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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要付出的，就是自己的一顆眼球。

再沒多久，八芒星光芒散去，那尊雕像又裂開了。

「陣法運轉正常……」

蘇倫再看了看面板，想要知道自己身體發生了什麼。

轉眼，這祭壇就的符文就都亮了起來，金光大盛，刺得人險些睜不開眼。

就這時候，那原本光芒已經散盡的祭壇，竟然再一次亮起了光芒。

蘇倫托著下巴琢磨著，可還沒來得及去細想……

暗靈力值：233/1130

蘇倫詫異道：「數據面板？」

再後來，在少管所熟讀《人體解剖學》的他，知道了如何準確精準殺人、傷人、打人……

敏捷：6

這是一個非常複雜的鍊金轉換儀式。

他仔細打量著自己的身體，用著一種霧裡看花想看個真切的凝視后，眼睛里居然冒出一段奇怪的文字。

還有！

蘇倫站在祭壇上，腳下踩著陰刻的繁雜符文，仔細觀察了一下。

「呵呵……和那光頭比的話，確實只能算『平平無奇』。」

……

很快，他就很清楚地感受到了眼睛的痛楚正在消失，左眼的光明正重新恢復。

從他之前打算找跟著線路來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有了打算。

陣法亮起，接下來就是「祭獻」環節。

看到這裏，彷彿時間靜止了一瞬。

石刻蛇身，漸漸變成得像是紅寶石一樣赤紅髮亮。

他毫不猶豫地下手了，和*圖*書冷漠得彷彿承受痛苦的不是自己。

戰鬥力綜合評價：平平無奇

過程比預想還順利，沒有發生任何可以稱作意外的事情。

陣法是能運轉，也就意味著那什麼【艾薩克鍊金手稿】中破譯的方法有很大幾率是正確的。畢竟，大概也沒人會弄這麼複雜的惡作劇。

那種酥酥痒痒的感覺是肌肉組織再生的現象，快得有些難以置信。

「成功了……」

這下，五尊雕像，沒一具完好的了。

蘇倫看著這熟悉過程，大為不解。

可當他看到面板上那【天賦S－018－全知之瞳】的時候，這才恍然。

體質：5

這也就罷了……

蘇倫大概猜到了什麼，猛地鬆了一口氣。

魔法陣的光芒閃過之後，最後那尊斗篷上有「c」符號的雕像亮起了熒光，一縷淡淡黑芒從雕像上溢了出來。

這次不是金光，而是灰霧籠罩陰冷光線。像是打開了通往地獄的通道，他感受到了一種源自靈魂上的顫慄氣息。

猶豫從來不是他的性格。

他按照視網膜上信息的提示，扯掉了之前手掌上簡單包紮的傷口。然後微微用力一捏，傷口扯裂后，鮮血就順著指間留了下來，滴在了魔法陣的「銜尾蛇」雕刻上。

而同一時間，他彷彿覺得身體里什麼無形的東西被抽走了，莫名覺得輕鬆了許多。

當他看到視網膜上和圖書出現這一竄數據的時候后，恍惚覺得自己是再玩遊戲。

綜合評價，平平無奇？

喘息了幾口大氣，他才拿著那團猩紅物體，將它放在了「天平」石刻的左邊吊籃中。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眼前明明還是之前那個祭壇，可此刻看上去彷彿是一個陌生的「新世界」。所有物體都變得極其清晰，就像是把濾鏡關了的高清原照片，毫釐可見。甚至雕像上那些蛛網般密集的縫隙，也清晰可辨。

這是一個好現象。

他之前見過光頭使用過這種「鍊金陣法」，那傢伙就是用一個六芒星魔法陣，便弄出了一身金屬鱗甲。

魅力：9

蘇倫之前是覺得體內有股奇怪的能量再流動，呼吸也很自然跟著某種特定規律韻動，那是一種像是「肌肉記憶」一樣，近乎本能的東西。

然後，直接就看著天賦一欄中，多出了一個東西——【天賦S－004－死亡收割者】。

「原來，這個祭獻儀式覺醒的超凡天賦，就是這個能力？好像也不怎麼厲害啊……」

這一次的轉換過程，比之前要快很快很多。

可這時候，突然異況陡生！

蘇倫（菲克·雷加地）

「鮮血浸染銜尾蛇，陣法開啟……」

這座塵封了千百年規格極高的祭壇，在這一刻，在媒介的催動下似乎連通了不同時空……一股古老而威嚴的氣息降臨了這和圖書個密室之中。

可就在蘇倫心中吐槽的時候，奇怪的一感覺卻出現了。

劇痛讓蘇倫額頭冷汗密布，臉色白得嚇人。

「怎麼回事兒，鍊金陣又啟動了？！」

挖眼對別人來說有點血腥，但對蘇倫倒不算陌生。

來到這麼一個有意思的奇幻世界，還畏首畏尾，那才真的無趣。

血液浸染了銜尾蛇，血色便自動漫延開來。

……

外貌好像沒有什麼變化，就是視力好像變好了不少，哪怕是微光下，視野也無比清晰。

蘇倫心中大感疑惑，因為視網膜上的信息並沒有記載儀式過程中會發生這種詭異的情況。

蘇倫也明顯感受到了，之前這些雕像給他的那種神秘感和敬畏感突然就消失了，變成了五具普普通通的石雕。

感知：4

蘇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眼裡一片血色。

原來這「指向性覺醒」是這個意思，以眼換眼。

看著這評價，也大致對這個世界的戰力層次有了一些概念。

「天賦不是已經覺醒了，怎麼會還來一次？我又沒祭獻……」

他進少管所的第一年，發病的時候，就這麼干過。對象是一個欺負他的獄霸。那之後，獄友都叫他「瘋子」。

整個過程大概持續了三分鐘，祭壇上魔法陣的紅光這才完全暗淡了下去。

蘇倫嘴裏自語了一句，略帶喜色。

蘇倫的左眼緩緩聚焦，清澈璀璨和*圖*書，靈光熠熠，像是初生的嬰兒。仔細一看，金色的瞳孔中，還有一輪銀色「月亮」。光澤一閃，月影便隱沒在了瞳孔深處。

蘇倫的思維很跳躍，對於無法改變的事情也不會再去糾結，而是吐槽起面板上那些評價來。

鮮血從眼眶中滴滴下落，落在了祭壇上。

……

「呼……」

恐懼源於未知，蘇倫很清楚自己挖眼會面對什麼，所以心中倒也很淡定。

那在射擊館消耗了大半積蓄練就的百步穿楊槍法，也只是一個「初級精通」？

力量：6

蘇倫毫無察覺，但有限的感知也讓他觸摸到了這神奇鍊金術的些許玄奧。彷彿遨遊無盡星空，然後順手從星空中摘下了一顆璀璨的星辰，融入了身體之中。

可自己在地球能一個打十個的格鬥技巧，這還只是一個「高級入門」？

視網膜上的信息敘述，這個世界的一切鍊金術都遵守「等價交換原則」，要得到那種天賦，就得祭獻上等價的代價。

確認儀式已經完成，蘇倫看了看四周，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但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屬性面板，又露出了一抹疑惑。其他的幾項都還好說，但那精神力「26點」的數值太過打眼。

「所以……我到底覺醒了什麼超凡能力？難道是【視力增強】？」

而紅光散去那一瞬，那尊有「T」符號雕像也「咔嚓」裂開了一條縫隙。

但ｗwｗ•hｅtｕboｏｋ•com•cｏm他沒有異動，因為這一幕和之前覺醒的時候非常相似。

刺痛，鑽心的刺痛……

蘇倫緩緩呼出了一口氣，緩緩抬起了右手，摳向自己自己的左眼，心中自嘲似的吐槽了一句：「果然啊，身體對受痛楚這種事情很興奮呢。哪怕是挖自己的眼……」

技巧：8

但顯然，這祭壇上銘刻的陣法要複雜得多。

……

而暗靈力值，想來應該是和前世「內家氣功」差不多的東西。

還有單眼失明帶來的恐懼。

天賦：【天賦S－018－全知之瞳】

而那個莫名其妙的【海格姆呼吸法】，應該是原主的學習掌握的「被動技能」。

這一瞬，彷彿某種特定條件被激活，祭壇中央的天平突然冒出了耀眼的紅色光芒，吞噬了那枚眼球。而就這時候，祭壇旁五尊石雕中那具雕刻有「T」符號的石雕也縈繞了一層靈光，一縷綠色氣息像是一條小蛇，悄然灌入了蘇倫流血的左眼之中……

技能：【海格姆呼吸法】、【初級槍械精通】、【高級格鬥入門】

如果僅僅是這樣，他覺得比哪個光頭的【鋼化骨骼】差得多了……

蘇倫心中嘀咕了一句，明白了為什麼需要祭獻的東西是自己的眼球。

精神力：26

蘇倫托著下巴心中自嘲了一句。

蘇倫做出了決定，便一臉淡然地走上了祭壇。

那高級精通的槍法得是怎麼樣的？難不成還能子彈拐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