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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在一陣轟鳴聲之後，琳看到了牆壁之後的景色，這個地方可以說是……也和別的地方都幾乎一樣，房間直徑有一米多，周圍的牆壁都是零件組成的，看上去沒什麼特別的一個房間。

這個智能機械感到琳接近后也沒有逃跑的樣子，而是對琳發出了一堆的信息。

沒有一個藏憶者知道，這一切原來都是它們原來製造的機械在操控的，在身份的不斷變化之下，它們自己幾乎完全沒有發覺，只是在不停地工作著。

想著，琳直接對它道：「你能夠停止進行崩塌么？」

這也主要是因為地鏡間諜外殼比別的間諜要硬很多，也是琳比較『用心』製造的間諜。

微型機械道：「對疑問進行判斷：秘密，不回答。」

「不了解。」琳說道。

「判斷：通過光，了解情況，如不了解，說明觀察方式，理解方式，除去過於愚蠢的方式，都可進行修改。」

琳覺得這個智能機械自己也沒有想過類似的問題，它只是突然有一種很喜歡的情緒產生了而已。

微型機械對琳說道：「不了解，為什麼要阻止？為什麼要妨礙？」

現在，這個基地也差不多就要被攻陷了……

擊殺了這些機械的地鏡已經全然不想再去打什麼軟體生物，而是決定要去解決微型機械，王也下達了相關命令，只不過不知道目標在哪，所以就抓著這些藏憶者來詢問。

而裏面的藏憶者也被抓了出和圖書來，但並沒有殺它，而是由一大群的地鏡圍著它對它不斷地發出閃光。

又一陣爆炸聲響了起來，一群在不斷射擊的藏憶者在爆光之後就變成了四處飛散的屍體。

「崩塌的作用：探索未知，傳遞意志，你，不該阻止，若要阻止，我，我們，將全力進行戰鬥，執行崩塌，為最主要目的。」

不過，既然它的一切知識和觀點都來自於藏憶者，那為什麼會喜歡上崩塌呢？

它們不久前進攻了這裏，但是進攻很快就失敗了，地鏡和琳的一些間諜成功地擊殺了所有的機械。

那些用了幾百次后神經廢掉的藏憶者，會被丟進工廠里作為別的藏憶者的食物。

智能機械很好地做到了『以牙還牙』這一點，畢竟以前藏憶者也是把舊廢的機械拆解掉，然後零件做成新的機械，它對藏憶者做的一切，幾乎都是藏憶者對它做過的。

地鏡這裏的戰鬥，應該差不多沒問題了。

而別的文明也是差不多的情況，琳因為讓間諜混了進去幫助作戰，同時也出動了另外的部隊去進攻洞頂的基地。

有時候，它們的腦中會出現大量的記憶，讓它們認為自己是一名年輕有為的士兵，要去保衛被入侵的領土，有時候，它們的記憶又會讓它們認為自己是一名經歷無數戰場的偉大戰士，能使出各種強大的作戰技巧戰勝對手，有時候，它們的記憶會讓它們覺得自己是一個被賦予和*圖*書了重要使命即將犧牲的英雄，這時，藏憶者就會開啟身上的自爆裝置，沖向敵軍與對方一同歸命。

琳繼續問道：「傳遞意志是什麼？」

不過過於愚蠢的方式是什麼意思呢？雖然愚蠢這個詞是琳翻譯的，不過它的確有類似的情緒想法。

這些生物都是市長那邊聚集的漂流的文明生物。

琳接道：「因為世界會毀滅。」

而在琳的周圍的，則是一群不斷閃光的生物，它們閃爍著衝上去包圍了這個摔在地上的東西，並使用各種方式把它分解撕裂。

但是，這裏並不是它的全部，還有一些機械在別的地方。

它們當然不喜歡吃同類，不過在記憶的作用下，它們會以為這是別的生物製成的美食……畢竟憑它們的味覺是完全發現不了這是同類的。

但這並不是出於類似『復讎』之類的情緒，而是純粹是智能機械覺得這樣做很好，很有效率而已。

『砰！』

微型機械說道：「思維不同，理念不同，無法認可價值觀，需要進行改善，不了解，則需要進行解釋，解釋之後，應停止一切敵對舉動。」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於是，琳便反著對它問道：「為什麼要幫助它們進行崩塌？」

琳的十個地鏡間諜站在了這個爆炸的位置。

這堆東西看上去就是機械形的藏憶者，它們體型有一厘米，堆積了差不多三十厘米的高度，看起來像一座小山似的。

它好像和圖書不太確定琳是能通過光觀察事物的，所以在詢問琳是否可能有別的觀察方式。

「不可用通常方式到達，遙遠之地。」微型機械道：「任何已知生物，都未到達，經過測試，計算，多種方式，多種手段，了解到，崩塌可到達該地。」

就在琳想著的時候，機械堆忽然動了一下，隨之從它們互相間的縫隙之中湧出了大量的……液體。

先不管這個，琳繼續問道：「這些生物可以到達那個地方？」

它們是在對這個藏憶者進行詢問，不過完全不懂地鏡意思的藏憶者只能試圖不斷遮擋這些光芒。

然後，琳讓鑽頭對準這面金屬零件製成的牆壁直接撞了過去。

琳這還是第一次直接和它們進行交流……微型機械，而且它的描述信息方式和智能機械相當的相似，所以琳以以前腦袋蟲的說話方式來翻譯它們的信息，有種非常適合的感覺。

它們就是智能機械，它一直在這裏對周圍的藏憶者發布各種命令，它的真身就是這麼堆東西。

因為語言不通它們可能問不出什麼。

那麼，就先和它進行聊天吧……

「思考問題，得出答案：否決，繼續問題：你對崩塌了解多少？」

爆炸聲，在這個基地中迴響著。

琳還沒說什麼，它就繼續說道：

看著這面牆壁，琳讓這十個地鏡間諜一個一個接了起來，形成了一個比之前要長一些的間諜鑽頭。

在一陣衝撞的聲響之後，一個和-圖-書東西在琳的間諜眼前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琳問道：「你是怎麼知道崩塌能到達那裡的。」

除了房間中心擺放著的一堆東西。

地鏡有空閑在這裏不斷照它主要是因為它們已經打贏了，琳看了看周圍，到處都是倒在地上，碎裂的機械殘骸以及藏憶者的屍體。

「不可預見之地是什麼地方？」琳問道：「這個我知道一點。」

「判斷，有東西接近，它在接近，你為什麼要接近，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阻止？」

在戰爭結束后，這一切的記憶又都會消失，它們會把自己當成是一個普通的工程工作者，並開始進行建造修理維護等普通工作。

這個信息是從那堆機械里冒出來的，但不是智能機械的信息，而是……

「一部分。」微型機械說道：「挑選，意志堅定者，可到達。」

牆壁上的金屬零件因為劇烈的衝擊而灑落了滿地，在通道內，許許多多的藏憶者不停地到處跑來跑去，它們雖然沒有任何的交流，但在它們的腦內，記憶則在不斷地變化著。

琳認為這種情況主要是它們的神經結構適應性非常的強，如果對一個虛民這麼弄，轉換個幾次記憶之後它的神經結構可能就會損壞。

那些藏憶者被炸飛之後，它們要保護的東西也展現在了琳的間諜之前，那就是一面……由金屬零件組成的牆壁。

「你就是那個混進我們之中的東西的同夥嗎？」「全部都照出hetubook.com.com來！」「快點照！」

這面牆壁看上去很普通，和這裏到處都是的金屬零件牆沒有任何差別，但是琳在到達這裏之前遭受到了很猛烈的反擊，別的間諜都幾乎被殺光了，只剩下地鏡間諜來到了這裏。

但實際上不是液體，而是一堆微小的東西組成的看上去很軟的物質，它們從機械堆中涌了出來，然後慢慢地聚集在了琳的間諜鑽頭之前，並繼續發出信息：「需要回答，才能繼續進行下一個步驟。」

在琳提問的這一瞬間，它就沉默了下來。

在琳眼前被撕裂的，就是由藏憶者駕駛的那種機械，它的力量雖然很強大，但在地鏡的群攻之下最後還是變成了一堆廢零件。

「判斷：應該進行回答，可能會理解，先進行提問：來者對崩塌有多少了解，對細節知道多少？做出回答。」

「將聚集之物，放到不可預見之地。」微型機械晃動了一下，在它的身體上顯現出了飄浮岩地那邊的景色，並且還顯示出了大量的生物圖像。

「把它殺了！殺了！」

「崩塌，是前進的道路，讓生物，越過一道障礙，讓意志，到達遠方，到達不可預見之地。」

但是藏憶者則不會，它們可以經曆數百次的記憶變化，雖然不能一直變化下去……但是數百次已經足夠它們做完今生該做的所有事情了。

不過它發布命令是以這裏為主，所以琳就來到了這裏，而且琳認為，這裏並不只有它在而已……

『轟——！』