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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扭扭捏捏的，有什麼話就說。」程玉安笑道。

陳昆瞪了他一眼。

《戀戀筆記本》沒什麼大磨時間的大場面，一部愛情片拍兩個多月還是因為某些不可抗力的因素。

這天，從剪輯室出來回到公司。

「你啊。」寧皓嘟囔了一句。

「好。」現在程玉安說什麼是什麼，寧皓什麼都答應。

程玉安打掉陳坤的手，笑道：「誰說給你，給孩子的。」

原來是這部啊，講一個和尚到處籌錢修廟的故事。

晚7點開始。

他加入遠程傳媒也就幾個月，沒想到公司就敢把錢投給他拍電影。

「100萬我投了。」

「你以後怎麼辦？」程玉安真的很好奇。

「還有，就是……」

正想著要不要直接衝進去把人帶走。

而自己這邊，程靈鳳和郝磊也只是面色微紅，其餘人看起來再正常不過。

又小半個月過去，東方衛視那邊什麼消息也沒有。

黃克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印尼、菲律賓人口多，但經濟條件差，其他國家就更小更窮了。

黃克一直坐在飯店對面的開封菜里等劉導的信息，可樂喝了八杯，廁所去了五趟，一直等到10點多，和-圖-書還不見信息來。

「謝謝程導。」寧皓高興得像個孩子。

當時艾麗未婚夫的角色暫時空缺了出來，程玉安打電話給陳昆，人二話沒說就來了，這份情得記著。

黃克這才走過馬路衝進酒店包廂，氣喘吁吁地說道：

「就是這片子很大可能賣不了多少票房，我怕……」寧皓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這是整個圈子的潛規則，他無法改變，最後只是說：「起碼以後我們自己的劇組，除非必要，不能要求演員去陪酒。人家來你公司演戲，合同里白紙黑字哪條寫了要陪酒？賣片陪酒讓導演製片去就好了。」

是的，娛樂圈最大的未解之謎的當事人已經滿周歲了。

程玉安眉頭擰起，但又不知道說什麼。

程玉安端起酒杯敬了三位姑娘一杯，賠了不是。

時間來到6月份，國內疫情基本結束，人們的生活逐漸恢復正常。

當然，現在是非常時期，他也出不去，只能老老實實待在公司辦公。

程靈鳳其實也不願做這種事，說了兩句也就算了。

「沒問題，這戲要多少錢？200萬夠不夠？」

寧皓找上自己。

程靈鳳指了指東方衛視和*圖*書的5個人，笑道：「這些都被她們倆喝趴下了。我之前早該想到的，郝磊是東北人，容容是滇省白族人，論喝酒，這一桌人都不是你倆的對手。早知這樣，我還擔心什麼啊。黃克，你負責把這群人送回去。」

「你找我有事？」程玉安問道。

真正意義上的寧皓處女作。

楊容舉著酒杯，扭頭看著門口的黃克。

陳昆沒想過隱瞞，但現在孩子還小，知道的人確實也不多。

程玉安掏出一個紅包，陳昆連連擺手：「我都拿了片酬了，再收紅包不合適。」

「謝謝程導。」寧皓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說著感謝的話。

程靈鳳得知消息，瞬間感覺昨天那頓酒白喝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好導演都是一遍一遍拍戲，一遍一遍試錯，用金錢和時間堆出來的。你放心，公司對新人導演很寬容，前期虧點錢不怕，以後再賺就是了。」程玉安穩住寧皓。

底下人盡興喝個夠，幾個主創都很克制。

「嗯。」

程靈鳳指了指四仰八叉的李副主任等人，又捏了捏楊容的臉：「你臉色怎麼一點變化都沒有，我看你少說喝了兩斤hｅｔｕｂooｋ•cｏm.cｏｍ吧。」

「沒事，這100萬不走公司的賬，我個人掏錢給你拍。誰第一部片子就能保證票房大賣……」

還特地把《少年天子》劇組的三個姑娘帶了過來：郝磊、霍思顏和楊容。

唯一危險的就是那場爆破戲，但在八一廠的專業指導下，劇組小心翼翼地也走過來了。

程玉安接過劇本一看：

接下來就看內地市場了。

「好好好，不說這個。來喝酒。」程玉安打著哈哈帶過去了。

《香火》。

程玉安看完劇本：「挺好的，準備把它拍出來嗎？」

《瘋狂的石頭》這麼快就出來了？不應該啊。

經濟發展最好的三個。

「咔！好，《戀戀筆記本》殺青！各位兩個多月來辛苦了！」程玉安舉著擴音器，「晚上殺青宴，不醉不歸！」

《戀戀筆記本》正在進行後期製作，這次程玉安沒有親自剪輯，而是請了專業剪輯師來操刀。

「你跟我說說，孩子母親是誰？」程玉安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程總，不好了！劇組出……」

郝磊擺擺手：「我跟你比不了，還是你厲害。」

而懷柔那邊。

「用不了這麼多用不了這麼多。」寧皓hｅtｕｂoｏk.cｏｍ.com擺擺手，他雖然缺錢拍電影，但也不至於坑人，「100萬就行，我回老家拍，找我老鄉幫忙，用不了這麼多錢。」

楊容道：「其實我們白族人也不全都能喝酒，我體質比較特殊，從會吃飯起就會喝酒。」

「大大方方帶在身邊唄，我怕什麼。」陳昆不以為然。

「郝磊姐也喝了不少。」

可是一進包廂他傻了。

「有什麼困難嗎？」

晚上殺青宴上，程靈鳳作為總製片到達現場。

「就是……缺點錢。」說起錢寧皓有些不好意思。

「是有點早，這不是請你看，有什麼要改的也儘早改。」

十點四十分，黃克終於接到劉導的一條空白簡訊。

「謝謝的話就別說了，《十八歲的天空》你去當副導演，等拍完這部劇，你就回山溪老家拍《香火》怎麼樣？」程玉安給寧皓安排工作。

「咱哥倆就不用謝了。我看了你這故事發生在冬天，現在還早吧。」程玉安說道。

李副主任一行人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才醒，下午連招呼都沒打，就回魔都了。

「昆兒，不說了，都在酒里。」程玉安和陳昆喝了一杯。

「程導，我寫了個劇本，想請你看看。」寧皓說。

東https://www.hetubook.com.com南亞上映差不多有半個月，三國貢獻了1700萬票房，成績不錯，預計整個上映周期能拿下2100萬。

程靈鳳笑著走向楊容，親熱地拉著她的手笑道：「你可真是我們劇組的救星。」

東南亞11國，但在電影營銷術語里，東南亞市場主要是三個國家：新加坡、馬來西亞、泰國。

而港島方面，《狙擊電話亭》經過一個月的放映，已經砍下了2870萬的好成績，打破《行運超人》記錄，暫列港島年度票房冠軍。港島這邊放映至五月上旬，三大發行方發力，開始在東南亞地區安排上映。

「害，不用，這劇本很好。」程玉安打消了寧皓的顧忌。

一場酒喝得很開心，至晚方散。

「吼——謝謝程導！」劇組開始收工。

李副主任一行5人趴桌子的趴桌子，躺地上的躺地上，沒一個清醒的。

結束《戀戀筆記本》的緊張拍攝，程玉安給自己放了幾天假。

只在電話里說，會向台里如實彙報《少年天子》劇組的情況，買不買看台里的意思。

坐在程玉安旁邊，姑侄兩人說起之前跟東方衛視的事。

藍田野和呂鍾兩位老師上了年紀，不能跟著劇組晚上胡鬧，殺青宴就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