著,閑閑道:「女人的眼淚太廉價,你那招對我沒用。」
「我走了,你這戲又如何演得下去?」
於是,靈晚只能強做鎮定,大聲地罵道:「混賬東西,你識相的話趕緊把本宮放了。不然,要是讓皇上知道了,肯定抄你的家、滅你的族。」
言罷,銀面人緊緊抓住靈晚的手,再次點地而起,很快兩人便消失在了雲詳的面前和圖書。雲詳看著兩人消失的方向,緊緊握住了拳頭面露憂色,自言自語道:「靈兒,但願你今夜回去后,能有驚無險……」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夏侯曄靠近房梁之時,又一人側身而出,生生地架住了夏侯曄的招式,瞬間與其纏鬥起來。靈晚清冷的美目,打量著那人,只見這一人卻是一身勁衣黑服,面上矇著黑巾,顯然是有備而來。
「會不會,試試便知。你若是執迷不悟,到時候休怪本宮沒有提醒你。」靈晚仍舊在喋喋不休,可銀面人早已不耐煩了,他冷冷地扔出一句:「謝娘娘美意,不過,我也想提醒娘娘一下,女兒家家的,還是檢點的好,不要是個男人就撲!」
靈晚雖然不情不願,但不想讓三哥為難,也知道三哥絕不會害自己,於是乖乖地點了頭。雲詳見狀,欣慰地笑了,轉頭對那銀面人又恭敬道:「爺,拜託了!」
靈晚搖了搖手,仍舊面無表情。風家的女兒不會怕屍體,但任是誰遇著了這種事情,也高興不起來的。靈晚沉聲質問:「你們是怎麼當差的?要不是這小公公冒死相救,躺在這裏的便是本宮了。」
銀面人嗤笑一聲道:「貴妃娘娘說我大胆,我看大胆的是娘娘你吧?公然在皇帝的寢殿私會情郎,甚至打算共赴巫山,行那苟且之事,娘娘不覺不妥嗎?」他的聲音悅耳動聽,著實吸引人,可說出的話語讓靈晚的心又為之一震。他竟然知道她是貴妃娘娘,也就是說,他根本就是沖她來的。
「你到底是誰?」
靈晚看了一眼秋歌,確實也有些擔心,於是這才開口道:「那勞煩這位大人送本宮去宣和殿,本宮會親自向皇上解釋。」
靈晚這會兒算是明白了,那傢伙以為她在對他施美人計呢!她又氣又急又憋悶,直到最後,那花香刺|激得她鼻頭緊緊,甚至不能自主呼吸。她的臉色已漲成紫紅色,那銀面人終於發現了靈晚的不對勁,迅速在她身上點了幾下。靈晚的身子一松,手腳終於可以活動。她張大了嘴,大口地呼吸著,可那濃郁的花香刺|激得她又一陣抽搐,她急得雙手直往胸口重重捶去。
言罷,又看了一眼地上那小太監的屍體,不忍道:「厚葬了吧!若是他還有家人,多賞些銀錢!」
打小,靈晚就和雲詳最親。兩人雖不是一個母親所生,但因年紀相仿,所以特別合得來。在京都,誰都知道風三公子最疼這個妹妹,誰也都知道風四小姐最黏這個三哥。所以,在雲詳的面前,靈晚才會做回真實的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一聽這話,靈晚真的安靜了下來,不敢置信地問:「是三哥讓你來的?」
他不提還好,這一提靈晚的火就冒得更高,她伸出另一隻手,再次用力朝他的臉扇去,卻又被同樣的兩根手指夾在了中間。她罵道:「你這個渾蛋,得了便宜還賣乖,本宮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色魔。」
豈料,銀面人竟然沒有反應,只是緊緊地盯著他摟著靈晚的那隻手,眉頭糾緊。雲詳見狀,又喚了一聲,銀面人才終於點點頭道:「該走了!」
「娘娘,末將先送www.hetubook•com•com您回宮吧!」
銀面人又搖了搖頭,冷冷地甩開靈晚,道:「要不是雲詳親口告訴我你是他妹妹,我還真是不敢相信。」
可此時此刻,她不得不冷靜下來思量對策,她又驚呼道:「沐王殿下在宣和殿?皇上在昭和殿?」這一問倒也真將那人問住了,那人只求饒似的說著:「娘娘,末將也不是太清楚方才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如果娘娘想知道,待末將查清楚一二再來回稟娘娘。」
靈晚上下打量的那種眼神,讓銀面人沒來由地感覺有意思,這個女人一會兒生氣,一會兒發火,現在又用這般算計的眼神瞅著他,當真的不是一般鎮定。這麼看來,果然還是雲詳一家的,一個個都這麼特別。
嘿!他還來了勁了,靈晚眼看著又要噴火,那銀面人再一次把她扔在了地上,冷冷道:「到了!」
靈晚將那已死的太監翻了過來,定睛一看,臉色越發地冷了。秋歌驚叫一聲:「這不是剛才那個小公公嗎?」靈晚清冷的美目遽然發著森冷寒光,滅口,看樣子,這皇宮是越來越會「吃人」了。
「本宮若是不回呢?」
可是,才區區幾日,他們已相近不相見,隔了那一道宮牆,彷彿什麼都不一樣了。雲詳摟著哭得一塌糊塗的靈晚,心疼得恨不能替她承受心裏的不快。他看向站在一邊一動不動的銀面人,淡淡叫了一聲:「爺!」
靈晚微愕,實在不懂這人說的什麼意思,但下一秒,那人已執劍而來,招招狠毒。靈晚起初還只是躲避著他的攻擊,而後發現若是不出手還擊,真的會傷在他劍下。她顧不上再說什麼話,全身心地開始反手回攻了。
靈晚下意識地閉上了雙眼,只聽得皮肉碎裂的聲音,而後,竟然沒有疼痛的感覺。這一幅畫面,亦被剛剛趕到的禁衛軍看得清清楚楚。其中一人大喝道:「抓刺客!」
聞言,靈晚才發現好像真的已經回到了皇宮,此人的輕功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竟然來無影去無蹤,來去自如也沒有一個人能發現。靈晚此時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想法:要是請這人去刺殺銘帝,那還不跟切蘿蔔一樣簡單?
他倒是做出了讓步,可靈晚還沒有解氣,更何況,她還有很多事情要靠這人的嘴給她個明白。
那人與靈晚對視了片刻,便敗下陣來,靈晚的眼中除了森冷還是森冷,那種自然流露的極寒之氣,讓那禁衛軍頭領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他的大手溫暖而有力,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淡淡的氣息,沒來由地讓靈晚覺得熟悉。為何會有這種感覺,靈晚不懂,但她已被他點穴動彈不得,於是只得咬牙道:「你這廝好大胆,竟然公然于皇宮之中擄人,不要命了嗎?」
「難道是我眼拙?還是娘娘想說,你們還沒有真的做?」那人邪邪一笑,露出珍珠般整齊的牙齒,那笑意當真十分欠扁。可靈晚當真是有些心虛,若是剛纔此人不出現,她和夏侯曄情之所至,會不會真的做出點兒什麼,她還真不敢拍著胸脯說。
一聽這話,靈晚心中的那把無名業火,騰的一下就燃了起來,她怒吼道:「https://m.hetubook.com.com你說誰不檢點了?你個渾蛋臭雞蛋,毛蛋鹹鴨蛋……」銀面人聽著靈晚那讓人噴飯的罵人詞,無語地掏了掏耳朵,重重在靈晚身上點了兩下,頓時,只見靈晚的嘴仍舊在一張一合、一張一合,卻再發不出任何聲音。
秋歌上上下下地看了看靈晚,確定她真的沒什麼事之後,終於放聲大哭起來,邊哭邊說:「老天保佑!」
聞言,靈晚寒眸微凜,上下打量這禁衛軍頭領,看樣子又是一個有背景的主兒,她冷冷一笑:「本宮會到此,乃是皇上傳召,怎麼?這位大人要不要向皇上問個究竟?」
吻上靈晚的同時,銀面人雙足提氣,一口氣再奔出好遠,直到那片荒地之上,只能看到土石,他方才停了下來。而此刻的靈晚亦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她睜開水霧霧的雙眼,正好對上那一片清冷眸光,倒吸一口氣的同時,她迅速出手,用力地朝他的臉上扇去。
靈晚被扔到了一片空地之上,也不知道那銀面人一路提氣行了有多遠,但聞著那清新的草香,靈晚猜測這應該是京都的一處野郊之地。其實在那死寂的深宮之中待得久了,出來透透氣也是件美事。
銀面人聽完,貌似很認真地想了一想,冷冷道:「不會死,但,我不想少說。」
言罷,他再次對靈晚展開猛烈的攻擊。靈晚右閃右避,仍避不開銀面人的劍氣,終被他以劍逼到了牆角。她美目怒視銀面人,豈料此時,那黑衣蒙面的男子又向靈晚扔過來一物,恰好擋在了她的身前。她還來不及看清眼前是何物,銀面人早已對著她的身體一劍刺了過來。
聞言,哭得雙眼紅腫的靈晚終於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於是也抬起頭問道:「你什麼意思?」
銀面人沒有再回答,只是瞅了一眼靈晚,沒有興趣地又躺了下來,直接無視她的存在。靈晚哪裡受過這等侮辱,但她又確實想見見三哥,於是,一咬牙,扭過身子走向一邊,再不肯多看那地上之人一眼。
此刻的靈晚,腦中一片糨糊,這些事情一件一件接連著發生,快得讓她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只能憑感覺猜出這些事情都有著聯繫。可是,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為何亂成一團?
那人搖頭:「娘娘,皇上無礙,出事時,皇上在昭和殿,是沐王殿下受了點兒輕傷!」靈晚本意是想從這人口中套出宮中到底有何變故,卻不想得到這樣一個回答。想到夏侯曄受傷,靈晚焦急萬分,只恨不能馬上飛到他身邊。
銀面人抬眼看了看雲詳,清冷道:「我能平安帶她出來,便能平安送她回去。只是雲詳,我該提醒你,做了選擇就不會再有退路,今晚,你想想清楚。」
禁衛軍看來人如此囂張,傷了人就跑,哪裡肯放過,大喝著追了過去,但他們又豈是銀面人的對手,只追了沒多遠,便眼睜睜地看著銀面人消失在宮牆之外。其中一個看似是頭領的男子,眉頭深鎖,不甘道:「快回去看看貴妃娘娘!」
靈晚反問,臉色不善,那人見狀也矮了幾分,低聲道:「娘娘,天要放明,而且這位姑娘的傷勢也得早早處理。」
順著她和_圖_書的視線,夏侯曄抬頭,卻是一月白長衫的銀面男子。看他那嘴角邪邪的笑意,夏侯曄頓時血氣上涌,這種被人偷窺的感覺,讓他倍感受辱。他怒喝一聲,彈跳起來,伸手就向銀面人襲去。
這是靈晚真正意義上的初吻,她生澀的動作,透露出來的信息,令夏侯曄狂喜,更加動情地深入著,一點點地引領著她,與之嬉戲纏綿。靈晚的心,跳得那麼快,幾乎要衝出胸口,她的手,緊緊地攀附在夏侯曄的後背之上,緊張地揪緊了他的衣衫。
靈晚的眸中,精光一閃,聽那腳步聲,絕不止一人,該是皇宮的禁衛軍了。她神色一凜:「你快走!」
那禁衛軍頭領此時亦不再多話,只重重點頭:「是,娘娘!」
銀面人幾乎在同時鬆開了靈晚的唇,伸出兩指夾住靈晚的縴手,邊搖頭邊道:「嘖嘖!長得這麼美,心卻這麼狠,你就是這麼對你的救命恩人的?」
靈晚耳根一動,這不是秋歌的聲音嗎?怎麼會在這裏?她不是應該在宣和殿外?正當這分神之時,銀面人長劍已削下靈晚幾縷髮絲。靈晚此時再不敢分心,只專心與那人纏鬥起來,漸漸地靈晚發覺那人招式雖猛烈,卻更似在做樣子,外人看著兇猛,實質卻沒有什麼殺傷力的。很顯然,那人是要與靈晚演一出好戲。
「一時半會兒和你說不清楚,靈兒,你只要記住一點,乖乖聽爺的話,明日,三哥就進宮,有什麼問題,三哥都一一回答你,可好?」雲詳自知時間來不及了,便也沒有再廢話。靈晚仍舊不懂,可雲詳已將她帶到了銀面人面前。
背景,整個旭國,誰有她風靈晚的背景厚?僅僅是這貴妃的頭銜,她也有辦法讓他滾回老家。更何況,她背後還有個強大的風家族。此人想必是那種仗著家世便恃寵而驕的主兒了,亦成不了大器。
「認不認識,你一會兒便知。要是想見雲詳,就給我老實地待著,否則,我直接將你扔回宣和殿。」說到這裏,那銀面人許是懶得再與靈晚廢話,也不再稱她娘娘,只你來你去的,直截了當。
敏感地發現這人已死了多時,抬眸,她不解地看向銀面人,他卻只是冷冷地扔下一句:「接下來,該你表演了,希望你的表現和你的外表一樣令人滿意!」而後,閃身不見。
就在夏侯曄忘情之下,將靈晚摁倒在地之時,驀然睜開雙眸的靈晚,猛地推開了她身上的夏侯曄。有些失控的夏侯曄,感覺到靈晚的動作之後,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做法有些不合時宜。剛想向靈晚解釋什麼,卻發現靈晚的眼光冷冷地盯著殿頂的大樑。
靈晚太好奇,是什麼樣的人,能讓她這個什麼也不上心的三哥臣服?
想必是沒有猜到靈晚還會關心他,銀面人的嘴角不動聲色地牽動了一下,而後,不但人沒有走,還抽出長劍指向了靈晚。
那人一聽這話,面上扭曲,有些為難道:「娘娘,宣和殿那邊去不得。」
銀面人冷冷掃過靈晚的臉:「不該知道的不要問!」
「你閉嘴,誰要行那苟且之事了?」靈晚此刻早已顧不得什麼端莊形象,只一句話就將她激成這樣的人,他還是頭一個。
「大和*圖*書人何意?本宮是奉了皇上傳召,去宣和殿侍寢,大人諸多阻攔到底為何?」靈晚聲色俱厲,問得那人面色發青,他只得軟言說道:「娘娘,宣和殿那邊出事了,娘娘還是先回宮等皇上的消息吧!」
「小姐,你沒事吧?」秋歌哭喊著撲了過來,情急之下沒有再稱靈晚娘娘,只喚了平時最親近的小姐稱呼。
這時候,一聲清亮的呼救聲突地傳來:「有刺客!」
「我三哥的個性別人不知,我可是明白得緊,他居然肯叫你爺,肯聽你的差遣……」靈晚又徐徐地說著,可那銀面人卻扭過頭來打斷她的話:「你該做做準備了。」言罷,又狀似不悅地說道:「我討厭聒噪的女人。」
「小姐,剛才……」秋歌哭了一小會兒,突然想起還有什麼話要說。靈晚伸出食指輕噓了一聲,示意她身後有人。雖然她覺得秋歌所說的話一定對自己很有幫助,但禁衛軍想必是會馬上回來的,還是回去再說最為安全。
遠遠地聽到有人在喊叫著:「就在那邊,就在那邊……」
可靈晚偏生沒有那麼好的福氣,因為銀面人扔下她的那附近剛巧便有著一片片野花開得正好。靈晚想扭過頭避過那花香,豈料被點了穴的她連動一動頭這麼簡單的動作也做不到。她鼻子痒痒又想打噴嚏了,可是,卻怎麼也打不出來。
風家的女兒個個身手不凡,靈晚自以為武功已算高手級別,可在這銀面人面前,她的武功簡直等同兒戲。她氣惱地吼道:「你到底是誰?」那人淡笑不語,只是大手攬過靈晚腰身,足尖點地,不一會兒,便已帶著她離開了皇宮。
那禁衛軍的頭領平時也是趾高氣揚慣了,見靈晚一個不受寵的妃子也來呼喝他,便也回嘴道:「娘娘,若不是您半夜跑來這裏,又怎會遇上這刺客?」
這一刻,靈晚的心中已有了七分明白,她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道:「怎麼?難道那刺客也襲擊了皇上?」
靈晚終於看清了秋歌的傷勢,好在只是胳膊上受了一劍,並無大礙。她抓住秋歌的手,安慰道:「秋歌,我沒事,不要哭了。」
不一會兒,雲詳卻又自信地笑了:「爺,我相信,你能保護好她的。」
靈晚定定地看了看他的臉色,倒真不像說謊。此時,秋歌不動聲色地在背後點了點靈晚的腰,靈晚會意,已明白秋歌是要告訴自己,她知道一切。靈晚見狀,便也不再為難那禁衛軍頭領,只是淡淡說道:「本宮知道了,煩勞大人先送本宮回去吧。」
秋歌時此不知道從何處竄了出來,身上猶帶著血跡,身後赫然是剛才出現在宣和殿內的黑衣蒙面人。靈晚意識到這很有可能也是銀面人計劃中的一部分,可銀面人此時仍舊招招狠毒,令靈晚來不及分心看秋歌的傷勢,急得咬牙切齒:「你怎能傷了我的人?」
「爺?」靈晚挑了挑眉,看向雲詳,又問道,「三哥你何時入了什麼門?什麼派?還當了人家的手下?」
聞言,她瞬間睜開了雙眼,定睛一看,終於發現擋在她身前的竟然是一個人。慌亂之中,靈晚急忙伸手扶住了他下滑的身體,可是她甫一接觸到他的身體,卻察覺屍身早已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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