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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音速巡航能力考驗的是發動機，當時我們用的是俄羅斯的發動機代替，因為那時候我們的渦扇15發動機還沒有造出來，不過不論如何，這個S也算是達到了，而後就是超機動能力，這個同樣考驗發動機，其次就是機身整體結構強度，超級信息優勢就是各種各樣的感測器組合起來，實現從雷達、紅外、電子戰等各種方面的優勢，最後就是隱身了。

表情一直都沒有什麼變化的張恆，第一次露出了如此吃驚的模樣。

沈志朝馬高亮聳聳肩，沒有在意沈志的語氣，而是先介紹了一下旁邊的馬高亮。

他擺了擺手，說道：「我是想給您看看一個新的理論，這個理論對於您研製吸波材料及其布局有很重要的作用……」

但沒人回應，沈志又敲了幾下，終於，實驗室的門開了，一個黑著臉的看起來有五十歲的人站在門后，說道：「沈所長，我說了多少遍，有事情不要在我研究的時候來找我！」

第一個人叫白宏源，直博生，本科就讀於他們京大數院，四年平均績點為4.2。

戰鬥機隱形塗層材料！

「張教授，我知道我知道，這不是咱們科技局的馬高亮局長來找您有事嘛。」

如果這是真的，那對於他的研究來說，就是真的有用。

敲門聲。

所以張恆教授的貢獻，是相當大的。

「馬局長？」張恆看了一眼馬高亮，哼了一聲道：「科技局怎麼了？科技局局長就能打擾人研究了？你知道設計殲三五隱身布局有多重要嗎？」

好半晌后，結和圖書果出現。

這對於一個本科生來說，是很不錯的，至少說明了其具有一定的科研能力。

京大是4績點制，也就意味著即使大學四年所有科目都考到90分以上，最高績點也只能是4.0。

華國航空工業集團，成飛研究所。

成飛研究所，是華國第五代戰鬥機殲二零誕生的地方，殲二零總師楊威曾經擔任成飛研究所的所長。

張恆眼睛猛然一瞪。

接下來就是第四個、第五個……

這些博士生有的是博士免推過來的，有的是直博生。

《隨機變數中的共軛梯度法》，研究了求解係數為可測函數的線性方程組的共軛梯度法，並確定了該方法的收斂速度。

面試的時間就需要學院來協調了，他將自己選定的學生報上去之後，便不再多管，繼續研究起能夠實現對X光放大和縮小的晶體結構。

對此，他自然是直接pass掉，他可沒心情去教外國人。

看起來似乎挺不錯，不過當林曉下載了論文，看起來后，他就搖了搖頭。

他尊重林曉，自然也尊重張恆教授這樣的科學家。

「呵呵，是有重要的事情。」馬高亮沒有廢話，直接說道：「你們研究所中，最懂隱形吸波材料的專家，是哪位？」

很快，他找到了現任成飛研究所的所長，沈志。

第二個也是直博生，叫薛萬青，同樣也是本校保研的，讓林曉眼前一亮的是，這個學生參加過邱成桐大學生數學競賽，並且還拿過數論組個人金獎，邱成桐大學生數學競賽是一和-圖-書個挺有含金量的數學競賽，最關鍵的是它和普通的全國大學生數學競賽不同，後者考驗解題技巧，而前者考驗的是數學知識儲備。

但吃驚過後，就是無比的驚喜！

而這很簡單，既然最終結果是一個偏微分方程，那他就直接將各種數值代入到這個方程中去，然後通過電腦進行模擬計算即可。

「……呃，不是。」馬高亮無奈，您這話裡有話啊？

……

當然，考慮到這是這個叫白宏源的本科生髮的論文，缺乏創新其實也並不是什麼特別要緊的事情。

每一個都很關鍵，而張恆教授解決的隱身問題，同樣也是關鍵中的關鍵，畢竟第五代戰機可是號稱隱形戰鬥機，就是因為其隱形能力的重要性。

計算機的運算，帶動著內部風扇飛速轉動。

從前，外國認為華國造不出五代戰鬥機，因為第五代戰鬥機的標準有四個S，即四超：超低可探測性（隱身）、超音速巡航能力、超機動能力、超級信息優勢。

此外，這個薛萬青還有其他一些成績，同樣也發表過數學論文，雖然不像前一位那樣是三區sci，不過能發論文，都說明了其能力。

其中博士的學生有九個，剩下的都是碩士學生。

很快，他完成了這一步，然後針對吸波材料表面進行修改，主要是利用這個偏微分方程進行優化，一番工夫后，模擬開始了。

於是張恆教授也沒有廢話，從馬局長那裡要來了這個理論，開始驗證其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用。

聽到馬高亮似wｗｗ.hｅｔubｏoｋ.cｏm•ｃｏｍ乎很鄭重的樣子，沈志有些好奇，不過也沒有多說，直接起身道：「那你跟我來吧，不過張恆教授如果在研究的話，打擾到他，咱們兩可能就要挨罵了。」

馬高亮攜帶著林曉給他的資料，親自來到了這裏。

而今天，成飛研究所，迎來了一個人，正是馬高亮。

馬局長笑道：「這倒也是。」

最後經過挑選，最後留下了四個博士生，以及六名碩士生，之後進行一場面試，再選定最後的學生。

當然，林曉並沒有輕易地就放過去，而是根據簡歷中所附上的DOI號，直接找到了這個學生髮表的那篇論文。

如此重要的東西，當然值得他親自過來一趟。

「咱們殲二零表面吸波塗層問題可就是張恆教授解決的他老人家要罵我，我能有啥辦法？」沈志攤手道：「要不是你馬局長親自來了，不然的話我可不敢在這個時間去找張教授。」

「助力？」張恆疑惑，「馬局長也是研究隱形材料的？當局長門檻都這麼高了？」

雖然用到的方法不錯，只不過缺乏了創新性，而創新，在林曉看來是十分重要的。

殲三五，華國正在研發中的第五代艦載機，艦載機不同於戰鬥機，艦載機是能夠在航母上實現起飛降落的飛機，以前華國一直沒有造出第五代艦載機，在海戰的實力上就和國外某國有著較大的差距。

首先從博士生看起。

所以4.2績點，就意味著其做出過一些成果符合績點加分政策，而對於數學本科生來說，基本上都是發過論文的和*圖*書。

兩者雖然側重不同，但是林曉更喜歡的是數學知識儲備多一些的，因為這意味著其本身是喜歡數學的，並且積累的足夠多，如果積累的不多，斷然是拿不到金牌的。

馬高亮笑了笑，同樣也沒生氣，而是說道：「所以我今天來找您，也正是為了給您提供一個助力嘛。」

這篇論文不怎麼讓他滿意。

林曉看了看其簡歷，果然是發過sci論文的，而且發的是三區的論文。

「砰砰。」

見到馬高亮，沈志便笑著說道：「馬局長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親自來是為了什麼事情？」

而對於他這種搞應用研究的人來說，實用主義最重要，所以他並不關心這個理論的證明過程有多麼重要，他只在乎最終的成果，能否運用到他的研究當中。

隨後他不再關注，將這個白宏源作為候選人放在了一邊，而後看起第二個人。

很快，在沈志的帶領下，馬高亮和他來到了第三研究部，問了一下人之後，來到了其中的一個實驗室門口。

經過他的一番解釋，張恆終於來了興趣：「能夠明晰波的相干疊加？掌握干涉和衍射的規律？」

馬局長不由一笑：「你是所長，這位張教授還罵你？」

而也正是在像他這樣的專家們努力解決了各種問題之下，殲二零正式升空了，當年蓉城上空的那一聲音爆帶來的巨響，宣誓了華國第五代戰機的正式誕生。

記下這個名字，林曉繼續看向第三人，第三個學生也很出色，拿到過CMO的金牌，不過並沒有進入到國家隊中去參加IMO，hetubook.com.com當然，也很優秀就對了，在大學中也參加過不少競賽。

「張教授在嗎？我是沈志。」

「吸波材料？」沈志一愣，隨後想了想說道：「應該是……第三研究部的張恆教授，他就是負責研究我們戰機表面吸波塗層的整體布局的，對吸波材料研究的很多。」

2011年華國公布殲二零照片，國外乃至於國內一部分人都對此表示了不相信甚至於嘲諷，認為華國二十年內都不可能造出第五代戰鬥機，因為當時外國認為華國根本造不出能夠達到4S標準的五代戰機。

經過這個偏微分方程優化的吸波材料表面，吸波效率居然提高了15％！

總而言之，這些能夠保研到京大數學科學學院的人，都十分的優秀，甚至其中還有兩名來自外國的學生，其中一個就是來自於巴黎師大的數學碩士，想要報他的博士，另外一個則是普林斯頓大學的數學本科生，想要來報他的碩士。

「這……不可思議！」

至於其他這個白宏源擔任過什麼學生職位之類的事情，或者是參加過什麼活動，就並不在林曉的考慮範圍內了，因為這些都是社交能力，或者辦事能力怎麼怎麼樣，這些東西就都和學術能力沒有關係了，對於林曉來說，學術能力最重要，他們數學又不是社科的，社科的因為需要去做社會調查之類的事情，所以社交能力也是一種能力的體現，而數學只需要足夠聰明，對待學術足夠認真就行。

「行，那我現在需要和張恆教授見上一面，我現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委託他。」馬高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