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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學生

作者:隨輕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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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三章 科舉餘波(上)

第四百七十三章 科舉餘波(上)

嘉靖十一年,告訴大家頂流巨星如何進行商業化操作,並送走了鎮守太監。
所以在會元的光芒下,雖然南京文化巨星秦德威也中式了,但此時卻不那麼引人注目了。
王憐卿依舊沒興趣:「我有什麼資格給他慶祝啊。」
不跟周邊蘇州啊常州啊徽州啊這些地方比,只跟自己比,可算得上是大捷了!
就連外地人也漸漸的認為,主張「六朝派」的青溪詩社不太能代表南京文壇了。
就是拉幫結派的青溪詩社這圈人近些年來,被秦德威壓制的有點慘,或者說是非常慘。
甭管接下來殿試如何,就會試這個成績也足夠讓南京文壇振奮了。
作為一起滾了上百次床單的人,她很清楚秦德威心裏的世界有多大。
真是想不到,被一個秦德威壓制了幾年,打又打不過,躲又躲不開,本來已經令人絕望了,沒想到天上掉下一個會元!
進士還不值得慶祝?陳老鴇對這位手下頭牌紅人的狀態簡直絕望了,忍www.hetubook.com.com不住就問道:
陳老鴇故作大驚小怪的說:「全南京誰不知道,你就是小秦先生唯一公開承認的情人,小秦先生寫給你的詩詞都能出集子了!你當然有資格慶祝!」
一個野心勃勃還中了進士的人,絕對不可能再回到南京長住,並天天陪著自己風花雪月了。
無論是叔父秦祥也好、還是秦家外室顧氏也好,亦或是徐老指揮父子、業師王老先生也好,聽到秦德威名登甲榜的消息,唯有歡欣喜悅。
反正秦德威也不在南京,不怕他來搗亂!就算來了也不怕,會元功名足以鎮壓一切妖魔鬼怪!
如今出自青溪詩社的許谷開創歷史中了會元,青溪詩社忍不住就抖了起來,肯定要大肆慶祝。
從遙遠的京師傳來消息,這次會試南京城竟然有三個人中式!
但在今年,年年有大戲,從不讓大家期待落空的秦德威又去了京師,參加大比去了,於是這南京文壇就和-圖-書少了八分的熱鬧。
畢竟自大明開國以來別說狀元了,南京城連個會元也沒出過。
但架不住青溪詩社一幫老兄弟非要大操大辦,再說會元也是值得慶祝的、光宗耀祖的事情,許隆也就無可奈何的隨他們去了。
考中進士就意味著脫離了凡間,可以為所有親朋好友支撐起一片天地了。
文人士子喜歡趕時髦,寧願參加秦德威發起、源豐號錢莊贊助的春秋兩季大賞,或者去追隨「新金陵」風尚了。
不藉著這個天賜良機,恢復青溪詩社往日聲勢,更待何時?
但一直到了三月份中旬,南京文壇終於興奮起來了。
但這些親近人里,只有王憐卿反而感到了淡淡的憂傷。因為秦德威飛得越高,就意味著離她越遠。
雖然拿會元當標誌,還是免不了被出過狀元的地方嘲笑,但總比沒有強。
春天來了,萬物復甦,又到了交……文人仕女游春交往的季節。
嘉靖十三年,推出「新金陵」和_圖_書概念,開創相聲藝術,並送走了南京兵部尚書。
甚至青溪詩社話事人顧東橋老先生都忍無可忍的拋下文壇基業,遠走高飛起複做官去了。
比如越做越大的錢莊更安全了,又比如王以旌老先生「春秋學問」的後續有人了,再比如徐老三感覺這輩子能繼續抱大腿躺贏了。
江南佳麗地,金陵帝王州。
而且顧老盟主如今在隔壁湖廣當布政使,請個假然後抽幾天時間順江而下,回南京參加活動也非常方便!
只有那些關心秦德威的親近人,才會在意秦德威中沒中,並且各自有喜有憂。
青溪詩社都是秦德威多年的手下敗將,自己去湊這熱鬧,不是給秦德威丟人嗎。
其實許谷的父親許隆心裏很明白,與秦德威別苗頭毫無意義,說不定秦德威還幫助了自家兒子。
雖然王憐卿漠不關心,但青溪詩社的春季雅集依舊聲勢浩大的籌備著。
陳老鴇提議道:「如果你不想去,那我們也可以自行辦事。反正小秦先生和-圖-書這回也登榜了,要不你也開個集會慶祝下?恢復一下你的名聲身價?」
所以許谷今年這個會元稱得上是截止到目前,南京城科舉最高成就了,必將成為一個標誌。
秦德威在北國為了百年大計下大棋的時候,南京城也因為他這隻小蝴蝶,悄然產生著變化。
而且這次的會試第一也就是會元,居然是南京舉子許谷!簡直史無前例!
陳老鴇進來,拿著請帖對王憐卿問道:「他們青溪詩社為了慶賀許谷的會元,又要雅集狂歡了,你去露個臉嗎?」
而且年年被小學生毆打的顧老盟主也暫時離開了南京,也讓文壇少了許多快活氣氛。
嘉靖九年,拳打王逢元,腳踢顧東橋,順手調戲了一下文徵明,小學生名號登上舞台。並送走了南城御史、南城兵馬司指揮。
或許是近幾年橫空出世的金陵小學生、江東小霸王、一代詩霸秦德威把大家胃口都養刁了吧。
「那你到底怎麼想的,給我交個底啊,以後你想怎麼辦?就說這和-圖-書半年,你渾渾噩噩的跟隱居了一樣,每天只知道調|教那幾個小女兒。我們這行新人換舊人快的很,若這樣浪費時光,再過上半年就沒人記得你是誰了。你也不剩兩年好時光了,耽誤不起了!當然如果你想就此隱退,我也不攔著你,你仔細想想!」
許谷的父親是金陵著名隱士許隆,與顧老盟主等人交情莫逆,與乃是一個圈子裡的,以青溪詩社為組織。
嘉靖十年,打造出「金陵春夢」,並送走了應天府尹全家。
嘉靖十二年,遠赴京師,一個打八個,讓京師文壇體會到被來自南方的小學生毆打的滋味。
王憐卿百無聊賴的歪在榻上,連打開請帖的興趣都沒有。
王憐卿嘆口氣說:「算了,一個進士也沒什麼可慶祝的。」
只是在嘉靖十四年的春季,南京文壇活動雖然還是按照慣例舉行著,但有點平淡,大家普遍都感覺不夠熱鬧。
再有才名的人,在考試季也搶不過一個會元的風頭,何況這還是全南京獨一無二的科舉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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