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滿意的答卷
吳景調台找到金馬獎直播，已經開始，主持人蔡康勇和鄭玉玲正在熱場。
兩座格萊美、一首公告牌冠軍單曲。
金馬獎頒獎禮的鏡頭也一直往劉天王和梁超偉的臉上掃，曹軒房間的眾人也議論紛紛。
入圍影片也是以港片為主，台省本土電影數比例極低，至於內地電影，只有《男人戀愛時》一部。
四下眾人鼓掌祝賀，曹軒本人雖然也開心，但要說多高興也談不上。
最後幾個獎項率先頒發的是影后，洪興十三妹吳君茹得償所願，憑藉電影《金雞》折桂，成為又一位金像金馬影后雙滿貫的香江女演員。
尤其是金像獎，好幾屆都有類似補償或者是演員資歷到了給獎的情況。
從12月8日開始，《綉春刀》劇組拍男主三兄弟刺殺魏忠賢的戲份。
哪怕是曹軒，也不敢說自己在中國的人氣能夠穩壓劉天王。
他本來想和劉天王打個電話勸慰一番，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最後發了條簡訊，沒過多久劉天王回信。
曹軒也懶得去管最後的【最佳導演】和【最佳影片】，電視機一關，把人一攆，琢磨頒獎典禮差不多結束，就給胡婧打電話。
最終金像獎還是以梁超偉略勝一籌，許多人都好奇劉天王能不能在金馬扳回一局。
好歹共事一場，這次金馬頒獎典禮，陳可欣也是作為《男人戀愛時》導演出席，現在人家老婆得獎，曹軒也不能不做表示。
《黑客帝國3》和《手機》將是《男人戀愛時》最後的挑戰。
餘下的這些，都是和他有大量對手戲的演員，只要和曹軒拍完，基本上就可以殺青回家。
像劉火華、夏雨、秦海露、嫂子路等憑藉特殊電影角色，年紀輕輕一舉封帝封后的情況，確實是極少數的存在。
金馬獎組委會也明白本屆的最大高潮在哪，所以在影帝揭開之前，很是賣了一頓關子。
「……梁超偉吧。」
哪怕繁星對藝人形象輿論會有針對性的把控，但是也不可能完全扭轉固定印象，只能說是儘可能的減免。
不過雖然曹軒得獎幾率極低，但也很得其他演員的羡慕了。
在場中人，除了胡君因為《藍宇》曾有過金馬影帝提名，其他人只有眼巴巴看著的份。
喝了幾口酒，吳景進去換衣服，出來時一邊擦頭一邊招呼。
其實曹軒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反正有一個保鏢給他鼓搗的，可以接收一些亞洲乃至更遠範圍的電視台信號。
那台片就基本上是一汪死水，常常好幾年都沒有一部拿得出手的。
胡婧代曹軒上台領獎，落落大方，揮灑自如，讓曹軒頗有一種吾家媳婦已長成的欣慰。
還有一個曹軒關注《手機》的原因，那就是截止目前為止，《男人戀愛時》仍然是2003年內地票房冠軍。
凡事就怕比！
瞧瞧人家這氣度和心態。
台省這邊就反應比較激烈了，甚至怒罵金馬獎變成小金像獎，如果港片全撤走，恐怕連檯面都撐不起來。
本來看到劉天王兩人有點氣悶的曹軒，如今看旁邊其他人望向自己羡慕的眼神，心裏立刻就平衡多了。
……
與原時空相和-圖-書比，因為曹軒的助力，《黑客帝國》系列的票房要比原時空更高一些。
要不是細節對不上，曹軒還以為又有哪個吃了豹子膽的狗仔跟蹤他了。
要不是還有文藝片挽尊，金馬獎早就成了香江和內地電影的後花園。
《黑客帝國》系列＋《男人戀愛時》，累積票房將近1.5億，全部參演的曹軒成為2003年名副其實的票房王。
找了張餅，曹軒來了個大餅卷肉，其他人也紛紛開吃。
曹軒瞄了一眼吳景手裡的500毫升的酒瓶，用酒驅寒本是好事，可別弄幾個酒鬼出來，那戲也別拍了。
不知道對方被華誼簽了沒有，否則繁星可以截個胡。
說話間，吳景濕噠噠的提著一瓶白酒進來，自己往嘴裏灌一口：「這酒不錯，就是不夠勁，二鍋頭更好。」
金馬獎在香江以及新加坡電視台都有轉播，台省本土就更不用說了，只要找到信號，不難看到轉播。
吳景感慨了一句，餓了的曹軒卻不理他，翻著他帶來的大包小包找吃的。
曹軒點點頭，柳妍的戲份已經拍完了，她本來就和曹軒沒什麼對手戲，寥寥幾場結束，就直接殺青回去了。
不過《男人戀愛時》也不是毫無所獲，拿下了一個【最佳原創電影歌曲】，也就是那首《慢慢喜歡你》。
可惜，馮小鋼＋葛大爺的黃金搭檔，在賀歲檔名氣太盛，華誼深耕賀歲檔數年，對電影的相關發行宣傳更是了如指掌。
曹軒對《手機》也挺關注。
曹軒覺得不管劉天王的【完美偶像】人設有幾分真假，但是一些為人處事和氣度方面，確實值得他品鑒學習一下。
胡婧更是響噹噹的四小花旦，華語娛樂圈新生代女藝人里的頂流，單論人氣，在今天的頒獎禮可以躋身前十……乃至是前五。
雖然《綉春刀》劇組繁忙，但只要有三成以上的幾率，他也不介意請個假，但如今幾率太小，拍攝任務多的曹軒也就不願白跑一趟。
更別說劉、梁雖然二雄相爭，電影劇組內卷，但一定程度上，兩人也算是相輔相成，聯手拔高了兩人的優勢，並形成一種特殊的同盟，
更何況她的人氣有限，所以大家更多的精力還是放在《無間道》雙雄之爭上面。
「其他人有薑湯嗎？」
電視機這麼多人看著，你白白調戲了人家幾分鐘，結果得獎不是他，這不是當眾耍人玩得嗎？
表面上是攻擊金馬獎，但實際上更多的是對台省電影的沒落恨鐵不成鋼。
畢竟演員獎一般除了看演技，有時候多少也有點演員資歷的考慮，所以年輕演員在方面是吃虧的。
雖然新聞絕大部分都是媒體瞎編，但大致走向還真不算錯。
《男人戀愛時》雖然劇情人設也不差，但還是多少有些單薄，要遜色幾分。
要是曹軒可不會慣他們，別說金馬獎，就是奧斯卡噁心他，他也不會讓對方舒服……
許多華誼簽的三大校新人，都老老實實等機會呢，他一個群演出身的野路子，瘋狂亂殺，絕對是天命之子。
【無事勿念，《男人戀愛時》很不錯，這次和*圖*書沒得獎不要灰心，下次加油】
「那我出去買完打包，上你房間一起看。」
曹軒可以理解組委會和主持人想搞噱頭，但不能這麼欺負人。
港片如果說已經沒落，但魂還沒死，甚至年年有水準之上的系列作品，隔兩年還能蹦出個佳作。
《男人戀愛時》時繁星剛進軍電影，抱一波中影的大腿無可厚非，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繁星雖然還無法獨立發行，但也可以嘗試接手一部分工作了。
「回頭和製片主任說一聲，換幾箱二鍋頭，能喝烈的就喝，看看能不能找點小瓶子，驅驅寒就行，別喝多了。」
只要不涉及到男藝人，無視就好……
起碼不至於讓范小胖碰上個男人都能炒一波緋聞，變得「人盡可夫」。
主持人蔡康勇甚至不斷圍著劉天王採訪說話，話里話外各種暗示挑逗，頻率遠勝於另兩位到場的候選人梁超偉和任達樺。
曹軒並沒有太多關注金馬獎的餘波，整個12月除了拍戲，他就偶爾看一下電影市場。
更別說曹軒還有影帝提名，這個獎對他更加可有可無。
等到了《黑客帝國3》上映時，曹軒的人氣就特別凸顯出來了，很多人都奔著曹軒專門看電影。
「磨磨蹭蹭的，快點公布吧。」
兩部電影，《黑客帝國3》率先上映，11月末登陸各地影院，曹軒還專門通過風雲工作室和部分媒體放出自己採訪，算是幫著宣傳一波。
【最佳原創電影歌曲】頒獎后不久，【最佳新人】頒發，曹軒再次獲獎。
這麼明顯的偏向，讓現場劉天王的粉絲瘋狂尖叫，就連劉天王本人也笑容逐漸燦爛。
曹軒的「票房號召力」堪比許多電影大腕，也讓《綉春刀》成為了各大發行公司的香餑餑。
雖說王保強本身天賦極佳，但其實運勢更非一般人可比。
太過了！
今年這屆金馬獎，其實主要看點就是劉天王和梁超偉雙雄二次對決。
他身體底子不錯，但也扛不住天天這麼熬，萬一要是感冒，劇組又得停工，所以不能怠慢。
而電視里的頒獎也持續進行，基本上都是港片大殺特殺，尤其是《無間道》，奪了好幾個獎。
「你手下人才真多。」
「那主持人要是敢在你身上玩這套，老娘直接把這金馬砸他臉上去。」
吳君茹本來就是這屆金馬影后的最大熱門，得獎並不出眾人所料。
「真的是劉天王，不然主持人一直問他幹啥。」
最開始雖然約著吃狗肉，但考慮到可能有些人不願意吃，所以除了狗肉，吳景還買了其他的熟食和零嘴。
好在《倚天屠龍記》給力，在《天龍八部》和《還珠格格3》兩部現象級爆款電視劇的夾擊下，仍然拿下了年度收視冠軍。
曹軒本人更新傾向於中影，但是與上次不同的是，繁星娛樂和繁星院線也開始正式加入《綉春刀》的發行工作。
鏡頭一直在台下嘉賓席狂掃，基本上都是香江大腕，內地最紅就是胡婧了，台省藝人幾乎沒有什麼太抗打的。
曹軒趕緊換了濕衣服，又喝了杯張崇剛端來的薑湯，驅一驅在雨夜的寒氣。
劇組演員和工作和-圖-書人員頂著寒風冬日，連續拍了好幾天雨夜打戲，總算把這段高潮全部啃了下來。
相比于自己獲獎，曹軒其實更想把這個獎讓給胡婧，東宮娘娘比他更缺個獎項刷臉，雖然金馬【最佳新人】作用不大，但起碼是個榮譽。
不管是曹軒還是另一提名者《PTU》的任達樺，與他放在一起，都有點以一敵二的意思。
「都備好了，我去看了，有薑湯和熱水，還有不少白酒，能喝的也可以驅驅寒。」
胡婧代曹軒領獎，更是讓「曹胡戀」的說法愈發甚囂塵上，乃至有媒體表示，雙方已經見過父母，幾年之內領證結婚巴拉巴拉。
曹軒緩了一下，編輯簡訊發給了陳可欣，送上自己的祝賀。
曹軒早就無視這些，反倒是多瞄了一眼【最佳新人】的另一位提名者。
金馬和金雞獎稍好一點，但是相比之下，成名或成熟演員更具有評審優勢，
連續兩次替曹軒領獎，再加上兩人的緋聞，確實很難不令人多想。
「行。」
馮小鋼的電影可不好上，李兵兵在華誼混了幾年，戲份還不一定有他多呢。
到手的冠軍沒了，金馬影帝也沒有自己的份，曹軒多多少少有些鬱悶。
打開門一看，吳景、段龍、胡君還有高緣緣，以及今天串戲演魏忠賢義女的胡可，提著大包小包，一窩蜂的涌了過來。
「劉天王也不差吧，我覺得是他演技巔峰了。」
原時空，主持人被罵了一年，在第二年的金馬獎道歉才算小小翻篇，現在看來，估計時間這時間也短不了。
雖然平時在家裡，他總是各種幫東西宮籌劃，兩個人也願意聽他的，以至於彷彿兩個人都是曹家小嬌妻。
在2003年，還沒有所謂的春節檔概念，大家更多的是賀歲檔，也就是12月中旬到春節前後。
吳景當場爆了粗口，曹軒臉色也不好看，看著電視機前笑容勉強的劉天王，將心比心，如果他也在場，以他的人氣，恐怕也會被「調戲」一番。
對曹軒而言，擁有金馬影帝提名，也是在影視界多刷了一層資歷，畢竟在年輕一輩演員里，能拿三金提名，已然算是個中翹楚。
今年賀歲檔，除了《黑客帝國3》，最被關注的毫無疑問是馮小鋼的新作《手機》。
如果不是感情方面不順，他一個貌不驚人的農村窮小伙，最後晉陞百億票房影帝，國民度和路人緣還好的嚇人，簡直是華娛爽文男主模版。
「這是明牌了吧。」
這還是因為這部電影在台省有過上映，曹軒本身在台省頗有人氣，而且關鍵有人脈，否則也不一定會入圍。
原時空金馬【最佳新人】其實王保強的，但如今有了曹軒這個影帝候選人，自然沒他的份。
《無間道》太紅了，今年的金像獎拿下了16個提名，追平了《卧虎藏龍》，是金像獎提名的最高記錄。
一方面吃驚于結果，另一方面是覺得主持人是玩弄劉天王。
不光是頒獎典禮現場的人，就連電視機前的吳景等人也以為是頒發給劉天王，唯獨曹軒眉頭輕輕皺起。
好歹也是第一次入圍三金影帝，對曹軒來說還是意義重和圖書大的。
尤其是主持人，成了眾矢之的。
暑假的《黑客帝國2》還好，因為當時有《男人戀愛時》競爭，曹軒的加成並不太明顯，最後拿下了4600萬＋票房。
一方面是繁星未來一姐范小胖要靠這部電影小出圈一波，同時也徹底打開了美艷渣浪的戲路。
雖然曹軒知道自己起到的作用有限，但在外人眼裡，《黑客帝國》系列在內地的宣傳借用了不少曹軒的人氣，再加上《男人戀愛時》的出色成績。
次日，有關金馬獎的新聞佔據了兩岸三地娛樂板塊的頭版頭條。
一個年度收視冠軍、一個年度票房亞軍。
「這幾天拍得挺累，徐導估計也頂不住了，今天沒大夜戲。」
這還是曹軒只是一個戲份不多的小配角，尤其是在《黑客帝國3》，總共就幾分鐘的戲份。
這首歌因為是曹軒演唱並創作，所以這獎其實是頒發給他的。
【最佳新人】結束后，《男人戀愛時》只剩一個【最佳影片】提名未公布。
有《無間道》和《盲井》在，曹軒基本上不抱什麼希望，沒關電視，就是照顧一下這幫想知道影帝影後人選的吃瓜群眾。
「金像給了梁，金馬的評委估計差不多。」
所以主持人就爽了，被劉天王的粉絲輪番招呼。
所以今年的金馬影帝之爭，曹軒雖然入圍，但各方面都沒有優勢，95％以上的幾率可以跑。
「那您覺得誰能得獎？」
曹軒倒不至於腆著臉說自己能得獎，雖然《男人戀愛時》他表現不錯，能被提名金馬獎就已經證明了一切。
這位群演界的另一位傳奇，這時剛剛出頭，在《盲井》本色出演，又被馮小鋼看中即將主演《天下無賊》。
「你和他去吧，我去看金馬獎直播，看看能撈幾個獎。」
「好傢夥，你們晚上不拍戲啊。」
曹軒在今年終於真正意義上的實現了影視、音樂雙開花，交出了一份自己還算滿意的答卷……
「你這能收到金馬獎直播嗎？我屋裡的電視好像不能。」
2003年的劉天王，仍然處於人氣巔峰期，華語幾個頂尖導演選演員，他都是排名前列的人選，毫無疑問的華娛頂流。
與曹軒一樣，胡婧之所以對這件事如此憤怒，一方面是確實看不下去，另一方面也是想到如果曹軒今天過來大幾率會遭受到的待遇。
中影、魔影、博納、還有新成立的華夏，都上門找繁星尋求合作。
胡婧再次上台代曹軒領獎，頒獎典禮現場多少帶著點起鬨。
截止到12月底，票房已經超過4800萬，很有希望衝擊5000萬，比原時空內地票房高出500萬＋。
本來胡婧這回難得來台省，有意去幾個節目刷刷臉，因為這事，她現在對台省主持人印象極差，剛才就已經準備訂票回京。
當然，范小胖走這個美艷性感的路線，註定要伴隨著爭議。
不過要說影響最大的新聞，還得是劉天王事件，主持人和金馬獎被噴了個狗血淋頭。
累計近億的內地票房，《黑客帝國》系列算是近年相當不錯的海外電影。
一個有野心的影視公司，不能沒有屬於自己的成熟發行渠和_圖_書道。
「今天太冷了，要不然叫上老段，咱們出去弄點狗肉吃，我請客。」
「你說他們倆誰能拿獎？」
也因為這個比例，除了港媒比較正面，在台省和內地關於這次金馬獎評價都不高。
「算了，不看了，氣人。」
也讓許多對范小胖的印象還停留在金鎖的觀眾恍然大悟，同時也意識到范小胖的美貌。
其他新人獎，不管是影視、話劇、音樂，對曹軒只能說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不過這1.5億太水，曹軒不太想認，他更想讓《男人戀愛時》擊敗《手機》，拿下年度票房冠軍。
曹大官人很不滿意，雖然咱不是熱門，但也不至於完全無視吧。
內地還好，這麼多年也習慣了，而且還有個《男人戀愛時》，嘲諷幾句，然後更關心能拿多少獎。
這麼一代入，心裏的怒火，自然比普通旁人更勝幾分。
「……」
但同樣的，如果減少外部男演員緋聞，恐怕曹軒怕是少不了要背背鍋。
《盲井》——王保強。
曹軒和劉天王私交不錯，上次音樂盛典人家二話不說就過來幫忙，
一群人討論著熱鬧，曹軒有點無語，敲了敲桌子，抗議道：「把我當死人啊，提名4個人里可有我。」
一個多月的上映期，拿下5600＋萬票房，反超《男人戀愛時》，成為年度票房冠軍。
半個小時后，曹軒剛在房間洗了個熱水澡，門鈴響了。
《手機》上映之初，就勢頭驚人，雖然南方市場略遜幾分，但是在北方市場極受歡迎。
出道數年有餘，影響力遍布全球，除了格萊美【最佳新人】這樣具有特殊意義，並且因為四大通類極具含金量的新人獎項。
沒過一會，結果公布，影帝是梁超偉，現場和電視機外一片嘩然。
曹軒指了指酒店房間窗戶外面的小鍋蓋，也就是衛星接收器。
今天補了一場點火的大戲，刺殺這場戲全部結束。
看到那張一閃而過的青澀臉龐，曹軒心裏瞬時閃過《士兵突擊》《我的兄弟叫順溜》《人在囧途》系列。
「按理是收不到的，但是加點設備就可以。」
曹軒摘取兩獎，算是小有所得。
金馬獎啊，華語電影最高獎項之一，甚至因為金像和金雞太偏向本地演員，現在隱隱有點華語第一電影獎的意思。
但《無間道》的那兩位的演技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劉天王在乎形象，走完美偶像路線，即便吃了虧也只能咬牙忍著。
不過曹大官人也習慣了，繁星這幫女演員，有一個算一個，哪個沒遭過他的「毒手」。
「梁超偉吧，《無間道》他演的那個陳永仁絕了，對不起，我是個警察。」
如果是主演，在《黑客帝國》系列電影本身質量有保證的前提下，曹軒的加成會更高。
「不好說，搞不好金馬就打算跟金像對著干呢。」
而且《無間道》不管是從劇情還是人物設定以及整體電影立意都十分出彩，自然而然會有格外加成。
東宮娘娘也被氣得不輕，連頒獎晚會都沒參加，在電話里給曹軒吐槽組委會和主持人辦事差勁。
但實際放到外面，東西二宮也都是獨擋一面的英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