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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常音樂家

作者:武劍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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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七章 什麼?你問我為啥不見某的樂團?

第五百五十七章 什麼?你問我為啥不見某的樂團?

以最赤誠之心去對待人文,才可以閃耀出最絢麗的人文之光。
直到現在。
而作為世界上最頂尖的音樂家們,本身並不完全是感性的人。
我可真實個小天才!
棒子那邊的環境,不是這麼輕鬆就能搞定的。
很不真實,十分的不真實。
記者十分的興奮。
對文藝界肯定有所影響,但大環境還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古典音樂的愛好者們。
大概就是這樣的心態。
可現在。
沒什麼人大聲讚譽,更沒什麼人站出來肯定,或者誇獎。
這幾個人或許不會引起多大的波瀾。
非常大聲,非常浮夸的,生怕記者聽不見,生怕記者不理解地問道。
而造成的深遠影響,遠遠不止如此,或者說,遠遠不止藝術成就上的意義。
這就更讓人期待且難受了。
可就是這樣,這一次的演出,也依舊讓每一位參演的音樂家感到了深深的震撼與發自內心的感動。
就跟日常里考試一樣。
十分的佛系,彷彿隨時融入自然坐化,然後地上蹦起個帶檀香味兒的舍利子的那種感覺。
「首先正視人文,然後尊重人文,這樣,你才可以擁抱人文。」
實際上,一開始,在李少傑刻意針對南棒的時候,這些人確實會有所不滿。
不如說,在對待外界,雖然共情程度極高,但在審視自己作品,自己演奏的時候,往往可以變得理性的嚇人。
「能夠成為這音樂史奇迹的其中之一,我演奏家的生涯來到了高光時刻!!」
甚至可以說,李少傑自始至終完全沒有忘記棒子。
或許沒有表演過的人,很難理解這種感覺。
我知道,也否定自己同胞的那種做法,也為之感到臉紅,也感到不恥。
在文藝領域,曾經有這麼一句話。
要麼就是臉上還掛著淚痕,深吸一口氣,彷彿剛被人從獄中放出來一般。
「能不能多嗦點!心裏癢得很啊!!」
此時的這些音樂家們就陷入了這樣的感覺之中。
肯定影響不到南棒的普通百姓,也無法改變這些普通百姓的觀念。
人家肚子里裝的東西可是沒有經過和-圖-書歪曲的事實。
但對李少傑的話卻沒什麼反駁的意思。
但是從第二個媒體開始,李少傑的這個採訪就變得似乎不太對了起來。
好傢夥!
演出結束后,李少傑一門心思的開始幫著視頻組製作視頻。
但確實目前已經有這樣的風險了。
那真正的效果該如何爆炸?
免不了因此影響很多音樂專業的人,使得其變成「公知」,屁股開始變歪。
選擇了沉默。
連自己都無法感動,你又如何指望感動別人呢?
「我真的有參与到演出中嗎?」
關愛棒子,那必須得是時時刻刻!
要正視自己,要尊重他人。
這早已不是為了讚美而做的演出。
真正能夠攀登到頂峰的人,往往對自己要求的更加嚴格。
只是感覺李少傑如此針對,實在是很讓人破防。
於是,開始有媒體找到李少傑,打算在作品正式亮相前,採訪點有價值的新聞。
但影響到的是文藝界本身。
這些棒子裔音樂家們仔細回想著,內心百味陳雜。
可現在聽起來,這似乎就是一個藝術家應該追求的東西。
當這些人,看到了世界各地的音樂家,能夠為一個共同的至高藝術追求,攜手共進,如作品中闡述的「四海之內皆兄弟」。
也沒人能意識到這種奇奇怪怪的改變。
【考了什麼來的?我怎麼做到的?】
這種激動過後的滿足與愜意,表現的反而不明顯。
不是自卑于歷史,或者說,已經不會再被歷史所桎梏。
是的,這些南棒的藝術家們「叛變」了。
但實際上,這次演出的影響,將會永遠刻在每一位參与者的心中。
放在咱們的視角,那就叫「改邪歸正」。
但李少傑可以啊!
這麼多人的掌聲爆發出來,甚至一度讓李少傑有種錯覺。
但起碼,在做出決議,或者說,願意為真相開口,哪怕委婉,哪怕小聲,但起碼不再沉默了的他們,開始真正的配得上一聲「國際主義藝術家」。
不需要任何的讚美,只需要感受。
想都不敢想!
這些人,要麼嘆了一口氣,然後意味深和*圖*書長的走出大門。
如果棒子內部出現了中吹的公知,中粉呢?
這麼一研究,便有點崩潰了。
李少傑自顧自的就開始說了起來。
十分難受。
很難不感到震顫。
更多還是有點羞恥感,以及有點想要逃避的感覺。
撓著頭。
更多的像是來到了一種非常獨特的「賢者時間」。
可現在,這些棒子裔音樂家覺得。
這麼高的評價!!
真正能走到頂尖的藝術家,一定不是特別能自我感動的人。
「快嗦快嗦!!認真嗦一下!!」
只不過,發展到一定程度后,都是在表達一種自然與規律的「美」。
這地似乎都在震。
而這些言論,則引發了相當多網友們的好奇。
然後,等分數下來,激動后,縱觀全班70分,你考了150,這個時候自然會有不真實感。
參与到一次偉大演出中,更加感受到自身的渺小。
看著一個個退場的音樂家們,領導人都傻了。
而此時,不少音樂家也紛紛在自己的動態里感慨起這一次合作的美妙。
當然,可能不是棒子國的,而是棒子裔的。
發揮的特別完美,題全是你會的,於是寫卷子的時候會超TM激動。
一來這是國內的ZZ正確,二來……也算是一種明哲保身。
等待片刻后,都不需要任何話語。
此時,這些人,或許是感觸,感動最深的。
或者應該說,這位泰晤士報音樂編輯部的記者之前一直沒走。
在南棒那種文化氛圍下,他們的話並不能有什麼波瀾。
位於頂層的藝術家如果帶頭「叛變」,即使無法影響整個行業,改變整體大局,但那也絕對是一次巨大的震動。
甚至已經開始做出了一些決斷。
如果不再低劣,正視自己的虛偽,願意做出改變,擴大自己的格局。
當然更得採訪李少傑。
更不是一兩個人的「醒悟」就能改變的。
但免不了,是會有幾個棒子的演奏家的。
要知道,李少傑那邊或許很快就會將作品徹底面試,到時候新聞熱度就不在自己這邊了!
如果說以前,不去做聲,良心也和*圖*書不會不安。
開始對自己的認知產生了質疑。
泰晤士報。
好傢夥,這都直接說「音樂史上的一次奇迹」了?!
激動之後,當心神回歸,真的有種不真實感。
領導也產生了一種不真實感。
「聽說你們的演出大獲成功,您有什麼想說的嗎?!」
「等等,剛才發生了什麼?我們的演出是什麼樣子來的?」
這TM一碰上,這不得降維打擊?
掌聲持續了很久很久。
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
但放在棒子們的視角來看,那真的就是……
大家都知道核彈爆炸大概會是啥樣,如果成功引爆,威力超大,甚至比想象中還要成功,自然會無比激動,特別激動,熱淚盈眶。
但無數的渺小聚集到一起,燃燒出無比炫麗的火光,那種感覺,相當令人震撼。
況且,在這次演出中,幾個為數不多的棒子裔演奏家,也只是「裔」。
但這幾位接受了洗禮的棒子裔藝術家們,想要試圖開始做點什麼。
可很顯然。
看上去沒什麼不對的。
怎麼可以放棄這種採訪機會?
但表演過,或者經常表演的人,如果在一個極為重要的場合,非常超出自己預期的完美表演了一波,也會有這樣的不真實感。
尚未看到,單單是聽這陣容,看到這些音樂家們這樣的動態,就已經開始原地高潮了。
掌聲結束后,所有人準備退場。
但顱內升天。
從作曲的邏輯思維上來說,實際上很多方面更像是理科的東西,音符與音符之間的關係,調式調性,和聲系統,就與理科的公式十分類似。
如果不是親眼看了演出,領導甚至覺得,如果自己在門外等,看到這些人這麼個反應,一定會覺得要麼是演出砸了,要麼是樂器砸了,要麼是太和殿砸了……
當一次演出的效果實在是過於強大后,反應確實容易不一樣。
就好像沖之前渾身痒痒,沖的時候全身激動熱血沸騰,而沖完以後只想睡覺,或者思考人生一樣。
所以,不太願意提起。
縱觀南棒歷史,之所以沒有出真正的偉大之人,主hetubook•com•com要原因便是在於格局,在於虛偽與低劣。
這不可能。
難以磨滅。
我TM怎麼沒走啊!
「其實原因很簡單啊……」
這不由得不感慨一句。
不過,對於文化這一方面,這些少數的棒子裔藝術家們,自然也是知道真相的。
記者懵了。
現場,確實沒有棒子的樂團。
「Jay!很高興採訪你!!」
央媽的問題李少傑回答的十分正經。
或者說改變不了什麼。
或者說,有了「叛變」的勇氣。
「什麼?!」
但……
是的,在面對李少傑這宏大的作品之時,參演的幾位棒子裔藝術家,被這種寬廣的國際主義胸懷所感染,感到了一種深深的自卑。
所以,有點不滿,但不多。
再回想起李少傑當初對南棒說的那些話。
這必然是有點大事兒的啊!!
而這樣的話,卻讓無數媒體又興奮了起來。
或許還會感覺,我不同流合污,但也不去做違反同胞利益的事情的話,應該已經算盡到責任了吧。
說罷,記者便很高興地看向李少傑。
這種影響是極為可怕的。
不如說,音樂的本質實際上是非常理性的,只是用理性去表達感性的東西。
不少已經期待了許久的粉絲們,被這種話折磨的不上不下。
【我TM真的考了嗎?】
你看?!這不就能趕在最好的時機,率先採訪李少傑了嗎?!
於是,主動去研究這些文化本身。
「你在問為什麼這次演出沒有南棒的樂團?」
不得不說,環境對人的影響真的是極大的。
任何讚美之詞似乎都讓這種奇妙的感覺黯淡下來。
音樂未響。
「哦噶!!這麼誇張?快細嗦!!」
這些人的心態開始有一點轉變了。
這些音樂家們保持了神秘。
直到逐漸長大,出國留學,接受了更多更廣泛的思想,也更了解了一些文化上的東西后。
而是自卑于那些「自卑于歷史的人所做出來的陰暗行為」。
【彼方公知,我方戰友啊!!】
而且,各行各業都是如此。
沒走對啊!沒走是好事兒啊!
「這真的是一次偉大的嘗試!我激和*圖*書動不已!!」
我就該走的啊!!
必須採訪!
這玩意就好像進行核彈試爆一樣。
好傢夥!
並且對採集到的聲音進行修飾。
【好傢夥,公知哪國都有】
可如果這一波爆炸,炸出來個TM空間裂縫啥的。
十分的反常,真的很反常。
表情十分的詭異。
不為了別的,單純是源自於內心屬於藝術家的良心,更是期待著自己能夠真正有資格去直視這樣偉大的作品。
李少傑震驚。
或許李少傑自己都沒敢這麼想。
那時候的棒子,才有資格真正的擁抱世界人文。
「剛剛那曲子真的是我們演奏的嗎?」
畢竟,眼界開了,走向世界,能夠成為頂級的演奏家之時,知識的儲備量早就讓他們看清了事實的真相,是非觀上,所站的角度,自然也就更高。
別說能不能處理的問題,總歸是個大麻煩。
那驚喜太多,絕對令人直接沉默。
一開始,這些棒子裔的音樂家們,也由於環境所限,認為一些文化就該是他們的。
剛開始可能不是滋味。
任誰知道自己信了十來年的文化常識居然是編造的,或許都會崩潰。
如果真的出現了這樣的情況,那免不了又會出現這些人的狂熱粉絲。
這些演奏者們都放下樂器,自發的開始鼓起掌來。
尤其是當面見光明后再回看,便感覺棒子在對待文化時,那種無恥是多麼的扭曲,多麼黑暗。
第一個找上門的自然是央媽。
【這TM真的是我考的嗎?】
可他們雖然已經開始承認事實真相了,但終究還是缺乏勇氣。
這次來的是一個外媒。
採訪這些音樂家?
但既然能走到這一步,這些音樂家們自然不是那種……繼續自欺欺人,不願意承認事實真相的人。
在接受了這樣偉大的精神洗禮后,他們無法沉默,無法淡定。
當然,這也是白日做夢。
以往總是咱們國內充滿了韓吹的公知,無腦的韓粉。
縱然知道真相,但也只能保持沉默,當做沒看見不知道,不然,國內畸形的潮水會將自己淹沒。
或許,即使自己只是沉默,也是對人文的一種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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