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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身狗的預言日常

作者:小闖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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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就先嗝屁

第三十八章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就先嗝屁

我吹得挺嗨的,曾景武卻一點興趣都沒有。
往窗下看……
因為我媽說結婚的時候,還沒有我這個猴子礙眼呢,所以過結婚紀念日的話,她不想看到我的臉。
孰料,鍾天天一時的隱忍和不察,竟然導致失去理智的校長把她推下樓的後果……
我猜測,會不會是鍾天天在質問的同時,她又被怒不可遏的校長推搡著。
我的臉怎麼著她了?
我一到家就狠狠地補了一覺。
我就知道,鍾天天這樣嫉恨如仇的壞脾氣會惹事,沒想到這麼快,就真的出事了……
我們在離我家小區不遠的蘭州拉麵館碰頭。
我沖了過去,一把扯開校長,爬在窗台上張望——
這個年頭,擁有這等想法的少年不在少數,可惜,我只能把他當朋友。
我本來是讓他來我家的,可是自從上次我們的「惡作劇之吻」后,曾景武絕對同我保持一拳的距離。
然而,窗外視線正好被緊挨教學樓種植的樹木擋住了,我只看到層層疊疊,密密匝匝的樹枝,和_圖_書我看不到鍾天天,沒有想象中的血泊一灘的恐怖畫面。
鍾天天的尖叫是突然響起來,又慢慢變得漸行漸遠的。
但是,無論如何,我就是沒再做夢。
然後,我就逃出了楚小雨的家。
「哐!」
老闆沒搭理我,最後只給我上了牛肉麵和小菜,沒有牛奶讓我們哥倆一醉方休……
「你身為校長,怎麼可以……」我一邊喝問著,一邊扭過頭,沒想到的是,還不等自己做出任何的反應,迎面就見一道仿似鋪天蓋地的黑影落了下來——
我翻了翻手機界面,看到楚小雨在微信里叫我,她又打了電話。
鍾天天是大無畏的性格,要不是看在校長是老師的份上絕對會先發制人。
曾景武聽得有點兒懵,他傻了吧唧地問了一句:「你們不擠嗎?沒想到楚小雨家裡那麼窮啊,你們只能睡通鋪。」
好吧,我是在吹牛筆。
就那麼,一點一點,一點一點地來到了窗邊。
鍾天天呢?
我一抹,口中不由的喃hetubook.com•com喃:「哇,都是血。」
但現實中,我還活著。
這是最為奇特的感受。
不去管校長浪費學校資源的行為,不去管校長買賣清大報送名額的齷齪,我只想知道,鍾天天去哪裡了。
——我這也不算是在詛咒我媽吧?
一落座,我就豪氣干雲地一拍桌子:「老闆,來兩大碗牛肉麵,一碟小菜,外加二兩牛奶!」
「你把她推下去了!」我憤怒地喊道。
起初,曾景武扭扭捏捏,欲言又止的。
來了!
夢中,我可能是死亡。
校長室內開啟著的落地式空調呼呼的吹動著,熱風撲面而來,我感覺皮膚熱得好似被烘烤了一樣,可我的心底是驚懼的寒涼。
我形容不出來自己是什麼心情,鍾天天是朋友,是老師,是正直又漂亮的女孩子,是聰明又富有遠大理想的少女,縱使她晚上睡覺會詭異的啼哭和念咒,卻不影響她在我心目中豎起的高大暴力的形象……
我短路了一瞬,才明白過來,自和_圖_書己是被不擇手段的校長開瓢了。
他想多了……
為什麼大冬天還開著窗戶?
要不是曾景武一通電話吵醒了我,我很有可能在夢中睡得餓死過去。
當再也聽不到鍾天天聲音的時候,我不假思索地撞門跑了進去。
實際上,楚小雨和鍾天天兩個人,一個睡在我左邊的房間夜夜夜夜打呼嚕,一個睡在我右邊的房間夜夜夜夜鬧鬼;她們兩個天天晚上都不讓我睡覺,非得要我做題,做題,做到我差點兒x盡人亡!
我整個人都有點兒恍惚了,明知道是在做夢,還是十分的難受。
我有點兒不理解曾景武的窮鬼思維,也懷疑他是故意曲解我的暗示。
剛剛,她不是還推開門撞到了我的鼻子嗎?
我的夢精好像離我遠去了。
我拿起手機的時候,曾景武的電話就掛了。
我說,我這一個星期一直住在楚小雨的家裡,天天晚上,楚小雨都睡我左邊,她表姐女神學霸鍾天天就睡我右邊。
當然,我也不乏想要再夢一次鍾天天死亡的場景和圖書,然後尋找救她方法的打算。
這樣的一聲響從自己的額頭上傳出,是一次奇怪的體驗。
我悚然一驚,又冷靜下來……
今天是我爸媽的結婚紀念日,他們兩個拋下我去嗨了。
我說道:「告訴你,她們兩個啊,天天晚上都不讓我睡覺,非得要,非得要,要得我差點兒海枯石爛。幸虧我這個人小宇宙無窮大,我一爆發,她們兩個就都心滿意足了。」
他要表白了……對不對?
人呢!
校長像是投降似的舉起雙手,他抖得形同帕金森患者。
因此,他們兩個根本不帶我玩。
彼時,校長趴在窗邊,他回過頭就瞧見了我,他也愣住了。
我必須讓他面對現實。
我目瞪口呆地對上了校長猥瑣的小眼睛——
為什麼鍾天天掉下去了!
終於,曾景武受不了我的中二,他忽地一拍餐桌,嚴肅地說道:「楊陽!說真,我有件很要緊的事,只能找你商量了!」
我回了曾景武的聯絡,被他叫了出去。
我不得不把楚小雨和鍾天天的名號借來堵曾https://m•hetubook•com.com景武的口——
她也應該嘗一嘗被人晾的滋味,我就沒搭理她。
剛剛,她不是還正義凜然地指責校長嗎?
隨即,啪嚓一聲,是古董花瓶摔到地上的動靜。
我獃獃地盯著校長,所有的話語都堵在喉嚨間再也吐不出來。
校長的雙手死死地扣著窗檯,身體微微前傾,我能夠想象得到,他的上一個動作肯定是往窗下看。
話音剛落,我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砰然倒在地上。
我不想傷害他,我知道我這個人擁有強大的人格魅力,但我還是喜歡女孩子。
適才我只有聽到鍾天天的聲音,沒有看到校長做了什麼。
他變得焦灼起來,好幾次都要脫口而出了,卻又生生忍回去了。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就先嗝屁了……
有種液體從我頭頂流淌下來,經過鼻樑,滑入唇齒,黏糊糊,鹹鹹的。
我只能呵呵噠。
看什麼?
我特么的都要以為他想對我表白了。
翌日,是周末,高一還勉強能夠擁有假期的我留了張紙條:我媽得了前列腺癌晚期,不得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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