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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開局成為錦衣衛

作者:三兩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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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密宗風波

第二百零八章 密宗風波

天空中,一副由煙花組成的飛魚圖案還未散去。
為首的番僧神色大驚,連忙迎上,宛如精鋼般的拳頭流過一層層古銅色的光澤,轟向嚴覺。
李進忠搖頭道:「具體情況尚不清楚,我們也不敢打探太多。」
林芒抬頭看了他一眼,平靜道:「陛下有明言庇護密宗之人嗎?」
「大人,陛下那裡……」
「如今入京的密宗,來自於西域,是當年離開的一支。」
比起其餘幾人,此人看起來要年輕許多,只是一雙桃花眼中透著邪性。
密宗一派雖未正式傳教,但其在中原招收教徒,已與傳教無異。
腳下的石磚更是一塊塊爆碎。
「李大人今日來此,恐怕不是為了敘舊吧?」
達善上師緩緩睜開眼,嘆息道:「此次中原傳道比我們想的要難啊。」
眾人齊喝一聲,紛紛拔刀出鞘。
剎那間,一柄燃著烈火的綉春刀從眼前劃過。
倒退在一旁的番僧焦急的大喊,但還是慢了一步。
袁長青起身,將桌子上的一包茶葉不著痕迹的塞入懷中,一臉坦然道:「我想應是如此。」
此人便是達善上師,也是此次入京密宗一派的領袖。
這些番僧看起來身份不簡單,還是得儘快稟告大人才行。
為首一人立即站出,雙手放于胸前合十,忙道:「這位大人且慢。」
「傳言元庭當年斬殺火鳳,為的便是尋求長生之法。」
「師父,耶莫伽他們被殺了。」
另一方則是錦衣衛,滿臉殺氣。
其中兩人扶著一位錦衣衛,被攙扶著的錦衣衛一條手臂垂在一側,面色蒼白。
這裏可不是西域之地。
「若遇抵抗,格殺勿論!」
前來的番僧低聲道:「是……錦衣衛的人。」
「與我戰鬥,你也敢分心!」
一刀斬出,火焰在空中掀起一連串的浪潮。
林芒轉身回到椅子上坐下。
「他們在各地的傳道都失敗了,連弟子都被人殺了許多。」
「而且你不覺得奇怪嗎?」
如今在京城敢如此明目張胆挑釁錦衣衛的,可沒有幾人。
其實他是不信什麼長生之秘的,自古以來,多少王侯將相苦求長生,可又有哪一個成功?
與嚴覺大戰的番僧餘光匆匆一撇,心中不由焦急起來。
「砰砰!」
十人一陣,又組成百人之陣,漸漸凝結出一股軍陣之勢,渾身散發著驚人的煞氣。
會行此事的,大概也只有歡喜宗一脈。
他的體質特殊,極其適合灌頂,早已被他視為了傳人,這也是他縱容的原因。
m•hetubook.com•com李進忠笑了笑,看了眼四周,低聲道:「其實是義父命我來的。」
「這……」嚴覺面露遲疑。
林芒看了眼請帖,笑道:「所以這是將主意打在了我頭上?」
「慢——」
「你如今影響力可不弱。」
林芒滿臉詫異。
耶摩上師怒道:「召集所有弟子,此事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耶莫伽並不算弱,但與廝殺無數的柴志相比,戰鬥經驗可就差了許多。
林芒放下密報,眼眸微眯,冷聲道:「通知在京各千戶,若再有鬧事者,不必留手。」
這一掌直接將其拍飛出去,倒飛出數十米遠才穩住身體。
柴志一腳將耶莫伽的屍體踹倒在地,冷聲道:「剁了這群傢伙!」
不一會,李進忠走了進來,笑著拱手道:「見過林大人。」
李進忠起身道:「林大人,目前就只有這些消息了。」
但草原上已有密宗另一脈傳道,他們前去,反而是密宗自相殘殺。
他們都在為了地盤,資源搶破頭,又怎麼可能允許一個外來戶?
「另外,密宗之人在京中傳道,招攬信徒,許多江湖幫派苦不堪言,將狀告到了錦衣衛。」
「火鳳?」
……
「沒錯。」袁長青笑著點了點頭,道:「他們來京城,看似是得到了陛下的默許,但你可曾見陛下真的幫他們?」
坐在那個位子上,統御四方,誰又甘心去死。
林芒神色一動,驚疑不定道:「什麼東西?」
不說佛道二門,就是其他的江湖勢力都不會允許。
不遠處,耶莫伽看著逼近的錦衣衛,怒從心來,手臂之上一枚金剛鐲忽然砸出,無盡罡氣爆裂,彷彿泰山壓頂一般。
達善輕嘆一聲,無奈苦笑。
林芒伸手示意,笑道:「坐吧。」
達善上師搖了搖頭,沉思片刻,轉頭吩咐道:「替我給那位大人送份請帖吧。」
密宗入京,背後隱隱有陛下的影子,這件事麻煩就在此。
「請進來吧。」
袁長青輕輕放下茶杯,饒有興趣道:「這段時日我了解了一些事。」
該死!
「這群番僧起初並不是在京城傳道,他們只是迫於無奈,才來了京城。」
錦衣衛後方,剛剛趕來的柴志臉色一冷,飛身掠起,綉春刀直接向著耶莫伽斬去。
瞬息間便來到了嚴覺身前。
吸收了佛門舍利中的傳承,他早已精通十數種少林絕技。
就在這一瞬間,嚴覺猛地向前踏出一步,速度奇快無比。
嚴覺神色一hetubook.com.com冷。
只要領頭人加入密宗,底下人自然就容易多了。
先前見到錦衣衛的求援令,他便帶著人匆匆趕了過來。
密宗一脈本就脾氣火爆。
一名實力較低的番僧半邊身子直接被炸的血肉模糊,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
……
東城街道上,兩撥人對峙在一起,其中一方裸|露著半邊臂膀,手臂上的肌肉彷彿用金鐵鑄成一般,閃爍著古銅色的光澤。
「此次密宗之所以能夠入京,是因為他們為陛下帶來了一物。」
不過什麼時候這群番僧會如此好心了?
密宗中有一些分支,便以精神秘法干擾心神,引誘普通人。
嚴覺暼了不遠處的幾人一眼,冷冷道:「將他們拿下!」
「尤其是其中歡喜宗一脈,這一脈的人沒少動一些江湖女子。」
後方的錦衣衛繼續以弓弩射擊,不斷消耗著番僧的真氣。
就在他躲開的一瞬間,一道刀氣便如海浪般爆發出來,嗤嗤做響。
達善上師呵斥住了耶摩,搖頭道:「耶摩,切勿衝動。」
畢竟,宮中那位除了錢財之外,另一個關心的便是長生了。
一些拒捕,反抗之人直接遭到了鎮壓。
北鎮撫司內,看著送來的請帖,林芒一臉詫異。
嚴覺拱手應下,沉聲道:「大人,我明白了。」
「找死!」
聞言,坐在一側的耶摩上師面色當即一怒,震怒道:「誰做的?」
「但根據我們目前所了解到的,這份藏寶圖乃是當年元庭所留。」
雖然密宗一脈專修肉身,但其中一些分支卻也擅長精神之法。
在密宗一派中,上師這種稱呼,可不是誰都能有。
林芒隨手扔下請帖,詫異道:「何意?」
在二人戰在一起的瞬間,四周的錦衣衛也結成戰陣,直接殺向了剩下的幾個番僧。
除此之外,任何教派傳教都會被定義為邪教,遭到朝廷的打壓。
西廠能打探到這些消息他並不感到奇怪。
「擒下他!」
但一眾錦衣衛也沒想過硬拼,先是一輪弓弩射擊,消耗他們的真氣。
宮中那位究竟想做什麼?
林芒輕輕敲擊著桌案,若有所思。
這小子搞的好茶倒是不少,走的時候得順點。
一般人他們自然瞧不上,選擇的都是那些小有身份的。
這群密宗的人天天死纏爛打,追著那些江湖人加入密宗。
關於密宗一事,錦衣衛已經悄然調查過。
「嗯。」李進忠臉上的笑容消失,凝重道:「義父說,你可能會對密宗入京一事有所困惑。」和_圖_書
馬蹄聲如雷。
林芒暗道果然。
與此同時,京城各處,錦衣衛大量出動,開始緝捕密宗犯事之人。
嚴覺冷冷道:「無論你們是從哪來的,入了大明境內,就必須遵守大明的律法!」
如今的中原已不是曾經的中原了。
大慈大悲掌!
他本就在少林修行過,對於密宗自然不陌生。
李進忠低聲道:「我派人翻閱了一些元庭留下的典籍,在其中找到了一則雜聞記載。」
尤其是被眾人護在中間的一人。
李進忠臉色凝重。
在整個中原能傳道的,唯有佛道二門。
「陳大人?」林芒略感詫異。
中年番僧怒吼一聲,周身變得猶如精鐵一般,散發著古銅色的光澤。
嚴覺翻身下馬,來到幾人身邊,沉聲道:「發生何事?」
袁長青端起茶淺嘗了一口,笑道:「看來這群密宗中有聰明人。」
「奇怪?」林芒眉頭微皺,沉吟道:「陛下的態度?」
「嘭!」
便是曾經那些王公大臣,見了錦衣衛也得繞著走。
密宗交換得到了傳道的機會,可那位顯然清楚,他們就不可能成功。
遠處倒地的番僧起身就打算向著遠處逃去,但嚴覺比他更快一步。
跟隨嚴覺而來的錦衣衛,自然是精銳中的精銳,其中大多數都是真氣境,更是跟著林芒一路走南闖北,殺戮無數。
無論是誰,都絕不願意見到皇帝追求虛無縹緲的長生之法。
「大人,這些密宗之人在城中已經鬧事多次了。」
看著四周包圍而來錦衣衛,幾人臉色也沉了下來。
在中原傳道困難重重,若想解決此事,或許那位錦衣衛鎮撫使會是不錯的一個突破口。
「這些天他們抓了我們許多弟子,莫非要一直忍讓下去?」
若說西廠在宮中沒有眼線是不可能的。
「剛才的事應當是個誤會,是我們的人衝撞了諸位大人,若是有不當之處,我們願意賠禮道歉。」
這些天他對江湖上的事也略有耳聞。
若想傳道,唯有在中原才行。
最上首,是一位面容蒼老,穿著袈裟的僧人,看起來格外的孱弱,像極了八九十歲的老人。
在拉進距離后,又以火銃攻擊。
入京以來,他們早已聽過錦衣衛的名號。
袁長青如此一說,他倒是明白了。
袁長青輕笑一聲,端起茶杯又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袁長青飽含深意的看了林芒一眼。
就在這時,外面一名番僧神色匆匆的闖了進來,打破了此地的平靜。
「據傳,當年曾留下一份地圖。」https://m•hetubook•com•com
當年密宗遠遁,可與朝廷脫不了關係。
京中一處別院,一群番僧裸|露著上臂,在院中練著武,不斷以身體碰撞著巨石,發出陣陣巨響。
這些番僧的實力比之尋常番僧要強上許多,其中更有天罡境存在。
林芒餘光微微一瞥,搖頭笑道:「我倒是覺得,這是送上門的打手。」
「什麼時候京城允許江湖人放肆了?」
比起嚴覺,柴志要年輕許多,而跟著林芒久了,自然習慣了林芒的處事方法。
師父臨終前曾言,百年後亂世將至,便是他們回歸中原之時。
「耶摩,別誤了傳道大計。」
「鏘!鏘!」
「是!」
周圍四人,分別是此次入京密宗四派的話事人。
嚴覺冷哼一聲,手掌之上金光涌動,佛光璀璨,凝結成一方巨大浩然掌印拍下。
先前他就有所猜測。
尋常人都想多活一些年,何況是掌握天下的皇帝。
別看李進忠年輕,但此人也是一位攻心於權勢之人。
林芒起身將李進忠送出門了。
林芒皺眉道:「具體是什麼情況?」
宮中那位就是典型的拿了好處,但不給你辦事。
或許萬曆現在還不著急,因為他還年輕,但若說他無心長生,絕對是扯淡。
手中的綉春刀燃起了熊熊烈火,正是燃木刀法。
眾人沉默不語。
本來空蕩蕩的詔獄一時間人滿為患。
「慢!」
他們連玄武真宮都滅了,還會怕這群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西域番僧。
耶摩滿臉怒氣,不甘道:「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嗎?」
他此刻心中也很惱火。
四周錦衣衛的手臂之上紛紛浮現一個圓盾,然後持刀組成戰陣緩緩向前。
一名番僧怒吼著一拳砸出,直接將一名錦衣衛砸的倒飛出去,但有圓盾抵擋,傷勢並不算嚴重。
自西域而來,在中原連連受挫,早就讓他們內心憋了一團火。
「唉……」達善上師輕嘆一聲,緩緩轉動著手中的佛珠。
「蠢貨!」
中年番僧險而又險的躲避開來。
耶莫伽不僅是他最喜歡的弟子,更是他的兒子。
林芒起身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大雨,目光深邃。
嘭!
耶莫伽這傢伙仗著師父的寵愛,平素肆意妄為慣了,此次竟然惹到了錦衣衛的頭上。
嚴覺臉色有些難看。
漸漸地,也就滋生了許多亂子。
他們離開中原太久了。
「噗嗤!」
……
「忽必烈曾派元庭高手圍殺過一頭火鳳,但不知為何,火鳳的屍體並非帶回,而是將其藏了起來,元庭破滅后,關https://m.hetubook.com.com於火鳳的藏匿之地也無人知曉。」
眾人神色大驚。
嚴覺收起刀,吩咐道:「通知五城兵馬司,將此地收拾乾淨。」
北鎮撫司內,林芒看著呈上的密報,皺眉道:「這群人如此囂張嗎?」
柴志選擇的時機,恰好是他操控金剛鐲攻擊嚴覺之時,根本來不及反應。
就在這時,外面有錦衣衛來報。
彈丸自槍膛中射出,在火焰的推動下快速撞向幾名西域番僧。
街道四周的江湖人早已躲入酒樓之中,興緻勃勃的觀看起來。
而在大堂內,幾名年老的番僧盤膝而坐。
這群錦衣衛的戰力竟會如此強悍。
這幾日許多人都在觀望錦衣衛的態度,而錦衣衛不作為,也在江湖上引起了很大的熱議。
嚴覺回身以綉春刀格擋,整個人被震的倒退數步。
「大人!」一名百戶一臉怒容,拱手道:「這群密宗之人剛剛試圖以邪法誘惑一名女子,被我們的人識破,我們本打算將其抓捕回去,但遭到了抵抗。」
「藏寶圖!」
其餘幾人臉色也是格外陰沉。
不等其反應過來,身後密密麻麻的弩箭便將其射成了篩子。
林芒微微一怔,猛然反應過來。
關鍵問題在於需要弄清密宗給宮中那位畫了什麼大餅。
在其餘諸省,根本就無人信密宗一脈,而他們還會遭到佛道二門的打壓,以及諸多門派的抵制。
像他們這種人,敘舊這種事根本不可能。
耶莫伽一把掙脫眾人,冷聲道:「我師父乃是摩耶上師,誰敢動我。」
「大人,西廠李公公求見。」
但此次中原之行,卻讓他深感疲憊。
密宗自當年被驅逐,遠遁西域,一些殘餘勢力也遁入草原,如今突然歸來,又打的什麼主意?
隨著一聲血肉撕裂之音,耶莫伽的頭顱直接衝天而起。
在一名錦衣衛退出后,後方一人快速補上,配合默契,井然有序。
「隱藏著長生之法的藏寶圖。」
「當!」
「哼!」
說句不好聽,有時候人情在利益面前不值一提。
為首的番僧臉色難看,低聲罵了一句。
「多謝了。」
「錦衣衛乃大明天子親軍,身份不同,不可莽撞行事。」
嚴覺一刀怒劈而下,直接將起劈飛出去,胸口裂開一道血淋淋的刀痕。
很快,遠處響起一陣馬蹄的轟鳴之聲。
數十人縱馬疾馳而來。
「而當年參与此事的,就有密宗一脈的高手。」
「或者說……下旨?」
鬧事的本就不是密宗大派,大多都是一些先天境,面對如今的錦衣衛,根本不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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