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人來瘋
「聽說你最近交了個女朋友啊。」楚小雨笑得如沐春風，不過眼神梨暗藏的深意有點兒嚇人。
「楊陽，就是你小子搶了我女朋友？」打頭的殺馬特抬手就是一推。
但是洪靜的夢能力不會造成這樣的現象。
然而，我並不知道，原來，這不是我災難的結束。
我看他那個架勢，恐怕真想把洪靜揍得滿臉開花。
他從洪靜口中得知我是她的男朋友后，大猩猩就找上了我。
她有個最厲害的殺手鐧，就是可以讓當事人的身體短暫地處於幾天前健康的狀態。
見到我回來，她看過來的目光水盈盈的。
他們凶神惡煞地撲上來，我就面無表情地回頭自|拍，瞬間三個人就都變成了八十年代島國漫畫里花仙子那樣的眼神和表情。
如此，洪靜的夢能力就可以幫助大猩猩在精神上和身體上都度過比賽的難關。
於是，我非常友好地請大家吃陽春麵。
我氣勢洶洶地落座，剛才課間不在教室的洪靜正安安穩穩地坐在位置上。
因為早上被打青了眼眶，讓我意識朋友們似乎不那麼在乎我的，他們以前明明不那樣的，寶寶表示很難受，表示很委屈。
天哪！
前言收回……
我這是飽受魚池之殃啊！
隨即，她坐了下去，還真拿起筷子加起了麵條。
下午上課的時候，班主任還問我怎麼了。
「翔翔，你放心，就算楊陽又惹了天大的麻煩，我也一定會幫他收屍的！還有你……嗚嗚嗚，翔，我也一定會為你風光大葬，嗚嗚嗚……」
我掏掏耳朵，已經忘記了難過的方法。
葉翔大哥，你果然不是個男人！
而且，說來，對方那種被女朋友拋棄的心情我很了解……所以，我都說晚上一起吃雞了，他們還是三個人以多欺少，非得揍了我一拳。
「喏，給你楊洋。」曾景武十分憨厚地說道。
我大義凜然地挺起胸膛，但還是友情提示道：「能不能不打右眼？其實我左眼腫起來更好看，你不妨打一拳試試……」
「你就是楊陽吧？跟我出來！」殺馬特說道。
殺馬特震驚了一下，還沒等反應過來，曾景武又將手機還給了他。
因為幻覺系的夢能力始終是幻覺，是給大猩猩的精神上造成的假象，遲早他的身體會反應出來，甚至在比賽之中就不由自主地跌倒，抽筋，暈倒……
黑夜明明給了大猩猩一雙黑色的眼睛，他卻用它來尋找——
如果不是自己的手機，我想那個殺馬特都想砸曾景武一臉了。
時空系的學生本來就少，像是洪靜這樣的夢能力雖然是我見過的第二個，卻是我們這個高中的唯一的一個，當然也是稀有的了。
大猩猩再是不要臉，也做不到揍洪靜一頓。
當然，自|拍的內容不光有我，還有面前的三個殺馬特。
我感動了。
我身形連晃都沒晃，這段日子我更結實了，果然身材都是要靠千錘百鍊的。
我這算什麼？
狗。
但打頭的那個殺馬特還是很不甘心地喂了一聲，「楊陽，我看你也不是不上道的，為什麼要搶前輩的女朋友？你說你乾的這叫人事嗎？」
我捂著嘴，一邊跌跌撞撞地後退，一邊搖頭，「不，不要……」我瓊瑤大神附體，「你們怎麼對我這樣無情，這樣殘酷，這樣無理取鬧？！」
「你不是單身狗，你就像一隻狗。」大猩猩說完，自己把自己逗樂了，笑得嘎嘎的，像是一隻被掐住了脖子的癩鴨子。
和圖書三個男生，還梳著殺馬特的頭型，一進來，他們就呼嚷著：「楊陽？楊陽是誰！是哪個，痛快地給爺站出來！」
楚小雨居然還一臉悲痛欲絕地抱住了葉翔的大腦袋！？
把女人弄哭的男人，還是人嗎？
「剪刀手！」
梨溯幫我省了一頓飯的錢。
我想，洪靜應該不會是我命中注定的人。
雖然葉翔的理由讓人傷心，不過我還是感懷地笑了——
見我還是坐在位置上，殺馬特不由急了。
「你女朋友到底是誰啊！？」
我真的很想靜靜。
「鐵公雞。」楚小雨笑了一聲，似乎笑得有那麼一點點的寵溺。
「不是，你誤會了，我頂多就是叫了聲『大』，我的意思是想叫你『大哥』……別誤會了，那個大哥，你能不能別掄胳膊，要死就給我一個痛快，你這樣，我的心有點兒痛……」
「我新買的AJ！！！噗……」葉翔一口麵條吐了我一臉。
「我會上傳到朋友圈裡，順便和我以前的女同學們介紹三位殺……前輩。」
上午比賽完畢，中午他就想找洪靜算賬。
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長眼睛的人呢！
殺馬特似乎感知到我的疑惑，他嗤笑地解釋：「你們班級就這麼幾個人，就屬你長得這麼賊眉鼠眼的，你敢用你媽的名義發誓說你不是楊陽嗎？」
他的周身鍍上了一層光。
我明知道殺馬特們是來找茬的，可還是得乖乖地承認自己的確就是楊陽。
說來說去，都是洪靜惹的禍！
額，等等……洪靜，我認識啊？
我有點兒恨……
因為你的鞋子濺了醋，所以你就不行了嗎？
不錯，像我這麼優秀的人才，為什麼會單身到至今？
學校柔道部的部長攔住了我。
從前有個美麗的傳說。
「啪嚓……」
在學校論壇上，經常有人發布請求，懸賞金多少根據任務的難度和個人的財富而定，有的請求，很多類似能力的學生們都會去領，有的則是無人問津。
前赴後繼地找我廝殺？
「前輩，你誤會了吧，洪靜是給過我情書，但是我根本就沒答應啊！」
大猩猩太過暴力，稍有不順就拿對方發脾氣，倘若籃球比賽輸掉，就更是會揍對方一頓。
雖然大家都是夢能力，可並不是每個人的能力都那麼高大上，就好比會有何盼那種猥瑣的能力在，也有吉若那樣的夢能力存在。
被利用了？
突然間，大猩猩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也不再是辣手摧花那麼殘忍了。
她們兩個的共同點，就是不能改變可觀的時間變化，但是主觀上的時空感全在她們的操控之中。
我只要一對她開口，洪靜的淚水就一定會流下來，讓我真有種恨不得去死一死的感覺。
然後，不再管她是什麼表情，我一溜煙地逃離了教室。
我突然掏出手機，猛地就打開了自|拍功能！！！
他們三兩步就沖回我面前。
楚小雨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洪靜還特意跑去了醫務室拿來了紗布和藥水，不過我沒收。
我正想張開手臂和大猩猩來一場世紀初的擁抱，結果大猩猩就摳起了鼻屎。
大猩猩怔了怔，「男朋友是什麼鬼？既然你這麼說，你肯定就是洪靜的男朋友了吧？」
大猩猩是籃球隊的，他這一次為了就需要用到洪靜的夢能力。
「胡說八道，我哪裡認識洪……」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大猩猩的任務掛了三天，最後是洪靜領去的m.hetubook.com.com。
「我不行了。」葉翔說道：「小雨，看在我們是戰友的份上，你一定要給楊陽厚葬……」
頂著青眼圈的我，並沒有發現這並非是我倒霉的結束。
幻覺系的夢能力可以讓大猩猩有種抽大煙的錯覺，讓他覺得自己總是精神百倍，力量無窮，但是洪靜的夢能力明顯更勝一籌。
大哥！
他都不看我人來瘋表演結束就動手嗎？
只是短短的一個照面，我就大概估算出對方的智商值——蠢。
可惜，大猩猩屬於蠻牛的類型，靈活度比不上對手，要是私底下和朋友們玩玩籃球還好，參加比賽的話，就顯得實力不足了。
就這樣吧……
大猩猩就想到了洪靜。
洪靜難過地抹了抹眼淚，「那個前輩纏了我很長時間，自說自話地說我是他的女朋友。之前我害怕他打人，見到他就跑，現在我，我，我有了喜歡的人，所以就告訴他別再來纏著我了，這樣對你，對……不，不公平……」
就聽洪靜說道：「對不起，楊陽，我沒想到他們會找上你……」
我閉著眼睛喊道：「大猩……學長，你來吧，打我吧，來啊！你沒力氣嗎？輸得和條狗似的沒力氣嗎？來啊！打我吧！不管怎麼說洪靜都是個女孩子，就算我不是她的男朋友，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送死！」
額……
既然不能打女生，就拿女生的男朋友出氣。
通常情況下，前輩的實力，夢能力的積累必然是更精深的，也難怪前輩們往往拿出一副倚老賣老的姿態。
本來我，曾景武，葉翔，楚小雨，我們四個圍坐在一起吃午飯。
它們多麼令人感到敬佩啊！
於是，我決定誠心誠意地請好朋友們吃飯。
「不對！你剛剛就是想叫我大猩猩！我最無法容忍別人叫我大猩猩！！！」
曾景武終於肯從漫畫里抬起頭來，他表示要用寫輪眼殺死那些打我的傢伙。
才消腫了的眼睛又要腫起來嗎？
「不好！」
我十分平靜，真的很平靜地告訴她，以後別再說我是她的男朋友了。
我倒是想看看漫畫之神能不能實現你吃雞的願望！
我的人生已經夠艱難了，為什麼洪靜還要推波助瀾讓我過得更艱辛？
我一個人往宿舍的方向跑，卻沒想到半道被人攔住了。
我正感動著，就見葉翔轉身的過程中一不小心把小小的醋瓶弄倒了。
屎屎，我一定要用下水道把你沖乾淨……屎，你死得好冤啊，嗚嗚嗚……
果不其然，我一口面還沒吃到呢，就見楚小雨的筷子敲了敲我的碗。
楚小雨的一番話，進了我的耳里，自動翻譯成——
說白了，就是改善大猩猩對於時間的感覺，讓他可以在睡眠期間也不感覺到睏倦照樣可以通宵練習。
我意味深長地一笑，幽怨地開口：「你覺得我像嗎？你覺得我是那種會在十八歲之前能找到女朋友的幸運兒嗎？在你眼裡我難道不像一隻單身狗嗎？」
你怎麼就不行，到底是怎麼就不行了？
大猩猩扭過身，氣勢沖沖地朝我走了過來。
傳說中，將會有一個身穿迷你短裙的美少女將解脫我單身狗的宿命。
對於女孩子而言，賣萌是真理，但是很有用。
我只好說自己走路不小心撞了柱子。
比起吉若來，大猩猩唯一的優勢，就是他長得人高馬大，籃球還打得不錯。
我腫起來會更好看的左眼並沒有受傷。
洪靜的夢能力是時間暫停和圖書，這一點和我之前在精神病醫院遇見過的董護士的能力有些像。
我誠懇地讓他別放在心上。
「你就是楊陽，我們聊聊吧。」大猩猩說道。
殺馬特們立時轉移視線，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我。
我要是有搶人女朋友的本事，我還算是一隻名副其實的單身狗嗎？
洪靜在我旁邊垂著頭，她一下午都小心翼翼地，抿著唇，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讓我就連想說的話都吞回肚子里了。
他只要一開口，臉上彪悍的橫肉就會擠出兇惡的摺痕。
「你個……」殺馬特剛想罵娘，就見曾景武靜靜地從座位上站起來了。
當我聽到大猩猩問我認不認識洪靜的時候，我滿頭黑線。
「你就是楊陽？洪靜的男朋友？呵呵呵，你女朋友惹到我了，你說，你身為男朋友是不是應該負擔起責任？」
不過，似乎比謝楠稍微難搞一些。
「前輩，你這是在諷刺我嗎？」我一抹臉，瞬間眼眶裡便盈滿了淚水，「十七年了，眼瞅著就要到整十八個年頭，可是我還是一隻單身狗……你說，我容易嗎我，你以為我喜歡做單身狗的嗎？我也很難過啊。十七年了，整整十七年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撒狗糧……」
見我一臉的猶豫，大猩猩抽抽鼻子轉頭就走。
「你剛剛就是想叫我大猩猩！」
曾景武從小學起就長得高，他始終高於平均水準，只見他漠然地睥睨著殺馬特們。
「你怎麼這麼激動……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是一隻單身了十七年的狗，的確是挺可憐的哈，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我們走！」
然後，我一邊走，一邊繼續拍，靜靜地欣賞他們的表情在怒和笑之間來換轉換著。
「學弟啊……你還是在向我炫耀嗎？你是在嘲笑被洪靜甩了我的嗎？我不是不相信，不過，還是讓我打一拳吧……就一拳就好，我保證不會打死你的。」
我擺擺手，裝傻充愣地笑，「沒有啊，你誤會啊，我剛剛說什麼了？風聲太大，你聽錯了吧……」
我一臉懵逼，一邊揮手，一邊在他們背後啐了一口。
楚小雨放下筷子，就要走。
我面無表情地抬頭，瞧見一個長得和大猩猩似的傢伙擋住了我的陽光。
千萬別問我靜靜是誰。
通過這件事，我了解到了一個真理。
我今天這是怎麼了，招惹完了殺馬特，又來了一隻大猩猩？
惹了大麻煩的是洪靜。
肯定有問題！
我原本也是請了梨溯，但是她私信我，不要考慮她，還是去請楚小雨比較好。
我剛剛明明一瞬間就改口了，連自己吐出什麼詞來都沒聽清，大猩猩是怎麼聽出來我想叫他大猩猩的？
大猩猩只是希望能夠不間斷地練習籃球，讓自己感官上不會覺得困餓難受，其實除了洪靜之外，幻覺系夢能力也可以做到。
說著，殺馬特就領著他的人扭身往回走。
我正愣神著，靠在牆邊，門口處的曾景武就一把奪過殺馬特的手機。
母上大人太可怕，不敢不敬。
面前的大猩猩額了一聲，還當真上上下下地認真端詳了我一陣，最後，大猩猩誠懇地說道：「不，在我眼裡，你不像是一隻單身狗。」
大猩猩說，他如果能帶領自己班級的隊伍在這一回的比賽中獲得勝利，他就有機會被選入校籃球隊。
「洪靜，你的同桌，洪靜！你現在和我裝什麼傻！」
沒有辦法選擇，或者拒絕。
不得已，我使出必殺技……
我到和-圖-書底看到了什麼？
被冤枉的我是有資格大發雷霆的，但是想想既然對方是誤會，而且如果是我的女朋友被搶的話，恐怕會比殺馬特還要憤怒，所以，我在心底里默默地數了十個數，隨即便冷靜了下來。
「你自己選吧。」大猩猩倒也顯得客氣，尤其在聽說我否認和洪靜的關係之後，但他還是抱著拳頭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都得泄憤，你不讓我打，我就去找洪靜了……她拿了我的錢，不替我辦事，這種人，就不該管她是男是女，不給她點兒教訓，她就不會明白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我左右看了看，很是奇怪，為什麼殺馬特一眼就認出來我是誰。
我自認的的確確不認識他們，更談不上交惡，於是，我大大方方地跟著走出教室，直到樓梯陽台，無人的角落。
雖然夢能力實驗高中最重要的還是對於夢能力的學習，但是文藝方面的活動也是竭力支持的。
我看著大猩猩的拳頭，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右眼。
我吞咽了一口，剛要否認，一隻手就拍住了我的肩膀。
「喂！」葉翔拍案而起，「我們正在吃飯呢，你把他帶走了，誰付飯錢啊！！！」
夢能力者似乎很講究前後輩的關係，不一定和年紀有關，而是實力。
大猩猩……不，是學長足足掄了四下胳膊，最後砰然砸中了我的鼻樑……
我森森地懷疑她是把我當凱子在耍。
哼，在你的心目中不是漫畫重要過我嗎？
我湊近臉，眼睛瞪得老大，把殺馬特嚇了一跳。
直到放學時，我才和洪靜說了一句話。
要是在被她騙，我就是想小狗，小狗，泰迪狗！
「那個表子估計是騙我的，你是不是得罪過他，她故意讓我揍你？我才沒那麼傻！」大猩猩冷笑著邁開了步子。
「不對不對，我怎麼被你忽悠住了！你單不單身，狗不狗的關我什麼事？就算你是單身狗也不該搶別人的女朋友！」殺馬特又氣勢沖沖地回來了。
我頂著青眼圈回到了教室。
「微笑！」
聽著洪靜結結巴巴的話語。
她把大猩猩給騙了。
我冷哼一聲，心底吶喊——
他們本來還面目猙獰著，只要我一按下自|拍，就紛紛轉變成了水靈靈的大眼睛面目慈善的模樣。
我就不明白了，我什麼時候搶過他老母？
我幾乎下意識地脫口就問：「你也是洪靜的男朋友？」
冷汗順著我鬢角流淌。
你讓漫畫請你吃雞肉面吧！
我只要用我的水靈靈的大眼皮攻勢來挽留她。
中午吃飯的時候，又發生了一件小插曲。
幻覺系夢能力者早就見識過大猩猩的無賴之處，根本沒有人去領任務。
我們站在食堂后的一處小草坪上。
就見殺馬特的手機屏幕變成大明星「楊洋」的頭像。
請客比賣萌有用啊！
我的手機開始自|拍起來。
我的鼻子遭了殃。
孰料，第二場比賽前，本來說好還要來幫大猩猩施展夢能力的洪靜突然消失了，他無論怎樣都聯繫不上她。
我是無辜的，我是被挾持過來，不是我想要破壞綠化環境。
洪靜領到了大猩猩的任務之後，她也去幫過一回，也正是因為洪靜的幫助，大猩猩第一場比賽戰勝了十分麻煩的對手，成功進階。
而且，更不巧的是，大猩猩這一次的對手還是高二年級有名的籃球弱雞班，這更讓大猩猩無法忍受。
難不成我的後背上貼了「肩膀易拍」的logo嗎？為什麼這麼多人都喜和*圖*書歡拍我的肩膀？
這群傢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我應該和小草一樣得到更多的愛護和關心才對！
只是，很突然的殺馬特又回過頭來。
剛才我出去的時候，是誰只顧著低頭翻手機看漫畫來的？！
成為校籃球隊的好處，不光光是可以跟著隊伍到處旅遊，免費吃喝，到各個夢能力集團的連鎖學校去認識漂亮的美眉，日後更有機會成為夢集團成人籃球隊中的一員，哪怕是候補，待遇也是了不得。
真可惜……
我愕然。
楚小雨猜錯了，這一次，還真不是我惹來的麻煩。
「我想雞肉面……」曾景武的請求被我一徑無視。
大猩猩的背景和吉若很像，他們兩個都是父母再夢集團實驗高中的高層就職，但是他們個人的夢能力卻十分雞肋。
「四十五度仰角！」
還是說，麵條把你嗆到了，所以你不行了？
我麻木了。
我話音未落，柔道部的部長就一把扣住了我的肩膀。
具體解釋起來，就是夢集團實驗高中內部，學生們之間私底下會做一些交易。
我的說法幾乎要讓他們屈服了。
可是，洪靜到底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而且她長得又瘦又小，乍一看還像是小學生似的。
他倒回座位上，腦袋靠在楚小雨的肩膀上，嘴角漏出來的麵條像是血一樣緩緩流了下來……
雖然夢集團實驗高中內，不少學生都是關係戶，是集團刻意培養出來的能力者（集體的培養方法，尚且不為人知），但是能力出現的種類，卻是隨機的，也就是說什麼能力都有可能。
我熱情地介紹著，無視曾景武投過來的委屈的目光。
我轉頭望向窗外，無語淚凝噎。
葉翔本來就是表裡不一的傢伙，他傲嬌得很，不會任憑大猩猩帶走我的！
醋落到了他的鞋子上……
可惜……我們堅硬的鞋底就踩在這群小草上。
為什麼不罵我，不打我，反而還笑呵呵地看著我？
我心裏哀嚎道：你嘴邊那是麵條，不是血！你都吸溜過去的麵條！
如此過了兩三天的時光，突然在一個很普通的課間，教室里闖進了一夥不速之客。
拍一張，停一下，他們就怒一下。
對於我而言，賣萌無恥，而且還一點兒用都沒有！
笑話！
「這可是我國民間特色，歷史悠久的美味佳肴！多次出現在教科書當中，人盡皆知的知名品牌！……來來來，大家多吃一點面，不要給我面子。」
「等等……前輩，我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那個什麼，要不然我賣萌給你看，咱倆就扯平了好不好？」
「你剛才是不是要叫我『大猩猩』？」大猩猩問道。
「你個小子，我可是高二的，是你們的前輩！」
畢竟每個人的夢能力不同，有時候花點兒小錢讓另一個夢能力者幫助自己解決一些小問題也是屢見不鮮。
如果他們是讓我用我爸的名義發誓，我絕對會矇混過關，偏偏是我媽。
秋天到了，泛黃的小草卻努力地挺拔著腰身，和季節，和命運多對抗。
大猩猩毫無預兆地輸了，他在比賽到一半的時候就昏了過去，長時間精神和身體的疲憊，使得他連面對敵人正經八百地比賽完的機會都沒有。
我突然發現，葉翔的父母給他起的名字真他媽的好。
想想自己之前被誤會是洪靜的男朋友被揍，再想想新同桌幫我謄寫筆記和幫我撿橡皮的畫面，我仰頭長嘆……
難不成自|拍是啟動他們身體里洪荒之力的開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