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木馬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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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和穀神楓一起走進游泳池，不少同學都覺得好奇。
他穿了一條黑色的泳褲。高挑結實的身材和英俊明朗的臉蛋引得路過的同學不斷回頭。
最後上亞月無奈地點點頭。
「這樣啊。」南宮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上亞月又看了看穀神楓，沒再多問。
「他說那個對他不重要了。」
「父王，你是不是嫌我不夠丟人？」
從掛在牆壁上的大鏡子中，她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臉。
「我的身體很好啦。」
「亞月，經過婚姻的演練，我們的和諧程度更高了，達到100％。」
「你還是沒有忘記上亞月？」
「小月，我帶你去看司炎好不好？」
但這樣王子還是不滿足，因為埃及的版圖不斷擴張，越來越多的年輕貌美的奴隸出現在王子的面前，於是王子喝下了更多的藥水，變成很多個王子。
楓以為自己是大聖人嗎，總是用這種不顧一切的的犧牲態度守護著她？！
結果有一天，所有的王子都忽然變成了一個糟老頭。原來王子在分裂身體的時候，把自己的壽命也分了出去，所以，很快他的壽命就到了盡頭。
上亞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堵在了嘴裏。
穀神楓的命令溫柔而強制，讓她不知道怎麼拒絕。
「你還是說哪些不用淘汰吧？」
「基德」稱他不備，放了幾個暗器。
「這次招親需要哪些程序？」
哈，還全國選秀呢？
黑袍人飛快地拿出命薄核對姓名。
如果你沒有短暫的婚姻怎麼可能明白愛情的要義
「我還不是為你好。不然你的妖力會消耗光的。唉，司炎你長了一百多歲個性還是真么彆扭。」
「因為你和司炎都是我心中很重要的人。」
沒有翅膀
穿著淡藍色的泳衣的上亞月一頭扎進了水池中，被炎熱天氣弄得亂糟糟的思緒立即在冰冷的水中得到了釋放。
「看來你還真受歡迎啊。」南宮走到上亞月身邊，幫她拾起掉落在地的手機，「這段時間一直沒有看到姓司的，他上哪裡去了？」
「九王子要公開招親咯！」
司炎離開人間界之後，生活還是跟以前一樣，該吃飯的時候吃飯，該睡覺的時候睡覺，該看書的時候看書。可上亞月的心裏總覺得空空蕩蕩的，腦子也常常是一片空白。
上亞月的嘴角高高地揚起，眼睛里淚花閃動。
嘴上這樣說，心裏卻不斷叫囂著要跑到司炎的身邊。
「真的忘了？」穀神楓輕輕地捏著她的下巴，表情令人捉摸不定。
「炎，你最近的口味怎麼越來越刁鑽了？」
「這……」
抓在上亞月腳踝處的手鬆開了，模模糊糊之中，她看到了另外一張臉，近在咫尺，五官和她一模一樣。
「才沒有！」上亞月蹙著眉，心口不一地扁扁嘴巴，「他走了我不知道有多開心！」
旋轉的木馬
「楓……」
從嘴裏和鼻孔里不斷冒出大大的氣泡，上亞月的眼睛快要睜不開了。
黑袍人拿出一個長長的捲軸一板一眼地念道。
「那好，我幫你想，既然剛剛那些狐女你都看不上，我就在全國範圍內進行一次徵婚，以妖力和相貌為衡量標準，替你找到最合適的新娘！」
穀神楓灌住著熱力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蛋，猝不及防地在她的嘴唇上烙下了深深的印記。
「父王，我一向很挑剔，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搞出這麼多花樣和_圖_書……」
上亞月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不敢想象楓到底度過了怎樣一個孤獨的童年。
「喂，楓，你的臉看起來很古怪……」
我也只能這樣
「嗯。要不你告訴我？」
上亞月一個鯉魚打挺，立即從長椅上坐了起來，揉揉眼睛說道：「剛剛我做了個很怪的夢呢。」
穀神楓臉色大變，還沒來得及做熱身運動，馬上跳下水奮力向她游去，並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飛快地穿梭在十多個求婚者之中，他輕鬆地用各種招式對他們進行徒手反擊。他的能力應該弱了很多吧？
「你畢竟只是個半妖，我們才不怕你。」
唉，也不是啦，總之，很不容易找到貼切的詞來形容！
他對她照顧得無微不至，簡直沒有辦法挑剔，絕對是五好丈夫的不二人選。可是和他在一起為什麼一點心動的感覺都沒有呢？
「不，那不是我的幻覺！」
「我知道。」穀神楓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把她送進休息室，「小月，這段時間你太緊張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哈，這也算美女嗎？」
司炎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
當上亞月回頭的時候，他的手裡已經多了用念力做成的弓箭。
穀神楓微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髮。
這些無聊的八婆，真是吵死了。
以前他是為了隱藏身份所以才沒有施展實力，而現在他已經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嗚。」
「我也說不清楚。」
南宮的聲音忽然在一邊響起。
夢到這裏嘎然而止。
「那個女孩是誰？」
王子便喝下了它，讓自己變成了兩個人，一個跟奴隸在一起，一個跟未婚妻在一起。
「中意？就是和上亞月長得像？呵呵，看來你還是沒有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啊？」
「你們等著！我們還會再來的！」
司炎生氣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是的。」
穀神楓在她面前蹲下，用毛巾擦著她濕漉漉的頭髮。
「他的封印不是還差一道才解開嗎？」
「去游泳館游泳，就這樣定了。」
「哈哈！哈哈！」
這群跳樑小丑什麼時候才能鬧夠呢？
她，她和楓接吻了！
「炎，暗箱操作不好吧？我們的比賽要公平公正公開哦！」
「回王子殿下，首先，我們的評審團會對報名者的基本條件進行篩選，十五歲以下和一百歲以上的狐女將直接淘汰，甚高在一米五一下活著兩米以上的直接淘汰，有過重大疾病史的直接淘汰，結過婚的直接淘汰，未婚有小孩的直接淘汰……」
「修鍊？司炎在妖界做什麼呢？他說他要使用暴力搶奪王位，是不是也要修鍊？」
「父王，我覺得自己好像是勝利者的獎品一樣。」
「嗯，他也許正在通過某種方式修鍊，提高自己的念力水平。」
「小月，冷靜一點。」穀神楓緊緊地摟住她，「我在這裏，不要害怕。」
美艷至極的狐女們立即唯唯諾諾地消失在宮殿大門外。
上亞月馬上叉著腰大笑不止，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父王，我沒有權力拒絕勝利者，但總該有權力選擇幾個我中意的人直接參加決賽吧？」
她猛地推開了他。
沒過多久白狐國舉國上下便變得異常熱鬧。
「看來你對我指定的新娘很滿意，為什麼要放棄她？」狐王和藹地笑著，走到他身邊坐下。
「楓……」
「唉，沒看出來她長得那樣清純，其實很花心啊。」
「傻瓜。和圖書」楓努力撐起一個微笑，用毛巾揉了揉她的頭髮，「只要你願意，我一直都是你的。」
司炎輕輕撈起落在耳邊的一縷銀色長發，不悅地挑起纖長的眉，隨意的動作中帶著一絲嫵媚，害得站在他身邊的侍衛和宮女差點沒有狂噴鼻血。
楓靜靜地坐在水池邊的沙灘椅上，笑盈盈地看著她。
「司炎，不要耍孩子氣了。」狐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的身邊，嘿嘿地笑了兩聲，「這種萬里挑一的狐女，由不得你不喜歡。」
白狐國的九王子司炎懶懶地躺在華麗的雕花長椅上，一條修長的腿隨意地搭在扶手上慢慢搖晃。
「美男逼婚團」之一的「詩人」推了推眼鏡，在她耳邊大聲朗誦道：
她嗆了口水，撲騰著雙手使勁兒地掙扎。
「我也說不上來，總之就是我變得很花心。」
「你們最好躲遠一些。」
狐王眨眨眼睛，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而你，小月，你是他愛上的人，你身上的一切都很完美，我有什麼資格嫉妒你們呢？」
「天啊！九王子終於決定結束單身生活了？！」
「楓，你在想什麼呢？臉都紅透了。」
路邊的石頭便成了忍者：「月，你現在要買什麼東西，我會用忍術幫你。」
「我最看不慣以多欺少了。」
「不知道，也許是其他國家的吧？」
奴隸很喜歡王子，便用妙曼的舞姿去吸引他。
忍者凌空跳起對著他的頭就是一刀。
司炎好看的眉毛擰成了一個大大的麻花。
上亞月扯下頭上的濕毛巾，用雙手輕輕地絞著，鼻子酸酸的。
「那是紅狐族的……」
「嗖嗖」兩聲，利箭飛出。
奴隸很害怕，便讓王子帶她一起逃走。但是王子捨不得自己的未婚妻子。畢竟她和他已經認識了十六年，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好像是愛情，又好像是親情。
夢境便很快襲來。
「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好了好了，你說不是幻覺就不是幻覺，睡會兒覺吧。」
「小月，醒醒。你已經睡了一個小時了。」
「紅狐啊，讓她直接進入總決賽好了……」
王子很快就喜歡上了這個奴隸，而奴隸也愛上了王子。王子的未婚妻知道后，非常生氣，唆使國王殺掉奴隸。
「真的嗎？」穀神楓微笑著用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如果你真的開心為什麼不笑呢。」
「那好，吃冰激凌吧。」
「父王，是你逼我回來的。」
「歌手」展開「動人」的歌喉。
「……好。」
「可是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但那股拉力實在太大了，她沒有辦法掙脫——難道是有什麼小妖想要害她？
「你覺得奇怪？」
國內最年長的巫師給王子出了個主意，讓王子喝下一種藥水。那種藥水可以讓一個人擁有兩具身體。
在這一個供應歡笑的天堂
「美男求婚團」見勢不妙，便作鳥獸散。
那個表情是上亞月從來沒有見過的，和他一貫的風格大相徑庭，彷彿一隻飢餓的貓咪看見了肥碩的老鼠……
毛巾驟然從上亞月的手指間滑落，掉到她的腳前。
「我慢慢明白只要付出就會有回報，通過不斷的修鍊我的妖力比血統最為純正的元老級狐妖還強，但是不管怎麼追趕我卻追不上司炎。如果說我坐在摩天輪里，他就是身在天堂……我和他的距離是不可逾越的。」
「不是這種問題。」司炎彆扭地把漂亮的臉轉到一邊，「實在hetubook.com.com是因為這些狐女太不堪入目。」
「哈哈，穀神，你上次沒有死，這次就沒有那麼走運了。」
羡慕眼光
聽上去挺有意思的，和人間界的真人選秀節目很像，就差沒有設置簡訊通道了。—_—
「小月月，最近我練出了六塊腹肌。」
「……好吧。」
「小月，不要自欺欺人了，你要注意身體啊。」穀神楓心疼地擰起眉毛，「周末和我一起去鍛煉。」
「親愛的上亞月殿下，你終於恢復單身了！恭喜你啊！」
魅力四射
「難道是妖？可是這裏沒有妖氣啊。」穀神楓詫異地眯起了眼睛。
穀神楓的睫毛很長几乎要觸到她的眼皮。濕屢屢的髮絲也垂到了她的臉上。痒痒的。
為什麼親子之間要進行這種低次元的爭吵？司炎無奈地搖了搖頭。
「楓，你，你……你怎麼可以……」
「我說過我喜歡你啊。」
上亞月剛剛說完，穀神楓就露出一個略帶邪惡的笑容。
他緩緩地把手指從她臉上移開。
上亞月好像被人迎頭打了一棒，臉部的線條變得僵硬無比。
刻意避開的人名被提起，強行抑制住的思念開始泛濫。心又開始疼痛。
「……楓，你不嫉妒司炎嗎？」
「也許吧。」上亞月像犯了錯誤的孩子，用很輕的聲音說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啊，也許潛意識地我覺得楓是我一個人的，我希望楓能夠快樂地生活。」
穀神楓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音樂停下來你將離場
從外面進來的狐王無奈地說道。他有一張飽經風霜但是風采依舊的臉，眼神銳利如同站在懸崖上凝神屏息的鷹。
楓真的很體貼呢，處處都為自己著想。偶爾還是聽聽他的話吧，這樣想著上亞月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嗯。你還是關心著他。」
「她也是參賽者？」
司炎站在城樓上向黑壓壓的一群報名者揮手致意。
但是清澈見底的游泳池裡面什麼都沒有。
幸好功課比較緊張，讓她少了很多可以胡思亂想的時間。
「小月，什麼時候上來？」
上亞月驚魂未定，手指顫抖著指向水池。
「小月，你還記得上次在冷飲店發生的事情嗎？」
「父王！」
「好難看的笑容，僵硬得像石頭一樣。」穀神楓無奈地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讓他回國你是不是後悔啦。」
「剛剛水池底下有個人拉住了我的腳，而且和我長得好像。」
「總之，就是先通過評審團的外貌審核，然後參加直線淘汰賽，和其他人進行妖力pk，最後的勝利者會成為你的妻子。」
「那這段時間瘦了這麼多是怎麼回事？」穀神楓擰了擰她的臉蛋，「只剩下一層皮了。」
「怎麼怪了？」
「你已經不小了，如果不能得到上亞月的話，你就需要有個狐女為你生個繼承人。」
「啊！」
「啊，竟然是獵人！」
「我直接演示給你看好嗎？」
奔跑的木馬
「我知道了。不要難過。」穀神楓撥開她的劉海，輕輕地吻了上去，「以後我再也不會亂來了。」
「你喜歡司炎？」
不管你是誰有過什麼樣的過去
「呵呵，不說這個，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好嗎？」
她想起剛剛在長椅上做的夢——如果真的有讓人分身的藥水，也許自己也會飲下吧，一個上亞和*圖*書月呆在楓的身邊，一個上亞月呆在司炎的身邊。
「應該不會是兄妹吧？」
「九王子，這是我國最出色的狐女了。」
「我剛好路過，不是故意要救你們。」南宮淡淡地說著撥開他的手，「社團里還有活動，我先走一步。」
妖界。白狐國。
穀神楓找了厚毛巾鋪在一條長椅上，然後按著上亞月的肩膀讓她躺了上去：「我去游一會兒，半小時後過來找你。」
剛剛的感覺騙不了人，只有和司炎接吻的時候，她才會心跳加速到快要蹦出胸腔，才會大腦昏厥到幾近休克。
「現在我沒有精力想這些。」
「我說過多少次了，我不是失戀！」
「小月，你真的有那麼喜歡司炎嗎？就算他不在你的身邊，你還是想著他？」
她尖叫一聲浮出了水面，重重地咳了幾下。
讓你忘了傷
「科學家」拿著最新款的掌上電腦，在眾人面前炫耀。
這樣，楓就不會死，而她也能得到幸福！
「哼。看你能逞強到什麼時候。」
穀神楓身形一閃，忍著的刀插入了他身後的樹中。
雪白的皮膚，飽滿的臉頰，彎彎的眉毛，杏仁般的大眼睛，尖尖的下巴，纖細的脖子，這就是她，但又不像她。
他落寞的眼神就像錐子一樣刺痛了上亞月的心臟。
「想一個人好難受，心臟緊得像要炸掉一樣，但是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要若無其事地微笑。」
「原來我在民間還是有很高聲望的。」
「明明知道現在這樣對我們三個來說都是最好的結果，但是還是忍不住想他。他的樣子一直在我的眼睛里晃來晃去，不管是上課的時候玩耍的時候睡覺的時候。」
「還游一會兒。」
即使是星期天，游泳的人也很多，而且其中大多數都是上亞月認識的。
司炎的視線忽然被不遠處的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孩吸引住了。
「剛剛他拿出來的弓箭比我上次看到的還要大。」
「嗯，找個適當的時候吧……」
「啊，什麼時候？」
「那你們就儘管看看半妖的實力好了。」穀神楓唇邊的笑意更濃了。
黑袍人朝他躬了躬身子。
怪盜基德的男孩則乘著降落傘在空中打出「I LOVE YOU」的巨型橫幅：「殿下，最近你越來越美了。」
哦，結過婚的女人
十六歲生日那天，外國的使節給她送上了一個絕美的奴隸作為禮物。那個奴隸長著一頭銀色的長發，眼睛像紅寶石一樣閃閃發光。
上亞月目送著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校園盡頭。
「小月和她們不同。」
夏天還是呆在水裡最舒服了。
「那就是被人甩了。」
「不是喜歡而是尊敬。因為我是半妖，從小就被皇族排斥，幾乎整個妖族都在背後對我指指戳戳。」穀神楓的視線穿過上亞月的眼眸，焦點落在很遠很遠的地方，「這時候司炎站了出來，他告訴我，人的出生是沒有辦法選擇的，命運卻能夠改變，只要你的實力強大，其他的人就會臣服於你。從那以後，我找到了生活的目標，如果有人欺負我，我就要努力超過他，然後讓他跪倒在我的腳下。」
看著他們的
不需放在心上
上亞月立即往後縮了縮身體：「不是這個層次的問題啦，楓，你怎麼可以吻我呢？」
「……你真的是我的親生父親嗎？」
穀神楓在和-圖-書明知道答案的前提下，自欺欺人地問道。
「這個鼻子太長，這個牙齒太黃，這個頭髮的眼色太淺，這個眼睛不夠大……」司炎揮了揮手，「都給我退下去吧。」
「楓，我沒有騙你！」
還沒有看清箭落下的位置，「詩人」的左胳膊便被劃出了兩條長長的傷痕。
「那是因為我在減肥。」
身為護花使者的穀神楓從牆頭跳下來，把上亞月攔在身後，冷笑警告他們。
長相柔美的男孩，把捧在手中的巨大藍色花束遞到上亞月面前。
「上亞月的未婚夫不是司炎嗎？她怎麼和穀神楓在一起呢？還鴛鴦戲水呢，太無恥了吧？！」
「她哪有那麼大的魅力，周圍總是有一群帥哥圍著她轉？」
「回妖界了。」
……
在夢裡她成了埃及國王的兒子。
穀神楓垂下了眼帘，英俊的臉上露出受傷的表情。
「月，我專門為你學會了新歌：just waiting here。」
「即使這樣，也比人類的女孩漂亮不止幾萬倍。」
「可是，我還是忍不住要問一句。小月，你對我是什麼感覺？」
「美麗的上亞月殿下，我為你培育出了一種新的玫瑰花。」
不過這種愜意沒有持續多久，上亞月忽然感到腳底一沉，好像有一隻看不見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腳踝，並且用力地把她往下面拉去。
唉，人真的是很貪心啊。
某天，聽著熟悉的歌曲走在熟悉的校園裡，她又遇到了熟悉的人。
「健美先生」一把掀起自己的體恤，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謝謝你，南宮。」
「這個比喻很形象。孩子，祝你好運。」
「小月你怎麼了？」
上亞月無奈地搖了搖頭。而同學們對這中怪異景象已經司空見慣，除了認為上亞月是一個花心的女生外，沒有其他評語。
「我才沒有呢！上亞月同學對於自己作出的決定一向不後悔。」
「如果我不喜歡她呢？」
通告一出，上至八百歲的老嫗下至八歲的小女孩都躍躍欲試，畢竟司炎是妖界的鑽石王老五啊！報名的人在皇宮外面排成了長隊。
接著視線慢慢地模糊了，鏡子中的人好像分成了兩個，而且其中一個還詭異地沖她眨了眨眼睛。
「啊？」穀神楓忽然回憶起她喝醉了主動獻吻那一幕，心跳馬上加快了很多。
「不記得了。」上亞月不解地仰起粉嘟嘟的小臉，「我做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嗎？」
「也可以啊。」
銀樹高中的游泳館每天從早上八點開到晚上十點。
我仍然在這裏等著你
狐王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目露期望之光。
上亞月揉了揉眼睛，幻覺消失了。
「哇，我們的機會終於來了！」
上亞月的聲音越來越低，手指不安分地一遍又一遍地梳理著柔順的長發。
「怎麼會呢，在這裏人人都知道我的九兒子又帥又聰明，報名的狐女肯定會踏破門檻。」狐王笑得像個八卦的中年婦人，「就這樣定了，我馬上把通告下發下去。」
上亞月好奇地摸了摸他的額頭：「你沒有發燒吧？」
但卻能夠帶著你到處飛翔
「怎麼了，你不喜歡嗎？」穀神楓微笑著用手指撫摸著她的眼皮，「小月，接吻的時候應該把眼睛閉起來。這是基本的常識。」
司炎嘆了口氣。哎，那個女孩子只是和小月長得有三分像，他就希望多看她幾眼……應該是長得一模一樣的，設置為距離遠只看到輪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