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 大兒子的理想
旁邊的祝疆笑了笑，解釋道：「真花容易壞，影響環境衛生，所以95％的都是假花。」
這首歌旋律舒緩，憂傷空靈，在曹軒的冠軍單曲里名氣不算特別大，但卻是曹軒個人很喜歡的一首歌。
這個位置看球，或者看個體育比賽還可以，看演唱會就有點吃虧了。
在之前的上百場演唱會裡，這首歌出場次數高達一半，是曹軒演唱頻率最高的幾首歌曲之一。
演唱會結束回到家的曹軒，聽到兒子訴說自己的崇拜和剛剛產生的理想，忍不住哈哈大笑，卻並沒有當回事。
略懂中文的長公主：「……」
小孩一臉懵逼的看了旁邊苦笑的親爸爸，疑惑自己怎麼又多了個爹，她媽拍了拍他。
作為娛樂圈巨頭，曹軒寧願曹賢成為一個花|花|公|子，甚至是紈絝子弟，也不想看到他變成人人喊打的廢物資源咖。
火星變花瓣綵帶，其實就是典型的調動觀眾情緒，讓大家由驚嚇變為驚喜，雖然簡單，但效果不錯。
曹賢沒有再去麻煩別人，甚至被激起了好勝心，哪怕得知網上有答案也不去背，跟B站耗上了，非要一題一題的自己解，剛才在來看演唱會的路上還不忘同小電視奮戰呢。
這首歌絕對不是曹軒成績最好的歌曲，甚至也不是名氣最大的幾首代表作，但卻是曹軒演唱會效果最好的歌曲，每次演唱都會引發全場大合唱。
These are the nights that never die
「快跟著喊爸爸，台上那個是爸爸。」
《The Nights》
看起來就是一個簡單的小魔術，但只有身臨其境，看到火星正在極速的往自己頭上落，嚇得魂不附體的時候，突然看到變成花瓣綵帶，才能感受到這個魔術的魅力。
在這個絕大多數都是韓國人的演唱會現場，曹賢的喊聲別說不容易聽見，就算聽見了，也未必意識到喊的是啥。
只是一個開場表演，要是全用新鮮花瓣，這個支出就太高了。
當我還是個小孩子，父親對我說。
演唱會更多的就是一個氛圍和互動，幾萬人陪www.hetubook.com.com著自己喜歡的歌手偶像一起唱自己喜歡的歌曲，對很多人來說，是一種比觀看表演更高的享受。
父親對我說。
找到位置坐好，周圍喧鬧嘈雜的氣氛，並沒有嚇住曹賢，反而激發了曹賢的孩子氣，左右觀瞧，少了幾分之前的沉穩和乖巧。
除了推特，曹賢還註冊了一個微博賬號，還想註冊一個已經快速開始崛起的B站賬號，但是答題沒通過。
當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到底是上世紀90年代就已經創辦的網站，十幾年積累下來，Cyworld還是有不少用戶的。
作為商業成功人士，長公主很快發現了其他因素，接了一句：「這種假花成本極低，真花起碼要貴幾倍甚至是幾十倍，假花多過真花可以極大的控製成本。」
祝疆把一行人帶到VIP區，距離舞台不算遠，視野極佳，最重要的是和普通觀眾有一個隔擋，相對比較寬敞。
兩人並沒有用韓語，而是英語和中文對話，旁邊的祝疆也能大致聽懂，忍不住暗自咋舌。
當個霸道總裁不好嗎，犯不著來龍蛇混雜的娛樂圈廝混。
曹軒還當藝人，一方面是憑此起家，又有自己的相關產業，身上很多干係都牽扯其中，不是說退就能退的，一方面他本身對這個行業也有興趣和感情，撒不開手了。
被罵得狗血噴頭的星二代和所謂的太子／公主也不是一兩個了，實力不行，曹軒也堵不住人家的嘴。
曹軒之前的演唱會視頻不少人都看過，或者瀏覽過一些片段視頻，很多魔術片段還是挺火的。
「My father told me when I was just a child
曹賢現在還小，一時興起，等長大就明白了，所以曹軒也沒打擊他的積極性，還鼓勵了幾句，約定回頭教他唱歌……
很多精彩魔術表演並不一定要多麼華麗炫目或者博人眼球。
往往到了副歌高潮階段，曹軒根本不需要演唱，話筒向下一遞，現場的觀眾就會一起合唱，甚至不需要他去引導，記不住歌詞hetubook.com.com的就跟著哼哼。
還有一個少婦模樣的中國人，也抱著年紀比曹賢還要小的孩子瞎起鬨。
無數光束搖擺閃爍，漫天煙花騰空而起，在空中綻放，殘留的火星急速降落回場中，當所有人吃驚抬手欲擋之際，火星消失，變成花瓣綵帶飄灑下來。
只有曹軒一個人，單人單琴，靜靜演奏和歌唱，全場觀眾也默默觀看和聆聽，享受著音樂帶來的寧靜和美妙。
首爾奧林匹克體育場倒是有貴賓區，甚至後面還連帶著休息室，不過位置在看台的中上，距離舞台有點遠。
「這可是演唱會的VIP區，把這些發到Cyworld，點贊一定多。」
雖然只奪冠了1周，但原因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專輯內部競爭太激烈導致。
每次曹軒表演這首歌時，既沒有搖滾歌曲那樣激揚熱血，全場炸裂，也沒有很多曹軒代表作能引起的觀眾的情懷呼應，全場一起合唱。
……
「喊啊，不要看他，這是爹，台上那個是爸。」
《All Of Me》
曹賢也抓了一捧花瓣，卻發現多數都是塑料的，只有極少一兩片真花。
後來這個平台還進軍國內，弄了一個【賽我網】，不過沒啥名氣。
更別說這是韓國，國小地寡，連國民美食辣白菜都靠進口，西瓜都能賣出高價，本地鮮花存量有限，價格自然更高。
曹軒已經駕輕熟路，與歌迷進行有序互動，甚至是一人一段，既滿足聽歌需求，也滿足大家的唱歌需求。
對於普通人來說，只要有一定天賦，這未嘗不是一種成功捷徑。
漫天下落的煙花火星變成花瓣綵帶。
……」
而且他大勢已成，成就和金身也能讓他幾乎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雖然這種買票自己唱歌的槽點很多人調侃吐槽。
這對締造了無數娛樂圈輝煌成就的曹軒來說，將是一個莫大的恥辱，一輩子英明葬送其中。
這是演唱會最和諧和氛圍最好的時刻，同時也是曹軒偷懶和最輕鬆的時間。
哪怕有親爹護著，但業內沒人動他，觀眾和歌迷可不慣著他。
舞台上的曹軒可不知道m.hetubook.com.com，下面有一群人開始認老公甚至認爹，開場互動結束，他就開始彈奏鋼琴。
安安靜靜的演表演，也沒有什麼太高的難度，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一種偷懶和放鬆。
「是魔術！」
不過曹賢以前玩的比較多的是ins，與曹軒見面后，就漸漸把主戰場放在了推特，因為他爸告訴他，這是自家買賣。
哪怕曹軒也沒有想到，自己在舞台的光輝形象，在曹賢心裏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見他也不亂跑，長公主也隨他，不時拿著手機處理一些雜務。
想到這，許久沒有給兒子愛的撫摸的祝疆，覺得自己手有點小痒痒了……
長公主他們更想看表演，所以選擇了距離舞台更近的VIP區，環境「略差」，位置更好。
雖然麻煩點，但裝逼炫耀的事怎麼會嫌累呢……
但面對「神谷浩史的聲優是誰？」「IBM5100的CPU型號是？」等問題，這個當年也是穿越過槍林彈雨的鐵打漢子，臉上少有的露出了迷茫和無助。
甚至還有不少人期待國內演唱會會有什麼魔術元素，沒想到剛一開場，就來了一個表演。
My father told me
回憶一下自己兒子在曹賢這歲數的腦子，祝疆甚至一度懷疑，那孩子能不能分出來真花假花？
首爾奧林匹克體育場。
不過長公主有些失算的是，旁邊不遠處正好有一夥來自中國的觀眾，也清楚聽到了曹賢的喊聲。
Cyworld，一度是韓國最火的社交平台，用戶量高達韓國人口的三分之一，類似於國內的博客和QQ個人空間。
「好漂亮的花雨。」
「歡迎來到演唱會，大家晚上好。」
但話也說回來了，曹賢畢竟不是普通人。
當然，這行要是搏出來了，獲得的收益也遠遠不是一般行業可比，甚至大到也讓人可以忽略所要付出的努力和殘酷的競爭環境。
之前也說過數遍，這種看似虧本，但你要不讓他們唱，他們還不願意。
這時候的B站答題門檻比後來要高得多，至少不是他這種半吊子中文可以搞定的。
眾人拍照和*圖*書等待之時，演唱會也終於開場！
就像是國內，微信朋友圈已經慢慢成為了個人社交日誌的主流，但還是有很多人堅持QQ空間的說說。
「啊啊啊，老公看我。」
「呼，嚇我一跳。」
ohhhhhhhhhhhhhhhh
人小鬼大的他，早就把智能手機摸得門清，還註冊了自己的社交賬號。
大約十幾分鐘后，經過了兩首歌的鋪墊，曹軒拿出了一首代表作——
不但對他這個父親更加崇拜，甚至還產生了自己也要學習音樂將來當歌星的想法。
就連曹賢都被他帶動，拿了一個三星手機對著舞台和看台拍拍拍。
崔助理是個念舊的人，第一選擇還是用Cyworld，當然，她之後又把照片發到了推特、推特和ins上面。
以為暴露身份，虛驚一場的祝疆：「……」
「……」
曹賢舉手補充道，或許從小跟著老媽耳虛目染，哪怕年紀還小，說起生意經也是頭頭是道。
至於曹賢不一樣，家世擺在這裏，沒必要來這行摸爬滾打博出頭。
當然，其實還有一種更為放鬆和偷懶的演唱方式。
花瓣看似不起眼，但實際上價格並不算低，新鮮好看的花瓣更是如此。
曹賢也被周圍的氣氛所感染，他個子矮，就站在座位上踮著腳，拚命的向台上揮舞喊叫。
道理並不複雜，很多大人都能輕鬆看出來，但孩子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些道理曹軒明白，演唱會的絕大部分觀眾也懂。
「我知道，用假花還可以事後收集起來二次利用，又節省了一筆，如果用完了，或許還能賣出去。」
這些夜晚永遠不會消逝。
長公主也沒有攔他，因為曹軒喊的是中文，韓語里的爸爸發音為「阿伯幾」，這屬於敬稱，大概類似於中文中父親，普通口語更多的是「阿巴」。
其中有兩個女孩，古怪地看了一眼帶著口罩的長公主，然後繼續揮舞自己的熒光棒，只是喊向曹軒口中的稱呼變了。
其實在2015年，Cyworld已經開始有些沒落了，推特、臉書和ins成了韓國互聯網最熱門的社交平台。
These ahｔtps://ｗｗw•ｈetuｂｏok.cｏm.ｃoｍre the nights that never die
曹軒第五張英文專輯《Ring down the curtain》的主打歌之一，也是極少純鋼琴伴奏的歌曲，同時，這首歌也拿到了公告牌冠軍單曲的榮譽。
原本還有些雜亂的會場，頓時發出熱烈歡呼，幾萬觀眾揮舞著雙手和熒光板等應援工具，對曹軒做出了回應，聲震雲霄。
歌手可不是這麼好當的，看著光鮮亮麗，但實際上背後的苦功和努力並不遜色于其他行業，而因為行業的特殊性，競爭難度更為激烈。
「不僅是為了衛生吧。」
吃苦受累且不說，家裡也不缺這點錢，而且這行的輿論壓力太大。
而在魔術表演當中，曹軒也隨著花雨緩緩從台下升起，坐在一架鋼琴面前，微微探頭對著鋼琴架設的話筒，用韓語打了聲招呼。
「我要像爸爸一樣當一個世界巨星！」
曹軒忙著演唱會，沒空幫他，祝疆倒是親自出馬了一次。
「老公！」
所以，曹軒嘴上說不干涉兒女的愛好，行業選擇，但其實不太願意他們來娛樂圈，尤其是藝人。
能夠讓觀眾出乎預料，就算是表演成功，如果能夠進一步調動大家的情緒，沉入表演，那就是一個很有水準的演出了。
其實演唱會還有一個更加寬敞的地，那就是場館貴賓區，一般要看具體場館的基礎設施，有的場次安排，有的沒有。
這些夜晚永遠不會消逝。
既是激動興奮，也是驚詫感動，還有對曹軒發自內心的驕傲自豪，以及幾分大丈夫當如是的嚮往和憧憬。
但至於第一次參加這種演唱會的曹賢來說，看著幾萬人一起跟著自己父親合唱的壯觀景象，讓年幼的他產生一種自己無法言說的震撼，整個人都忍不住有些顫慄。
私心來說，曹軒比較喜歡甚至是享受這種表演方式。
曹軒雖說不指著演唱會賺錢，但也沒打算白乾，該花的地方花，該省的地方也要省。
「爸爸，爸爸。」
倒是崔助理難得休假，還蹭了一波演唱會，放下了打工人的矜持，拿出手機避開曹賢幾人拍了幾張照片，興緻勃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