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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華明白凱莎絕不是突發奇想來找她敘舊的，她的心中絕對憋著事，事實也如冰華所料。

「燃離開之前的事我就不說了，你也應該從她的口中了解了。

「凱莎女王……」

「算了，不用繼續掃描了，我親自去看一看就知道到底是誰了。」

「女王，有一名強大的天使正在靠近神座世界，我並沒有得到天使的到來申請，是否啟動神座世界的防禦系統？」

冰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心中也為艾蘭的隕落感到一絲悲傷，雖然她們之間的關係不算親近，可也能稱得上一聲姐妹。

凱莎見冰華這幅反應，笑著出聲道，冰華反應過來，連忙伸手邀請凱莎去神座世界。

可很快隨著冰華看清楚那究竟是什麼以後，她的眸子微微睜大，櫻唇微張，驚訝異常，來者顯然出乎了她的預料。

凱莎放下酒杯視線落在冰華身上。

「抱歉，女王。無法掃描出結果，對方擁有更盛於我的計算力，我無法破解它的加密和圖書手段。」

本來我覺得天使的正義，只是我給天使找的一個能為之奮鬥的目標，可現在艾蘭卻為了她而隕落，還有艾蘭之前的那些天使也是。」

冰華沒有回答凱莎的問題，而是問起了已知宇宙的情況。

凱莎對此的回答是，身為天使之王長的太過柔弱，可不是一件好事，這會讓一些人，忍不住生出想要欺負你的想法。

凱莎看著下方繁華的城市和人流不息的立體交通網路，這一切是那麼的井然有序，那麼的融洽，那麼的熱鬧。

「不請我到你的新王庭去坐坐嗎？」

「梅洛天庭最近發生了些什麼？我已經很久沒有關注已知宇宙的消息了。」

「你說的這些我怎能不知，不過如今的我已經沒有了退路。如果我現在放棄了一直以來堅持的正義，那麼為了它而犧牲的天使們所做的一切豈不全部都沒有了意義。」

相比天使之王，更像一位普通的女天使。

熾將艾洛爾斯收復以https://www.hetubook.com.com後，並沒有立刻進行行星的建設，反而是優先開始建設全面的軌道防禦設施和時空盾系統。

冰華端起杯中酒輕抿了一口，她很少喝酒，今天之所以會喝是凱莎要求的，這很少見。

「凱莎女王！你怎麼會到這裏來？」

只有一些影響較為巨大的行動，或者決定，才會上報到她這裏來，這也是冰華急於推行審判天使制度的原因。

神座之間，大廳外冰華最喜歡的平台上，此刻小桌子兩邊正坐著兩名容貌稱得上世所罕見的美麗女性，正是冰華和凱莎。

艾蘭繼任了第三任神聖左翼，雖然無法和你相比，但是維持好正義秩序也足夠了。

比起在梅洛天庭時，此刻的凱莎並沒有化妝，眉宇間少了幾分屬於王者的威視，多了幾分屬於女性的柔美。

凱莎放下酒杯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過這天冰華例行聽完天劍的彙報后，正準備去進行自己例行的研究時，天劍https://m.hetubook.com.com突然出聲道。

凱莎端著酒杯俯視著下方的燈火和繁華的街道高樓，聲音中沒有了往日的堅定，反而有些低沉。

「我只是盡我所能，將他們的力量凝聚到一起，讓他們能夠在這片殘酷的星空中活下去罷了。」

可不久前惡魔又冒了出來，莫甘娜沒死，她帶領著惡魔捲土重來。

其實冰華曾經詢問過凱莎為何要化妝，天使的容貌本就是絕美，畫了妝反而會讓顏值不勝從前。

「來者是誰能掃描出來嗎？」

那是為了點燃絕望，照亮希望的崇高舉動，是足以撐得上是偉大的犧牲。

「凱莎姐，您將正義定為了自己的象徵，把維護，執行它的責任賦予了天使文明。這固然會讓天使成為大多數普通文明眼中的救世主，讓天使獲得無與倫比的地位。可正義是需要維持的，而維持她就需要付出代價。這個代價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越來越大，因為正義的對立面就是邪惡，它也會隨著正義越來越強大。就wｗw.hetuboｏｋ•coｍ.ｃoｍ算沒有惡魔，說不定也會出現其他紅魔，紫魔之類的東西。」

凱莎脫離飛行狀態在冰華前方不遠處停了下來，依然是那身常見的天使王鎧甲，這幾乎已經成為了冰華對凱莎這麼多年來的唯一印象。

在接連小口小口地喝完了數杯酒後，凱莎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看著透明杯子中剩餘的晶瑩液體，緩緩說道。

她本來是不用死的，涼冰並沒有什麼摧毀她的手段，但為了麾下天使戰士的生命，艾蘭她選擇了主動燃燒了自己……

「有時候喝不醉也不完全是一件好事……」

世界的治理冰華並不擔心，有著天劍的資料庫和計算輔助，大部分的事情都會暴露在光明下，只有少部分的黑暗，需要有人去監管。

神座世界，行星系最為靠外的行星軌道處，冰華正攔在未知天使的飛行軌跡前方，目光直視漆黑的宇宙空間，那裡一道白色的流光正極速飛馳而來。

比起梅洛天庭的寬廣和冷清，這裏的景色別有一番風味，讓凱莎不想和*圖*書就這樣移開自己的目光。

「怎麼？我曾經的神聖左翼在這裏定居，我就不能來看看嗎？」

「我記得你曾經也有一位信奉正義秩序的麾下，名叫鶯歌。她為了救下素不相識的烏恆人，選擇燃燒自己的一切，也要傳遞出烏恆星的位置信息。她所做的一切，冰華你要全盤否定嗎？」

天劍的紅眸中亮著淡淡微光，明顯進入了運算模式。

「真是美好啊！你創造的世界……雖然這裏存在著已知宇宙所沒有的危險。但所有人能夠像這樣平平安安的在一起生活，似乎也挺美好的。」

艾蘭隕落了，為了正義秩序而死。

冰華雖然會為鶯歌的隕落感到悲傷，心疼，但唯獨不會覺得鶯歌的犧牲毫無價值。

冰華對此關注的並不是太多，正義世界如今的規模已經不小了，上千個世界所進行的各個項目和活動，她總不可能一一過問。

「讓你見笑了，看到你曾經的女王這幅樣子，你有何感想？」

冰華沒有說話，她怎麼可能否定自己麾下天使所做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