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七章 大衛的聖誕
不能因為空軍的要求，他就會認為和自己無關，所幸女婿一直因此努力。
話音剛落，患得患失的史上第一花瓶，就被一雙手捧起來，常務次長現在就要品嘗一下兩千五百萬美元的味道。
「今天學校有活動。」大衛此時開口道，「有一些節目要籌備，我還是要回去。」
不會說謊就不要說，艾倫威爾遜實在是對這種謊言看不過眼，而且他能看出來，費雯麗的善意謊言，連兒子都沒騙過。
蒙巴頓元帥點頭，話鋒一轉道，「軍事開支上的壓力是切實存在的，現在這個時代，不管投入多少資金，對軍事裝備的發展來說，都遠遠不夠。」
聖誕節一早，天剛蒙蒙亮，大衛便第一個醒來。他看到壁爐邊沒有掛著襪子，一時深感失望。多年前，他的小襪子因為糖果塞得太滿而掉落地上，他也曾這樣失望過。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你們男人都喜歡年輕的。」海蒂·拉瑪小聲嘀咕，也是在進行某種意義上的道德綁架。
創造品有些還挺見心機--用紙板做的吉它，用舊式牛油瓶裹上錫紙做成的古燈，用舊棉布做的鮮艷奪目的長袍，面上亮晶晶地鑲著從一家腌菜廠拿來的小錫片，還有鑲有同樣的鑽石形小錫片的盔甲，這些被派上用場的小錫片是腌菜廠做罐頭剩下的邊角料。
「學校希望家長能夠出席，不過我已經拒絕了。」大衛的口吻很是風輕雲淡和-圖-書。
「聖誕快樂，母親！謝謝你送給我的書。我們讀了一點，以後每天都要讀，「大衛對父母的膩歪視而不見，做出乖巧的樣子回答道。
「怎麼會，當我還是年輕的小夥子嘛？親愛的，不要多想。」艾倫威爾遜平和的解釋，要不是海蒂·拉瑪提名字，他都不知道碧姬·芭鐸到底是誰。
所幸歐洲這邊不會有這種結果，法國作為歐洲的電影強國，吸引力還是相當大。
「還有別的事。」艾倫威爾遜看著兒子的表情詢問道，「有什麼話直接說。」
哪怕在竭盡全力的保持狀態，海蒂·拉瑪還是能夠感覺到，她真的不年輕了。已經沒有當年海蒂·拉瑪之吻，募集兩千五百萬美元的魅力。
海蒂·拉瑪絕對是誤會了，他只是路過的時候養養眼而已，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軍費這種東西，對軍方來說那是永遠都不夠的，而政府不會讓軍費無限制的攀升。能夠找到一個解壓閥，自然會得到軍方的感謝。
「聖誕快樂，孩子！真高興你馬上就開始學習，可要堅持下去埃不過坐下之前我想說幾句話。離這兒不遠的地方，躺著一個可憐的婦人和一個剛生下來的嬰兒。六個孩子為了不被凍僵擠在一張床上，因為他們沒有火取暖。那裡沒有吃的，最大的孩子來告訴我他們又冷又餓。孩子，如果你見到了，你願意把早餐送給他們做聖誕禮物嗎？」和*圖*書
「薇薇安，一起去。」艾倫威爾遜聽了之後，直接衝著費雯麗道。
蒙巴頓元帥點頭，對女婿所說軍備更迭周期的說法表示贊同，「美國的軍費去向，確實是相當可疑的，不過我們也不好過問。」
費雯麗覺得這正是一切踏上漫長征途的朝聖者所需要的指導書。她一聲「聖誕快樂「把兒子叫醒，叫她看看枕頭下面有什麼。
「我為大英帝國付出了太多。」分別之前，艾倫威爾遜面對著兩位啄木鳥影業的女總裁，感嘆著自己的勞苦功高。
但越南那種地方，在英國眼中不可能有這樣的價值，選一百次，英國一百次也不會在那樣的地方大動干戈，美國這個逆子，在看待問題上還是沒有英國這麼冷靜。
隨著航天技術的進步，導彈的地位正在水漲船高，哪怕是戰後一直被另眼相看的空軍，也感受到了若有若無的競爭壓力。
艾倫威爾遜以熱情洋溢的口吻，對妻子訴說了在航空合作上的進展。這對於英國國內存在的，已經極其內卷的航空公司來說，都是天大的好事，對於勵志於走向洛克希德路線的蒙巴頓集團，更是如此。
稍後他想起母親的諾言，便悄悄把手伸到枕頭下面，果然摸出一本菲紅色封面的書。她十分熟悉這本書，因為它記載的是歷史上最優秀的人物的經典故事。
正在以母親的身為為兒子樹立三觀教育的費雯麗說的起興，一隻手和*圖*書卻把大英國寶的嘴巴捂住，艾倫威爾遜衝著兒子點頭，「別聽你母親的。」
這裏最不缺乏的，就是想要一夜爆紅的追夢人，雖然在艾倫威爾遜看來，不管什麼行業一旦追求者眾多，都不可避免的內卷化。
八百年來，法國雖然一直都很討厭，但在現在這個時間，英國就需要法國這樣的頭鐵娃，幫助英國吸引美國的火力，不然憑藉英國自己，這個大環境確實是非常艱難。
「尊敬的元帥，換做是我的話，可能會和你做出同樣的反應。自己的女兒總歸是不一樣的。」艾倫威爾遜笑容滿面的回答，「不過現在來看，結果是好的。」
但是強硬保留舊有的平台，花費不見得少，這絕對是一個兩難的選擇。就看到時候美國怎麼取捨了，保留八百萬噸的海軍噸位，維護保養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巴黎的溫莎城堡酒店，就開在啄木鳥影業的對面，這個位置有助於艾倫威爾遜，表達自己對大英帝國的忠誠，從位置上，這裏也相當不錯，很多影星的首選之地，更是很多少男少女的圓夢之地。
只聽費雯麗衝口而出道：「我真高興，你是這麼的聽話，不用我操心。嗚嗚……」
希望是有的，艾倫威爾遜也願意就這個希望，一直努力。
英國對戰爭問題還是相當克制的，雖然有布爾戰爭那種泥潭，可就黃金儲量而言，英國的選擇也不能說錯，換成其他國家難道就能和*圖*書無動於衷么？他可並不這麼認為。
「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小明星了。」坐火箭的間隙，海蒂·拉瑪酸溜溜的詢問，和丈夫同等地位的男士，是不是有變心的徵兆。
私立學校早上的慈善活動和慶典花了不少時間，餘下的時間便用來準備晚上的歡慶活動，學校要求自己動手製作道具，學生們於是充分發揮才智--需要是發明之母--需要什麼，她們便做什麼。
就是用這些親手製作的道具，所有人開啟了聖誕晚會，表演節目給過來的父母看。
「這一輪的投入完了，相信以後會輕鬆很多。」艾倫威爾遜笑著安慰，至少和美國比，絕對是輕鬆，英國再怎麼說，也不會一頭扎入越南的深坑當中。
蒙巴頓元帥，對女婿的輾轉騰挪，在夾縫中求生存的工作也表達了感謝。雖說出身於海軍，但作為英國三軍的專職統帥，他也必須要一碗水端平，照顧各軍種的需求。
不可否認，歐洲防務的里程碑好處還是很多的，比如可以藉此向美國要價。
在金本位尚算穩固的時候，這一輪英國的軍備平穩更新完成，美國的軍備更迭周期馬上就來了，當然美國可以選擇保留現今龐大的軍備。
「你醒了，我的孩子。」費雯麗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從艾倫威爾遜的懷抱中掙扎出來，但是卻沒有成功，有些羞怯的瞪了男人一眼。
大衛掏出一本綠色封面、帶有相同插圖的書，父母在上面和圖書題了詞，使這件禮物倍添珍貴。不一會，大衛下樓，見到父母坐著看電視，邊看邊討論，不覺東方已泛起紅霞，新的一天又告開始。
「是這樣的！」艾倫威爾遜笑著回答，「英國想要保持相對超然的地位，也不是非常困難，再說不是有法國沖在前面嘛？」
如果可能的話，他很想要留下來過聖誕，但身上肩負的責任必須讓他回到倫敦，照顧一下妻子那邊的心情。
年齡上雖說沒什麼差距，但艾倫威爾遜覺得，他和碧姬·芭鐸幾乎已經是兩代人。這位在法國廣受讚譽，幾乎和在英國的泰勒、赫本有同等地位的明星，並沒有在他的心中引起波瀾。
費雯麗一怔，雙眸一下子濕潤，抱著男人不鬆手，不斷地親吻著艾倫威爾遜臉頰。
「我竟然對這樣的女婿，前所未有的挑剔？」蒙巴頓想起來在英屬印度時期，阻止女兒和艾倫威爾遜的交往，言語之中不無懊悔。
隨後一副萬般無奈的表情衝著費雯麗道，「我倒是不介意用善意的謊言，樹立孩子的上進心，不過親愛的，你說謊的時候能不能貼近現實一些？你說的生活狀態，非常像是一戰之前的英國。」
這不會因為電影行業就表現出來什麼特殊，不然的話，香江電影在二十一世紀的窘迫就不會出現了，二十年前和二十年後的面孔幾乎一樣，但是人會老，顏值會崩塌，幾個苦苦掙扎定在一線的明星，不可能挽救電影業的頹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